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成功让车厢里又沸腾了起来。
江曼曼你不是喜欢利用群众吗?
那不如就让他们看看你们这对“痴男怨女”的真面目如何!
毕竟刚刚所有人都以为秦明声是他老公。
却没想到正主居然是我。
吃瓜群众瞬间将注意力都转移到了江曼曼身上。
就连站在医生背后的列车员都懵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江曼曼怒不可遏地看着我。
我眨了眨眼睛:“你不是我老婆吗?”
这件事江曼曼没有办法否认。
我又指了指贴在一起的两人:“那你不是和秦明声打情骂俏吗!”
“那我胡说什么了?”
江曼曼就像触电般瞬间松开了揽住秦明声肩膀的手:“你别在这里胡编乱造。”
“我……我只是看明声是病人多加关心一些,你别把我们想得这么龌龊。”
要不是我死过一次了。
我还真不知道秦明声和江曼曼这么早就苟且在一起了。
怪不得江曼曼最近加班频繁。
原来是和秦明声约会去了。
这顶绿帽子,我倒是带了挺久。
面对江曼曼的解释,我带着哽咽看着两人:
“就连你的商务座都是我买的,你怎么花我的钱养小白脸你这么理直气壮吗?”
刚刚还义愤填膺说我不安好心的乘客们瞬间明白了始末。
这件事放谁身上不气。
直接把矛头对准秦明声:
“你说说你一个当小白脸的居然好意思让人家老公给你买车票,还指定要商务座,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就是啊,你不夹着尾巴做人就好了,怎么还能这么明目张胆要钱呢!”
“亏我刚刚还同情你呢,看你四肢健全,不自食其力,居然舔着脸花人家老公的钱。”
“年纪轻轻不学好,学偷人家挖墙脚,你这种人是要遭报应的。”
秦明声被乘客们你一言我一语怼得根本接不上话,只能低着头。
江曼曼见乘客人多势众不敢反驳,倒是盯上了我:
“沈纪言,你还不制止一下吗?就让他们在这里胡编乱造,毁人清誉。”
“你知不知道造谣是违法,是要坐牢的。”
我心里暗骂一声:江曼曼不要脸,只会欺负我这种“文弱书生”。
当初真是瞎了眼看上了江曼曼。
我百无聊赖地掏了掏耳朵:“哦?造谣是违法,可是我造谣了吗?”
刚刚他们攻击我的时候,你不也乐在其中吗?
怎么?这次换秦明声,你就心疼啦。
我真是为你们的情比金坚感动得痛哭流涕啊。
我看了看角落地列车员,指了指秦明声:“这个人霸占我的位置,麻烦您想想办法啊。”
江曼曼焦急地看着我:“沈纪言你别太过分了!怎么撵病人走呢!”
“就算崴了脚也是病人啊。”
可惜这一次,列车员也不帮他们了。
眼看着列车员就要把他心爱的秦明声给撵走了。
我好心给江曼曼出了个主意:
“既然你这么心疼他,为啥不把自己的位置让给秦明声呢。”
乘客们配合地“哦!”了一声。嘲讽意味拉满。
江曼曼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明声是个病患,我……我走了谁来照顾他呢!”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人还怪好的咧:“原来你喜欢当保姆啊,怪不得你嫌弃我呢!”
说完就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
没人再搭理秦明声和江曼曼的闹剧。
在秦明声的花言巧语下,江曼曼只能硬着头皮和他换位置。
临走时还不忘叮嘱我多加照顾秦明声。
我直接装聋作哑。
照顾他?照顾小白脸?真是给你脸了。
一位好心的大姐凑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大兄弟,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还留着过冬啊。”
我认同地点了点头:“这个婚必须离。”
江曼曼生气地看着我:“沈纪言,我还在这里呢!”
我眼皮都没抬一下:“哦!你还没走啊!不好意思,忘记了。”
“来大姐,咱们继续。”继续当着江曼曼的面蛐蛐她。
丝毫不给江曼曼任何面子。
他直接黑着脸离开了我们的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