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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记得自己的承诺。
被救后,第一时间就去找人。
得到的却是查无此人。
被绑架后,我表达痛苦的方式就很特别,就连自残也成了家常便饭。
每次有意识的时候,我的手腕已经被割开了。
“滴答滴答”
我好难受,好想姐姐。
那段时间,医生成了家里的常客。
家人再次动用大量人脉,依旧找不到我说的那个人。
“我撑不住了,孩子苦,我就不苦吗?”
妈妈从一开始的乐观,瘦成了皮包骨头,头发也白了一片。
那次爆发,是我唯一一次见她崩溃。
所以,在她提出催眠的时候,我同意了。
可能世上本来就没有这个女孩,都是我的臆想。
抱歉,我可能要食言了,姐姐。
我不知道的是,那份痛苦伴随记忆被储存成了数据,在十几年后接入了公司新研
发的全息网游之中。
我终于再次见到她了。
后来,我伪装成猎物,等她上钩,我成功了!
“爸爸怎么又在写日记,我要给妈妈看”
这个不孝子,居然偷窥我的日记!
情急之下,我为这本日记添了句结尾“夙愿达成,余生皆暖”
“臭小子,敢告诉妈妈,这周的乐高就没了”
“反正是妈妈买,略略略”
看着地上没我小腿高的豆丁,我一下子就把他提溜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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