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曾经下令凡是服用五石散的官眷，家中为官者便要撤去官职。
你觉得，他们会不顾家中的前途命运吗？”
她忽然发了狂似地拆下发簪，向我刺来。
我一歪头，劈掉了她手中的发簪。
“夫人不想要这个了吗?”我手一摊，变出一包五石散。
沈韶华像疯了一般朝我爬来，就要夺走。
我拍了拍手，“进来吧。”
门外涌进几个乞丐，个个衣衫褴褛，身上臭气熏天。
领头的乞丐老大看着沈韶华刚才争执过程中半露的肩，忍不住舔了舔嘴皮。
我把五石散扔给他们，“给我把大夫人伺候好了。”
沈韶华一张脸铁青，嘴里还在不依不饶地叫嚣着:
“你父亲死的时候都闭不上眼睛，他嘴里还一直念叨着要回去给他的翩翩过生辰，可惜他不仅死后被我剥皮抽筋，我还命人将他的尸首丢给野狗分食，哈哈哈哈，夏翩翩你想象不到吧。”
可惜她话还没说完，那些乞丐就一拥而上，把她狠毒的诅咒淹没在一众浑话中。
听着她的惨叫声，我关上了门。
半个时辰后，乞丐们心满意足地出来，嘴上讨论刚才那娘子有多么美妙。
我和绿柳进了门，门内一股恶臭。
沈韶华的衣服被撕碎，身体大半敞露在外，一片青紫，被折磨得并不上腿。
绿柳放肆地笑道：“夫人，这乞丐的滋味如何啊。”
沈韶华开口已经说不上话来，眼睛还是恶狠狠地盯着我们。
我嫌恶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她，绿柳说把屋子烧了吧，把一切证据都销毁。
我说还不行。
我掏出小刀，生生割下沈韶华的头，装到箱子里。
我看着绿柳放火，夜幕下，废草屋被熊熊大火吞噬。
我看着眼前的热浪翻滚，只觉得心中平静无比。
14.
我将沈氏的头颅带到了阿爹的墓前，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