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车已经载了别的学生离开。
我看着出租车的尾灯逐渐远去,赶车的希望彻底破灭,愤怒之余,我伸出手,一个清脆的耳光便甩到何清欢脸上。
何清欢捂着红红的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我:“你打我?”
我毫不避讳的承认:“对,打的就是你。”
“因为我根本没有发过那些信息给你!你凭什么要污蔑我!”
傅时朗将何清欢挡在身后:“庄澜月,我说了,要么道歉,要么拿出证据,你空口无凭的说自己没做过,谁信?”
我愤怒的拿出手机,将何清欢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我将聊天记录举到傅时朗面前:“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到底是谁骂了谁!”
傅时朗看着手机上的消息记录,脸色忽然也变得难看了起来。
我没有时间搭理这两人,收起手机托着行李箱大步跑向一辆空的出租车。
赶到车站的时候,我还是晚了一步。
我坐在车站里,买了下一班回家的车,距离发车还有漫长的八个小时,我坐立难安。
期间,王大娘催促的电话一条接着一条,得知我赶车晚点了,王大娘叹了一口气后挂断了电话。
等我匆忙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奶奶的棺椁已经下葬了。
因为傅时朗二人的纠缠,让我错过了见奶奶的最后一面。
我怎么也敢不相信,面对疾病一向乐观的奶奶会选择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爸手里捧着一碗饭正蹲在门口大口大口的吃着,看到我回来,他憨笑着夹起碗里那只油香的鸡腿递给我:“妮,吃个鸡腿吧。”
我接过那个鸡腿,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王大娘坐在我身旁叹气:“妮啊,节哀顺变吧……你说说,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怎么就发生了这档事。”
夕阳西下,来参加奶奶葬礼的乡亲们陆续回到家,他们开始做晚饭,所有人的生活一切如旧。
我走进奶奶生前住着的房间,里面空空如也,所有东西都按照风俗搬走烧掉了。
去而复返的王大妈手里捏着一沓散钱,散钱的中间还夹着一张不知道从哪个广告单扯下来的小边角。
她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我:“妮啊,这是你奶奶半个月前给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