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耻地继续问他,“韦墨渊,十五天后的婚礼,可以让我站在你的身边吗?”
韦墨渊发狠地说,“许知礼,你这样的人真该死,你真是有病。”
—韦墨渊走了。
没有带走我。
我又一次被丢下了。
我开始想,为什么我们会走到了今天呢?
恶语相对,恨不得把世上最难听的话都说给彼此听。
可是,我们曾经听过对方说的所有好听的话呀。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我的家世不差,可以说我根本没有吃过苦,我的家很富裕。
十二年前,韦墨渊还是一贫如洗的穷学生。
圈子里的人一开始说,韦墨渊接近我,是因为我的家世,我从来不信,因为我是最骄傲的玫瑰啊。
我的爸爸和妈妈很不喜欢韦墨渊,因为爸妈也这样想韦墨渊的,经常说韦墨渊是靠着我们家才有了一席之地,后来,哪怕韦墨渊的事业做的风生水起,我的爸妈也时不时拿当年的事情说一说。
我笑了笑。
原来是真的。
一个人,你不能知道他所有最不堪的过去,因为人一旦不需要拐杖,马上扔掉的就是拐杖啊。
我这个笨蛋呀。
竟然骗了自己十二年。
我其实,想骗自己一辈子的。
十二年啊,无论外界的人怎么说你,怎么说我。
我始终相信,你是爱过我的。
但对不起啊。
现在,我开始怀疑了。
—我拉开了冰箱,后悔着刚刚为什么没有哄着一点韦墨渊。
哪怕韦墨渊多留十分钟,也能和我一起再切一次这个蛋糕呀。
这个蛋糕我可是照着我们婚礼当天的蛋糕缩小做的啊。
好可惜。
韦墨渊。
你知道吗?
我是全天下最傻的女人。
只要是你,只要你开口。
我愿意嫁给你,一次,两次,多少次我都愿意。
可你不要我了。
你真的不要我了。
而我,也不想再要你了。
因为我好痛,我已经痛的受不了了。
不是头,是心啊!
—接连三天,每次下班都能看到韦墨渊不分时间点的深夜回到了这个曾经我和他的家。
我很高兴的,卑微的高兴。
我想那个小明星抢走了我的十二年。
我只抢走她的十五天。
她不亏的。
在凌晨一点钟做饭,我想我是病入膏肓了。
不然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我竟然还摆好了两副碗筷。
允许着一个男人吃两家饭。
我没有问,韦墨渊为什么要突然这样。
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