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松开手,将他踹到一边,然后向我开口:“许女士,配方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冰凉凉地回答道:“没门”“哦?
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咯”。
说完,几个小弟就开始对我的三轮车动手动脚。
我淡定地掏出一本笔记,在上面寻找着联系方式,想想这次该叫什么人好,毕竟我这七年的烤鹅腿不是白卖的,青北学生的书也不是白读的。
没想到,下一秒,王春生就怪叫着起身,喊着:“你们可不要小瞧我和烤鹅腿的羁绊!”
王春生从地上抓起狗屎,张牙舞爪地冲向黑衣人们,他们被里王春生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
王春生一手牵着我,一手推着三轮车杀出重围。
直到跑到一处河边才停下,我赶紧洗了洗手,才发现手中的笔记本不知何时掉落,那可是我七年下来积攒的人脉啊!
而王春生还在沾沾自喜:“灿姐,怎么样?
我还是能帮你摆平事吧”。
看着他那么单纯的样子,我也不好发作,使劲儿忍住心中的怨气,咬牙切齿地道谢:“栓Q啊,我真的谢谢你了嗷”。
反正明天也不工作,我俩就躺在河边的草坪上赏月,好久没有再像这样惬意和放松。
“灿姐,你找到儿子后,还会继续卖烤鹅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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