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掐断电话。
抱着纸箱加速前行。
这一次,不回头。
3.
收拾行李时,江枫的妈妈突然打电话给我。
我们不是没有见过,但私下独处是第一次。
印象中,他父母对我不满意,觉得门不当户不对。
温热的咖啡暖着手心,背后不自觉得渗出细汗。
江妈妈坐在对面,叹了口气,听说你辞职了?
我微笑地点头,是的。
忍了四年,再忍一年,我真成忍者神龟了。
他和凌霜就是炒作营销,你也别当真。
我苦涩地搅拌咖啡,没说话。
这也怪小枫,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处理不好,你们在一起的第二年我就说可以结婚了,他却说再等等,哪个女孩愿意等这么多年。
衬衫已被浸透,后背凉飕飕。
这几年我努力工作,照顾好江枫,就是为了获得他们家的认可。
可现实却告诉我,徒劳无获。
我错愕地抬起头,发现江枫妈妈眼神里充满无奈和愧疚。
那一瞬,我才惊觉,原来看不起我的只有江枫。
4.
离开前,找了家政公司,要求他们一天内把屋子里清理成无人住过的痕迹。
那个打火机扔吗?
阿姨指着被裱进相框的打火机。
明春酒楼四个字已经模糊。
我点头,没有的东西留着干嘛。
晚上七点半,拖着行李箱去找我的新老板。
5.
上班的第一天,又忙又累。
午休的时间让我短暂的松了口气。
暖阳高照,以至于我趴在桌上犯困。
恍惚间又回到二十三岁。
父母离婚后各自组建家庭,却没有人愿意将我留在身边。
那是我们一家三口最后一次见面,也是我第一次喝酒。
微笑地举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