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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的双向暗恋完结文

雪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飘了是吧?消息不回,电话不接,现在周末连家都不回了!你眼里还有没有你这个弟弟!”说着说着,他脸色突然一变,变得既落寞又委屈:“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毕竟我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孩子,叔叔阿姨为了躲我整天都不回家,现在你也这样……”我扶额,这戏是不是太多了?我斜眼瞥了一眼还在“伤心”的沈亦洲,想了想,如果不配合他的演出,岂不是浪费了他的“精心准备”?于是我坐正身子,十分严肃地点了点头:“对的,你没猜错,我就是嫌弃你了!”沈亦洲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那气得跳脚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想笑。沈亦洲那点小心思我早就看出来了,无非就是想让我声泪俱下地给他忏悔一番。可我偏不如他的意。沈亦洲暴跳如雷:“洛阮!你到底懂不懂我的意思!我在生气你...

主角:沈亦洲洲哥   更新:2024-12-23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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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亦洲洲哥的其他类型小说《难言的双向暗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雪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飘了是吧?消息不回,电话不接,现在周末连家都不回了!你眼里还有没有你这个弟弟!”说着说着,他脸色突然一变,变得既落寞又委屈:“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毕竟我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孩子,叔叔阿姨为了躲我整天都不回家,现在你也这样……”我扶额,这戏是不是太多了?我斜眼瞥了一眼还在“伤心”的沈亦洲,想了想,如果不配合他的演出,岂不是浪费了他的“精心准备”?于是我坐正身子,十分严肃地点了点头:“对的,你没猜错,我就是嫌弃你了!”沈亦洲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那气得跳脚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想笑。沈亦洲那点小心思我早就看出来了,无非就是想让我声泪俱下地给他忏悔一番。可我偏不如他的意。沈亦洲暴跳如雷:“洛阮!你到底懂不懂我的意思!我在生气你...

《难言的双向暗恋完结文》精彩片段

飘了是吧?消息不回,电话不接,现在周末连家都不回了!你眼里还有没有你这个弟弟!”

说着说着,他脸色突然一变,变得既落寞又委屈:“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毕竟我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孩子,叔叔阿姨为了躲我整天都不回家,现在你也这样……”

我扶额,这戏是不是太多了?

我斜眼瞥了一眼还在“伤心”的沈亦洲,想了想,如果不配合他的演出,岂不是浪费了他的“精心准备”?

于是我坐正身子,十分严肃地点了点头:“对的,你没猜错,我就是嫌弃你了!”

沈亦洲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那气得跳脚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想笑。

沈亦洲那点小心思我早就看出来了,无非就是想让我声泪俱下地给他忏悔一番。可我偏不如他的意。

沈亦洲暴跳如雷:“洛阮!你到底懂不懂我的意思!我在生气你知不知道!”

我从容地点点头:“知道啊,我这不是配合你让你发泄呢嘛。”

“你别配合我了!”沈亦洲突然就像泄了气的气球,趴在沙发背上难受地开口,“你哄哄我吧,哄一下我就好。”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有些哭笑不得,同时也感到有些愧疚。沈亦洲现在上高三压力大,正需要关心的时候,而我自从上大学后确实有点忽略他了。

于是我满怀愧疚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轻声哄道:“好啦好啦别生气了姐姐知道错了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

从那以后沈亦洲就老实地去学校上课了不过是以我周六周日回家给他补习语文为条件。

有时候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信手拈来的东西对沈亦洲来说却难如登天。对此沈亦洲总是嗤之以鼻他哂笑一声:“是啊我也想不明白像物理数学那么简单的学科你学起来却像头猪一样。”

我凉凉地瞥了他一眼:“那你别用我。”沈亦洲立刻闭上嘴专心背他的小作文。

寒假来临气温骤降我怕冷就一直窝在家里。母上大
人对此颇有意见她瞥了一眼正在吃薯片的我苦口婆心地劝说:“你就不能出去走走?”

我手上的动作不停:“出去干嘛?”母上大人:“你可以带亦洲出去放松放松嘛他刚才学习了那么久肯定累了。”

我看了一眼已经放下小作文正在偷偷打游戏的沈亦洲刚要说话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我看了一眼屏幕是于渊。

我顺手接起:“喂?”于渊:“明天你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感谢你上次帮我演出。”我妈似乎听到了电话内容,不停地戳我。我转头,她无声地说了三个字。我懂了,稍一停顿,就想到不答应的后果,于是我果断地顺了我妈。开玩笑,今天我要是不顺她的心,她能折腾死我。

沈亦洲一直竖着耳朵偷听,见我挂了电话,游戏也不打了,立马蹭到我身边,明知故问:“你明天要出门?”

我拿起桌上的薯片,瞥了他一眼:“你想干嘛?”

他笑得纯良:“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我打断他,“我和同学吃饭,你去干嘛?你们又不熟。”

他蔫了,“哦”了一声,卖萌失败,只好回去继续打游戏。

看他这回没纠缠,我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好孩子嘛。

结果第二天,我在餐厅看见了他。我皱眉:“你怎么来了?”

他立马撇嘴,委屈地说:“叔叔阿姨今天一早就出去了,晚上才回来。你又不在家,没人给我做饭。”他摸了摸肚子,“我到现在都没吃饭。”

我差点想说,你难道不会泡个面吗?但看到他湿漉漉的委屈眼神,我又心软了。

我瞪了他一眼,看向于渊:“你介意多一个人吗?”

于渊笑着摆手:“没事,这是你弟弟?”

“不是,”沈亦洲抢先回答,“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我转头瞪他,示意他闭嘴吃饭。

他又蔫了,“哦”了一声,恢复委屈表情。我真是又气又笑,每次他这样,我就忍不住心软。

寒假
下毒就没事了。消完毒后,我把他推开。沈亦洲摸了摸贴上创可贴的脸,默默地叹了口气。我听见他的叹气声,只当他是又在犯什么神经,没搭理他。我把东西收拾好放回药箱里,然后双臂环胸,微抬下巴,示意他:“说说吧,为什么打架。”

沈亦洲知道躲不过这茬,也不再挣扎。他老老实实地对着我坦白,争取宽大处理。听完沈亦洲的自述,我愣住了,好半天才一脸诧异地开口:“所以,你们就因为一个破篮球场大打出手,甚至闹到了公安局?”沈亦洲没敢吭声。

见他不说话,我也沉默了,就这样和他对视着。果然,不到十秒,沈亦洲就败下阵来,他委委屈屈地拉住我的手腕:“你已经半个月没理我了。”

这话没头没尾,但我却听懂了。打架、受伤、装可怜,沈亦洲这些伎俩背后,都是因为我。我想了想,这一切似乎都是从他去年刚上高三开始的。

那时候我刚上大一,对大学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和期待。虽然学校就在本地,但回家的次数却屈指可数。我每天都沉浸在大学的美好生活中,连爸妈都快忘了,更别说沈亦洲了。

那天周五,我刚排练完准备和舍友去吃饭,结果还没出校门口就接到了沈亦洲班主任的电话。电话那头刻板严谨的女声让我愣了一下,我不记得自己在沈亦洲班主任那留过电话啊?过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这电话是沈亦洲爸妈走的时候我到他们班主任那换的。

班主任说沈亦洲已经好几天没去学校了,现在正值高三关键时期,他的语文成绩却惨不忍睹。我应付完班主任挂断电话就打车回了家。到家后没找到沈亦洲,打电话也无人接听。我有点生气,不知道这个小混蛋又在搞什么。

我边想他可能去的地方边从他家出来,等电梯的时候突然觉得不对劲。我想了想又回去把门重新打开,直接看向楼梯口那面墙——那面本该挂着头盔的墙却空荡荡的。我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把沈亦洲骂了一遍,然后锁好门直奔郊外的赛车场。

我到的时候赛道上正有几辆摩托车
间,我才猛然想起徐教授给的留学申请书还在书包里。我想去阻止,但已经晚了。沈亦洲手里拿着两张纸,一张是于渊要的琴谱,另一张……就是那封留学申请。

“你要出国留学?”沈亦洲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我真的没想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沈亦洲自嘲地笑了笑:“我以为我靠近你,你就能像我喜欢你一样也喜欢我。但现在你告诉我,你要出国,那我……”

“我……”我大脑一片空白,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沈亦洲扯了扯嘴角,轻哂一声:“你为了学业选择出国,那我呢?我在你这里算什么?”

我真的只是把他当弟弟吗?我不知道。

于渊看我心不在焉的,跑过来问我怎么了。我叹了口气,把事情告诉了他。他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真诚发问:“为什么同为大二,你都已经被老师上赶着送出国名额了,而我却还在为拉不准C大调而发愁?”

我嗤笑一声:“因为你蠢呗。”

于渊也不恼,开始摸着下巴帮我分析。分析了半天,他指着我得出结论:“你喜欢你那个竹马弟弟吧!”

我一愣,眨了眨眼,磕磕巴巴地问:“是…是吗?”

于渊点点头:“你犹豫不就是因为他吗?这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

我想了想,好吧,她不信这是亲情。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沈亦洲带回来一个女朋友,说要和我绝交。我惊醒时,后背已经湿透。

我跳下床,洗漱完就往学校跑。我找到徐教授,说明了我不想出国的想法。徐教授虽然觉得可惜,却也尊重了我的选择。从徐教授办公室走出来后,我刚想给沈亦洲打个电话,没想到手机却先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正是他的名字。

“在哪?”电话那头,沈亦洲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在学校,等会儿

我到派出所的时候,沈亦洲正蹲在墙角,一脸的面壁思过。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只是脸上挂了点彩,其他地方都完好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

沈亦洲也看见了我,他那张刚才还写满倔强的脸,立马变得委屈巴巴。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挨揍的是他呢。他本想卖个惨,博取一下我的同情,却没想到我根本不吃他这套。我除了刚才给他做了一个“全身检查”之外,就再也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

沈亦洲:“……”

我跟着打电话给我的警察去办领人手续。签完字,又接受了一番教育后,才把沈亦洲从警察局里领了出来。从警察局里出来,天色已经很晚了。沈亦洲低着头跟在我后面,我不说话,他估计也不敢贸然开口。这诡异的气氛一直延续到了家。

我比沈亦洲大两岁,他高二那年,他爸妈因为工作的原因去了国外,就把他留在了国内,托我家帮忙照顾。我轻车熟路地开门进了屋,从电视机下面找到药箱,回头示意沈亦洲坐到沙发上。

沈亦洲乖巧地坐好,我坐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将棉签浸满碘伏,准备给他涂药。我刚把棉签按在他脸上,沈亦洲就没忍住叫了一声:“轻一点!”

我翻了个白眼,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轻点?轻点你能长记性吗?打架的时候你怎么没想着轻点!”

提到打架,沈亦洲的气焰瞬间就消了一半。他抬眼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不怕死地反驳了一句:“轻点那还叫打架吗?”

“行!打架是吧!”我手下微微用力,沈亦洲的嚎叫声如期而至。我看了一眼他眼睑下面的伤口,很好,又出血了。我把用过的棉签扔掉,换了一个新的继续给他上药。

冰凉的棉签刚挨上沈亦洲的脸,他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下。我皱了皱眉,瞪了他一眼后,干脆用空着的那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压向自己。沈亦洲一下子就老实了,我看着他有些呆愣的眼睛,皱了皱眉,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

沈亦洲脸上的伤口不深,简单的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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