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去，整个人便会像是丢了半条命一般，连呼吸都费劲，遑论其他。
所以我再厌恶舒子华，也不得不依仗他的照顾。
平日关系好的师兄妹们更是围了满屋，生怕一时没看住我，我便去了。
就在那般情形下，我半靠在床上，喝着舒子华一勺接一勺喂过来的汤药时，才听从了从前未曾听说的往事。
原来我那师娘竟出自离恨宗，细算起来，还是萧辰的小姑姑。
只是离恨宗见不得师娘与我师父一起，在师娘早死后，更是将所有都归咎在我师父身上，这才导致了浮云山与离恨宗后来的恩怨。
“所以，师父去离恨宗见的是故人？”
我逼着舒子华背我去山门口，坐在那儿等师父回来。可又实在抵不住眼前重重黑影，还未等到师父便先睡了过去。
若早知我这一睡一切都变了，还不如长眠不醒。
可彼时我尚且无法预知许多，只能由着事情一步步往无法挽回的余地发展。
13
我身上的断肠散解了，代价是师父散尽周身武功，一夜之间青丝变白发。
明明是正值壮年之人，却成了迟暮老人的模样。
我不明白，我怎么都不明白。
我长跪师父院中，久不敢起身。
“师父…阿舒错了，是阿舒错了！”
“阿舒，你做我一日徒弟，便日日是我徒弟……也只能是我徒弟。”
“阿舒不肖，宁死！…也不愿看师父如此。”
“我日前梦见你师娘，她于梦中唤我…想必是她念我了。”
“师父！”
“阿舒，师也好，徒也罢，都该各守本分，谁也不能逾矩，否则便是万劫不复。为师甘愿救你，因为你是我徒弟，并无其他。”
“……”
“我总说你像你师娘，可你是你，她是她，我一直都分得清。阿舒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倒是为师越发年老，便有些看不清了。阿舒……为师如今有几分后悔。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