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烟。
最后,拿着青铜铃铛在屋子里乱走,一顿掐诀念咒之后,猛的一睁眼,下了结论。
“呔,原来是一只大老鼠精作怪。”
奶奶和弟弟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对着大仙一顿拜,那叫一个虔诚。
可怜的老鼠,就这样死了。
它到死也想不通,自己竟然也会在某一天被冠以莫须有的罪名打死。
就像我一样。
我看着老鼠,感触颇深。
我要自保!
病根找到了,大仙自然就要施展本领,对症下药了。
但按照流程,他还是朝着奶奶伸出三根手指搓了搓。
这意思是,仙家也钱紧啊。
你得给点意思,孝敬一下祂老人家。
奶奶迷信这么多年,这套流程她自然明白。
于是,直接掏出几张红票子塞到了大仙手里。
“哟,就给三百块啊,这仙家也不值钱啊。”
我怪笑着开口,“奶奶,您这样可心不诚啊,万一仙家收到钱,觉得您小气,这法力施展起来打了折扣,弟弟的病没好可咋办?”
奶奶闻言,表情顿时阴沉。
给三百块,她心里都在滴血呢。
母亲的嫁妆这些年已经快要被他们败光了,他们现在也钱紧啊。
“我觉得这位小友,虽然年少,但话糙理不糙啊。”大仙神秘莫测的捻着胡须,缓缓开口。
“刚刚仙家给我发消息了,祂老人家觉得,你这个心不诚啊。”
“多多少少,都是这个……意思嘛。”
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