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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你，已经不再需要他了。”
老郎中轻轻推开我的手，我看向他的眼睛，四目相对，他混浊的眉眼间，也满是水光。
“他为你感到骄傲。”老郎中点了点头，“你是一个优秀的战士。”
“我，没有辜负老师的期望。”我眼神坚定的望向老郎中。“我会为了伟大事业，奋斗终身！”
老郎中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说话，取出一个锦盒交到我手里。
“这是他交给你的。”
“能不能，让我见他一面。”
我们都沉默了，我们都知道，我不能见他。
老郎中走了。
我看着锦盒里的一对翠镯，心中的哀伤渐渐消散。
良久，我抬起头，眼神坚定望向窗外。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们的国家也正在迎来新生。
爸爸。
我会为了伟大的事业，奋斗终身！
后记
“你，真狠的下心。”
解放桥上，我和老陆扶着栏杆，攀谈着。
“就这么走了？”老陆问我。
“嗯。”
“所以，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命大呗。”我笑了笑。“那一枪我必须挨，只有这样，才能洗脱小卿的嫌疑，让她不会被扣上叛徒的帽子，继续潜伏下去。至于能不能活，我也不知道。”
“你个王八蛋。”老陆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次准备去哪？”
“回老家。”我抬起头，“那片白山黑水，我有十多年没回去过了。”
“你真的不再去看看她了？”老陆再次开口。“怎么说，她也是你半个女儿。”
“真的不了。”我微微一笑。“我的身份只在内部甄别，并未公开，对外我可还是个已经死了的特务。现在去，这不是给闺女添麻烦嘛。”
“好歹给人留个念想。”老陆眼含热泪。“真就死生不负相见了？”
我默然，许久，取出一个锦盒交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