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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寿曹雪蓉写的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

匪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哭什么,我看你挺高兴的吧,来歇一歇。”我笑道。“你……你这什么意思?我……秀玉,我怎么可能会高兴?”刘@浩怒道,又抹着眼泪哀嚎了一声。“差不多得了,这又哭又叫的,多累得慌。”我摇摇头。“你别开玩笑了,否则别怪我……”刘@浩怒声道。“怎么,你要把我剁了?”我盯着他,“还是说,也把我给扔进荷花池弄死?”“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刘@浩呵斥道。我笑,“你看你看,心虚了,恼羞成怒了,多大点事啊,给我五百万,我替你保密,怎么样?”“你……你这是敲诈!”刘@浩大怒。“给你机会不珍惜,那可就别怪我翻脸了。”我把脸一沉。“你……你想怎么样?这个宅子可是曹家的,还有卫先生在那,你以为你能胡来?”刘@浩咬牙道。“听说那个曹家还是什么梅城首善?”我笑呵...

主角:林寿曹雪蓉   更新:2024-12-22 1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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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寿曹雪蓉的其他类型小说《林寿曹雪蓉写的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由网络作家“匪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哭什么,我看你挺高兴的吧,来歇一歇。”我笑道。“你……你这什么意思?我……秀玉,我怎么可能会高兴?”刘@浩怒道,又抹着眼泪哀嚎了一声。“差不多得了,这又哭又叫的,多累得慌。”我摇摇头。“你别开玩笑了,否则别怪我……”刘@浩怒声道。“怎么,你要把我剁了?”我盯着他,“还是说,也把我给扔进荷花池弄死?”“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刘@浩呵斥道。我笑,“你看你看,心虚了,恼羞成怒了,多大点事啊,给我五百万,我替你保密,怎么样?”“你……你这是敲诈!”刘@浩大怒。“给你机会不珍惜,那可就别怪我翻脸了。”我把脸一沉。“你……你想怎么样?这个宅子可是曹家的,还有卫先生在那,你以为你能胡来?”刘@浩咬牙道。“听说那个曹家还是什么梅城首善?”我笑呵...

《林寿曹雪蓉写的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精彩片段


“哭什么,我看你挺高兴的吧,来歇一歇。”我笑道。

“你……你这什么意思?我……秀玉,我怎么可能会高兴?”刘@浩怒道,又抹着眼泪哀嚎了一声。

“差不多得了,这又哭又叫的,多累得慌。”我摇摇头。

“你别开玩笑了,否则别怪我……”刘@浩怒声道。

“怎么,你要把我剁了?”我盯着他,“还是说,也把我给扔进荷花池弄死?”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刘@浩呵斥道。

我笑,“你看你看,心虚了,恼羞成怒了,多大点事啊,给我五百万,我替你保密,怎么样?”

“你……你这是敲诈!”刘@浩大怒。

“给你机会不珍惜,那可就别怪我翻脸了。”我把脸一沉。

“你……你想怎么样?这个宅子可是曹家的,还有卫先生在那,你以为你能胡来?”刘@浩咬牙道。

“听说那个曹家还是什么梅城首善?”我笑呵呵地道,“那我估计这曹家要是知道你杀妻抛尸,还抛在人家的荷花池里,第一个就想把你给宰了吧?”

“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刘@浩勃然大怒。

我打断他道,“什么时候抛的尸还用我说吗,老兄你自己还不清楚?能花钱了的事,干嘛死撑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你说对不对?”

“嘿,你这样的小人我见多了,别想讹我!”刘@浩冷笑。

“是吗?那你见过几个风水师?”我冲着他森然一笑。

“你……你……”刘@浩咬了咬牙,“这样吧,两百万!这两百万我不是让你封口,我刘@浩清清白白,这只是咱们交个朋友!”

“四百万,再低免谈。”我轻飘飘地还了个价。

“那就四百万!”刘@浩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半天,咬牙拍板。

“拿来。”我把手一摊。

“我刚花了几百万请你救兄弟们的命,哪还有现金?”刘@浩道。

“那怎么办?你拿命抵?”我问。

刘@浩愤恨地冲我瞪了一眼,“我在梅城有一处房产,抵四百万绰绰有余,等会我把那处房产给你!”

“那也行,你继续哭吧。”我拍了拍他,转身就走。

身后又再度传来刘@浩的大哭声。

我皱了皱眉头,这姓刘的肯定是有问题,但这荷花池里出现的女尸,却是让我有些不太理解。

扫了四周一圈,见那周响还站在那里,就悄然转到他身后。

我发现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变化。

之前这周响一直是麻木不仁的样子,似乎对周遭的一切都提不起任何兴趣,说他是行尸走肉也毫无问题。

哪怕是众人从荷花池里捞上了女尸,也只是让他短暂地震惊了一下。

之后就还是木着个脸,跟块石头似的。

可自从杨大叔来了之后,扑在女儿面前哀声大哭,这周响却是像一下子活了过来,脸色更加苍白,双拳紧握,一直盯着杨大叔,浑身发抖。

我看了一会儿,上前一拍他肩膀。

那周响吓了一跳,猛地回过头来。

我见他眼眶通红,泛着泪光,诧异地问,“老兄你怎么了?”

“你……”周响吃惊地盯着我,“你……你是……”

“放心,我是人。”我搂着他肩膀道,“老兄我注意你很久了。”

“你……你注意我干什么?”周响盯着我又看了几眼问。

我笑说,“你这人挺特别。”说着指了一下杨大叔,“你认识杨大叔?”

听到“杨大叔”三个字,周响脸色变了变,又有些慌张地道,“我……我认识啊,那是刘@浩的老丈人么。”

“看来你跟刘老板关系不错啊。”我哦了一声。

“是……”周响应了一声,又看着我,“你是哪里人?”

“坟头岭那边的。”我随口答了一句。

“什么?你……你是坟头岭那边……”周响惊呼了一声。


“死……死了?”铁头声音发颤地问。

“应该还有一口气。”我拨开他眼皮看了一眼,“不过也差不多了。”

“是差不多要挂了么?”铁头惊恐地问。

我嗯了一声,起身看了一眼四周。

这一股阴风,是没有固定风向的,一直在变化,风声呜咽,凄厉无比,好似鬼泣!

“那……这人该怎么办?还能不能抢救一下?”铁头盯着那道士问。

我看了他一眼,“你把铜钱塞他嘴里,说不定能让他熬一熬。”

“那不行!”铁头听了,慌忙把铜钱拽得紧紧的。

我一阵好笑,“那你就握着铜钱,在他心口,还有肚脐下三寸的地方,用力打上几拳试试。”

铁头听得眼前一亮,喜道,“这行!”

说着就上前拎起那道士,握拳咣咣咣就给对方来了几下。

这练家子就是不一样,那道士本来还有点气,被他抡了这几拳,眼睛都翻白了。

“不好了,您看这……不会给打死了吧?”铁头大吃了一惊。

“你这练的什么拳,不会是铁砂掌吧?”我诧异地问,让他下手再轻一点。

“倒不是铁砂掌,我从小力气大。”铁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控制着力道,拎着对方打了几拳。

那道士突然张开嘴,从口中喷出一道黑气。

铁头猝不及防,吓得尖叫一声,把那道士往地上一扔,就蹿出去老远。

“别大惊小怪的。”我走到一棵杏子树旁,皱眉摸了摸干裂的树皮。

“是。”铁头红着脸过来,“主要是这牛鼻子突然嘴里喷烟,吓我一跳!”

“那道士鬼气上身,刚才被你打出来一口。”我随口解释了一句。

“啊?”铁头一哆嗦,见我一直在看着杏子树,也凑过来看了一眼,疑惑地道,“这树怎么裂成这样了?”

我说是被鬼气冲的。

铁头本来还在摸着树皮,一听就像触电似的把手给缩了回来。

“去其他地方看看。”我转身顺着阴风刮起的方向走去。

铁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道士,赶紧跟上。

“又一个金刚!”

走不多时,铁头指着前方低声叫道,话音刚落,他又“唉哟”了一声,“倒了倒了……咦,怎么又没倒?”

只见立在前方的那个赤膊小伙,被风刮得晃晃荡荡,有好几次看似要倒了,却偏偏又没倒下去,跟不倒翁似的。

看着极为诡异。

等我们过去一看,那小伙也已经跟那孙道长的小徒弟一样,双目流血,还剩下一口气。

“让你们走,偏不听。”铁头啧啧了一声,拎起对方,又咣咣咣抡了几拳。

直到把对方打得喷出一口黑气,这才作罢。

“您说那剩下的人,是不是全这样了?”铁头甩了甩手腕问。

“估计也差不多。”我蹲下来仔细看了一眼那小伙的耳朵和鼻腔。

跟孙道长那小徒弟不同的是,这小伙除了双目,耳朵和鼻腔里也渗出了一些血迹。

正在这时,忽地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紧接着就见亮光闪动,一群人打着灯从内院方向奔了过来。

“你们在那干什么?”

刺眼的灯光直打到我们脸上,那群人呼啦啦冲到我们面前,有人呼喝道。

我眯了眯眼,见是那刘@浩和孙道长带人赶了过来,孙道长那小徒弟也被两个人抬到了这边。

“什么干什么,救人没看到啊?”铁头粗声粗气地道。

那孙道长盯着我们看了一眼,快步过来去看那躺在地上的小伙,又伸手按了按他颈部的脉搏。

“已经被我们抢救过来了!”铁头挺了挺胸,有些嘚瑟地道。

那孙道长眉头紧皱,霍地抬头,瞪着他问,“怎么抢救的?”

“你想偷学啊?没门!”铁头嘁了一声。

那孙道长冷笑,“还抢救,我看是你们在害人!”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谁害人了?”铁头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顿时勃然大怒。

“你们刚刚不就是在害人么?”孙道长脸色阴沉,“我说我徒弟怎么会变成这样,原来也是被你们给暗算的!”

“我……你姥姥的大爷!”铁头被气得满脸通红,“明明是你这狗道士出的馊主意,把这些人给害了,还敢泼脏水到我们头上,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呢!”

孙道长喝道,“刘老板,这些人从开始就在捣乱,这次咱们用十八金刚镇宅,原本布置得好好的,结果被他们给暗中破坏了,这下全完了!”

我听得哑然失笑。

这位孙道长还真是个人才啊,这一番胡说八道怕是连他自己都信了。

“我说狗道长,我之前是不是说过,你这十八金刚不行,要害人害己?”我呵呵了一声问。

“什么狗道长?”孙道长大怒,“分明就是你们背地里使坏,还敢倒打一耙!本座道法通明,布下的十八金刚用来镇宅绰绰有余,怎么会有问题?”

“镇你娘!”铁头骂道,“你除了害人,有个屁本事!”

那孙道长气得脸色铁青,喝道,“刘老板,还不快把这两个混账抓起来!”

我见那刘@浩被孙道长呼喝之后,脸皮扯了一下,就挥了挥手,吩咐道,“先把这两个人控制起来再说!”

一群人当即朝我们扑了过来。

铁头骂了一句娘,冲上前就跟那帮人打在了一起。

对方虽然人多势众,但铁头皮糙肉厚,力气又大,转眼就打倒了一片。

我冷眼旁观,见那孙道长阴沉着脸,盯着铁头看了一阵,移到铁头的右侧,目中寒光一闪,抬了抬笼在袖子里的左手。

“狗道长,你干什么呢?”我几步走到他面前,淡笑着问。

“找死!”孙道长神色一狞,袖子转向我这边。

我突然欺近到他身边,在他抬手的瞬间,就是啪的一巴掌。

那孙道长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顿时如喝醉了酒似的,身形踉跄。

那白白胖胖的脸上,也赫然多了一个殷红的手印。

“你想死……”孙道长茫然了一阵,总算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地怒喝道,又要抬手。

只是没来得及抬起来,脸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晃荡一阵,扑通一声脸朝下砸在地上。


“是!”铁头说着就把脸一沉。

那刘@浩人还没到,就先露出了笑容,远远地叫道,“林老板,刚才多有得罪,我先跟您赔个礼,道个歉。”

我没搭理。

铁头咳嗽一声,把那刘@浩给拦了下来,冷着脸道,“你又来干什么?”

“那个……我想请林老板救救那十几位兄弟。”刘@浩说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些兄弟要是没了,他们家里人知道了,还不知道得多伤心难过。”

“难过那肯定是难过,不过先得把你们刘家给砸了!”铁头道。

我见那刘@浩脸色一僵,只是这人很善于隐藏,很快就露出了笑脸,呵呵笑道,“这位兄弟说笑了,不过还请林老板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一救这些兄弟,我刘@浩替他们求您了!”

说着,还深深鞠了一躬。

“要救人是吧?拿来!”铁头把手往刘@浩面前一摊。

“什么?”刘@浩愣了一下。

“钱啊,四十万!”铁头大声道,“听清楚了,是每个人四十万!”

“这……”刘@浩怔住。

“怎么,他娘的你还想白嫖啊?”铁头瞪着他问。

“那……那肯定不是。”刘@浩皱眉想了想,为难地道,“给报酬也是应该的,只不过这实在太多了。”

“多啊,那你爱找谁找谁去!”铁头嚷嚷道。

刘@浩咬了咬牙,“这钱我可以出,只是这价钱,还是得商量一下。”

经过二人一番切磋,最后给谈到了二十万。

我心中暗笑,这铁头的小花样还不少。

“救人可以,先把钱打过来再说!”铁头道。

“先打三成预付款!”刘@浩黑着脸道。

铁头冲我看了一眼,见我没反对,就点头道,“那也行,快去快去。”

刘@浩只好掉头离开,回去筹钱。

“你不是说这池子不对劲么,等会儿你大叫一声。”我低声对铁头道。

“好!”铁头表示明白了。

“别浮夸,真实一点。”

“得嘞!”

铁头酝酿了一下,吃惊地指着荷花池大叫一声,“这……这怎么回事?”

眼睛瞪得老大,表情到位,那叫个声情并茂。

他这一叫,就成功地把那卫东亭等人给吸引了过来。

“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卫东亭冷冷地瞥了我们一眼,回头看向荷花池。

看了几眼,就是脸色一变,蹲下来直勾勾地盯着池面。

那刘@浩本来是要回去筹钱的,见状又跑了回来,急声问道,“怎么回事?”

其他人也纷纷围了过来。

我看着人群,见那个周响佝偻着身子站在那里,神情麻木,哪怕是众人纷纷围到荷花池旁,也只是让他眼皮动了动。

似乎对周遭的一切,都浑不在意,跟个行尸走肉似的。

“来两个人,下去看看!”只听卫东亭大声喝道。

刘@浩立即指派了两个人,脱掉上衣,光着膀子跳进了池子里。

只听到噗通一声响,但怪异的是,这那么大两个人跳下去,池面竟然没有溅起什么水花。

这黑幽幽的池水,就如同漆黑的浓墨,转瞬间就把那两人给吞没了。

之后池面就恢复了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怎么回事?”

“人呢,人去哪了?”

围观众人一阵惊疑不定。

又有人朝着荷花池中大喊,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照理说,这荷花池的水不可能很深,但现在这两个人下去之后,居然被吞得连个影都没了,这顿时引起了众人的恐慌。

“快,拿竹竿来!”刘@浩叫道。

很快就有两个人找了两根很长的竹竿,往荷花池里捅去。

这荷花池能有多大,但奇怪的是,两个人戳了半天,却是什么也没戳到,那下去的两个人,更是像人间蒸发了似的。


相比那个时候,此时这浩哥唇上蓄了胡须,人也发福了一些,头发梳得油光滑亮,穿着也是十分考究,颇有派头。

之前我还想着,曹家目前气运太强,就像一棵参天大树,如日中天,得先把他们的根底给挖一挖,逐渐动摇根基。

这不就来了么?

只见那刘@浩把老汉拉到一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之后就转身回了曹家大宅。

紧接着,就见张师傅带着老汉往这边走了过来。

“小林老板,实在抱歉啊,这是我老表,家里出了点事。”张师傅不好意思地给我介绍。

“大叔先上车说话。”我笑着招呼道。

“对不住,打扰您了。”老汉满脸歉意,一直冲着我点头。

等二人回到车上,听张师傅一说,才知道这位老汉姓杨,看着满脸皱纹,十分苍老,但其实比张师傅也大不了多少。

“刚才是怎么回事?”我问了一句。

“唉,刚才我不是跟您提过,有个老表的女婿是在曹家做事的,就是杨老哥。”张师傅叹了一口气道。

“大叔的女婿就是刚才那人?”我还真是挺意外。

“对,那人叫刘@浩,在曹家很受重用,我每次到梅城来,杨老哥都要拜托我去刘家看一看秀玉。”张师傅点头道,又补了一句,“秀玉就是杨老哥的闺女。”

“那杨大叔这次到梅城,是来见闺女么?”我恍然问。

“是啊,可惜一直没见到。”

张师傅说着,在杨大叔肩膀上轻拍了一下,“老哥,你把事情从头到尾跟小林老板说说吧,他是很有本事的人,说不定能给你拿个主意。”

“好好好。”杨大叔连连点头,抹了抹老泪道,“大概三年前的一个晚上,我闺女秀玉突然打了个电话回来,说是要结婚了。”

“我和我老伴都吃惊不小,当时我闺女还在读书,大学都没毕业,怎么突然间就要结婚了?而且之前也从没听她透过半点风声。”

“我在电话里就劝我闺女,说婚姻大事要慎重,千万别操之过急,再怎么样也得把人带回家看看才行。”

“不过秀玉说,男方的家庭和人品都很好,而且是在梅城的曹家做事,等过几天把我们接过去看看。”

“我找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曹家大名鼎鼎,不仅有钱有势,而且还是梅城首善,我俩就在想,我们那女婿既然能在曹家做事,而且还很受器重,那肯定是差不了的。”

“等几天后,刘家派了人过来,把我和老伴接了过去,这一看,我们这女婿虽然年纪稍微大点,但品性还有家庭条件,都是一等一的,再加上秀玉乐意,我们老两口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接下来很快就办了婚礼,婚礼很仓促,就在家里请了三桌人,我和老伴当时就有点犯嘀咕,别说是刘家这样的家庭,就算是我们农村里面,也不至于这样啊。”

“唉,不过那会儿我们也没有太多想,等婚礼结束后,也就返回了老家。”

“这之后我们和秀玉也经常通电话,听说她婆婆对她跟女儿一样,女婿也体贴,我们也就放心了。”

“不过慢慢的,两边的电话就少了,我打秀玉的手机,经常都是打不通,有时候难得接通了,也是草草说了几句,就说有事挂了。”

“我就觉得很奇怪,问秀玉是不是有什么事,但一直也问不出什么,我就跟我闺女说,你都嫁过去那么久了,什么时候跟女婿一起回来看看。”

“秀玉还是说忙,走不开,说等有空了一起过来,我跟老伴商量了一下,既然闺女没空,那就我去看看他们。”

“结果这一去,只见着了我女婿,说是秀玉正好有事出远门了,我只好给秀玉打电话,秀玉倒是接了,说的话也跟女婿说的一样,在外办事情,暂时回不来。”

“我在刘家等了几天,一直没见秀玉回来,实在是等不住,就只好回去了。”

“后来我就拜托老张,到梅城的时候就去刘家看看秀玉。”

“是,这几年我去过刘家差不多也有几十趟,见到秀玉的次数不多,加起来大概五六回吧,每次也说不上几句话,秀玉就说有事,得先去忙了,我只好把杨老哥他们捎的东西放下就告辞了。”张师傅点头道。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道,“秀玉这孩子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很好的一个孩子,但自从嫁人之后,总感觉……感觉有些生分了。”

我问张师傅,还有没有其他什么感觉异常的。

张师傅想了半天,摇了摇头说没有。

“老张说得没错,不单单是你这样想,我和我老伴也有这种感觉,总觉得秀玉自从嫁进刘家后,就不一样了,跟我们说话的时候,也很是冷淡。”杨大叔忧心忡忡地道。

“我老伴说,可能是玉秀嫁进了大户人家,说话做事就得讲规矩,不好跟以前一样,可我总觉得事情有点奇怪,玉秀是我的闺女,这孩子是什么样的品性我最清楚。”

“所以我经常叫老张顺道去看看秀玉,就是怕这孩子出什么事。”

“自从秀玉的弟弟出事以后,我老伴的身体就一直不好,再加上想念女儿,在半个月前突然间就病倒了,一病不起。”

“秀玉还有个弟弟么?”我问。

张师傅叹了口气,给我解释道,“杨老哥家里本来有两个孩子,可惜小儿子走丢了,这都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

我点了下头,没有继续问下去。

这对于任何家庭来说,都是一道永远无法痊愈的伤疤。

“我老伴病得迷迷糊糊,什么都吃不下,就惦记着秀玉,想着见闺女一面,我赶紧就给秀玉去了个电话,想着这回闺女总该要回来了吧?”杨大叔说到这里,红着眼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结果你们知道秀玉说什么,她让我们去医院,医药费什么的,她都给我们打过来,但是她现在太忙了,实在回不来。”

“我当时气往上冲,实在没忍住,就把她给骂了一顿!”

“秀玉可能也是气着了,就挂了电话,之后我再打过去,她就再也不接了。”

“我实在没办法,就亲自跑来梅城,想着去刘家找秀玉道歉,再让她陪我回去看看她妈。”

“可我连着去了刘家好几趟,都没见到秀玉,一问就是出去办事了,我找女婿,女婿也不在。”

“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就跑到曹家大宅这边来,想着把女婿给堵住问个明白。”


“张师傅,先吃点饼垫垫肚子,咱们等会找个地方吃饭。”

我去路边超市买了两瓶汽水和一大袋旺旺雪饼,回到车里。

“原来您喜欢吃这饼啊,我也爱吃。”张师傅笑道。

“小时候经常吃,今天吃着比较应景。”我笑着把汽水开了递过去。

“应景么?”张师傅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是是是,谁不喜欢兴旺发达呢!”

我也没解释。

两人在车里吃了一点,张师傅就继续开着车上路,大概在半个钟头以后,车子进入了梅城。

“变化挺大的。”

我看着窗外的夜景,不由得想起我和爷爷第一次坐面包车来到梅城时的情景,一时眼眶有些湿润。

“您什么时候来的梅城?”张师傅问。

“十年前了吧。”

“那就难怪了,这十年时间,梅城的变化可大了,就说那曹家老宅好了,您现在去一看,保管吓您一大跳!”张师傅笑道。

“曹家老宅怎么了?”我问。

“咱们去看看就知道了。”张师傅加了一脚油门,朝着梅城西南角驶去。

我记得曹家祖宅的确是在梅城西南,不过等张师傅把车开到地方,指着前面跟我说,那就是曹家祖宅的时候,还是让我吃惊不小。

只见眼前好大一处庄园,灯火辉煌,气象万千,其规模之大之气派,比起记忆中的曹家祖宅,胜过十倍有余!

“要说这是座宫殿都有人信!”张师傅感叹道,“不过也活该人家享福,就说曹家的子孙好了,那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曹松应该有四个子女吧?”我问。

“是,曹老板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这三个儿子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张师傅很是艳羡,“对了,曹家的二少爷跟您还是同行呢。”

“同行?风水么?”我有些意外。

“对对对,听说这曹家二少爷不喜欢经商,反而喜欢风水这个行当,梅城鼎鼎大名的谷大师,就是曹家二少爷的师父。”张师傅道。

“张师傅你还知道不少啊。”我笑。

“嗐!”张师傅摆摆手笑道,“我有个老表,他女婿就是在曹家做事的,而且是很得力的那种,我老表经常让我顺路去看看他闺女,所以知道不少事。”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笑道。

“曹家虽说是人才辈出,不过要跟曹家那位四小姐比起来,曹家所有人就又都被比下去了!”张师傅感叹道。

“怎么说?”我知道他说的是曹雪蓉。

“这位曹三小姐,不仅模样长得好,而且从小聪明伶俐,温柔善良。”张师傅道。

我心想,模样好、聪明伶俐也就罢了,至于这温柔善良么,要是张师傅看到当日的曹雪蓉,只怕是再也说不出这样的话。

“大家伙都在传,说是曹家九代行善积福,终于出了个曹三小姐这样的天命贵女,命格贵不可言,是九天上的凤凰,不是凡人!”

“嗯,挺厉害。”我点头。

大概是看我有些不以为然,张师傅又道,“这事说起来还真挺神奇的,那位曹三小姐九岁那年,曹家来了一位仙人,收了曹三小姐做弟子。”

“这世上哪有什么仙人?”我笑。

“大家都是这么传的,是真是假就不清楚了。”张师傅呵呵笑道,“不过当时曹三小姐拜师时候的神奇情景,很多人都看到了。”

“怎么个神奇法?”我来了兴趣。

“当时很多人看到,曹三小姐穿着一身白色长裙,跟个小仙女似的,手里拎着一盏雕着青色莲花的白玉灯拜师。”

张师傅说到这里,怕我不太清楚,又解释道,“那盏白玉灯啊,据说是曹家的传家之宝,是曹三小姐专门挑选的拜师礼。”

我听得一阵好笑。

雕着青色莲花的白玉灯,那分明就是我爷爷送给曹雪蓉的聘礼,居然被他们说成了自家的传家宝,还真是没脸没皮!

“曹三小姐那一拜,可不得了咯!”张师傅激动地道,“当时不知从哪里忽然间飞出了一大片的萤火虫,在曹家祖宅上空漫天飞舞,更让人吃惊的是,曹家的所有树都突然间开了花!”

“大家都在传,说这是星河倒挂,枯木逢春,是大吉之兆!”

“果然,从这天以后曹家就更加兴旺发达,节节高升,您说这事玄乎吧?”

“挺玄乎。”我点了下头,又问道,“那这曹雪蓉后来怎么样了?”

“那曹三小姐拜师后,就跟着她师父走了,至于去了哪里,那咱们就不知道了,不过据说每年曹三小姐也会回梅城一趟,所以曹家老宅外经常有不少人驻足,就是想着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有幸目睹曹三小姐的芳容,沾沾福运。”张师傅笑道。

“就是这些人?”我指了指曹家大宅外面排队的人群。

“那倒不是,这些人是来领曹家福金的。”张师傅看了一眼,笑着说道。

“福金?”

“那是曹家立的规矩,只要是真正遇到困难的,都可以去曹家领取一笔钱,就叫做曹家福金,每天有十八个名额。”张师傅解释道。

我俩正说着,突然听到曹家大宅那边传来一阵喧哗。

只见一人冲出人群,跪倒在大门口咚咚咚地磕头。

“怎么回事?”张师傅诧异地瞅了一眼。

突然“唉哟”了一声,叫道,“好像是我那个老表,您在这里,我去看看!”

说着就慌慌张张地开门下车,跑了过去。

我见那磕头的人,是个穿着朴素的老汉,张师傅跑过去想拉他起来,对方却是执意不肯。

在围观众人的议论声中,从曹家大宅里走出一个中年男子,慌忙跑过去把那老汉给拉了起来。

等看清这人的样貌,我一时间有些恍惚。

这不是当年把我从坟头岭挖出来的那个浩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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