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缓缓开口：“顾然……是不是喜欢你？”
林一念站在吧台后，死死地盯着秦洛洛，目光里带着从未有过的锐利。
“顾然，是不是喜欢你？”她一字一句，声音轻，却像钉子一样刺在空气里。
秦洛洛原本灿烂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的手指攥着咖啡杯，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杯子捏碎。那双明亮的眼睛微微一闪，随即抬起，嘴角扬起一个熟悉的笑容。
“你在说什么呢？”她笑着开口，声音一如往常的轻快，“顾然喜欢我？别开玩笑了，他连看我一眼都懒得看吧。”
“洛洛，你别骗我。”林一念的声音打断了她，语气低沉，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笃定，“我看到了，那封信……就是他写给你的。”
秦洛洛的笑容终于完全褪去。
她坐在那里，安静地看着林一念，眼底的情绪复杂而难以捉摸。像是有无数情感在交织，可最终都被压在了那抹沉默之下。
“你看到信了？”她轻轻问，声音里听不出一点情绪波动。
“嗯。”林一念点头，心口像压着一块巨石，“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瞒着我？”
“因为没有必要。”秦洛洛垂下眼睛，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声音低得像是在喃喃自语，“他喜欢我又怎么样？那是他的事，和我无关。”
“洛洛！”林一念有些激动，眼眶开始泛红，“你明知道他喜欢你，为什么还让我误会这封信是写给我的？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秦洛洛抬头看着她，目光里带着一丝疲惫和隐忍：“一念，我没让你误会，是你自己误会了。”
这句话像是一把刀，直直刺进了林一念的心。
“我……”她愣在原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秦洛洛却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她放下咖啡杯，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目光垂落，声音变得无比轻：“一念，有些事情不是我不想说，而是说了也没用。”
“什么意思？”林一念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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