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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完结版小说夏棠祁渊

泡芙晓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人是她喊来的,这场戏,自然看到的人越多越好,事情闹得越大,夏棠就越丢脸。无论她是要留在贺府,还是继续离开,都没有活路。“母亲。”“你来了,那随我一起去喊言儿吧,圣旨也快到了。”“是。”夏书薇垂眸,眼中闪过一丝暗光。虽然昨日的事情,他们没有告诉夏书薇,可却并没有瞒过她。她也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场面,可在心痛的同时,她隐隐还有些兴奋。她也想要看到,夏棠一败涂地的样子。跟着贺老夫人,来到贺辞言的院子,只见两个小厮守在门外,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咳…”李嬷嬷重重的咳嗽一声,两人瞬间惊醒。“老夫人。”“恩。”贺老夫人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淡淡的问道,“少爷还没醒吗?”“还没。”“都什么时辰了,就算不上早朝也不该如此贪睡,进去将少爷喊起来。...

主角:夏棠祁渊   更新:2024-12-23 0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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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棠祁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完结版小说夏棠祁渊》,由网络作家“泡芙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是她喊来的,这场戏,自然看到的人越多越好,事情闹得越大,夏棠就越丢脸。无论她是要留在贺府,还是继续离开,都没有活路。“母亲。”“你来了,那随我一起去喊言儿吧,圣旨也快到了。”“是。”夏书薇垂眸,眼中闪过一丝暗光。虽然昨日的事情,他们没有告诉夏书薇,可却并没有瞒过她。她也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场面,可在心痛的同时,她隐隐还有些兴奋。她也想要看到,夏棠一败涂地的样子。跟着贺老夫人,来到贺辞言的院子,只见两个小厮守在门外,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咳…”李嬷嬷重重的咳嗽一声,两人瞬间惊醒。“老夫人。”“恩。”贺老夫人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淡淡的问道,“少爷还没醒吗?”“还没。”“都什么时辰了,就算不上早朝也不该如此贪睡,进去将少爷喊起来。...

《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完结版小说夏棠祁渊》精彩片段


人是她喊来的,这场戏,自然看到的人越多越好,事情闹得越大,夏棠就越丢脸。

无论她是要留在贺府,还是继续离开,都没有活路。

“母亲。”

“你来了,那随我一起去喊言儿吧,圣旨也快到了。”

“是。”

夏书薇垂眸,眼中闪过一丝暗光。

虽然昨日的事情,他们没有告诉夏书薇,可却并没有瞒过她。

她也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场面,可在心痛的同时,她隐隐还有些兴奋。

她也想要看到,夏棠一败涂地的样子。

跟着贺老夫人,来到贺辞言的院子,只见两个小厮守在门外,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

“咳…”

李嬷嬷重重的咳嗽一声,两人瞬间惊醒。

“老夫人。”

“恩。”贺老夫人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淡淡的问道,“少爷还没醒吗?”

“还没。”

“都什么时辰了,就算不上早朝也不该如此贪睡,进去将少爷喊起来。”

“啊?”

两个小厮面面相觑,这里面什么情形,他们是知道的,这般闯进去,那少夫人,还有脸活下去吧。

“愣着干什么,还不进去。”贺老夫人蹙眉,冷声呵斥着。

“老夫人让你们进去,就进去,少爷若是怪罪下来,有老夫人在呢,你们怕什么。”

李嬷嬷的话,打消了两人的疑虑。

“是。”

两人随即便将门打开,走了进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狼藉,屏风倒地,桌子也断了,茶杯,棋盘更是散落一地。

两人心里一咯噔,这怎么和他们想的有点不一样。

他们连忙往床上看去,在看到上面确实有两个身影时,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随即,便默契的大叫起来。

“啊,少爷,这…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声音,贺老夫人心中一喜,这才抬脚走了进去。

而夏书薇深吸一口气,也跟着进去。

“呀,这什么情况,这是哪个野女人爬了言儿的床,李嬷嬷,快将那女子揪出来,我也看看,谁如此大胆。”

“是。”

李嬷嬷快步上前,半握住眼睛,看到一个女子纤细的胳膊,搭在床边,就直接将人拽了下来。

“啊…”

女子刚刚就醒了,可面对这种情况,她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装睡。

如今,被人赤裸裸的拽下了床,连忙大叫着,去拿被子遮挡身体。

同时,也连忙磕头求饶,“老夫人饶命,小姐饶命,奴婢知错了,”

“铃铛?”

夏书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是你?”

铃铛是她的陪嫁丫鬟,是她最信任的人,今日早上寻不到她,还以为她出府了。

没想到竟然在她夫君的床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夏棠呢?”

贺老夫人也懵了,这床上的人,怎么换了。

“奴婢不知道,奴婢正在睡觉,然后醒来就在这了,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铃铛哭喊着,只说什么都不知道。

贺老夫人两眼一黑,“将少爷喊醒。”

“是。”

李嬷嬷给一旁的小厮使个眼色,小厮连忙上前,去喊贺辞言。

掀开帷幔,才发现鼻青脸肿的贺辞言,小厮心中一惊,还是用力的摇晃着他。

终于,在小厮的努力下,贺辞言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嘶…”

他只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痛。

一抬手,发现手背红肿一片,“啊…”

李嬷嬷看清贺辞言脸上的伤,连忙喊道,“快去请大夫。”

“老夫人,我们先去外面等着吧,等少爷…他们收拾好了,再出来。”

“言儿,他怎么了?”

贺老夫人离的远,又隔着帷幔,并没有看清贺辞言身上的伤。

“好似受了点伤。”

李嬷嬷说的委婉,可贺老夫人也隐隐猜到,定然是夏棠又动手了。


“是我在折腾吗?你问问你的好妻子,她对耀儿做了什么?”

“小棠,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啊,我对耀儿一直都是掏心掏肺的好,这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不能这般污蔑我的。”

说着,赵雪儿就开始拭泪,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夏棠冷哼一声,“掏心掏肺?亏你说的出口,那你怎么不让你的儿子去赌。”

“耀儿才十岁,你就设计让他赌博输光母亲留给他的财产,你究竟是何居心?”

“侯爷,我没有。”赵雪儿连忙摇头否认。

平远侯听到这,叹息一声,“耀儿去赌,是他自己去的,没人设计,不要冤枉雪儿。”

一句话,让夏棠的心瞬间跌到谷底,“你知道?”

平远侯有些心虚的移开眼,“那是他自己的银子,他想做什么是他的事情,赌就赌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父亲,他是大赌,不是小赌,你是要他将整个平远侯府输进去吗?”

夏棠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切父亲都知道,他竟然默许赵雪儿这般做,果然,自己对他的期待还是太高了。

他如今眼里,根本没有他们姐弟二人。

“他手里的财产就那么多,输了赢了都是他自己的事情,至于侯府其他的银子,他动不了。”

“所以,你们惦记的只是我们姐弟俩手中的财产,父亲,耀儿是你的亲儿子,你怎么能如此毁了他。”

夏棠失望至极,她以为他至少会疼爱从小养大的儿子。

“什么叫毁了,不考取功名,不带兵打仗就是毁了吗,耀儿就想做个纨绔,有什么不可以的。”

平远侯淡淡的说道,“你只是姐姐,对他的事,不要管那么多。”

“做个纨绔,像父亲一样懦弱无能一辈子吗?”

夏棠此话一出,周围瞬间寂静一片。

“我…”

“终于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了,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这个父亲,可我就是这样的人,懦弱无能,一辈子都是如此,我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耀儿这样也挺好的。”

平远侯的语气依旧平静,“夏棠,不要总觉得你什么都是对的。”

“父亲,我不是…”

夏棠也知道自己的话有些过了,想开口解释,却不知道说什么。

正如父亲说的一样,这是她的心里话,她也确实是如此想的。

尤其从他娶了赵雪儿以后,她打从心底里恨他,看不起他,觉得他对不起母亲。

可事实不就是如此吗,是父亲敢做不敢当而已。

她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你们不管耀儿,我管,我只是想要警告你们,若是再去蛊惑耀儿,我决不轻饶。”

说完,她就拂袖离去。

赵雪儿被吓的一身冷汗,小心翼翼的问道,“侯爷,怎么办?”

“随她吧,以后他们姐弟的事情,你别管了,管好天赐就行。”

“侯爷,我…”

赵雪儿还想说什么,夏孝恩摆摆手,“回去吧。”

随即,他便又走进了书房。

赵雪儿气的牙痒痒,眼看就要将夏耀手中的财产,全都哄骗到手,还能毁了他,就差这最后一步了。

她哪里甘心就这么被夏棠破坏了。

可想到她的手段,暂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她不敢轻举妄动,可夏天赐却不甘心,明明他才是夏家的长子,凭什么世子之位是夏耀的。

他要将夏耀拉入泥潭,永无翻身的可能。

眼看夏耀已经三天没有去赌坊了,他有些坐不住了。

这日在去学堂的路上,他试探道,“你终于想通了,不再去赌了,我和母亲都告诉你,不能赌的。”


夜晚

贺辞言又来到夏棠的住处,想着说些甜言蜜语,哄哄她。

可这次,夏棠连院门都没让他进,直接让桃然说自己歇息了。

贺辞言看着房间内,明亮的烛火,以及在烛火的倒映下,窗柩上投射的人影。

心中不禁又升起一股怒意,这是摆明要将他拒之门外。

他此刻只想闯进去痛斥夏棠一番,或者拂袖而去,再也不来临雪院。

可想到自己的目的,他深吸一口气,压住心底的怒火。

“既然棠儿歇息了,那我便不打扰了,明日我再来看她。”

时间多的是,他就不信,她日日独守空房不寂寞。

到现在,他都认为,夏棠说要和离,只不过是在耍性子。

直到翌日,他正在礼部办公时,家里的小厮突然慌张的跑过来,说是夏棠带人到府中闹事。

他才意识到,夏棠是来真的。

等他回到贺府后,就见家里多了不少的士兵。

他知道这些都是跟着夏棠,上过战场的人。

他瞳孔猛的一缩,就连忙来到了文华堂。

只见大堂之内,堆了许多的珠宝首饰,还有银票,桃然正拿着账本清点着。

夏书薇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她头发凌乱,整个人狼狈至极。

而夏棠坐在上座,悠闲的喝着茶,她的身旁还站着一位,皮肤黝黑,块头健硕的男子。

此人正是在这次和东夜国大战之中,立了大功,被封为一品将军的江滨。

最先发现他到来的,还是李嬷嬷,她双目通红,“少爷,你可回来了,今日少夫人她,突然带着一群人,闯进了老夫人的院子里,凡是看到值钱的东西,全都抢了去,像是劫匪一般,直接将老夫人气晕了过去。”

“母亲她没事吧?”贺辞言连忙问道。

“现在还未醒来。”

话虽如此说,可看李嬷嬷的神色,贺辞言明白,母亲并无大碍。

“夫君,你要为我做主啊,不止母亲院中,还有我的院子,妹妹的院子,她全去搜刮了一遍,真是疯了。”

这次夏书薇真的是被气疯了,她怎么都没想到,夏棠敢如此嚣张。

坐在一旁的贺颜喜,大大的眼珠滴溜溜的转,随即便说道。

“大嫂去拿回自己的嫁妆,也没什么错。”

夏棠端杯子的手,顿了一下,她奇怪的望着夏颜喜,这个刁蛮任性的小姑子,怎么突然偏帮着她了。

待看到贺颜喜整个眼睛都粘在身旁的人身上时,她顿时就明白了她的意图。

“我给过你们机会,说了让你们三天之内还回来,可你们似乎没把我的话,当回事。”

真以为,她只是瞎闹呢,现在她就要让她们明白,她夏棠说到做到。

“你们不还,那我就自己取回来,有什么问题吗?”

“怎么都是你的东西了,这里面大部分是我的嫁妆。”

夏书薇厉声说道,当初贺家给她的聘礼,加上母亲为她准备的嫁妆,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她都放在自己的私库里,不舍的动,夏棠竟然连那些都拿了出来。

“你的嫁妆,夏书薇,你要让我说说你的聘礼和嫁妆都是怎么来的吗?”

夏棠眼神一冷,“母亲也是真心疼爱你这个侄女,提前给你备好你嫁妆,她大概怎么都没有想到,她会带着这嫁妆,嫁给我的夫君吧。”

“你根本不配要这些嫁妆。”

“那送给了我,就是我的,谁都没有权利要回去。”

夏书薇不觉得丝毫有愧,在她看来,姚瑶为夏家付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说是疼爱她,可给她准备的嫁妆,连夏棠的三分之一都不到,心都偏到天边去了,凭什么值得她感恩。

“我没有要你的,我只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这两年,你们弄丢的,用坏的东西,难道不应该赔给我吗,还有,那十几间铺子的利钱,也要还回来,这林林总总,这些东西,还不一定够赔呢。”

夏棠放下茶杯,叹息一声,“等我算好了账,拿给妹妹看看。”

“你…夏棠,你简直无法无天,我要去皇后娘娘那讨个公道。”

夏书薇歇斯底里的怒吼着,她就不信没人能治的了她。

“夏棠,你这是真的不打算在贺府待了?”贺辞言双拳紧握,强忍着怒气说道。

“我们自己家的事情,自己解决不好吗,你让这么多人来府里闹,是要毁了我吗?”

因为礼部侍郎一职,现在朝中有不少人都盯着他呢,怕是现在言官,已经在写参他的折子了。

“我不是说了吗,我要和离,怎么我说的话,你们就不当回事呢。”

夏棠不耐烦的说着,这贺家的人,像是听不懂人话一样。

“和离?想都不要想。”贺辞言双目猩红,紧紧的盯着她和江滨。

“你这是找到下家了,就想摆脱我,远走高飞,怪不得这般硬气呢。”

“贺辞言,不要胡说八道,是你对不起小棠在先,我是小棠的大哥,自然要替她讨回公道,不是谁都如你想的那般龌龊。”

江滨上前几步,挡在夏棠的面前,“有我们在,就不允许你们欺负小棠。”

“什么兄妹,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托辞而已,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怕是早就暗生情愫了,这两年在边关,谁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贺辞言越想越觉得如此,否则夏棠怎么就不同意圆房,还铁了心要和离。

“江滨,不要觉得你如今是一品将军,就能为所欲为,你们这般折辱我,我定饶不了你。”

光是闯入贺府,将家中弄成这副样子,就够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的。

他以为他现在是朝中新贵,就能在京城横着走了吗?

面对他的狠话,江滨冷笑一声。

“好啊,我江某奉陪到底。”

“现在,烦请江大将军带着你的人,离开我贺府。”贺辞言指着大门的方向,厉声说道。

可江滨并没有搭理他,而是看向了夏棠。

“江大哥,你先带着他们回去吧,剩下的事情,我能解决。”

这不是行军打仗,只靠武力,解决不了最终的问题。


魏夫人当即脸色一凛,“你什么时候也爱打听这种事了?”

“我打听这做什么,就是随口一说。”白洛桐不在意的说道。

“刚刚看到了东宫的下人,估计是太子来了,不过这和我们无关,你就安静的在这参加宴会。”

魏夫人虽然训斥,可还是给白洛桐解答了疑惑。

夏棠自然也听到了,这常参加宴会的夫人,确实细心敏锐。

既然太子来了,那魏丞相一时半会怕也是不会回书房的。

现在正是她离开的好机会。

可贸然离开,也太惹人注意了,她凑到白洛桐的耳边说道。

“我有事需要离开一会,你帮我打掩护。”

白洛桐愣了一下,随即便点头应下。

她招手喊来一位丫鬟,“麻烦帮我们倒酒。”

“是。”

就在丫鬟拿起酒壶要倒的瞬间,白洛桐伸手,状似不小心的碰到丫鬟的胳膊。

而酒不偏不倚的洒了夏棠一身。

“啊…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

丫鬟吓的跪到地上,不停的磕头。

丞相夫人冷冷的瞥了一眼,“拉下去,杖毙。”

听到这话,夏棠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只是这点错误,犯不上杖毙吧。

可其他人似乎都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并不觉得有什么。

“夫人,只是湿了衣裳,并无大碍,就饶了这丫鬟吧。”

若是让这丫鬟因她而死,她怕是愧疚终生。

“丞相夫人,不是这丫鬟的错,是我刚刚不小心抬手,撞到了她,说来,这是我的过错。”

白洛桐不顾魏夫人的阻拦,开口解释道。

“笨手笨脚的,实在不适合在堂前伺候,既然客人为你求情,那就免了你的死刑,发卖出去吧。”

丞相夫人退了一步,摆摆手,让人将丫鬟拉下去。

丫鬟知道这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也不敢再叫喊。

“夏小姐,让丫鬟带你下去换一身衣服吧。”少夫人笑意盈盈地说道。

“好。”

夏棠点点头,又冲着白洛桐暗暗使了一个眼色,便离开了。

丫鬟带着她穿过后花园,来到了一处僻静的院子,“夏小姐,里面准备了新的衣衫,奴婢伺候您进去换。”

“不必了,有桃然在就行,你在外面守着吧。”

夏棠阻止道。

丫鬟也没有多想,毕竟很多小姐,都只喜欢自己的贴身丫鬟。

“好,有什么需要,小姐喊奴婢一声。”

“嗯。”

夏棠同桃然走进屋后,关紧了房门。

夏棠脱掉身上的对襟长衫,桃然也将她头上复杂的头饰去掉,然后拿出一块面纱遮住。

“我去了。”

“小心。”

即便知道小姐武艺高强,可桃然依旧担心,毕竟丞相府守卫森严,同其他地方不同。

若是出了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可这一趟,夏棠是必须去的。

桃然拿着衣服,打开房门,“这衣服我家小姐穿着不合适,麻烦能再换一件吗?”

“呃?”丫鬟愣了一下,随即便说道,“奴婢这就去换。”

趁着两人说话的空档,夏棠已经从侧边窗户离开。

由于已经提前记下了路线,她很容易就找到了丞相的院子。

这院子的守卫明显增多了,尤其是书房门前的两人,武功不俗。

自己这般进去,肯定会被他们两人发现的。

夏棠正思索着如何能将两人支开,突然一个身影掠过。

那两个守卫当即发现了异常,“谁?”

两人顺着人影,就追了出去。

夏棠心中一喜,内心感谢着刚刚那个人影。

少了这两个守卫,其他的人根本发现不了她。

她轻快的溜进书房,映入眼帘的就是满墙的名贵字画和古董。


眼看贺辞言的身体要倒在夏棠的身上。

原本床上禁闭双眸的人,却猛的睁开了眼,在贺辞言倒下之前,将他一脚踹开。

只听砰的一声,贺辞言被踹到了一旁的屏风上,额头也撞到桌角,瞬间鼓起一个大包。

房外的侍卫,只觉得房内战况激烈,并没有多想。

而房内的两人,都没有再看他一眼。

夏棠拢了拢了衣裳,看着一旁穿着黑色夜行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不满的嘟囔着。

“大师兄,你怎么每次出现的都这般突然?”

“突然吗?”男子低声说道,“应该是及时吧,他差点就碰到你了。”

夏棠隐隐察觉到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于是连忙解释着。

“是差点碰到衣服,大师兄知道的,他们这点药,对我没用的。”

“那你何必给他机会,万一他还有另外的防备呢。”

男子双唇紧抿,走到贺辞言的身边,伸脚踩到他的手上,反复碾压,他记得刚刚就是这只手,碰到了夏棠的衣带。

夏棠见此,不禁暗暗打个冷颤,连忙起身下床。

走到男子的面前,对着他莞尔一笑,娇声说道,“大师兄说的对,是我错了,以后不会再贪玩了。”

“你啊。”

男子眼中的怒气消散,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你什么时候,能让人省点心。”

夏棠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就知道这招,对大师兄最有用了。

“大师兄,你怎么来京城了?”

“你让我调查的事情,有了点眉目,所以就来找你了。”

男子看了眼地上半死不活的人,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只是没想到,刚到京城,就听到了你一系列的丰功伟绩。”

“两年前,你成亲我没有赶上,这和离倒是让我赶上了。”

提到成亲,夏棠眼中闪过一丝心虚,那时母亲刚死,她心如死灰,只想完成母亲遗愿,嫁人过平静的日子。

因此,并没有通知师门的任何人。

“呃,我当时想着反正和这贺辞言也要和离,就没必要告诉师兄师姐,等下次,下次成亲,一定请师兄师姐们,来喝喜酒。”

“下次?我当然要出席了。”

夏棠感觉这话好似有哪里怪怪的,可在面具的遮掩下,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过,她并没有纠结,反正大师兄,一直都是个古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

“对了,大师兄说有了眉目,是查到了什么?”

想到正事,夏棠的神色,多了几分严肃。

她让大师兄调查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母亲的死因。

虽然皇上已经派人查清楚,是母亲中了土匪设的陷阱,意外掉落悬崖身亡,可她总觉得这里面没有这么简单。

所以,她让大师兄帮她调查,当年在邳州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件事,似乎是被人故意隐藏了,我查了一年,也只查到,当年姚将军,本来都已经大败匪徒,不知为何,她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撤了回来。”

“在下次作战的时候,她只带着几个亲卫,就去了狼山,这才出了事。”

夏棠眼中闪过震惊,她摇摇头,“母亲作战经验丰富,不可能犯这种错误的。”

“她似乎是收到了一封密信,我查到这封信,是京城这边来的,似乎还是皇宫里。”

“皇宫?”夏棠将皇宫的人,全都想了一遍,最有可能的人只有一个,“皇后?”

似乎是因为母亲和皇上是青梅竹马长大,皇后对母亲一直都有敌意,曾多次为难于她。

就是去邳州剿匪,也是她让母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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