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离江队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是归途江离江队全文》,由网络作家“江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024年1月18日所有人都以为我放下了,觉得我早已经向前看了,只有我知道,宋念川和江离离开后,我没有一刻是活着的。我好像不会爱人,无论友情还是爱情,我活了二十多年,好像永远在做告别,那些离我而去的人,偏偏又是我最爱的人。上高中的时候,物理老师逗我们说:“如果一个人足够想念你,它可以通过脑电波抵达你的梦境。”或许是夜太长的缘故,我的梦里总有你们。江离,宋念川,你们在天上会像我想起你们一样想起我吗。2024年2月10日我还是一个人,今年,没人陪我过年了。我收到了一封特别的信,落款是——地球留给芷芷的奖励。‘芷芷,新年快乐。我本来不想答应你一起来的,但是你这个小没良心的非要跟来,所以这次的惩罚是,罚你再也见不到我。冬天要多穿衣服,不许风...
《爱是归途江离江队全文》精彩片段
2024年1月18日所有人都以为我放下了,觉得我早已经向前看了,只有我知道,宋念川和江离离开后,我没有一刻是活着的。
我好像不会爱人,无论友情还是爱情,我活了二十多年,好像永远在做告别,那些离我而去的人,偏偏又是我最爱的人。
上高中的时候,物理老师逗我们说:“如果一个人足够想念你,它可以通过脑电波抵达你的梦境。”
或许是夜太长的缘故,我的梦里总有你们。
江离,宋念川,你们在天上会像我想起你们一样想起我吗。
2024年2月10日我还是一个人,今年,没人陪我过年了。
我收到了一封特别的信,落款是——地球留给芷芷的奖励。
‘芷芷,新年快乐。
我本来不想答应你一起来的,但是你这个小没良心的非要跟来,所以这次的惩罚是,罚你再也见不到我。
冬天要多穿衣服,不许风度不要温度,夏天要少吃冰淇淋,不然又要闹着说肚子疼了,每天要按时吃饭多喝水,你太瘦了。
要是哪天我发现你不乖了,就去你梦里教训你。
另外,替我向宋念川问好,潜伏这么久,他辛苦了。
祝我的芷芷每天开心,拥有光明的未来。
’
警车内,我和江离并排坐在后座,没有车载广播的声响,缄默的空气中,江离鼻腔里沉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我忍不住侧头往江离的方向看,半摇下的车窗外,风将他额前的碎发吹得凌乱,漆黑的发丝的遮挡下,我看不清他的眼睛。
我还没回过神,江离好像察觉到我在看他一样,猛地伸出手臂,握住我的手,用力往他的方向一拽。
“江……”,我还没来得及出声,江离就把身体往我的方向倾了倾,一股温热的气息向我靠近,参杂着空气的冰凉,我的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他看起来酷热难耐,握住我的那只手手心都是汗,单薄的衬衫被汗浸湿了一大片,他那样帮我,我却帮不到他什么,以后的罪,要连带人情一起还清了。
没想到,江离也会为我担心,没想到,他还能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好像做梦。
如果这真是一场梦的话,希望我能晚点醒来。
*江离家,卧室内,我搀着江离走到了床边,正想起身去倒点冷水,江离一用力便把我拽到他身旁,我的手被他紧紧攥着到现在还没松开,“又要走?”
我下意识地看向他,没等我开口否认,他猛地把我推到床上,支起身子压在我上面,我正想推开他的胸脯,他一伸手,用一只手把我的手腕抵过头顶,另一只手划过我的脖颈,解开了胸前的纽扣。
“江离,你想干什……”,江离俯下身,低头堵住我的唇,喘息渐重,越发用力,我的脚摩挲着床单,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挣脱他的桎梏。
我感觉自己难以呼吸,江离压得我喘不过气。
江离好不容易放开我,我睁开眼睛对上了他那双冷漠,一汪死水的眼睛,眼睛里,好像在诉说着无数不满与愤怒,当年玩弄感情顾及颜面推开了他,分别的几千个日日夜夜,他肯定很恨我吧。
江离将头埋入我的脖颈,呼吸急促而沉重,脖子上传来的炽热与刺痛,让我闭上了眼睛,脑海里闪过的那些深刻又酸涩的回忆,都是罪有应得。
一切都是我自讨苦吃,是我先要抛弃他的,凭什么还贪婪地渴求得到他的爱。
如果拥有再来一次的勇气,江离,你还敢赌我的心吗。
我的眼泪从眼角滑向颈间,江离抬头,眼眸深不见底,声音很沉,很哑:“白芷,你想过我吗。”
“我等了你很久。”
八年,将近三千天,那个彻夜难眠日思夜想的人,多少黑夜里独自吞进肚子里地委屈和思念,在这一刻终于再也无力隐藏。
“我想你,没有一天不想。”
爱是救赎,也是坟墓,做错事的人就该下地狱,但是地狱里却有清泉,清泉底下,是一双澄澈的眼睛,能看清一切的眼睛。
我把自己困在家里,不想再与外界有任何交集。
我怕我一睁眼,看见太阳,明媚的阴暗的人都被照亮,我再也看不清这个世界。
江离每天都会回来看我,尽管所里再忙。
这天晚上,我照常在家里窝着,蜷缩在床上,盯着另外半边空荡荡的枕头。
门铃响了,江离今天没有带钥匙。
我爬起来赤着脚去开门,四处张望,门外却空无一人。
江离几乎每天都是这个点回家,今天难道是有人走错了?
正打算关上门,门后一只手猛地伸出来抓住我的胳膊,那双手细巧白嫩,一看就是女人的手。
我下意识也抓住她的胳膊,想把她从门后拽出来,看清她的脸。
她似乎没有练过专业的技能,力气也没有我大,她一下子就被我从门后面拉了出来。
但是我看不清她的长相,她戴着很贴合脸颊的黑色口罩,眼睛却与我极为相似。
我扣住她的手臂,伸手想去摘她的口罩,但却看见了她右手里握着的那个会让我恐惧一辈子的东西。
注射器。
她用力踩了我赤裸的脚,似乎能把我脚趾甲撬开一般疼。
我忍着疼伸手扯住她的头发,她似乎感觉不到痛,朝我的小腹用力地踢,我不敢惊动她,因为我太怕了,怕她手里的东西。
我被她踹的看不清前方,突然,一只大手握住了那只朝我不断攻击的腿。
是江离,江离回来了。
女人用力挣扎着,挥舞着右手,像发狂的野兽。
江离扣住女人的手腕,把她压倒在地上,揭下了她的口罩。
“童潇潇?”
我也认出她了,她脸上的痣很有标志性。
我望见童潇潇的嘴唇颤抖着,疯狂扭动着身体,散落的头发在地上摩擦,她猛地伸起腿朝着江离的方向踢去,右手紧握着的针头深深刺进江离的胳膊。
江离用手指抵着注射器顶端,尽量不让液体被挤出。
童潇潇不知从哪里捡来一小块刀片,就要朝着江离的脖子径直划过去。
“愣着干嘛,滚啊!”
江离侧过头,狰狞地向我做出“报警”的口型。
*童潇潇被扣上了警车,被两个警察押着的同时,仍然一副拼命要挣脱的样子,发出刺耳的尖叫,近似癫狂。
“江离,我爱你啊!
我是因为太爱你了!
我是白芷啊!”
“贱货!
都是你爸害的!
都是你爸干的!”
我爸。
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顾不得这么多,我扶着江离上了车往医院赶过去。
车上,江离躺在担架上,旁边的医务人员极力为他止着血。
“白芷,永远陪在我身边吧,好不好。”
我抚摸着江离消瘦的脸颊,哭着一个劲的点头。
江离,你怎么这么蠢,除了你,我还剩什么,是你一次又一次把我从深渊里拉出来,一次又一次地为保护我受伤,你要是不活着,你的人情我要还几辈子。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只是简单洗漱了一下,做医生累死累活几周,难得有半天休息时间。
刚冲了个澡,床头柜上的手机便有规律的震动起来。
点开屏幕一看,又是令人头疼的角色。
“喂,小芷呀,是妈妈,最近忙不忙呀,你看看能不能现在出来和我见一面,妈妈有急事找你”。
我知道,跟她这种人说太多也是徒劳,只好勉强答应。
地点约在小区附近的咖啡厅。
“说吧,到底什么事,我很忙。”
我捏了捏太阳穴,懒得再和她寒暄。
“小芷啊……妈妈最近手头有点紧,都快吃不起饭了,你看……能不能给我汇点钱帮帮妈妈。”
我听这话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本想拒绝,但是看见她日渐消瘦的脸,还是不忍心,她毕竟生我养我。
甚至来咖啡店也只是点了杯最便宜的经典咖啡,连发泡奶油都不知道是从何处外带的,也许这次她是真的过不下去了。
*回到家,我真的没有力气再去关心其他,干脆把手机调成免打扰,闭上了沉重的眼睛。
梦里,我好像回到了噩梦般的十八岁,和江离提了分手那天。
父亲的意外去世,无疑对我们家来说是一场晴天霹雳,黑心企业卷走了父亲所有的科研成果,就连能让我们家稍稍依赖喘口气的抚慰金,也以阻碍科研进程这种卑鄙的理由瓜分。
我早就没脸见江离了,更不想让他看见我的不堪,他还有光明的未来。
连续几周,我都没回学校,江离却破天荒的到家门口堵我。
“江离,我要转学了,我在这里闯了太多祸。”
我只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因为我比谁都清楚,江离对我的态度只是不讨厌而已。
“你没来学校,也没来找我。”
江离好像红了眼眶,低沉的声音只有我们俩听得见。
我咬着嘴唇,努力瞪大眼睛,强忍着心中的酸楚,想尽可能让自己听起来平静些。
“江离,我追你只是和别人打赌,赌注早就结束了,别鬼迷心窍了,我能看得上你?
早腻了。”
我扭过头,想尽可能藏起我的情绪。
江离用力扣住我的手腕,分毫不松:“我不同意。”
我毫不犹豫地甩开,没有回过一次头。
刚成年便经历丧父,家庭破碎,债务缠身,苟且生活,哪一样拿出来不是血泪般的经历,我还做不到拿这些害人。
离开时不做的绝情点,我会舍不得。
那天过后,江离没再找过我,好像没了他,我又能像正常人一样正常生活了。
但又控制不住的想他,医院,小区,餐厅,哪里都是他的气息,甚至有时候和他相似的人经过,我还会期待是不是他,真可笑,坦白自己没谈恋爱,就没有后续了,江离,我真看不透你。
病历上童潇潇脚伤复诊的日子就是今天,江离,你会陪她来吗。
科室的门被人敲响,童潇潇笑容满面的一瘸一拐地进来了,身后跟着的人,是江离。
按流程,我给她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全程根本没用力,童潇潇反而朝着江离撒娇地嚷着我弄疼她了。
我以为江离昨晚说了那样的话以后,会和她保持距离,但他还是开口了。
“医生,麻烦轻点,她怕疼。”
怀疑我的技术?
还是觉得就她怕疼?
江离你到底有没有心,张开嘴巴说这句话的时候,你想的是我的心会不会疼,还是真的在担心我是不是把童潇潇弄疼了。
我不是风一吹就倒下的野花,但我也不是无坚不摧的遁甲,难道我就不会痛吗。
我一句话也没应他,桌上的手机震动着。
看见打过来的是我妈,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小……小芷……快来救救妈妈,他们说再还不上钱就要打死我,还要灌我药……”对面声音颤抖带着哭腔说。
我手不由得颤了一下,没有一点犹豫,脱下工作服就往约定地点跑。
虽然我很烦她,这些年来她没疼我爱我,不顾我的死活,但毕竟是我妈,我还做不到撒手不管。
酒吧里,几个男人围坐在沙发上,东倒西歪,被人拳打脚踢跪在地上的,正是我妈。
“几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要不要脸?
我有钱,有什么事找我谈。”
我毫不示弱,一把拉起我妈护在身后,撑大瞳孔,平复着呼吸尽量让人发觉不了我的恐惧。
“哟,小丫头长得不赖啊。
这死婊子欠了我们钱,都拖欠好几周了,要是真还不起,给哥几个伺候舒服了,这事就当过去了。”
说着,这个肥头大耳戴着金项链地男人就要拉起我的手往我身上压,我眼疾手快,伸出脚就往他下体踹,男人用手捂住受伤部位,恼羞成怒,叫上另外几个男的把我压倒在沙发上,准备撕碎我的衣服。
我拼尽全力挣脱挣脱,却怎么也抵不过四五个男人的力量,体力逐渐减退,视线也越发模糊。
“等等。”
我差点就要放弃,却看见门口站着的江离。
“几位对不住,我老婆性急,如有冒犯医药费我全款赔偿。
不是说你们是卖那个药的吗,不让我先试试药效,我没办法完全没负担地和你们合作。”
听到这话,几个醉鬼提起了兴趣,生意要是真的做成,根本不差我妈那点小钱了吧。
说罢就拆开一袋不明液体,兑到了矿泉水瓶里。
这瓶矿泉水好像在此之前有什么别的用途,瓶盖被穿了两个孔,桌角,是缠绕在一起的长皮条管。
我的身体打了个寒颤,瞳孔微缩,脑袋里出现了两个字。
吸毒。
我妈不知是被对面的行为吓到了,还是担心江离的安危,不由得抓紧了我的手腕,手心都是汗。
江离接过瓶子,仰头一饮而尽,搂住我的肩把我抱进怀里。
他竟然真的喝了。
我的心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寒气密布,额头上的冷汗浸湿碎发,身体不由得颤抖着。
脑海里闪过了无数个念头,我恨他,又爱他,但我更怕他出事,怕他再消失,怕今夜就是永别。
恍惚间隙,门被人踹开,警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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