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处于最佳状态,我和尚一样的日子过了近一周。
他却对此毫不在意。
在一起这么久,第一次低头就被我接连拒绝。
陆迟终于没了好脸色,表情恢复成一贯的冷漠。
这次他转身出了房间,没再进来。
到了凌晨我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
起身轻手轻脚地去喝水时,才看见客厅里他手机屏幕发出的微弱光线。
光照在陆迟脸上,他手指飞快地按动键盘,笑得眉眼弯弯。
想起他说自己从不熬夜,所以不愿意陪我跨年的话,我心下又冷了几分。
没去倒水,直接转身回了房间。
最后一天,是原本计划领证的日子。
我走出房间那刻,他已经没了踪影。
没有一句解释,没有一条消息。
我习惯性地点开许曼的朋友圈,果然看见她发了住院输液的动态。
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照顾自己,过了十年还是要靠着你。
一个成年人,怎么在清楚知道过敏原的情况下把自己搞到住院。
我无从得知,也不想再浪费时间探索。
我耗费一天时间收拾了自己的行李。
陆迟到晚上依旧没出现。
只发来一条工作加班的消息。
我看着屏幕上的四个大字,满心讥讽。
他连骗我的话都不愿意动脑子。
那天和他组长打电话,对方特意说为了让他放心休婚假,没再给他安排工作。
估计他这会是在医院里加班吧。
凌晨,手机壁纸上的倒计时终于变成了0。
我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第二天起床洗漱后直奔机场。
路上不由庆幸。
还好婚礼是假的,没通知家里,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逃婚要怎么和爸妈解释。
进机场那刻,我给陆迟打去电话想说分手的事。
铃声刚响了一下,就被对方直接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