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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世不沾情爱后,我成了国师祝棠梨祝星晚无删减+无广告

丰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祝棠梨冷静地听着他对另一个女人的不吝赞美,心中竟是毫无波澜,只余满满讽刺:“那就提前祝薛公子得偿所愿,抱得佳人归。”“梨儿,你可否不与阿兄置气?就算此生我们做不成夫妻还能做兄妹。还有……你还是离那位镇北王远些吧!他虽然嘴上说钦慕于你,但此人城府极深且不近女色,又如何会心悦你这等乡野女子,你莫要被他欺……”“啪——”祝棠梨抬手一巴掌狠抽在了薛景之脸上。薛景之懵了,望着她满眼不可置信。“你说完了吗?你所谓的对不起就是在我面前赞美另一个女人顺带贬低我?薛景之,我真后悔认识你。”“我不是……”“你他娘的赶紧滚……丢人现眼的恶心玩意儿,等小爷我好了一定扒你一层皮!我家棠棠有阿兄,不稀罕你这狼心狗肺的贱东西!”祝鹤轩怒声骂道,胸前的伤口因为生气...

主角:祝棠梨祝星晚   更新:2024-12-20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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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棠梨祝星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活一世不沾情爱后,我成了国师祝棠梨祝星晚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棠梨冷静地听着他对另一个女人的不吝赞美,心中竟是毫无波澜,只余满满讽刺:“那就提前祝薛公子得偿所愿,抱得佳人归。”“梨儿,你可否不与阿兄置气?就算此生我们做不成夫妻还能做兄妹。还有……你还是离那位镇北王远些吧!他虽然嘴上说钦慕于你,但此人城府极深且不近女色,又如何会心悦你这等乡野女子,你莫要被他欺……”“啪——”祝棠梨抬手一巴掌狠抽在了薛景之脸上。薛景之懵了,望着她满眼不可置信。“你说完了吗?你所谓的对不起就是在我面前赞美另一个女人顺带贬低我?薛景之,我真后悔认识你。”“我不是……”“你他娘的赶紧滚……丢人现眼的恶心玩意儿,等小爷我好了一定扒你一层皮!我家棠棠有阿兄,不稀罕你这狼心狗肺的贱东西!”祝鹤轩怒声骂道,胸前的伤口因为生气...

《重活一世不沾情爱后,我成了国师祝棠梨祝星晚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祝棠梨冷静地听着他对另一个女人的不吝赞美,心中竟是毫无波澜,只余满满讽刺:

“那就提前祝薛公子得偿所愿,抱得佳人归。”

“梨儿,你可否不与阿兄置气?就算此生我们做不成夫妻还能做兄妹。还有……你还是离那位镇北王远些吧!他虽然嘴上说钦慕于你,但此人城府极深且不近女色,又如何会心悦你这等乡野女子,你莫要被他欺……”

“啪——”祝棠梨抬手一巴掌狠抽在了薛景之脸上。

薛景之懵了,望着她满眼不可置信。

“你说完了吗?你所谓的对不起就是在我面前赞美另一个女人顺带贬低我?薛景之,我真后悔认识你。”

“我不是……”

“你他娘的赶紧滚……丢人现眼的恶心玩意儿,等小爷我好了一定扒你一层皮!我家棠棠有阿兄,不稀罕你这狼心狗肺的贱东西!”

祝鹤轩怒声骂道,胸前的伤口因为生气而绷得生疼,面色也染上几分狰狞。

薛景之不想惹怒祝鹤轩,尽管还有话想说,却还是拱手告辞了。

“梨儿,我改日再去看你。”

“晦气死了,赶紧滚!你当初怎么就看上个这样见异思迁的玩意儿了?”祝鹤轩被祝棠梨扶着走向停在一旁的马车,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

祝棠梨一脸哭笑不得:“喜新厌旧男人本性而已,你这张嘴总是这样就不怕没人喜欢?”

祝鹤轩无所谓道:“爱喜不喜,小爷我自己舒坦就行……”

“那不是高太傅家的公子吗?”祝棠梨忽然指着街市对面,蜜饯铺子前的一位翩翩公子。

“他有什么好看的?旁边的高小姐多美啊!快快……快遮住我,高小姐朝我看过来了,小爷这副样子太难看了。”

祝棠梨:……

赫连寒总是习惯置身在阴影处,他默默注视着祝棠梨离开的方向,脑子里还在反复回想自己在真言符的驱使下说出的那些话。

他真的对这个女人动了心思?

不然为何见她拒绝薛景之后,内心会抑制不住的生出欢喜。

一旁的斩风注意到自家王爷的目光,始终追随着的那道身影后,也觉得不可置信。

他们王爷不是喜欢祝星晚的吗?怎么又看上祝棠梨了?

入夜——

从两年前开始,赫连寒就患上了不寐症,想要不服药就自然入眠十分艰难。

但是今夜他却睡得出奇的沉稳,可熟睡后没多久他便陷入了一段奇怪的梦境中。

“赫连寒,你看我涂画的纸鸢好看吗?”朦胧的白雾中,女子姣好的面容若隐若现,虽看不真切,但那声音他仿佛在哪儿听过。

女子一身红衣,坐在他的腿上,“你今晚真的陪我去放花灯吗?太好啦~”她站起来明媚娇俏的身影跑到他身后,推着他的轮椅去了河边。

她双手合十虔诚许愿:“一愿与夫君共白首,此情长久永不相负,二愿夫君岁岁平安,早日康健,三愿……”

“咳咳——”

“王爷不好了,王妃这次试的药,药性太强,王妃吐血了……”

男人滑动轮椅急切地冲进了内院,女人用匕首割开手腕,让血一滴滴落入药碗。

“王妃以后不必再为本王试药了,不值得。”

“值得的,是王爷给了我一个家呀!我应该回报你的……”

锋利的匕首一次次划开她的皓腕,不知何时匕首落入了他手中,他握紧匕首朝着女人隆起的腹部切了下去。

“赫连寒,我恨你……”

“不要——”赫连寒从噩梦中惊醒,满头都是冷汗。


就在祝瀚海卧床养伤期间,为祝星晚想嫁与赫连寒一事,感到忧虑不安时,就收到了赫连寒已主动上交兵权的消息。

如此一来,皇帝便不会过多干涉他的婚事了。即使是祝星晚要嫁过去,也不至于让相府惹上生出不臣之心的嫌疑。

而就算赫连寒没了兵权,他在朝中仍有不可撼动的地位,既威胁不了皇权,但又有足够的实力帮助祝瀚海巩固相权。

这对祝瀚海和祝星晚来说是个好消息。

祝星晚趁着闺房没人,就开始呼唤系统:“我不用被逼嫁给老皇帝,还能抢了女主的男人,真是大快人心!这算不算又大大推进了任务进度?”

说完后,半晌没听见系统回应,她才想起来,她的系统被祝棠梨那一鞭抽坏了,需要三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能修复。

想到这里,她就来气,又忍不住自言自语:“女主了不起啊?竟然开外挂连系统都能看得见,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装神弄鬼的巫术,真是该死!”

“不过就算是开挂又怎样?我已经抢走了她一大半的女主光环,抢了她的家人,马上就能抢走她的官配,到时候我这个配角逆袭任务就完成了,管她什么天道女主都得乖乖去死!嘻嘻……”

转眼到了元宵灯会这天,薛景之前两日便递来帖子,邀祝棠梨外出赏灯,而且表叔父和表叔母也来京城了,她总是要出去见见他们的。

从前祝瀚海还未进京做官时,和薛家的往来还算密切,可是这些年登上高位后,那些于仕途无利的‘穷亲戚’也就断了往来。

此番薛家表叔父入京是为了她和薛景之的亲事,她想跟他说清楚,她不会嫁给薛景之了。

昨夜还下了一场雪,死过一回后的祝棠梨格外怕冷。

她换上了鹿皮长靴,又穿上藕荷色团花纹小袄。再披上炎红的兔毛斗篷,戴上卧兔儿和雪帽,将自己的脸往绒毛里埋了埋,捧上白铜手炉,这才出了门。

府门外,祝鹤轩已经在马车前等着她了。兄妹俩一起上了马车,往闹市而去。

城内的街市作坊都挂满了红灯笼,在皑皑白雪的映衬中白与红碰撞出别样的喜庆。

来到和薛景之约定的茶坊铺子时,就见一身白衣,芝兰玉树的薛景之正站在热闹的人群中,手里还拎着一盏兔子灯笼。

“快去吧!我就不过去碍眼了。”祝鹤轩撩开马车厚重的保温帘,放祝棠梨下车。

一人一魂曾在一起相伴十年,他知道薛景之对祝棠梨来说是很重要的人。

祝棠梨浅淡一笑,并没有多做解释:“那你一个时辰后再过来,我们一起去见见表叔父和表叔母。”

“好呢!”祝鹤轩乐颠颠就要走。

“不许去春满楼!”祝棠梨陡然严肃开口。

祝鹤轩尴尬地扯起唇角:“我……就是好奇那里头到底是什么样的?为什么男人们都趋之若鹜。”

“然后呢?”

祝鹤轩见她似乎有兴趣,立马接话:“还别说,里头的清倌儿各种各样的,环肥燕瘦目不暇接,那简直……”

祝棠梨蹙眉:“所以你这么快就喜欢女人了?”

祝鹤轩神色微怔,理所当然道:“不然呢?放着又香又软的女人我不要,我喜欢薄情寡性浑身酸臭的男人?”

祝棠梨听后竟是无言以对,可怎么又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呢?

不过细想想,祝星晚离开自己的身体时才五岁,对男女的性别意识,可能还不太清晰,所以才能这么快适应并接受男人的身份。

祝鹤轩乐滋滋去找他的美人姐姐们过元宵了,祝棠梨无奈叹气转身走向了薛景之,可不等她走近,另一道雪白的身影就朝薛景之扑了过去。

“表哥,谢谢你愿意陪着晚晚过元宵,这个兔儿灯我太喜欢了,我会永远珍藏的。可惜只有这一盏了,不然还是让给梨儿妹妹吧?”

祝星晚一身华丽的月白披风,上面用金线和孔雀羽毛绣着繁复绝美的花纹,领子和袖口处都缝着松软的白狐毛。

满头红宝石珠翠,步摇流苏相得益彰,站在雪地中整个人看上去圣洁又灵动,就像仙宫的公主。

难怪薛景之会看得入了迷,连祝棠梨行至他身侧都未曾察觉。

“不用了,往年的花灯都是梨儿的,今年就给你吧!梨儿不会在意的。”

祝星晚一脸娇羞,垂着眸子用指尖缠着发丝:“表哥,你可真是太好了,可惜……你是妹妹的未婚夫婿,我要是能早点遇上你该多好呀!”

薛景之心跳如雷,耳根霎时红透……

“梨儿,你可算来了,我和表哥等你好久了呢!你怎穿得这样臃肿?”祝星晚抬眸看见了祝棠梨,亦或者说她早发现了祝棠梨。

“抱歉,我怕冷,我没记错的话,我并没有让你等我吧?”祝棠梨冷漠地回道。

祝星晚委屈地瘪起嘴,欲哭不哭看向了薛景之:“表哥,我看我还是先走吧!我就说了梨儿她不会想看见我的,我不该来的。”

薛景之哪里能抵抗得了美人含泪?当即不认同般看向了祝棠梨,开口就是指责:“梨儿,是我邀了晚晚一起赏花灯的,晚晚是你亲姐姐,你不应该如此顶撞她。”

祝棠梨看向薛景之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淡漠疏离:“喔,那你可有问过她,有没有拿我当过亲妹妹?”

别人或许不知道她曾经在庄子上的情况,可他薛景之莫非也不知?

她孤苦无依被扔在破旧的庄子里自生自灭,祝家但凡有拿她当过家人就不会十年来,一次都未曾露面。

祝星晚这些年在府上享受富贵荣华,在父母兄长的呵护中长大,明明是最大的受益者,如今却摆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反过来要求她这个受尽苦楚的人照顾情绪?

薛景之是真不懂她的心情,还是纯粹被祝星晚迷惑得失了本心和分寸?

上一世,祝棠梨处处都在委屈忍让,所以他们相处得融洽而平衡,并未发生过如今这样的场面。

薛景之显然是为美色所迷,在如今的他看来,之前对祝家人,尤其对祝星晚的揣测都是误会。

“梨儿,晚晚她是真心拿你当妹妹的,就算你在她的及笄礼上害她名声尽毁,她也没有怨过你。你在庄子里过得辛苦,她在府上又何尝不是另一种苦难,同为女子,你应当体会她的身不由己。”

“照阿兄所言,我还应该谢谢她宽宏大量是吧?”祝棠梨被薛景之的话气得脸色难看。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表哥,都是晚晚不好,你不要为了我和梨儿吵架了,我现在就走。”祝星晚说完,收起眼中的愧疚,善解人意的模样让人心疼。

薛景之见她转身欲走,本能想要挽留,然而忽听一阵急切的马蹄声传来,众人抬头就见一辆失控的马车朝着这个方向冲撞而来。

薛景之眼看马车就要撞上他们,左边是祝星晚,右边是祝棠梨。

他没时间犹豫,本能地一把推开祝棠梨,回身又扑向对危险毫无所察的祝星晚,两个翻滚后将其牢牢护在了身下。


另一边的忠勇侯夫妇看着她,则是眼神复杂。

所有相关涉案人员悉数到了位,主审官继续审案。

祝棠梨作为嫌犯之一,第一个接受审问。

“祝棠梨,你与薛景之是否订过亲?”

祝棠梨淡淡扫向薛景之,他正目光闪躲回避着她,“订过,已于元宵那日解除。”

“我没同意。”薛景之的嘴几乎是下意识地接了话。

“肃静!”主审官示意无关人员保持安静。

“据本官调查,你对薛景之与祝星晚之间来往过密感到不满,所以蓄意买通马夫用醉马草引马发狂,试图报复祝星晚可有其事?”

祝棠梨看向暗自得意的祝星晚,语气铿锵有力:“无中生有。”

主审官沉着脸,一身威严不可侵犯的肃穆:“可人证物证皆指向你,你确定还要狡辩?再不如实招供,本官就要用刑了。”

“敢问大人,所谓的人证物证是指何人何物?”祝棠梨不卑不亢,丝毫不慌。

“既然你拒不认罪,那本官便让你死个明白!”

主审官命人将证人一一传唤,首先就是祝家人对她的指控,祝赵氏骂她生性歹毒,忘恩负义。

祝卿白说她目无尊长,倒反天罡。

祝墨渊称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屡次加害祝星晚,简直不配为人。

祝瀚海不说话,只看着她失望地直摇头叹息。

接下来就是那位马夫,马夫见到祝棠梨后,原本犹疑不定的神色立马消失,十分笃定地说:“就是她,就是她,虽然当时她戴着帷帽,可小人记得她的声音,就是这位小姐。”

至于最后的那位证人,是连祝棠梨都没想到的人——薛景之。

薛景之撩开袍子,端正地跪下朝堂上主审叩拜下去:“大人,当日那失控的马车是冲着晚晚表妹而来的,试问有谁会为了争风吃醋而把自己的性命搭上?所以断不可能是晚晚所为。”

他说完,低垂着目光避开了祝棠梨。

祝棠梨听到这里,才发现人在失望到极致时,是真的会笑。

“案犯祝棠梨,你可还有话说?”主审官拍桌怒问。

“请大人传物证吧!”祝棠梨依旧高昂着头不卑不亢。

在主审官的示意下,两份物证被呈了上来,祝棠梨一看,第一份是自己在丞相府丢失的那个铜葫芦,这东西在主审官的口中成了装毒药的器皿。

再有一份竟是一方丝帕,帕上下角用藕荷与银色搭配绣着一支棠梨。

虽然这帕子并不属于祝棠梨,但还别说,不管是绣工还是绣图,和她平日用的还真是别无二致。

而她回相府后,手帕这种贴身之物从不离身,祝家人对她漠不关心,他们自然无从得知。

而唯一如此了解她的人便是……她将目光投向了薛景之。

薛景之或是心虚,立刻避开了她的视线。

“祝棠梨,堂上之物你可认识?这铜瓶是从那马车之上找到的证物,丝帕则是你与马夫商量毒计时不慎掉落的物证。因你不满在相府被祝相千金比下去,因而嫉妒成性,所以生出歹计,试图杀害相府千金取而代之,却意外将忠勇候世子害死,你可知罪!”

主审官胡子竖起,满目威严,俨然已经将祝棠梨视作罪犯。

一旁的忠勇侯夫妇也激动起来。

祝星晚眼看祝棠梨大势已去,立刻开口表演她的善良无辜:

“梨儿,我一心拿你当最疼爱的妹妹,可你却为了拈酸吃醋害死小世子,最后还欲把罪名推到我身上,都怪我平日太纵着你,你实在太令我失望了。”


那怎么行?好不容易碰见个人,他拼命跑过去要把那丫鬟拉下来。

然而就在他跑近时,那背对着他的丫鬟却忽然转过头来对着他诡异一笑:

“相爷快来,绳子给你绑好了……”

祝瀚海万万没想到这个被他视作‘救赎’的丫鬟,却在他跑过去时变了一副面孔。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就这么不受控制地冲向了那上吊绳,绳套正好套住他的脑袋,就像是为他量身准备的一般……

就在祝瀚海吊在游廊里命悬一线时,祝家两兄弟正和祝赵氏母女在房中商量对策。

他们要让祝星晚嫁入镇北王府,成为镇北王妃帮祝瀚海固权。

“可是王爷他说,他只拿我当妹妹,他喜欢的是梨儿那样的……”祝星晚想起赫连寒在大理寺的那番话,藏起对祝棠梨的怨憎,只余难过失落。

祝卿白忙宽慰:“赫连寒不可能不喜欢我们晚晚,满京城都知道他对我们晚晚是独一份的偏爱。都是男人,我很清楚那绝对不是什么兄妹之情。”

“真的吗?王爷他是喜欢我的?”祝星晚心中窃喜,她陡然想起,既然她的系统都能抵挡那真言符的能量,说不定赫连寒也能抵抗得住呢?

赫连寒当日说的那些未必就是真话。

思及此,她便放下心来。

“飕——”

冷风倏然穿堂而过,带来彻骨寒意的同时,也吹倒了厅内的几盏烛台。

眨眼间,屋子里就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怎么回事?来人……把蜡烛点上!”赵氏朝门外的下人吩咐。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门外都没反应。

她站起身,摸索着朝儿女们所在的方向移动过去。

刚走了没几步,她就摸到了一只胳膊,“老大,是你吗?快去找火折子来。”

祝卿白的声音在屋子另一边传来:“娘,我和老二还有晚晚都在这边,您在跟谁说话?”

祝赵氏闻言顿觉一阵头皮发麻,蜡烛熄灭前,所有下人都被支了出去,就剩下他们一家四口。

他们三个都在那边,那她抓住的是谁的手?

忽然屋子里散发出一股恶臭,像是腐败的死老鼠,她感觉有冰冷的触感滴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呵呵呵……”空灵又诡异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

祝赵氏吓得立马甩开把自己抓住的手,拔腿就往祝卿白他们所在的方向跑了过去。

虽然中途撞倒了两把椅子,但好在有惊无险的和儿女们凑在了一起。

她拽着祝星晚的手腕,刚要稍稍松口气,就见原本熄灭的烛台竟然自己点亮了一支。

原本漆黑一片的屋子里,被昏黄的烛光填满。

祝赵氏的目光从点亮的烛火上移开时,这才发现祝卿白、祝墨渊和祝星晚三人竟都站在她刚跑过来的位置。

而且,他们都正用同款惊惧的表情望着她,亦或者她的身后。

她慢慢反应过来,僵硬地转动脖子去看自己抓住的那条胳膊,死灰枯败的手掌却长着漆黑尖锐的指甲。

她的目光顺着披散的发丝缓缓上移,只见那发丝掩盖的脸泛着青光,隐约露出一双血红的眼睛,宛如深渊地狱,叫人毛骨悚然。

“娘,快跑——”祝卿白大叫一声,开始往门边逃窜。

祝星晚傻了,她竟然……见鬼了?系统不是说了,这个世界没有鬼怪吗?

那眼前这个东西算什么?算眼花,还是算她倒霉?


他们都震惊的发现,之前还渗着血的刀伤竟然早已消失无踪,竟是半分痕迹都没留下。

“……这……是怎么回事?”丞相夫人首先不知所措。

一旁的祝卿白也满脸错愕,看着妹妹光滑白皙的脸,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祝棠梨说得没错,伤口是假的。

“姐姐,你说我用簪子划伤了你的脸,想要取代你在相府的位置,那么请问你的伤口去哪儿了?”祝棠梨借此机会逼问。

祝星晚面对一双双或怀疑或审视的目光,恨不得立马装晕才好。

祝棠梨自然不会放过她,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将祝星晚钉死在阴险恶毒的耻辱柱上:“既然姐姐不知道如何回答,就让我来为各位解惑吧!”

毕竟上辈子她可是亲眼见祝星晚私底下得意洋洋演示过的。

祝棠梨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抓过了祝星晚的管事大丫鬟,并在她慌张的掩饰中,从她的袖子里分别搜出了两个小药瓶。

可能是料定了不会有人发现,所以她们甚至没有把作案工具隐藏起来,这倒是方便了祝棠梨。

“这是什么东西?”

在一声声疑问中,祝棠梨分别将两个药瓶里的东西涂在了自己的掌心和簪子上,然后举起手和发簪,当着所有人的面用簪子划过了自己的掌心。

霎时,一股红色的“血液”便蜿蜒而下,甚是骇人,看得不少人直吸气。

然而下一刻,祝棠梨就摊开掌心,将之前泼向祝星晚的药水里剩下的部分倒在了她血淋淋的伤口上。下一瞬,她的伤口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凭空消失了。

“天啊!这伤也是假的,简直以假乱真……这这……是如何做到的?”

在场许多自诩学问颇深的文人都惊呆了,只有祝星晚和那大丫鬟面色煞白。

祝棠梨似笑非笑欣赏着这位好姐姐此刻的表情,她温柔善良的面具马上就要碎了。

“其实就是姐姐提前在自己脸上以及簪子上分别涂抹了特制的药水,然后找准机会等我靠近,就用簪子在自己脸上划了一道,两种药水一碰到就会瞬间发生反应造成受伤假象,对吗姐姐?”

祝星晚脚下一软,一个踉跄:“你……你怎么会懂络合反应?难道你也……”

祝棠梨笑而不语,她怎么会知道?前世她一心学医问药,最后却落了个被亲人残害而死的结局。

这一世她苦学九天玄术,不仅精通护身阵法,还有驱魔逐妖的本事,祝星晚身体里的异世之魂怎么可能逃过她的法眼?

“姐姐,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害我?我一个爹娘惨死的孤女,不过只要你指缝里漏下来的那一点施舍就能活着了,你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呢?”

“我……我没有,我……”祝星晚慌乱无措地往丞相夫人身后躲去。

真相已经浮出水面,在场的人不乏高门主母,什么腌臜计谋没见过?

祝星晚这么做的目的自然不难揣测。

“真没想到祝相千金心机如此深沉,心胸这般狭隘,竟容不下一个养女。”

“不是说祝相的养女是同族宗亲的遗孤吗?这位祝小姐也真是可怜,摊上这样的姐姐,要是祝相和夫人不能为其主持公道,那不就是入了虎狼窝了吗?”

“是啊!还好祝小姐是识破了,不然可就要冤死了啊!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女子被扔去京兆衙门,那不得狠脱一层皮啊?”

上辈子,祝棠梨被这位姐姐的招数害得在衙门遭受了三十鞭刑,回来后被赶去了最偏最荒凉的院子,高烧了好几日却无人问津,最后险些直接死掉。

众人的议论声并不大,但却清晰的传进了祝丞相和夫人的耳朵里,这无异于像是一个个巴掌扇在了他们脸上。

纵然他们偏宠祝星晚,此刻为了相府家风严正的名声,祝星晚也必须受到处罚。

“不是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祝星晚含泪摇着头,仿佛受了莫大屈辱。

“来人,把小姐关进祠堂,等候家法!”祝丞相疾言厉色道。

祝棠梨却是笑了,他不会以为自己很公正吧?

同样是自己的女儿,同样是犯错,祝星晚显然更加阴险歹毒,结果却轻飘飘关进祠堂就了事了,而她却要被送去京兆衙门?

这个结果她可不满意。

“镇北王到——”

厅外倏地响起一串整齐的脚步声,原本喧闹的宴客厅也骤然安静下来。

祝家人一时也顾不上祝棠梨,整整齐齐到门边迎接这位大昭朝唯一的异姓王。

赫连寒一身玄色皮毛大氅,浑身笼罩着上位者的肃杀之气。

“见过镇北王……”一群官僚齐齐上前行礼。

祝棠梨死死攥着双手,独自站在厅内对外面的恭维之声恍若未闻。

直到赫连寒锐利的目光扫了进来,掠过她后落在了脆弱又委屈的祝星晚脸上。

“晚晚这是受委屈了?”赫连寒素来冷若冰霜的脸,在面对祝星晚时也会露出几分温柔。

倒不是因为祝星晚这个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头,而是在他少年势微时,曾受过祝星晚的一饭之恩。

所以一直以来,祝星晚在不近女色的赫连寒面前就成了唯一的例外。

如今见她似是受了委屈,自然要替她讨回公道。

祝星晚委委屈屈朝赫连寒福了福身,“有劳王爷挂怀,晚晚不碍事的,是晚晚看错了人,以为好心能得好报,哪知道并非如此。”

她说完,便把目光投向了祝棠梨,赫连寒冷冽的眸子向锐利的冰刀朝祝棠梨射来。

祝棠梨丝毫不退,抬眸迎上他的视线。

这个驰骋疆场多年,为大昭打下半壁江山的异姓王,浑身都笼罩着一股血红的杀气,就连之前还在厅外游荡的几只小鬼都吓得没影了。

可比起畏惧,祝棠梨对他更多的情绪是恨!那种恨不管过去多久都无法释怀。

赫连寒远远注视着那双对他噙满恨意的眸子,不知为何,他的心口猛然抽痛了一下。

明明是第一次见,但是为什么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就好像…好像很深的遗憾铺天盖地压向他,让他窒息。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认识本王?”

祝棠梨冷笑勾唇,认识,岂止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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