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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棠祁渊写的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

泡芙晓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未,想到这个人,夏棠就眉头紧锁。通过两年的交手,夜未谈不上是好人还是坏人,毕竟两人立场不同,都是为自己的国家而战。可这个人的心机和手段,却是不容小觑的,单论个人能力,如今东来国与他竞争的三皇子,绝不是他的对手。可奈何三皇子是世家大族出身,背后的支持力量太强,这才导致他示弱。如今,他想要寻找武朝的帮助,可谓是一招险棋,胜了,他就能登上皇位,输了,那就连命都没了。夏棠猜测着,无论是皇上还是夜未,大概心中都已经有了人选。皇上那边肯定不会选择自己,只看夜未作何打算了。正想着,就听到桃然说,夏耀来找她。夏棠心中一喜,“快进来。”夏耀走进来,看了她一眼,又快速的低下头。“回来了,听说你今天和同窗去郊外游玩了,玩的开心吗?”“嗯。”夏耀闷哼一声...

主角:夏棠祁渊   更新:2024-12-22 1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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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棠祁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夏棠祁渊写的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由网络作家“泡芙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未,想到这个人,夏棠就眉头紧锁。通过两年的交手,夜未谈不上是好人还是坏人,毕竟两人立场不同,都是为自己的国家而战。可这个人的心机和手段,却是不容小觑的,单论个人能力,如今东来国与他竞争的三皇子,绝不是他的对手。可奈何三皇子是世家大族出身,背后的支持力量太强,这才导致他示弱。如今,他想要寻找武朝的帮助,可谓是一招险棋,胜了,他就能登上皇位,输了,那就连命都没了。夏棠猜测着,无论是皇上还是夜未,大概心中都已经有了人选。皇上那边肯定不会选择自己,只看夜未作何打算了。正想着,就听到桃然说,夏耀来找她。夏棠心中一喜,“快进来。”夏耀走进来,看了她一眼,又快速的低下头。“回来了,听说你今天和同窗去郊外游玩了,玩的开心吗?”“嗯。”夏耀闷哼一声...

《夏棠祁渊写的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精彩片段


夜未,想到这个人,夏棠就眉头紧锁。

通过两年的交手,夜未谈不上是好人还是坏人,毕竟两人立场不同,都是为自己的国家而战。

可这个人的心机和手段,却是不容小觑的,单论个人能力,如今东来国与他竞争的三皇子,绝不是他的对手。

可奈何三皇子是世家大族出身,背后的支持力量太强,这才导致他示弱。

如今,他想要寻找武朝的帮助,可谓是一招险棋,胜了,他就能登上皇位,输了,那就连命都没了。

夏棠猜测着,无论是皇上还是夜未,大概心中都已经有了人选。

皇上那边肯定不会选择自己,只看夜未作何打算了。

正想着,就听到桃然说,夏耀来找她。

夏棠心中一喜,“快进来。”

夏耀走进来,看了她一眼,又快速的低下头。

“回来了,听说你今天和同窗去郊外游玩了,玩的开心吗?”

“嗯。”夏耀闷哼一声,手指不停地捻着袖口。

看出他的无措,夏棠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夏耀飞快的摇摇头,“我…我就是想来问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什么意思?”

“没事,我就是随口一问。”夏耀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着,“你没事,我就先走了。”

“夏耀。”

夏棠连忙喊住他,“过来陪姐姐说说话。”

夏耀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即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夏棠连忙给桃然使了个眼色,桃然当即追了出去。

过了片刻,桃然便回来了,“少爷出去后,见了赵夫人,好似是赵夫人让少爷找小姐要什么东西,离地太远,奴婢没有听清。”

“找我要东西?”夏棠眉头紧锁,看弟弟那紧张无措的样子,就知道必定不是什么好事。

如今,夏耀与她不亲近,遇到什么事情,也不会同她说。

而赵雪儿和夏天赐,又包藏祸心,必须要让夏耀远离他们才行。

看来,她要找个机会,好好和父亲聊聊夏耀的事情。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聊,夏耀就出事了。

本该在学堂的夏耀,被院长送了回来,同时来的还有刑部侍郎夫妇,以及他们的儿子张兴。

只听张夫人哭喊着,说夏耀将他们儿子的腿打折了,平远侯府必须要给他们一个说法。

夏棠看着鼻青脸肿的夏耀,心疼的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事。”夏耀不耐烦的推开她的手。

“他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我家兴儿。”张夫人还在不停地喊着。

赵雪儿见状,连忙安抚着,“真是不好意思,耀儿这孩子被惯坏了,是我们的不是,让耀儿给你们赔罪。”

“只赔罪就了事了,我们兴儿伤成这样,受了多少罪,没有这么容易了事的。”张夫人厉声叫喊着。

“夏耀这个无赖,不止要赔礼道歉,还要滚出学堂,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哪里配对圣贤书。”

夏棠眉头紧锁,看向张夫人的眼中,含着怒气,“张夫人,这件事的起因是如何?我们总要先问清楚吧,也不见得这事就怨夏耀吧。”

“他都下这么重的手了,不怨他,难不成还是我家兴儿的事。”张夫人立马护犊子。

“那也总不能谁弱谁有理吧。”夏棠丝毫不让,“张大人也是刑部的官员,难不成刑部办案,就是如此判定罪人的。”

张侍郎一时语塞,当即反驳着,“自然不是。”

“不过这件事,确实是夏耀的责任,院长已经说过了,两人只是因为言语不和争吵了几句,谁知夏耀就恼羞成怒,动起了手。”


夏棠不假思索的回道。

“臣女这次上战场,已经违背了母亲的遗愿,以后只想当个普通人,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她没有什么野心,也不想掌管兵权,否则也不会将所有的军功都隐藏起来。

听到她的回答,皇上暗暗松了一口气。

“如此甚好。”

“即便你的军功无法公开,朕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等你离开了贺家,朕会给你补偿的。”

“谢陛下隆恩。”

夏棠跪下谢恩。

等从御书房出来,迎面就看到一位身穿墨色锦袍,头戴玉冠,身姿挺拔,凤眸生威的男子,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

这人,她并不认得,可莫名的却有一种熟悉感。

她微微退到一旁,俯身行礼。

那男子走到她的旁边,微微停顿一下,偏头看了她一眼,随即又大步走向御书房。

“刚刚那位是?”

等人走远了,夏棠才向一旁的太监打听他的身份。

“是南王。”

南王?夏棠心中一惊,怪不得她不认得。

南王祁渊,在她去边关后才回的京。

本是嫡出大皇子,太子的不二人选,可却因为母族崔家被冤枉,他和皇后一起被赶出京城,到临州守皇陵。

皇后离京三年后病逝,他独自在临州生活了十年,两年前崔家被平反,他才得以回京。

只是再回来,早已物是人非,皇宫之中已有了新皇后和太子,南王的处境,难免尴尬了些。

她记得先皇后还在时,母亲还曾带她去过临州皇陵,那时她好似才三四岁,都记不清了。

她听母亲说过,曾经她与皇后是手帕交,两人一文一武,被称为京城双珠。

只是那般美好的女子,命都太苦。

也因为这些原因,母亲才想她过普通的日子吧。

夏棠回到临雪院,就开始收拾自己在贺府的东西。

她除了金银珠宝的嫁妆,还有一些铺面和庄子,这些原本是自己的人在打理,如今竟全到了夏书薇的手中。

他们对自己的东西,还真是不客气。

“姐姐,你在吗?”

听到夏书薇的声音,她抬眸冷笑,“来的还真是巧,让她进来。”

夏书薇带着四个丫鬟,浩浩荡荡的走进了院子,见她拿着算盘在算账,眼中露出一丝不屑。

“姐姐,这是在学算账吗?不过你这个年纪学,为实有些晚了。”

说着,她捂唇浅笑。

“是吗,那妹妹来的正好,看看这些账,我算的对吗?”

夏棠像是没有听懂她的嘲讽一般,将账本递了过去。

夏书薇抬起下巴,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姐姐想学,那我便教教吧。”

此时的她,满脑子都是想着要好好羞辱夏棠,让她明白她一个粗野女子,根本上不了台面。

可当眼神看到账本上的内容时,脸色却变了。

想到昨日她送到贺老夫人院中的嫁妆单子,本以为她只是耍性子,没人搭理她。

可今日她竟然又算起铺面的账来。

她挤出一丝笑容,“姐姐这是何意?”

“我的意思很明显,这些都是我的东西,你们自然是要还回来的。”

“都是一家人,什么你的我的,姐姐未免也分的太清了。”

夏书薇双手用力的搅着帕子,她也是进了贺府才知道,贺府只是一个空壳子,全靠夏棠的嫁妆撑着呢。

想到那堆成小山的金银珠宝,还有手中富得流油的铺面,到了她手中的东西又怎么可能还回去。

“一家人?不要侮辱了家人两个字。”

夏棠冷哼一声,“你也不要给我耍什么弯弯绕绕的,账本都在这里,你需要还我多少银子,一清二楚。”

“所有铺面,连同这两年的利钱,还请我的好妹妹尽快归还。”

她懒得和她们在这耍心机,她拿回的都是自己的东西。

“这些银子是用在贺家的,这些东西也都是属于贺家的,夏棠,你这是想要抢夺掌家权,故意的吧?”

夏书薇自动忽略这些东西,是属于夏棠的嫁妆,反正铺子的地契现在在她的手中,铺子的掌柜也都换成了她的人。

她就不放手,夏棠又能如何。

“掌家权?”

夏棠嘲讽的看着她,“夏书薇,虽然我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短,可我发现你特别喜欢抢我的东西,但凡我有的,你都要。”

“从小时候的玩具,长大的首饰,到如今的夫君,你以为你什么都能抢的走吗,那只不过是我不想要的,才让给了你,但凡真正属于我的东西,没人能抢的走。”

夏书薇被她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紫,她就是看不惯自己这个堂姐,从第一眼看到她,她就厌恶至极。

凭什么她活的就肆意潇洒,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不过,内心深处的阴暗,她自然不会承认的。

她眼波流转,在瞥见院门口的青色身影时,当即捂住脸,坐在了地上。

声音颤抖,“姐姐,你想要掌家权,给你便是,可你怎么能动手呢?”

她话音未落,贺辞言就走了进来。

看到地上柔弱的女子,心疼不已,快步上前。

“薇儿?你没事吧?”

“没事,夫君怎么来了?”夏书薇抽泣着,心虚的低下头,“我是不小心跌倒的,夫君不要误会。”

“薇儿,你就是太善良了,才被人如此对待。”

“没事的,能嫁给夫君已经是我的福分,总归是我对不起姐姐,她…打我两下,也是应该的。”

“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说着,贺辞言将她扶了起来,怒瞪着夏棠。

“夏棠,你真是蛇蝎心肠,书薇可是你的妹妹,她如今还怀着身孕,你怎能对她动手?”

“你不就是想要贺家的管家权吗,告诉你,根本不可能,贺家的主母就是书薇,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哪里配当贺家的主母。”

贺辞言用着极近刻薄的话,训斥着夏棠。

若是一般的闺阁女子,被他如此埋汰,早就无颜见人了。

可夏棠看着两人做戏,只觉得讽刺至极。

“贺辞言,既然你觉得我没有德行,不配进你贺家的门,那你当初何必去侯府求娶呢?”

当初可是他们贺家,去求娶的她,从来不是她夏棠,死皮赖脸的要嫁进来。

“当初娶你,不过是看在姚将军的面子上,谁知道你…”

他话未说完,就被夏棠打断。

“谁知道,我们刚定下婚期,我母亲就去世了,而我又没有我母亲的能力,无法帮扶你青云直上。”

“所以,你看不上我了。”


眼看贺辞言的身体要倒在夏棠的身上。

原本床上禁闭双眸的人,却猛的睁开了眼,在贺辞言倒下之前,将他一脚踹开。

只听砰的一声,贺辞言被踹到了一旁的屏风上,额头也撞到桌角,瞬间鼓起一个大包。

房外的侍卫,只觉得房内战况激烈,并没有多想。

而房内的两人,都没有再看他一眼。

夏棠拢了拢了衣裳,看着一旁穿着黑色夜行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不满的嘟囔着。

“大师兄,你怎么每次出现的都这般突然?”

“突然吗?”男子低声说道,“应该是及时吧,他差点就碰到你了。”

夏棠隐隐察觉到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于是连忙解释着。

“是差点碰到衣服,大师兄知道的,他们这点药,对我没用的。”

“那你何必给他机会,万一他还有另外的防备呢。”

男子双唇紧抿,走到贺辞言的身边,伸脚踩到他的手上,反复碾压,他记得刚刚就是这只手,碰到了夏棠的衣带。

夏棠见此,不禁暗暗打个冷颤,连忙起身下床。

走到男子的面前,对着他莞尔一笑,娇声说道,“大师兄说的对,是我错了,以后不会再贪玩了。”

“你啊。”

男子眼中的怒气消散,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你什么时候,能让人省点心。”

夏棠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就知道这招,对大师兄最有用了。

“大师兄,你怎么来京城了?”

“你让我调查的事情,有了点眉目,所以就来找你了。”

男子看了眼地上半死不活的人,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只是没想到,刚到京城,就听到了你一系列的丰功伟绩。”

“两年前,你成亲我没有赶上,这和离倒是让我赶上了。”

提到成亲,夏棠眼中闪过一丝心虚,那时母亲刚死,她心如死灰,只想完成母亲遗愿,嫁人过平静的日子。

因此,并没有通知师门的任何人。

“呃,我当时想着反正和这贺辞言也要和离,就没必要告诉师兄师姐,等下次,下次成亲,一定请师兄师姐们,来喝喜酒。”

“下次?我当然要出席了。”

夏棠感觉这话好似有哪里怪怪的,可在面具的遮掩下,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过,她并没有纠结,反正大师兄,一直都是个古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

“对了,大师兄说有了眉目,是查到了什么?”

想到正事,夏棠的神色,多了几分严肃。

她让大师兄调查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母亲的死因。

虽然皇上已经派人查清楚,是母亲中了土匪设的陷阱,意外掉落悬崖身亡,可她总觉得这里面没有这么简单。

所以,她让大师兄帮她调查,当年在邳州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件事,似乎是被人故意隐藏了,我查了一年,也只查到,当年姚将军,本来都已经大败匪徒,不知为何,她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撤了回来。”

“在下次作战的时候,她只带着几个亲卫,就去了狼山,这才出了事。”

夏棠眼中闪过震惊,她摇摇头,“母亲作战经验丰富,不可能犯这种错误的。”

“她似乎是收到了一封密信,我查到这封信,是京城这边来的,似乎还是皇宫里。”

“皇宫?”夏棠将皇宫的人,全都想了一遍,最有可能的人只有一个,“皇后?”

似乎是因为母亲和皇上是青梅竹马长大,皇后对母亲一直都有敌意,曾多次为难于她。

就是去邳州剿匪,也是她让母亲去的。


夏棠并没有回府,而是又去了居仙楼,来到天子一号房,只见南王已经等在了这里。

“南王真是身手了得。”

夏棠心惊,在丞相府她都不敢来去自如,可这南王却像逛自家花园一般随意。

南王举起手中的茶,对着她一笑,“夏小姐忘了,如今的丞相府曾经是我外祖的家。”

南王的外祖,崔家,世家之首,又世袭国公之位,朝中官员有一半都是崔家的门生。

就连如今的太傅,曾经也是国公的弟子。

只是一朝落败,崔家被抄,所有同崔家有关联的官员,人人自危。

凡是想出头为崔家谋反的,皆被牵连。

只有那些投靠丞相的,才留了下来。

那般显赫的崔家,其府邸自然也是京城中最大最气派的,韩丞相一个末流世家爬上来的,自然觊觎。

哪怕后来崔家平反,这宅子也并没有还回去。

而是随便找了个宅子给崔家剩余的人居住。

毕竟崔家的老家主已经不在,剩余的都是年轻和女流之辈。

想要再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京城再也无人将他们放在眼里。

“对不起,我忘记了。”

夏棠愧疚,拿起桌上的茶,“以茶代酒,给王爷赔罪。”

“无碍,崔家已经没落十年,如今的京城人眼中只有韩家,哪里还记得崔家。”

祁渊语气平淡,可眼中却闪过落寞,“坐吧。”

夏棠坐下,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怎知我去丞相府做什么?”

“是调查将军的死因吧。”

“是。”既然他已经知道,夏棠也没有隐瞒,她私心里认为,祁渊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好人。

既然他一直记得母亲曾去探望他的恩情,那必然也不会害自己。

“其实我去丞相府的目的,和你差不多,是为了调查将军和我母后的死因。”

“什么,你是说先皇后她…”

夏棠震惊,先皇后的死因对外说的一直是突发恶疾,意外身故,没想到是有人对她下了手。

“母后身体一向健康,哪怕遭受了崔家的灭亡,废后,她也撑了下来,她说过要为崔家平反,也要为我而活。”

“可是后来,宫里派来了一个宫女伺候我和母后,从那以后母后的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直到彻底离开,而那个宫女从那一天之后,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祁渊捏着杯子的手,不停地收紧,“当时的我也没有察觉到异常,后来才知道,那个宫女是韩皇后的人,她一直在给我和母后下慢性毒药。”

“那你怎么不告诉皇上?”

夏棠心惊,毒杀皇后,谋害皇子,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因为我没有证据,那个宫女估计也早变成了一具白骨,皇后和韩丞相做事很是谨慎,几乎无法抓到他们的罪证。”

祁渊叹息一声,“姚将军的死确实奇怪,我也只查到皇后有参与,可韩丞相那一无所获,所以你也不必再冒险探丞相府。”

“那这线索岂不是又断了。”

夏棠垂眸,她不能让母亲冤死的,她必须要查明真相。

“在京城这边没有收获,可以去邳州那边调查。”

邳州,是母亲出事的地方,夏棠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没错,只要做了就有线索,邳州一定能查到。”

“不过,为了以防敌人提前准备,你不能直接去邳州,最好找个借口,再暗地里调查。”

“我外祖家,在易阳,临近邳州,我可以明面上去易阳,多谢殿下提点。”

夏棠感激的看着他,“过两日我就出发。”


“那你坐这辆,我再让人准备一辆。”

“你在开什么玩笑,府里拮据?这么大的侯府会缺一辆马车,你莫不是穷苦惯了,还当这里是乡村僻壤呢。”

“我…”赵雪儿被怼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她很想说,侯府是富裕,可大头都在他们姐弟俩身上,这侯府公账上的银子,可真没多少。

可若是如此说了,别人怕也不会相信,只觉得是她这个继母在惦记夏棠的嫁妆。

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赵雪儿只能赔笑着说,“是我考虑不周。”

“既然知道自己做的不好,那我希望不要再出现这种事情。”

正好马车来到,夏棠没再同她废话,转身上了马车。

赵雪儿强忍着怒火,上了另一辆马车,一到车上,她就忍不住了。

“这个夏棠,不就是看不起我,不想和我同坐一辆,明明自己娇蛮任性,还敢这般污蔑我。”

“夫人,不要生气。”刘妈妈倒了一杯茶递过去,“她是习武之人,我们还是尽量不要惹她的好,老爷不是也交代了吗?”

“是我主动惹的她吗,你看看她什么态度,何曾将我这个继母放在眼里了。”

赵雪儿厉声说道,“真不知道侯爷怎么想的,对夏棠这么忌惮,要我说,直接赶出府去,除了命,一个被休弃的女子,哪里还能这般放肆。”

“夫人,这话在外面可万不能说的,小姐虽然和离了,可这是皇上赐下的,又封了她为郡主,若是侯爷不让她回侯府,皇上怕是会怪罪的。”

刘妈妈苦口婆心的说着。

好在赵雪儿,对她的话也听的进去,“刘妈妈,你说这夏棠这般厉害,连侯爷都奈何不了她,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夫人不必发愁,小姐毕竟是一个女子,到底是要出嫁的,我们只需要忍着,等她出嫁后,这侯府还不是您说了算。”

“说的是没错,只不过她都被休弃了,想再找个婆家可不容易的。”

而且看夏棠这架势,一般的男子也入不了她的眼。

可优秀的青年才俊,哪里愿意娶她。

“就她这性子,长的再绝色,怕也会孤独终老的。”

女子就该温柔小意,男子才会喜欢。

如姚瑶还有夏棠这般,注定得不到男人的心。

“没有男子愿意娶她,那我们就找一个愿意娶的。”

刘妈妈凑到赵雪儿的耳边,小声的嘀咕着。

赵雪儿越听眼睛越亮,“还是刘妈妈有办法,你选选合适的人。”

她就不信,自己玩不过这个小丫头。

马车很快来到了丞相府。

今日是丞相嫡长孙的满月宴,办的格外的盛大。

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全都前来祝贺。

谁不想巴结上韩府呢,毕竟如今在朝中,丞相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就连太子都是他的外甥。

投靠丞相,就等于投靠了未来的新主,前途无量。

可以说,如今的朝中,一大半都是丞相府的人。

可谁又记得,十几年前他们还这般巴结另一个国公爷呢。

当时他们也都说,大皇子贤德,是注定成为储君的人。

如今,他们又怎么这般确定,太子一定会登上大典呢。

没到最后,谁都不知道结果会如何。

“这是夏小姐吧,真是稀客,没想到你会来,真是荣幸。”

“少夫人那里的话,能来参加丞相府的宴会,是我的荣幸才对。”

看着面前娇俏的妇人,夏棠微笑着回道,视线看向身后襁褓中白嫩的婴儿。

“祝小公子平安喜乐,健康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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