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说的想去做的事。
他从一周前就开始制定计划,采买必需品,甚至还打算将公司交给下属去打理,跟我一起玩个一年半载。
我打破他的幻想:“我自己去。”
他愣住了。
“你……不让我跟着吗?”
我摇头。
他安静了很长时间,我猜他是在绞尽脑汁想怎么说服我。
如今的我在他眼里就像是个易碎的瓷娃娃。
他说他很不放心我自己一个人。
磨了我很多天我都不曾松口,最后他也只能妥协。
我去了很多国家,看了山,看了海,走过了世界上鲜少有人走过的角落。
我是在给年少的自己画上一个句号。
也替我未出世的孩子看看这个世界,假装她来过。
结束旅程的当天陈江则打来电话,说想来接我,被我拒绝了。
他问我还有多久到,我站在相距他一千多公里的江边,面不改色回:“两个小时。”
“好,那我做好饭等你回来。”
“好。”
陈江则没能等到我。
等来的却是电视上“一女子于xxx时分跳江”的新闻。
我解脱了。
他的天塌了。
后来他跪在我的墓碑前,说了无数遍爱我的话。
可我再也听不到了。
陈江则疯了,他整日抱着我睡过的枕头,给枕头喂饭,洗澡,穿衣服,还喊枕头老婆。
他去哪都带着,别人好奇看一眼,他便恶狠狠地凶回去。
说不许碰他老婆。
孟知生产后,她的孩子被人抱走了,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那人似乎背景挺深,动了些手段将孩子转移。
她开始了每天寻找孩子的日子。
意识彻底消失前,我进了陈江则的梦里。
梦里他好爱好爱我,他说想把命给我,问我在哪里,能不能带他一起走。
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