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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神医后,侯爷彻底疯了小说结局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修竹却冷笑一声。“得亏侯爷当年和离之恩,若不是侯爷,小爷我还娶不到这么贤惠的妻子,小爷的妻子,小爷自己疼,就不劳烦侯爷挂念了。”说罢,他揽着我便要走出房门。“姐姐且再等等。”身后响起的是郑初夏的声音,此时的她不再像刚进门时的嚣张。“之前都是初夏的错,初夏不该与姐姐争抢,希望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若是今日有幸求得解药。初夏来世当牛做马也要报答姐姐的救命之恩。”听着她的话,我有些鄙夷的看了看她。果然,在生死面前,礼义廉耻统统一文不值。我冷笑了一声。“解药只有一颗,你们谁要?”那两人四目相对,没有人说话。半晌,郑初夏向肖良猛的磕了几个头。“求侯爷让药,聪儿还小,聪儿不能没了娘亲,求求侯爷了。”果然,肖良心软了,他缓缓点了头。宁修竹见状,却...

主角:白月光肖良   更新:2024-12-22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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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肖良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神医后,侯爷彻底疯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修竹却冷笑一声。“得亏侯爷当年和离之恩,若不是侯爷,小爷我还娶不到这么贤惠的妻子,小爷的妻子,小爷自己疼,就不劳烦侯爷挂念了。”说罢,他揽着我便要走出房门。“姐姐且再等等。”身后响起的是郑初夏的声音,此时的她不再像刚进门时的嚣张。“之前都是初夏的错,初夏不该与姐姐争抢,希望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若是今日有幸求得解药。初夏来世当牛做马也要报答姐姐的救命之恩。”听着她的话,我有些鄙夷的看了看她。果然,在生死面前,礼义廉耻统统一文不值。我冷笑了一声。“解药只有一颗,你们谁要?”那两人四目相对,没有人说话。半晌,郑初夏向肖良猛的磕了几个头。“求侯爷让药,聪儿还小,聪儿不能没了娘亲,求求侯爷了。”果然,肖良心软了,他缓缓点了头。宁修竹见状,却...

《嫁给神医后,侯爷彻底疯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宁修竹却冷笑一声。

“得亏侯爷当年和离之恩,若不是侯爷,小爷我还娶不到这么贤惠的妻子,小爷的妻子,小爷自己疼,就不劳烦侯爷挂念了。”

说罢,他揽着我便要走出房门。

“姐姐且再等等。”

身后响起的是郑初夏的声音,此时的她不再像刚进门时的嚣张。

“之前都是初夏的错,初夏不该与姐姐争抢,希望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若是今日有幸求得解药。

初夏来世当牛做马也要报答姐姐的救命之恩。”

听着她的话,我有些鄙夷的看了看她。

果然,在生死面前,礼义廉耻统统一文不值。

我冷笑了一声。

“解药只有一颗,你们谁要?”

那两人四目相对,没有人说话。

半晌,郑初夏向肖良猛的磕了几个头。

“求侯爷让药,聪儿还小,聪儿不能没了娘亲,求求侯爷了。”

果然,肖良心软了,他缓缓点了头。

宁修竹见状,却是哄笑出声。

“小爷我此生见过不少痴情男子,肖良像你这般痴情的,小爷我是头一次见。

上赶着给人家当后爹,为了别人的儿子,最后搞得妻离子散,到头来,还要为了别人赔了命,真真的是痴心一片。”

肖良没有说话,只是瘫坐在一旁,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般。

我将那颗解药偷偷的放在肖良的手上。

随后小声的对他说道:“郑初夏从未患过心疾,她的儿子也未患过。

患过心疾之人,舌苔上会沉积大量的棕色沉淀,我方才仔细确认过了,她没有。

我当年怀有身孕,郑初夏从一开始便买通了府里的太医,所以聪儿患心疾,当场求药的戏码,全都是郑初夏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枉你寒窗苦读十几年,你考得了功名利禄,却看不穿人心。

你这这一生,活该孤苦终老。”

我笑着看着他,只见他眼里的光芒逐渐黯淡。

我起身挽起宁修竹的手。

“夫君,东街的糖葫芦又出了新口味儿,咱们去尝尝吧。”

我和宁修竹踏出医馆。

身后是肖良疯狂刺杀郑初夏的声音。

第二日,医馆里多了两具尸体。

仵作验尸确认是畏罪自杀。

肖良将郑初夏残忍杀害后,自己也当场自尽了。

宁修竹将医馆关了门。

只说是那铺子不吉利,怕惊扰他孩子。

月份越来越大,我也不再露面诊疗。

几月后,我顺利产下一子。

出了月,我闲不住,非要求宁修竹再为我开一间医馆。

宁修竹拿我没办法,只好又去寻了间地段好的铺子。

荆州的医馆生意越来越好。

孩子长大后,也随了他爹,整日缠着我教他医术。

这孩子天资聪慧,没两年便将我和他爹的绝技全学了去。

宁修竹,终日抱怨我没时间陪他,找了个借口,将我骗去隔壁漳州游玩。

我没好气的瞪着他。

“真是个老顽童,我们走了,儿子怎么办?”

“儿孙自有儿孙福,那小子随他爹,命大的很。

前几日算命先生同我讲道,我命里有女儿。

这不,为了不让那算命先生的口碑败坏,我想尽办法也要将你诓骗出来。

万一生个女儿,我便给那算命先生送个锦旗去。”

“宁修竹,你无耻!”

我笑着朝他吼道,来人却又将我揽在怀里。

后来,宁修竹如愿得了个女儿。

我们的儿子也成了荆州的第四位神医。


肖良见不得郑初夏受委屈。

赶紧上前将其扶起。

“起来说话,有什么难处尽管吩咐,我与夫人定当竭尽所能。”

听完这话,郑初夏这才擦了擦眼泪。

可怜兮兮的说道:“不知怎的,聪儿竟也患了心疾。

先前发过几次病,怕侯爷担心,初夏便瞒了下来。

“只是今夜,聪儿心疾疼的厉害,初夏实在没有办法,这才想到如此下策。”

“先前怕侯爷担心。

现在就不怕了吗?”

我沉声道:“这聪儿的心疾发作的也真是时候,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要在侯爷拿回解药的时候发作,倒是碰巧的很。”

似是没料到我会这般直接。

情急之下,郑初夏偷偷拧了聪儿的胳膊。

那孩子吃痛,大叫一声,随即昏倒在地上。

肖良见状,毫不犹豫的取出刚刚求回的解药。

换做往常,我定不屑于和郑初夏争抢。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有了孩子,我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了孩子考虑。

眼看解药就要进那孩子的肚子了。

我惊呼一声。

“慢着!”

在场的人都将视线转向了我。

肖良也一样。

只是,他的眼里充满了失望。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不过是想活命。

郑初夏想救她的孩子,我也想救我的孩子。

我闭着眼,终于下定决心,将事实说了出来。

“侯爷,郑初夏的孩子是宝贝,可我的孩子也是宝贝。

您能不能,也救救我的孩子?”

肖良的脸上有一瞬间的震惊。

“你怀孕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两月有余,怕侯爷不开心,便让大夫瞒住了。”

没等那人答话。

郑初雪再次向我磕了好几个头,声音颤抖的令人好生心疼。

“求姐姐救救聪儿,姐姐若是不想救,也不必拿假怀孕这种事情诓骗初夏。

大不了初夏陪着聪儿,一起去了就是。

免得在这碍姐姐的眼。”

果然,肖良听见这话想都没想的便将解药给了那孩子。

随即他厌恶的向我说道:“叶知音,你我夫妻五年,你的体质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大夫曾告诉我,你的体质极寒,这辈子都不会有做母亲的机会。

“今日你竟以这种理由向我诓骗解药,是我错看你了。”

他的语气冰凉,每一句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的刺向我的伤口。

我们在一起三年,他知道我的体质极寒,却不知道,我叶知音向来不是那种靠孩子上位的女人。

心像刀割般疼痛。

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疼痛,他大概也知道爹爹不爱他了。

我的腿间有液体滑落下来。

肖良抱着别人的孩子消失在我的视线。

怜儿在院子里哭着大呼。

“有没有人能救救我们夫人,夫人的孩子快没了。”

我虚弱的躺在地上,闭眼前,我好像看到了向我跑来的肖良。

他的脸上满是惊恐。

他在怕什么呢?

怕我死了吗?

还是怕孩子死了?

可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他再也不是我黑暗里的那一束光了,我再也不要为他伤心难过了。


再次醒来时,我隐约听见肖良与大夫的对话。

“夫人体质本就极寒,加上这一次意外流产,日后……怕是再也不能有孕了。”

“就没有一丝办法了?”

“侯爷,夫人此次伤了根本,怕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没有办法。

“侯爷还年轻,以后娶了别的姨娘,也是可以要孩子的。”

我转过身,想看看他的反应。

没想到竟和他四目相对,不想和他说话,随即我将视线瞥开。

“孩子……我们以后还会有的。”

他走到我的床前,将被子向上揽了揽。

“不会再有,永远都不会再有了。”

我是说,我们永远不会再有孩子了。

他以为我是因为伤心丢了孩子,又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

“解药的事情,我会再想办法,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我闭上眼,将头转到一边,没有接话。

解药吗?

只要郑初夏在一天,我永远也不可能吃到肖良寻来的解药。

自那以后,肖良鲜少来我的房中。

出于愧疚,隔三差五的便会送些珍贵的补品。

我自知依靠不到肖良。

闲来无事时便自己研读了一些医书。

竟没想,没出两月,竟小有成就。

救治过几人后,我便在汴京开了一家医馆。

京城中的百姓听闻我妙手回春,许多人慕名前来。

这事传到了肖良的耳朵。

当天便带着郑初夏闹到了我的医馆。

“叶知音,将解药给了聪儿是我对不起你,我那时并不知道你怀了孩子。

可你如今在外面抛头露面,败坏我肖家的名声。

不就是存心为难我吗?”

旁边的女人也跟着起哄。

“姐姐,都是初夏的错,您要怪就怪初夏,断不能着了魔似的的去丢侯爷的面呀。”

合着我干什么都是错呗。

我气的随手丢了算盘,那算盘当场破裂,珠子滚了一地。

我没好气的说道:“我开的医馆名为“叶知音医馆”,与侯爷没有沾半点边。

侯爷若是觉得我丢了侯爷的脸面。

不如给我一封和离书,我们自此两不相欠。

您与郑姑娘也可举案齐眉。”

“我与初夏清清白白,岂容你这般诋毁。”

他恼羞成怒的说道。

“你若非要如此,我纳了初夏做妾又有何妨?

是你逼我的。”

他说的愤怒。

可我知道,他不过是找个台阶,想要给郑初夏一个名分。

我不想和他置气。

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看了看他。

“郑姑娘出生高贵,做妾怕是委屈了,不如将她娶为妻。

侯爷只需给我一封和离书,我定不会纠缠。”

郑初雪挑衅的朝我笑了笑。

肖良却气的摔门而去。

肖良果真把我的话听了进去。

没过几日,府里便传来了,他要将郑初夏娶为平妻的消息。

下人们都以为我会闹到西院去。

可我早就是一个心死之人,别人的事情,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王婆婆见我整日沉迷于医书。

没忍住还是提醒了我几句。

“夫人,老奴知道您心里难受,西院那贱蹄子想着法儿的勾引侯爷,您又是个不争的。

这才不过半年,侯爷便被勾走了心。

可您日后还要在府里生活,总不能尽让那贱蹄子占了优势吧。”


我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往后退了退。

“爷爷,您大概认错人了,我的确不认识您的徒弟。”

“你胡说,宁修竹爱财如命,为了你豪掷三百两黄金,你还不承认。”

没等我反应过来,宁修竹便来到了现场。

他着急的拉着老爷子往外走。

老爷子却不放弃,一把将他挣脱。

“老夫自知时日不多,你这龟孙一日不成家,老夫便死也不能瞑目。

今日,这姑娘就在这了,你把话说明白,你喜不喜欢人家。”

宁修竹看了我一眼,没敢说话。

那老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锤了锤桌案。

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我当即应了声:“若是宁公子有意,知音愿意嫁。”

话音刚落。

宁修竹便接了话:“我宁修竹对天起誓,此生定不负你,若有违背不得好死。”

那头是老爷子爽朗的笑声。

与宁修竹成亲那日,整个荆州的百姓都来贺了礼。

我坐在喜床上,与宁修竹四目相对。

它不似当初的浪荡不羁,脸上多了份初为人夫的担当。

我笑着看着他,将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

“你知道的,我的身体受损,已经不能再有孩子了,你若是介意,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宁修竹听完却笑了笑,轻轻的将我揽入怀中。

“这世上没有什么病症是我治不好的,早在汴京,我便将你的病治好了。”

汴京?

我惊讶的看了看他。

“那药太苦,怕你吃不惯,我便让怜儿将药材加在你每日的吃食里。”

说着,他缓缓凑到我的耳边,略带挑逗的向我说道:“夫人若是不信,不如今夜试一试。”

没等我开口,宁修竹的唇便将我深深覆盖。

两个炽热的身体,难舍难分,紧紧交缠。

两个月后,我竟真的有了身孕。

宁修竹将我照顾的极好,每日监视我用药、吃食,就连午眠的时间也都把的死死的。

可我闲不住,坚持要去医馆诊疗。

他拗不过我,只好陪着我去医馆。

这几日,荆州戏馆里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

汴京侯府的侯府夫人蛇蝎心肠,送餐食的小伙计不小心打翻了燕窝,便将那小伙计挑断了手筋,那人落了残疾。

从此怀恨在心,长此以往的在夫妻二人的饭食里添加毒药,两人发现时已是药食无救。

如今能救的怕是只有宁家夫妇。

我盼了许久,终于盼到了肖良夫妇。

那两人看见诊疗室坐着的大夫是我,双双瞪大了眼睛。

郑初夏依旧不相信,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神医夫妇竟是我和宁修竹。

她挑性的说:“叶知音,还不快去将神医唤来,别在这丢人现眼,你真以为学过几天医术,便能冒充得了神医了?”

我没理她,饶有兴致的将杯中的茶喝掉。

屋外走进抓药的小童。

“叶大夫,诊疗时间已到,是否需要打烊。”

我点了点头,伸手指着一旁坐着的两人。

“那便逐客吧。”

小童应声前去。

肖良却发了火,沉声道:“知音,我与初夏前来求药,烦请知会一声神医。”

小童挠了挠头,疑惑的说:“荆州神医三位,一位是早已退隐山林的上官神医,另外两位便是叶神医与宁神医。

还有别的神医吗?”

二人听后当场瘫坐在地上。

宁修竹进屋时刚好看到这一场景。

没忍住轻轻笑出了声。

随后走到我跟前将我扶起。

“夫人有孕在身,不易久坐,当多走动走动。”

我刚起身,肖良便失了神。

他看着我的肚子。

良久才缓缓说道:“当日你流产,府里的大夫明明说你伤了根本,不可能再有身孕,怎么……怎么……”他惊讶的没有说出话来。


神医见我可怜,无奈将我带到他的屋内。

我听见他边给我喂药边抱怨道:“小爷我辛辛苦苦给你开的药,好不容易将你的心疾治好,你却是个不要命的,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救你,等你死了才好。”

我没理会他,勿自说道。

“请神医收我为徒。”

那人气的直抠脑袋。

“你这么执着的拜我为师干什么?

小爷从不收女弟子。”

“为了救人。”

我真诚的看着他,想也没想的说出了这句话。

“往日我活着是为了别人,可现在我只想为自己活。”

神医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说。

他背对着我,半晌,才艰难的说。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随即又补充道。

“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荆州宁修竹”成功拜师后。

我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回侯府。

肖良找过来那日,我正在医馆研究一种新采摘的草药。

我看的仔细,连肖良何时走到我的面前的都不知道。

直到他出了声,我才反应过来。

“好些日子不回府,就为了这个?”

我缓缓抬头看了看他,又低下头继续摆弄我的药材。

良久,我才回答。

“侯爷新婚燕尔,民女不敢打扰。”

“你还在与我置气?”

置气?

我可没空搭理你。

我没理他,转身就要往里屋走去。

可肖良却不放弃,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他的力气太大,将我的衣裳拉掉了大半。

肩膀上大面积的肌肤裸露在外面,连同那红色胎记也露了出来。

宁修竹路过,恰巧被他撞见了。

正想着发怒,没想到宁修竹上来就将肖良反手压在桌子上。

肖良疼的直叫唤。

宁修竹听他叫的凄惨,反而加大了力气。

“堂堂七尺男儿,竟敢欺负一个女儿家,你害臊不害臊?”

肖良听到这话,却不服气。

“她是我的妻,关你何事?”

“你的妻?

小爷我前几日才听说汴京侯爷迎娶了一位带娃的寡妇为妻,我这小徒弟,可没死过男人。”

一句话将肖良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肖良自觉受辱,恼羞成怒的朝我吼道。

“叶知音,不管怎样,你现在都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你这般恬不知耻的和野男人在一起,你就不怕浸猪笼吗?”

宁修竹听罢,押着肖良的手又用了用力。

他咬紧牙关的说道,“她现在是我的人,我看谁敢动她。”

我见他痛的汗滴。

上前拉了拉宁修竹的衣袖,示意他放过肖良。

而后,拿出和离书缓缓道。

“肖良,你我夫妻情分已尽,再纠缠下去也毫无意义。

不如将这和离书签了,免得日后闹得难看,大家都挂不住面子。”

那人却失了分寸,猩红着眼睛看着我。

“不就是我娶了郑初夏,你心里不舒服吗?

再说了整个汴京,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怎么到我这了,就不行了?

你现在又没了生育,我总不能让我肖家绝了后。”

“啪”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打了肖良一耳光。

力气大到我差点没站稳,宁修竹吓的赶紧来扶我。

肖良用手擦干嘴角的血渍,冷笑一声。

转身走出房门。

只留下一句。

“我一日不签,你便永远都是我的妻,别妄想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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