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楠孟溪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参加继女婚礼,新郎竟是我的白眼狼儿子宋楠孟溪月全文》,由网络作家“宋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公的白月光回国后,父子俩为了她合伙将我扫地出门。我果断离婚,旅游散心时重逢首富初恋。他妻子离世三年,膝下只有一女。那个女孩抱住我说:“你身上有妈妈的味道。”我和初恋破镜重圆,含辛茹苦把继女养大。如今,她已经是独挡一面的集团总裁。她说要招一个赘婿,什么都一般般,胜在长得不错,人品好,肯定会孝顺我们二老。婚礼那天,我特意提前去,看看能不能帮些忙。结果酒店门口穿着新郎礼服的人怎么这么眼熟。这不是我那白眼狼儿子吗?……儿子宋楠显然也看到了我,他脸上是毫不掩饰地厌恶。“我没邀请你,你来这干什么?”十月怀胎,日夜操劳抚养到七岁,如今再见面连声妈都不会叫。不过,已经伤透的心也不会再有什么期待了。我不想搭理他,正准备直接进去,宋楠却用胳膊挡住我。...
《参加继女婚礼,新郎竟是我的白眼狼儿子宋楠孟溪月全文》精彩片段
老公的白月光回国后,父子俩为了她合伙将我扫地出门。
我果断离婚,旅游散心时重逢首富初恋。
他妻子离世三年,膝下只有一女。
那个女孩抱住我说:“你身上有妈妈的味道。”
我和初恋破镜重圆,含辛茹苦把继女养大。
如今,她已经是独挡一面的集团总裁。
她说要招一个赘婿,什么都一般般,胜在长得不错,人品好,肯定会孝顺我们二老。
婚礼那天,我特意提前去,看看能不能帮些忙。
结果酒店门口穿着新郎礼服的人怎么这么眼熟。
这不是我那白眼狼儿子吗?
……儿子宋楠显然也看到了我,他脸上是毫不掩饰地厌恶。
“我没邀请你,你来这干什么?”
十月怀胎,日夜操劳抚养到七岁,如今再见面连声妈都不会叫。
不过,已经伤透的心也不会再有什么期待了。
我不想搭理他,正准备直接进去,宋楠却用胳膊挡住我。
他脸上挂着鄙夷:“瞧你穿这一身,灰扑扑的穷酸样,一看就上不了台面,少在这丢人现眼,赶紧离开!”
我低头瞧了眼身上穿的银月灰锦缎,这一尺上万的布料,成了穷酸样?
看来这些年他们过得也不怎么样,但这都与我无关。
我淡漠地开口:“我是来参加婚礼,但不是你的,让开。”
“孟溪月,你撒谎也得有点谱,安悦五星酒店今天只有一家办婚礼,就是我和首富周家大小姐,周明珠。”
“是首富周家,你这辈子仰望都碰不到一点边的周家!”
他话说完,见我愣在原地,忍不住得意地笑了笑,眼神中充满了高高在上的轻蔑嘲讽。
“吓傻了吧,要是搅乱了婚礼,周家可饶不了你!”
提及周家时,宋楠带着狐假虎威的傲慢与优越感。
我从怔忪间醒过神,开始认真打量起许久未见的儿子,怎么也想不到继女明珠口中的人品好,孝顺的赘婿是宋楠。
毕竟他可和孝顺从不沾边。
当初宋屿白月光阮思瑶回国。
那时,我刚好怀了二胎,宋楠趁我下楼时不注意,硬生生把我撞倒。
剧烈的痛苦令我一瞬间脸色煞白,当时血就流了一地,鲜红色不断在视线里蔓延。
而我还傻乎乎地担忧,唤着他的名字:“楠楠,有没有吓到你啊,快给妈妈去叫人!”
我抬眼却在七岁儿子的眼睛里看到了阴谋得逞后的得意,最后还是邻居把我送去了医院。
毫不意外,我流产了。
病房里其他病人都有家属,唯独我没有。
父子俩都去陪阮思瑶过生日去了。
宋屿说,不就是流个产吗,怎么就你这么矫情?
矫情吗?
那时候我上卫生间都要扶着墙咬着牙撑着。
我独自一人回家,没等开门,就听到里面陆陆续续的说话声。
“阮阿姨,我听你的话推了妈妈,你是不是会留下来一直陪着我和爸爸?”
阮思瑶特有的软腻声音响起:“当然啦,不仅是我,还有肚子里的小弟弟也会哦。”
“太好了!
我要有弟弟了!”
七岁孩子兴奋的声音做不得假,那笑声化作一簇簇刺向我的利剑。
我靠着门框早已泪流满面。
他是我的亲儿子啊,却把我当成了阻碍他们一家四口幸福团圆的绊脚石,要将我毫不留情狠狠踢开!
里面说话声还在继续。
“我只要阿姨生的弟弟,才不要妈妈生的。”
“楠楠,以后要叫阮阿姨妈妈知道吗?”
……我要告诉明珠真相。
这个婚不能结。
看宋楠这架势是不会让我进去了,我掏出手机却发现明珠那边无人接听。
正当我想其他办法时,软腻的声音响起。
“这不是孟溪月姐吗,我就说嘛,哪有儿子结婚亲妈不参加婚礼的。”
旁边的宋屿宠溺地说:“就你好心,别人呐可未必领情。”
说完,瞥了我一眼。
再次相见,我只觉得恶心。
当初我陪着宋屿白手起家,甚至把父母去世后留给我的房子卖了作为启动资金,这才有了宋屿事业上的大跨步。
也是他让我做家庭主妇,说孩子太小离不开妈妈。
可宋屿转身就拥着阮思瑶用厌恶嫌弃的目光看着我,说我处处比不上阮思瑶。
曾经的携手与共,终于变成了枕边恶人。
耳边软腻的声音再次响起,把我从记忆中拉回。
“不过溪月姐,婚宴前排都是贵客,你恐怕只能到最后加个凳子了。”
“妈,你就是心软,把人轰走得了。”
这一声“妈”,毫无疑问叫的是阮思瑶。
我垂眸转了转手上的戒指,“不劳你们费心了。”
毕竟,这婚也不会结成,哪有什么宴会仪式。
大脑飞快转动,宝贝女儿的助理电话是多少来着?
她应该在女儿身边。
宋屿见我表情平静无波,面上有些不满。
也对,在他眼里我就应该对于他们一家三口的施舍诚惶诚恐,感恩戴德。
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戒指上:“你结婚了?”
随即打量般看着我,“看样子,嫁的人也不怎么样嘛,穿着什么破烂货。”
阮思瑶轻轻捶了宋屿一下,笑着说:“你呀,就喜欢往人伤口上撒盐,你以为都像你似的是企业老总,天天给我买牌子啊。”
我忍不住暗笑,真正有钱谁穿牌子啊,穿的是定制。
我回应道:“我嫁的人自然比你好千百倍,他与你好比云和泥。”
我这说的是实话。
宋屿根本不信,笑出声:“孟溪月,我知道你是为了维护自尊,离开了我,你能找到什么样的好男人?”
宋屿还是这样,当初就喜欢PUA我,但现在我只会把他说的话当放屁。
这时,许多参加婚礼的宾客到来,我耳朵很灵,隐约听到关于宋家的消息。
“你们知道为什么宋家这么着急攀上周家吗?”
“咳,周家这棵大树谁不想抱啊。”
“那不一样,宋屿前阵子投资失败了,就等着和周家成为亲家后,周家给他投资呢,不然呐,破产不说还得倒欠一屁股债!”
原来这门亲事还有这么一层考量。
之前没听女儿说过,不过也是,估计撒给宋家那点小钱,父女俩也不会看在眼里,倒是不值一提。
宾客们陆陆续续走近,大家自然换上了得体的笑容。
有恭喜的,有夸赞的,也有奉承的,让这一家三口飘飘欲仙,笑得合不拢嘴。
尤其提到周家这门亲事时,这三人要是有尾巴,都能翘上天。
被夸到事业,阮思瑶笑着应下别人的夸赞:“不过是个面膜品牌大区经理,不值一提。”
宋楠一副与有荣焉的摸样,特别骄傲:“我妈可是事业型女强人,不像某些人只会擦桌子洗碗,只会干下人的活。”
我听出来了,这是在暗戳戳说我呀。
果然是白眼狼,没有我的热汤饭,小时候能长那么壮?
没有我的打扫,怕是要住狗窝了。
只是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创立的美妆品牌,有这么一个大区经理呢?
当初,我在家带继女,那父女俩却一致认为我也应该有自己的事业。
经过一番打拼,我终于创立了自己的美妆事业,打响了品牌,现在也是热销榜前三了,尤其受年轻人的喜爱。
趁那一家三口一顿输出贬低我时,我手机打字给秘书,让她核实阮思瑶的情况。
没一会儿,秘书回我,情况属实。
还问我,董事长,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芝麻大的小事了呢?
我嘴角弯起,飞快地回复,现在就和人事部门沟通,把阮思瑶解雇。
我的公司坚决不要人品败坏之人。
秘书从来都是坚决执行我的命令,回我差不多一个小时办完这件事,会手机通知到阮思瑶。
恰巧这时,一辆高端商务车开来,下来一排人,他们有人戴着白手套捧着做工繁复的漆盒,有人从车上推下一排奢华的礼服。
我知道这是女儿为我准备的婚宴妆造团队。
打头的妆造师见到我们,十分礼貌地问:“请问哪一位是明珠小姐的妈妈,我们是过来服务妆造的。”
他话说完,身后捧着盒子的女孩子刷刷掀开,亮出一件件璀璨夺目的珠宝首饰。
我刚要说是我,阮思瑶就直接冲了上去,捞起一条红宝石项链,满眼放光。
“明珠这孩子真是有心了。”
阮思瑶望着打头的男人,笑咪咪地说,“我就是明珠的妈妈。”
宋楠也跟着上前,眼神一样贪婪:“妈,要是喜欢就都留下,我们也不能辜负明珠的心意。”
我挑了挑眉,看着这母子二人陷入感动,直接上前“啪”的一下,关上了盒子,顺便夹住了阮思瑶的手指。
她疼的啊了一声,瞪着眼质问我:“孟溪月,你这干什么?!”
我的目光在阮思瑶、宋楠、宋屿间一一瞥过,一字一顿道:“我就是很讨厌别人动我的东西。”
宋屿上前,皱着眉看我:“孟溪月,你是不是被刺激的得了失心疯,这里的哪一件珠宝不是百万起步,就你这样的,裤兜里怕是连三万块都拿不出来。”
我毫不客气的回怼:“你没听清人家的话吗,他说的是明珠的妈妈。”
“我就是明珠的妈妈。”
宋楠气冲冲道:“你少在这里白日做梦,还明珠妈妈,她妈妈是事业有成的优雅贵妇人,怎么会是你这种地摊烂货?!”
阮思瑶窝在宋屿怀里,捂着手指泪眼汪汪:“宋屿,孟溪月怕是还记恨我们,来破坏今天这场婚礼的。”
宋屿听进去了阮思瑶的话,眼神泛起凶光。
现场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真相总是那么猝不及防又匪夷所思,甚至颠覆三观。
更有许许多多的母亲与我共情,哭出声来。
比起身体上的痛,更进一步得是灵魂上的凌迟。
周川和明珠再也忍不住了,他们哭红了眼紧紧抱住我。
“怎么之前不说,原来我们当初重逢时,你刚刚遭受了那么痛彻心扉的苦难。”
明珠哽咽着说:“妈,你还有我,我永远做你的小棉袄!”
我回抱住父女俩:“因为我有你们了。”
因为你们,在某一天,我终于饶恕了我自己。
我从来都没做错任何事,如果真的有错,那也是与一个渣男步入了一段婚姻。
终于真相大白于天下。
大多数人都是善良的,他们被宋屿的无耻所激怒。
有人朝他们吐唾沫,有人拿东西砸他们,更有人直接动手。
就像古代游街的犯人,他们的恶劣行为犯了众怒。
宋家父子脸上挂着不忿,皮肉上挂红戴紫,阮思瑶哪里见到过这种阵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衣服被撕扯的漏出大片皮肤。
在场的媒体也不是吃素的,这件事几乎秒上热搜第一名。
无数网友留言,“宋屿这种人就该判死刑!”
“追究医疗事故责任!”
“宋家三人赶紧去死!!!”
......周川同我说:“刚刚已经让人去调查了,这件事会在法庭上有个结果。”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阿月,你记得你有我。”
我忍不住落下泪,点点头。
转眼望去,人潮中被推搡的宋家三人早已狼狈不堪,他们试图溜走,可汹涌的人群将他们裹挟。
不远处,另一波黑衣人气势汹汹。
我问周川:“那是你的人?”
周川摇摇头。
就见这群人,直奔宋家三人而去。
打头的大喊一声:“宋屿赶紧还钱!”
我忽然想起了之前听到的,看来宋家已经是到头了,破产不说还要还债。
打头的又说:“原本以为你家小子傍上了周家,就给你宽限几天,现在吗,我怕我来晚了,连一毛钱都收不回来了。”
没一会儿,催债的陆陆续续又来了几波,一个个彪形大汉把人围住。
站在中间的三人就像小鹌鹑。
宋楠梗着脖子,眼睛通红:“你们催什么催,我们宋家公司倒了,但我们还有我妈呢!”
被提及的阮思瑶瞪了宋楠一眼,咬着牙看向带头的催债大哥:“没错,我可是有名美妆品牌的大区经理,我可告诉你们,我们公司的董事长背后有人,能量不亚于周家。”
说到这,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鼻涕,又得意起来:“靠着这层关系,我们东山再起不过是时间问题!”
“你们催什么催!”
“我们董事长可看好我了,到时候我去告一状,你们背后的人都要遭殃!”
说到这,她掏出手机,亮出自己的电子工牌,整个人脖子梗着,下巴扬起。
对面的人见她说的自信,又有证据,相互对望有些犹豫。
就在这时,我的秘书来了。
就在刚刚我改变了主意,不再打电话通知阮思瑶解雇的消息,而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纸质解雇书扔她脸上。
可阮思瑶不知情啊。
阮思瑶见到我的秘书眼前一亮,“看到吗?
那就是董事长秘书,知道我这边的事,过来协助我了!”
宋屿大声吼道:“她现在就是仗势欺人,想把黑的说成白的,简直是一派胡言!”
宋楠说:“我是他儿子,亲儿子!
我怎么会不爱她!
还不是因为她先把我的心伤透了!”
我就知道他们这种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和经理打个招呼,原本播放新人小视频的大屏幕出现了年轻时候宋屿和阮思瑶的身影。
两人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看状态明显刚刚做完。
这一幕乍一出现,宋屿就用一种牙呲目裂的表情看向我。
现场的其他人纷纷拍照,“我却,这也太劲爆了!”
音响声音传来:“宋哥,我回来了,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我想通了,还是你和孩子重要。”
“太好了,瑶瑶,你是不知道我每天对着那个黄脸婆,还得在她面前装体贴有多难受。
等我把她赶出家门,我就风光娶你!”
“宋哥,孟溪月不知道孩子不是她的这件事吧?”
宋屿笑出声,“她上哪知道,当初做试管都是我找的人,她怎么可能知道我把卵子换成了你的?”
“宋哥,你真好,当初我怕怀孕辛苦,又想出国学习,都是你帮忙谋划。
只是,孩子毕竟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会不会不认我啊?”
“宝贝,不会的,我从小就拿着你的照片告诉宋楠,这才是你的亲妈,以后啊,要孝顺她!
宋楠还问过我,那现在的妈妈是怎么回事?
你猜我怎么回答?”
“你怎么说的?”
“我说啊,这就是你的孕母,是照顾你的保姆,等我们不需要了,就可以丢掉的东西。”
“哎呀,你也太坏了,孩子还那么小。”
“这是实话,孩子就是咱们俩的,孟溪月从头到尾只是个工具而已。”
......再次听到这番话,我的心还是会痛的无以复加。
谁能想到怀胎十月,每个夜晚都会隔着肚皮说话的宝贝是别人的孩子?!
当初,我怀疑宋屿和阮思瑶后,就在家里装上了摄影器材,尽管当年的像素不太好,但声音却很清晰。
我得知真相时,流产不久,正是最虚弱的时候,我实在无力与他们争斗,只能选择离开。
但那时的每一天我的心都在滴血,我陷入了自我怀疑,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所以要遭受这些。
我甚至在离婚后,偷偷站在幼儿园的栅栏前看宋楠做游戏。
明明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是我一天天奶大的,是我一顿顿饭养大的崽啊,怎么会不是我的孩子呢?
可另一个思绪在疯狂叫嚣:“如果他是你的孩子,他怎么会那么狠心推你流产?”
脑海里宋屿和阮思瑶的对话,不断在回荡。
我只是个孕母,我是工具人......我一度精神恍惚。
我的医生朋友告诉我,一切都不是我的错,我一定要走出去,不然离抑郁症一步之遥。
还好与周川重逢,还好我有了一个不是亲生,胜似亲生的宝贝女儿。
我重新在爱的滋润下生出新的骨血与魂魄。
阮思瑶激动的不知怎么是好,仿佛天大的恩赐,忙不迭地答应:“哎!”
周明珠眼风扫过她,眉头微蹙:“阿姨,不是叫你。”
阮思瑶尴尬地脸红,宋楠舔着笑说:“明珠,这就是我妈,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之前确实有个亲妈,但我已经不认她了。”
周明珠疑惑地看着他:“你是入赘到我家,你说的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
撂下话她就朝我走来,扬起笑容,又喊了一声:“妈!”
“明珠,加完班了?”
婚礼当天还在加班的父女俩,也是全天下独一份了。
但这一声“妈”,彻底把宋家三人钉在原地,如同遭了雷劈。
他们目光集中在我身上,统一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围观的宾客们也纷纷目瞪口呆,“这竟然真的是周家夫人?”
“那还能有假,没听周小姐都叫她妈了吗?”
明珠看了眼我的穿着,“怎么没换上我为你准备的珠宝和礼服,是都不喜欢吗,那我叫人再调一批?”
我摇摇头,等候在一旁的妆造师上前一步,解释道:“周小姐,我们一到这里,那位夫人就抢着说这是您为她准备的,我们一时拿不准,就向总部请示,耽误了些时间,实在抱歉。”
妆造师指向阮思瑶。
阮思瑶听到后哆嗦着想要解释,明珠本就做惯了上位者,语气严厉起来十分吓人:“谁允许你碰我妈的东西?!”
宋楠急着维护阮思瑶:“明珠,别这么说,她是我妈,是一家人。”
明珠蹙了蹙眉,毕竟宋楠是她未来丈夫,也要顾忌几分面子,冷冷撂下一句:“下不为例。”
被训斥的宋家母子一时成为笑话,宾客们顾忌礼仪没有人放声大笑,但很多人都在一旁窃窃私语讨论着,憋着笑。
而这时,打完办公电话的周川大步朝我走来,他看向我时永远都是那么深情温柔。
他习惯性地拥着我,撩起我耳边的碎发,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然后就突然变了脸色。
声音低沉带着戾气:“这是谁干的?!”
见我脸上红了一大块,明显是巴掌印,明珠也跟着急了,眼神中满满的心疼。
“快去拿冰袋!”
她朝一边的助理吩咐道。
总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他们手一指,“周董,周夫人就是你准亲家公打的!”
周川和明珠眼神向利剑一样,立马朝宋屿射过去。
明珠更是被激的沉不住气,朝着人走过去,出其不备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现场一片寂静。
宋屿捂着脸瞪大眼睛,嘴唇嗫嚅。
宋楠想要拉住明珠,“明珠,这是误会,他是我爸爸,未来也是你爸爸!
你怎么能大庭广众之下打他呢?”
回应他的是一声“啪!”
宋楠捂着脸,表情与宋屿如出一辙。
明珠甩了甩手腕,目光泛着冰碴:“你们敢打我妈?
是长了几个胆子?!”
迎着明珠冷冰冰的目光,阮思瑶哭哭啼啼地上场,“这都是事出有因,还不是她要破坏你和宋楠的婚礼。”
“我们又不是不讲理的人,宋屿他也只是一时激动。”
我靠在周川的怀里看着阮思瑶的表演,感到无比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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