眼天色昏沉,已近黄昏。
“不累,还很享受呢。看得入迷,竟忘了时间。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秀儿哥将一包核桃酥递给我,“早回来了。看你读书认真,就没打扰你。还说不累,就过了一天,你倒像老了几岁。”
我垂下脑袋,想是昨晚被温识玉气哭了一夜,哭丑的。
“吃点点心,填填肚子。”
我接过桃酥,“秀儿哥,我想留在杂志社工作,做什么都可以。”
“我不是说了,伤养好再来?可同家人说了?”
“我家人在乡下,我相公不要我了。”
我麻木的低着头,眼泪都哭干了。
那个家我是一点也不想回了,但在这个城市孤零零的没有地方去。
大哥听到别人的家务事就烦,他自己也是不沾家的主,
“这,你要跟你先生好好沟通。实在不行,杂志社是你的退路。”
“谢大哥收留!我再回去探探口风。”
突然想起大刀哥的任务,“我还没通过考试呢?”
秀儿哥将在院子里浇花的大刀拉扯进屋,“我怎么不知道,进我们杂志社需要考试啊?”
大刀嫌弃的撇了撇嘴,“你哪次不是见色起意,将女大学生忽悠进来打黑工。如今倒好,拉壮丁般!随便在大街上拉一个回来。”
见大刀当着小姑娘的面,毫不留情的揭他老底,不好意思了。
秀儿哥对着大刀挤眉弄眼,双手合十拜托,
“美人,总是能赏心悦目,工作效率也能大大提高。”
“老屁股,你都能生一个她了。”
我一直垂着脑袋,假装无事。
不知道!不掺和!
“秀儿哥,我明天几点来上班?”我提上包,站起要走。
两人还在那不可开交,“随你~”
“我明天八点过来,我先回去再和我相公商量商量。”
“行吧。”
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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