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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打渣男,踢渣儿,侯府主母癫的可怕苏子衿苏绾绾

娑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只需要躲在后面做一个‘孝子贤孙’。故而,秦老夫人就是临关候府后院的天。苏子衿默了一会儿:“我如今手中无人,这个秦老夫人,最擅长玩阴的,不宜和她撕破脸皮。”“且等着吧!来日方长!总有一日我要把这个老不死的那张伪善的面皮在众人面前揭下来!”上辈子,苏子衿同秦淮成亲十年,她甚少取自己的嫁妆单子,任由秦家上下使用。就生怕她们说一家人何必分你我。如今重生归来,她有了时间便开始清点自己的财产。思茹越数便越觉得心惊:“小姐自己一季尚且只做八套衣衫,用的也是二等布料,夫人真是太过分了!她居然要做二十套衣衫,而且这布匹还得三十两一套!这秦家八年的所有开销全都是用的您的,平日里侯爷、三爷出去喝酒会友也得您账上,夫人还说您自私,她不知道这些年花了您多少...

主角:苏子衿苏绾绾   更新:2024-12-23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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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子衿苏绾绾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打渣男,踢渣儿,侯府主母癫的可怕苏子衿苏绾绾》,由网络作家“娑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只需要躲在后面做一个‘孝子贤孙’。故而,秦老夫人就是临关候府后院的天。苏子衿默了一会儿:“我如今手中无人,这个秦老夫人,最擅长玩阴的,不宜和她撕破脸皮。”“且等着吧!来日方长!总有一日我要把这个老不死的那张伪善的面皮在众人面前揭下来!”上辈子,苏子衿同秦淮成亲十年,她甚少取自己的嫁妆单子,任由秦家上下使用。就生怕她们说一家人何必分你我。如今重生归来,她有了时间便开始清点自己的财产。思茹越数便越觉得心惊:“小姐自己一季尚且只做八套衣衫,用的也是二等布料,夫人真是太过分了!她居然要做二十套衣衫,而且这布匹还得三十两一套!这秦家八年的所有开销全都是用的您的,平日里侯爷、三爷出去喝酒会友也得您账上,夫人还说您自私,她不知道这些年花了您多少...

《结局+番外打渣男,踢渣儿,侯府主母癫的可怕苏子衿苏绾绾》精彩片段


他只需要躲在后面做一个‘孝子贤孙’。

故而,秦老夫人就是临关候府后院的天。

苏子衿默了一会儿:

“我如今手中无人,这个秦老夫人,最擅长玩阴的,不宜和她撕破脸皮。”

“且等着吧!来日方长!总有一日我要把这个老不死的那张伪善的面皮在众人面前揭下来!”

上辈子,苏子衿同秦淮成亲十年,她甚少取自己的嫁妆单子,任由秦家上下使用。

就生怕她们说一家人何必分你我。

如今重生归来,她有了时间便开始清点自己的财产。

思茹越数便越觉得心惊:

“小姐自己一季尚且只做八套衣衫,用的也是二等布料,夫人真是太过分了!她居然要做二十套衣衫,而且这布匹还得三十两一套!

这秦家八年的所有开销全都是用的您的,平日里侯爷、三爷出去喝酒会友也得您账上,夫人还说您自私,她不知道这些年花了您多少银子么?”

想想马上侯府就要进两房妾室,思茹脸色跟着扭曲:

“小姐,咱们得赶紧想想对策,您抽走银楼的一年进账一万二千两银子,剩下的胭脂铺子加上布庄一年加起来才八千两,

这些钱,秦家上下挥霍无度,公中如今不剩多少了!三小姐在聘礼方面不会手软,那麦小姐也是个貔貅,夫人定会逼着你出钱的。”

苏子衿发现,其实思茹还挺聪明。

她安抚地拍了拍思茹的手道:

“放心吧!她们如今从我手中要不走一分钱,至于我从前花掉的,我也会连本带利要回来。”

如果秦家没这么多钱怎么办?

那就掏空秦家未来二十年的收入。

她要和离,还要秦家在她手上欠下巨额债务,而她自己风风光光离开。

思茹见此刻苏子衿运筹帷幄的模样,不免惊奇,她早先发现自家小姐的改变,还以为真如传言所说是受了刺激之下的非正常反应。

直到现在,她才后知后觉,她家小姐是彻底不一样了。

以前的小姐一心为了秦家,从不会忤逆婆母一句,这几日却是连连让秦家人吃大亏。

思茹一脸担心道:

“小姐,外面的传言不会是真的吧?姑爷和三小姐是不是偷偷摸摸给你下发癫药,您才会如此反常的。”

苏子衿,“……”

谣言不可信。

说到下药,苏子衿想起来另一桩事情:

“我记得外祖在江南时曾与一个京城的御医有交情,你可还记得那御医叫什么名字?”

思茹想了想轻声道:

“是不是京城永义巷的章御医?当时听舅夫人说,这位章御医擅长以毒攻毒,虽入了太医院却因为医术过于霸道而受排挤,如今隐居在永义巷。”

“小姐,你要找章御医做什么?”

上一世,苏子衿想要找章御医查看身体时,思茹已死。

她在后院势单力薄,无法联系到章御医。

后面是偷偷塞了银子让门房请的一乡野郎中。

以他的医术只能看出来苏子衿中了毒,却不知道怎么解毒。

想来她如今身体不好就是因为秦老夫人的毒药再作祟。

今生她得早作打算。

苏子衿细细回忆,自己其实是听过章御医大名的。

他叫章怀仁,年少成名十分有名望,医术高超但常常兵行险招,他的治疗方式很多人都不能接受。

十八岁便考入太医院的章御医名气非常大,寻常人甚至无法见他一面。


秋风院。

正当苏子衿想着自己要怎么给秦淮和苏绾绾制造点麻烦。

耳边想起“哗啦啦”一声巨响,张眼望去,膀大腰圆的身影将她房门一把推开,面上全是不耐。

女人穿着一身褐色灰布衣裳,手脸肥厚,身高不过四尺,脖子上挂了一串成色不怎么好的珍珠,将本就肥、矮的形象衬得更加土、俗。

她是秦夫人的管事嬷嬷石榴嫂。

跟在石榴嫂后面的,还有秦夫人房里的两个丫鬟思兰、思雯。

“苏子衿,侯爷和夫人让你去祠堂跪一夜,然后再去他们跟前负荆请罪。”

石榴嫂幸灾乐祸铺满整张脸,丝毫不加掩饰。

苏子衿眼神一扫,旁边的思茹很想出声训斥却又不敢。

其中的原因苏子衿心下了然。

前世,无数次石榴嫂在她面前蹬鼻子上脸。

这天底下就没有谁家下人进门不通传,而且还对当家主母直呼其名的。

她无数次想要惩治这个刁奴。

但每次秦夫人都会出来说石榴嫂不仅是跟了她很多年的老嬷嬷,秦淮小时候还是吃的石榴嫂的奶长大的。

她不是下人而是秦淮的奶嬷。

苏子衿责备石榴嫂,就相当于在责备她这个婆母,属不孝。

一个“孝”字压下来,苏子衿不仅无可奈何,还得落一顿训斥和责罚。

“苏子衿,你现在才知道自己闯祸了吗?我告诉你现在已经太晚了!临江候府六年都没办过宴席了,好不容易侯爷袭爵才风光一次。”

“你把自家亲姐妹推下水,颠倒是非黑白让她说是诬陷你便算了,还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打侯爷和小公子,整个临江候府的人都让你丢尽……”

话还没说完,苏子衿的怒意喷薄而出,猛地一记重踹,将石榴嫂踹在地上来了个四脚朝天。

她圆圆的身体被重力一冲击,一圈圈的打滚。

旁边的两个丫鬟直接看傻眼、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听过夫人很疯,但没想到夫人会随时随地发疯。

“苏子衿!”石榴嫂的呼喊声嘶力竭,“那你竟敢打我,我可是侯爷的奶嬷!”

“我管你是哪头猪。”苏子衿抬了抬眼皮,平静道,“思茹,给我拿绳子、刀、长板凳过来、再烧一锅热水。”

“是,夫人。”

思茹点头,什么也不问,麻溜就去准备了。

面对苏子衿平静中带着疯的眼神,石榴嫂害怕的往后退了退:

“你要拿这些东西干什么?”

“杀猪!”

“你一个侯府主母,杀什么猪?”

“当然是杀你这头猪啊!”

被苏子衿目光威压盯着,石榴嫂甚至不敢从地上起来,她吓得直哆嗦,双手撑着不停地往后退:

“你……你疯了!你要杀了我!侯爷不会放过你的!”

苏子衿一脚踩在石榴嫂脸上,杏眼微弯笑着道,“他只是不放过我,并不敢要我的命,但你会没命

我会在你脖子上开一刀,像杀猪那样,把你的血一点点放干了,然后你的这身肥肉拿来炼油,其余的喂狗,府里这么多狗也应该能饱餐一顿吧。”

她慢吞吞的、一点点的、详细地说着经过。

石榴嫂吓得嚎啕大哭起来,她发誓这一辈子都没这么害怕过一个人。

像是终于想起来了,石榴嫂怒瞪着旁边傻愣愣的两个丫鬟:

“思兰、思雯,你们愣着干什么?赶紧来给我拦着她!”

思兰和思雯赶紧围上来。

苏子衿回头看着两个丫鬟目光凶狠:“敢碰我一下,我立刻放了她杀你们。”

思兰思雯登时站定,她们不想死。

“去告诉秦淮和老太婆让他们来看我杀猪,半个时辰后我会杀猪放血,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苏子衿冷笑着道。

石榴嫂崩溃大喊:“你们不准听她的,赶紧给我打她啊!吃白饭的吗?”

一边是侯府主母苏子衿。

另一边是已然被吓尿的石榴嫂子。

思兰和思雯互相对视,赶紧跑出秋风院禀告侯爷和夫人。

……

铭丰院。

秦夫人喝了一盏茶也没见苏子衿过来,愤怒道:

“寻常喊她都是半柱香,今日却是半个时辰了都还没到!苏氏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秦淮黑着一张脸。

这苏氏竟然让他们等了那么久!

秦夫人提议道:“淮儿,传家法先打苏氏三十大板,而后让她跪足三天三夜!还有今日这事儿也不能善了!

光是打和罚还不够,得让她出点血方能让她记住今日教训!我看她嫁妆里有间珍珠铺子还不错,你觉得呢?”

秦淮很是孝顺,想也没想便道:“都听母亲的。”

苏绾绾坐在一旁。

一上想到待会儿苏子衿会被三十大板给打的血肉模糊,她便觉得泄愤又解气。

结果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苏子衿连片衣角都未曾出现过,反而是思兰和思雯先回来。

思兰惊慌失措道:“侯爷、夫人,不好了!少夫人说要请你们过去看杀猪,杀的猪就是石榴嫂!”

秦淮沉着脸起身:

“她何时竟变得如此恶毒!我去看看!”

“淮儿,我同你一起。”

秦夫人、苏绾绾秦若轩,听闻此事都十分震惊,一起朝着秋风院走去。

秦夫人的愤怒史无前例,她边走边怒道:

“这个苏氏,肯定是得了失心疯!推了绾绾落水差点害死绾绾还不够,如今竟然连石榴嫂也要杀,简直是丧尽天良!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不打她一百大板,再让她拿三间铺子赔罪,难消我心头之恨!”

秦若轩想起今日母亲绝情的眼神,还有那一巴掌,握紧拳头道:

“母亲如今张口闭口就是要人性命,已经不是不配为人母了,她是不配为人!父亲就算是休弃她,也是理所应当的!”

苏绾绾听见要休了苏子衿,心内狂喜。

面上却不显而是擦着眼泪抽抽搭搭地:

“夫人,您不要怪姐姐!姐姐一定是生我的气,怪我和侯爷说话,受了刺激才会得失心疯的!”

苏绾绾的‘善良’‘柔弱’‘大度’,让秦淮更加愤怒。

眼见着秦淮脸色迅速变得铁青一片,看她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怜惜。

苏绾绾得意地想,今日定让上秦淮将苏绾绾打个半死,最好手脚都打断。


“母亲不可!”

秦夫人立刻站起来反对。

秦老夫人抬手:

“你们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

苏子衿很是了解秦家人秉性,答应过得事情,如果不立刻落实,他们还会找借口逃脱。

苏子衿当即又道:

“我要马上见到银楼的契书。”

秦老夫人咬牙吩咐江嬷嬷:

“去公中将契书取出来交给少夫人!”

秦夫人忽然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苏子衿就像是一块滚刀肉,他们根本无从下手。

想要惩罚她?

连她的头发都没碰到,自己先吃了大亏。

要想从她身上达成什么目的,还得大出血。

秦夫人很想反对,但侯府真正主事的还是秦老夫人,她只能咬碎后槽牙,眼睁睁地看着每年进账如流水的银楼回到苏子衿手中。

一想到那流水的银子哗啦啦的没了,秦夫人心如刀绞,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

苏子衿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之后心情很好。

而秦夫人便是努力维持,也控制不住面色狰狞:

“苏子衿,从前你的大度都是装的吧?你是不是怕淮儿娶了美妾会嫌弃你?做人不能如你这么自私!淮儿真正喜欢的是通情达理的女子。”

自私?

不通情达理?

苏子衿挑了挑眉毛,她上辈子难道还不够通情达理?

可秦家人、秦淮是如何对待她的?

苏子衿心中对秦家所有人都厌恶到了极点,若不是杀人要偿命,他们不配自己赔上这上天怜悯让她重获一次的生命,自己早就把他们全部一刀刀杀了。

苏子衿满不在乎道:

“你的意思是这银楼我不能拿回来,苏绾绾也不用进门,侯府的声誉也不用理会了是吧?”

她将银楼的契书往前推了推:

“祖母,我不过拿回自己的东西,婆母却要这般说我,这铺子我可不敢要回去了!”

嘴上说着不敢,眉眼之间却全是挑衅。

好不容易才劝服苏子衿同意,如今眼看又要因为秦夫人功亏一篑。

秦老夫人带了几分怒气蹬向秦夫人:

“你若是不会说话,那就滚出去!子衿只是拿回她的嫁妆而已!我让你掌家,你倒好偌大一个侯府靠着儿媳的嫁妆养活,说出去像什么话?”

说着,秦老夫人将契书塞回到苏子衿手中:

“子衿,你只管拿着,有祖母在,你婆母不敢多说什么!”

苏子衿似笑非笑,大摇大摆收回了契书。

秦家不是没有产业,但因为经营不善根本支撑不起秦家上下的开支,在苏子衿入门之前,秦家上上下下的都是破烂的。

如今花着她的嫁妆,秦家处处光鲜亮丽。

上辈子当了一辈子的冤大头,她可谓是当的够够的,现下收入最多的银楼她拿回去了,她且等着看秦家人未来花什么。

也看看一次性纳两房妾室,他们从哪里拿聘礼。

苏子衿就是故意的!

至于秦老夫人,别看她面上装的很大方,实际上心里头恨着呢。

这秦家上下花着谁的钱,她心里明镜似的。

苏子衿六年不在京城,秦老夫人早就把银楼当成是秦家的东西,若不是这些流言实在影响侯府,耽误秦淮的前途,根本别想让她吐出来。

想到秦老夫人如今心中恨不得她死,但又干不掉她的样子,苏子衿的心情更好了。

拿到想要的东西,苏子衿毫不客气直接下逐客令:

“我会亲自替夫君写聘书,晚些交到老夫人手中,其余没什么事,各位就请回吧!”


是他们秦家的错,是这个世道的错,世道对女人太过苛刻,一旦遇人不淑,便有可能遭致万劫不复,所以我们女人应该团结起来,

你同我姐姐交好,我对你的人品绝对信得过,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妹妹能帮的一定帮,不会过问太多。”

苏绾绾和陈宜司都是从小身体弱,但两人性格却有着天差地别。

陈宜司从未因为身体弱而自怨自艾,反而善良正直,侠肝义胆,十分体谅别人的难处。

她的赤诚无比让苏子衿心生向往。

既然陈宜司愿意帮忙,苏子衿也不矫情,直接就说了今日之事。

陈宜司惊的捂着嘴:

“青天白日,还是在船上,他们的胆子竟然如此大!!”

“姐姐现在不宜亲自去捉奸,虽然捉奸拿双算是证据确凿,但难保她们不会反咬一口,说此事全是姐姐一个人做的,到那时姐姐又要如何自证。”

苏子衿苦笑。

陈宜司真可谓是聪明。

都不需她说就知道事情的关要,之前是她顾虑太多了。

陈宜司转了转眼珠子,勾唇道:

“姐姐不可以,但是我可以命人去呀!”

说罢,陈宜司朝着门外喊道:

“来人啊!本小姐丢了一副珍珠耳环,值五千两银子,我依稀记得就在二楼第三排的客房处就不见了,去给我找回来。”

今日苏绾绾为了掩人耳目,特地隐姓埋名来定的房间。

虽定了三间,但不表明身份只能订到湖心小船上的普通客房。

她自以为最安全的便是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不曾想也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五千两银子,足够把普通客房查个遍了。

陈宜司一声令下,船上守着的官差便立刻开始动作,只等抄检。

王掌柜郑重其事安排全班人马出动。

原本陈宜司想一个人带着,便吩咐身边的李嬷嬷和丫鬟先下去。

如今她们听说自家小姐丢了东西,全部闻风而来。

看到李嬷嬷和一帮丫鬟站在一起,陈宜司嘱咐道:

“我和子衿姐姐在这没什么事儿,嬷嬷你带着丫鬟们去给我找耳环吧,我的东西也只有你认得,对了,寻找的时候动静不要太大了,特别是不要惊扰船上的客人,免得大家还以为我们陈家扰民。”

待嘱咐完,她把李嬷嬷喊到身边,低声嘱咐了几句。

李嬷嬷瞬间瞪大双眼,一脸严肃地看向自家小姐。

李嬷嬷自陈宜司小便跟着她,忠诚度毋庸置疑。

虽不知道自家小姐想要做什么,但小姐体弱不能让她忧心,她们做奴才的就是要为主子排忧解难,此时虽然不知道小姐的用意,李嬷嬷还是坚定地点头,转身走出包间。

陈宜司吩咐完,看见苏子衿面上带着笑,她温声道:

“姐姐,咱们接下来只要看戏便可。”

“有人在我养病的船上做如此有伤风化的事情,明日我爹爹朝堂上必定参临江候府一本!”

船上搜人的气势夺人,原本还有客人有些不满,但听说是有江洋大盗偷了五千两银子,瞬间没了意见。

搜到二楼第三排的时候。

“这间房里没人!”

“这间也没有!”

一连着两间包房都是没人的,但是包房又定出去了。

官差这下笃定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苏绾绾身边的丫鬟雅兰急的都快要哭了。

怎么好端端的开始搜船!


她虽然有孩子,却像是生了个白眼狼,好似没有。

这个小姑娘没有母亲,又在拼命找寻。

上天有时候就是那么无情,拥有的不会珍惜,没有了又在拼命找寻。

小人儿一点点松开苏子衿的衣衫,走到苏子衿面前给她行礼。

再抬起头,她眼中一涩:

“这位娘子,我……叫乐平,你说话的时候好像我娘亲,能不能告诉我你家在哪?乐平想要常常来寻你。”

说着,乐平递上她的玉佩塞入她手中:

“这是我的信物,你一定要收下。”

苏子衿还是将信物给乐平退了回去,她淡淡道:

“只是像而已,但我终归不是你娘亲,我们不过萍水相逢,还是不要留什么信物了,免得沾染上什么麻烦。”

并非她无情,而是上一世已经耗空了她所有的感情。

重生一世她不想和任何人产生什么牵扯。

乐平还要凑上来说什么。

下一秒,那凶神恶煞的男人赶忙扑上来,眼里是数不尽的慌张:

“小主子,主子来了。”

乐平大惊失色,赶忙跳入男人怀中。

转眼间,小乐平已然消失在大街上,如一阵风一般来去无踪。

……

马车上。

章怀仁端坐其中。

和他同坐的还有一个眉间阴鸷的男人。

男人眸子沉黑寂然,乌黑墨发用玉冠固定,玄色金线五爪龙纹勾勒出肩宽腰窄颀长身形。

坐在逼仄的马车中,即便面上毫无表情,也让人不寒而栗,宛然有种睥睨天下的气势。

章怀仁年少十分拿不羁,如今三十多岁了,直来直往的性子也未曾改变,若不是因为这脾气跟茅坑里的臭石头一般,他也不至于被赶出太医院。

然而,只有在这个男人面前,他十分恭敬道:

“王爷,您这是在看谁?”

下一秒。

粉雕玉砌的小姑娘顶着一张天真的脸出现在马车里。

无比顽皮的乐平到了自家爹爹面前是怕怕的。

十分恭敬地行礼道:

“爹爹、章太医!”

谢临玉没有说话。

乐平吐了吐舌头,也没勉强。

她继续叽叽喳喳地问道:

“爹爹,您是要送章御医去皇宫还是咱们要回王府呀?”

谢临玉久未作答,良久才回过神,吩咐了一句:

“回王府。”

坐在马车里,乐平十分不安分,非要爬到谢临玉怀抱里,她睁着葡萄般乌黑的眼珠子道:

“爹爹,刚才我在大街上遇到一个娘子,我觉得她长得好像我娘亲,我和她十分投缘,便多聊了几句,

只是可惜她不肯让我知道她姓甚名谁,也不肯让我知道她家住何方,爹爹能我帮我找找那位女子是谁么?”

章怀仁有些惊奇。

天底下竟然还有对乐平的示好一丁点都不心动的人?

要知道乐平可是十三皇子的遗孤,因着十三皇子又死在了护卫京城的战役中。

陛下对他心怀愧疚,却无法补偿,所以加倍疼爱乐平。

不仅将乐平记在桓王谢临玉的名下,还让她小小年纪就成了郡主,享万户封邑。

陛下对她甚至比公主还要宠爱。

这是多少人都享受不来的福气呀!

谢临玉却是忽的冷下脸。

乐平吓得当即缩了缩脖子,脑袋低下去耷拉着,她小声道:

“我什么也不干,我就是想娘亲了,不会打搅到那位娘子的。”

面对乐平如此委屈巴巴的祈求,谢临玉脸上还是没什么情绪,只有冷峻的眉眼微微皱起看着怀中小小软软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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