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牧赵佩瑜的其他类型小说《提升绿林声望,我带兄弟们当巨匪!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你看见我抄网了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战胜老熊带给李牧的不只是名气,还有实实在在的收获。滔天巨匪系统宿主:李牧功法:般若龙象功(第四层17%)功法特性:身似宝瓶,清净无漏和老熊一战,足足为李牧带来了两万的绿林声望!要知道之前收服谢虎谢豹一整个猎虎寨,才给李牧涨了五千声望,收服耶律楚更是只有两千!这还只是在老熊寨的势力范围,可以想象,等攻打府城结束,这些悍匪回到自己的地盘,口口相传下,李牧的绿林声望将迎来一次超级大的丰收。李牧把所有声望全部扔进系统,般若龙象功终于达到了第四层,这一次提升除了让他的防护更加坚韧,力气更大。重要的是第四层的功法有了第一个“特性”!“身似宝瓶,清净无漏”,这简单的八个字,代表着李牧从此以后将没有任何传统意义上的弱点,比如眼睛,现在李牧眼睛的防御...
《提升绿林声望,我带兄弟们当巨匪!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战胜老熊带给李牧的不只是名气,还有实实在在的收获。
滔天巨匪系统宿主:李牧
功法:般若龙象功(第四层17%)
功法特性:身似宝瓶,清净无漏
和老熊一战,足足为李牧带来了两万的绿林声望!
要知道之前收服谢虎谢豹一整个猎虎寨,才给李牧涨了五千声望,收服耶律楚更是只有两千!
这还只是在老熊寨的势力范围,可以想象,等攻打府城结束,这些悍匪回到自己的地盘,口口相传下,李牧的绿林声望将迎来一次超级大的丰收。
李牧把所有声望全部扔进系统,般若龙象功终于达到了第四层,这一次提升除了让他的防护更加坚韧,力气更大。
重要的是第四层的功法有了第一个“特性”!
“身似宝瓶,清净无漏”,这简单的八个字,代表着李牧从此以后将没有任何传统意义上的弱点,比如眼睛,现在李牧眼睛的防御力和手臂大腿没有任何区别。
而且不怕毒了!
任何毒物到了李牧这儿,都是如清风拂过,毫不留痕,至于蒙汗药之类的迷药,只要李牧愿意,他都能当饮料喝。
连续三天,李牧都闭门不出,适应自己全新的力量和防护,疯魔锤也再次迎来变化,原本就不多的防守招式变得更加稀少,以命换命的杀招则越来越多。
在“莽”这条道上,李牧是越走越远了。
第四天,宋灰亲自上门相邀,言说老熊寨附近接到绿林贴的山寨已经全部到齐。
除了因为实力不济被拦在山下木营的小寨,进入聚义厅的,算上小凉山和老熊寨一共十八寨。
李牧带着沈幼蛟等人刚走到聚义厅前,老熊已经大笑着迎了上来。
“哈哈哈,玄武老弟!你那一锤,可真是攒劲!”
“俺老熊的臂膀到现在都还发酸!”
李牧哈哈一笑,双手抱拳:“兄弟下手是重了些,不过以熊寨主的横练体魄,怕是如蚊虫叮咬一般,不痛不痒吧?”
花花轿子众人抬,李牧的商业互吹让老熊很是受用,特意用受伤的手臂夸张的挥舞起来。
“哎,可不能这么说,玄武老弟的重锤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啊哈哈哈!”
一番笑闹过后,李牧等人入席,李牧也第一次见识到了老熊寨的与众不同之处。
此刻代表寨主之位的熊皮石椅上,坐着的不是老熊,而是宋灰。
赵佩瑜小声给小凉山众头领解释:“老熊寨有个规矩,平日熊寨主做主,但有战事,统军指挥全部交给宋二先生。”
“这时候,宋灰就是寨主。”
“各位好汉,俺先说两句”,老熊站在宋灰身边,大大咧咧的开口,“叫大伙儿来是要干什么,俺都说的明白。”
“俺直说,打府城不比之前攻打县城,伤亡少不了,有谁要缩卵子,可要趁早,上阵若是不听指挥,可别怪俺老熊算后账!”
一众匪首皆是拍着胸脯,保证死战不退,定要拿下府城。
老熊满意的点点头,退到宋灰身后。
宋灰端坐熊皮石椅,平日恬淡的神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威严和肃杀之气。
“各位当家豪气!那宋某就依照各寨所长,安排司职,各位且听仔细。”
说着轻轻拍手,侍立一旁的熊英捧出一块绵帛大声诵读起来。
“十八寨合兵一处,攻略府城,功成之后各寨依功圈地,各行劫掠,不可擅越地界。”
“老熊寨熊英为先锋,领本寨兵卒五千,清理沿途口舌,封锁消息。”
“老熊寨熊巴力为正将,花蛇为副将,领本寨兵卒一万五千,攻打府城西门。”
“黄门寨寨主乌雀为正将,玉岭寨寨主二尺白为副将,领两寨兵卒两万,攻打府城东门。”
“小凉山寨主玄武为正将,聚马寨寨主石龙子、红头寨寨主发财、狐狸寨寨主九尾为副将,领四寨兵卒一万八千,攻打府城北门。”
“白沟寨寨主乌扎库为正将,其余各寨寨主为副将,领各寨兵卒,于南门外设伏,出城者皆杀!”
“老熊寨顶天梁巴尔拉领本寨兵卒一千,为督战官,随托天梁宋灰坐镇中军,但有怯战者,皆斩!”
“此战约法三章,一不可坑害同道,二不可怯战退缩,三不可违抗军令,若有违者,十八寨同盟共讨之!”
“此战兵发,图阿拉城!”
军令刚一念完,李牧眉头就是一挑。
实话实说,宋灰的排兵布阵在大方向上没什么毛病。
毕竟人家老熊寨的寨主都亲自带兵上前线了,寨主侄子还领了先锋之职。
但就一点,李牧一个绿林新丁,压着其他寨主做了一路主将,怕是有人要不服气。
果不其然,一个痨病鬼似的汉子头都没抬,阴阳怪气的说道:“小凉山玄武?这是哪个裤裆里钻出来的王八头?”
“爷们可听说小凉山只有喽啰八百,这种杂碎做一路主将?怕是不能服众吧!”
宋灰似乎早有准备,伸手一指老熊,淡定开口道:“这位玄武寨主和我老熊寨寨主大战之事,想必众位也都知道,玄武寨主个人武力不需多说。”
“可各位不知,小凉山先锋张独山,曾与我老熊寨熊英交手,若非手下留情,熊英也要吃亏。”
“这般头领,玄武寨主带来八位!”
“小凉山兵卒虽少,但个个雄壮,人人彪悍,玄武寨主怎做不得一路主将?”
痨病鬼冷笑一声,掏出一副铁手套扔在桌上,指着李牧说道:“熊寨主奈何不了你的横练功夫,不代表爷们儿也奈何不了。”
“杂碎,敢不敢和爷们儿比上一场?你若输了,小凉山干脆并入我红头寨,爷们儿许你个头目,每日给爷们儿做人桩子,哈哈哈!”
李牧打眼看去,发财的铁手套很是奇特,指尖都是开刃的尖钉,手背上更是突出一截半尺长的破甲锥!
而且尖钉和破甲锥都泛着蓝光,一看就是涂了毒。
这类奇门兵器专破甲胄,寻常横练更是不在话下,难怪发财有恃无恐。
“好啊”,李牧一点都不生气,甚至有些感激,“我这人不太会说吉祥话儿。”
“总之感谢发财寨主打赏的红头寨。”
“我一会给发财寨主表演个一片薄。”
只能远攻,不能近射,一旦敌人攻到城下,火炮就成了摆设。
索勒齐怒极,一脚踢开报信士卒,三两步奔上城头,劈手夺过一支火把点燃了火炮。
剧烈的炮火声中,一枚六斤实心铁弹被火药燃烧的高压气流推动,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炽热的弧线,落在城外冻土上,砸出一连串浅坑,最终一头扎进土里。
距离炮弹最终落点十数步外,就是聚马寨循令退回的骑兵方阵。
城头上的索勒齐眼看炮弹差一点点就能打到敌人骑兵,顿时激动了,口中呼喝着,催促守城士卒开炮。
一时间,炮火连天,满城头都是黑烟,连报信的狼烟都遮住了。
可惜,索勒齐注定徒劳无功,因为骑兵后撤的距离是耶律楚精心细算过的。
果不其然,跳动的炮弹看似威猛,却无一建功。
聚马寨寨主石龙子张大嘴巴,视线在耶律楚和炮弹之间来回摆动。
良久,他沉沉叹了一口气,呢喃道:“小凉山,真是藏龙卧虎啊。”
索勒齐很头铁,正要催促士卒装填炮弹,城门处又传来了噩耗。
“不好了!”
“敌人在焚烧城门!”
这一嗓子,城头的守卫士卒登时就乱套了。
索勒齐被蠢猪一样的士卒气得眼前一黑,胯下一紧。
“蠢猪!城门包了铁!烧便烧了怕什么!”
索勒齐这倒没说错,要知道火攻城门是攻城战常见的手段,所以一般大城池都用巨木卯接为门,外裹铁皮铜钉。
这样的城门,不烧个半夜,根本不会有损伤。
搭钩云梯附满了城墙,小凉山士卒们顶着盾,抵挡着城头砸下的滚木礌石,艰难的攀爬。
城头守卫士卒两三人合力挥舞长杆,像划船一样将长杆贴着城墙划动。
长杆扫过,登城士卒下饺子一般被扫落城下,断肢者、即死者不计其数。
“援兵来了!援兵来了!”
城头忽然传来一阵欢呼,索勒齐斩断一根蜈蚣木,匆忙间回头看去,正看到城中急急赶来一彪人马。
领头的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图阿拉城守备总兵鄂多格。
索勒齐慌忙奔下城头,啪啪一打袖口,单膝跪地,抱拳行礼。
“属下参见总兵大人!”
此时天光已然大亮,鄂多格居高临下看着索勒齐,就这一眼,鄂多格差点想把自己眼珠子挖出来扔掉。
战事太过激烈,以至于索勒齐都忘了,他只穿着一件厚重披风,下半身那是一丝未挂。
此时单膝这么一跪,披风自然滑向两边,索勒齐中门大开,那吊儿郎当一大串,就直直冲着鄂多格,仿佛也跟着行礼一般。
“哎呀卧槽!大胆的狗奴才!!”
鄂多格扬起马鞭,就要抽打索勒齐这个胆大包天,意图猥亵上官的狂徒。
慌得索勒齐连声告饶,口称愿意于城头死战,打退贼兵,将功折罪。
鄂多格想了想,如今正值用人之际,只好先放过这狗奴才,等打退贼兵...
哼,本官身边正缺个阉奴!
鄂多格跟随索勒齐,急匆匆上得城头,鼓舞一番士气后,留下一队人马,转而向城池西门而去。
有了援军加入,北门守卫士卒士气颇为振奋,一时间竟压得攻城的喽啰寸步难行,只好趴在云梯上以短弓对射。
战事就此陷入焦灼。
李牧自城门被工兵营焚烧,就开始计算时间,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他终于动了。
两柄重锤斜插在后背,李牧扛起一只巨大的木头水缸,大踏步冲向城门。
周度接过包裹,示意众人观看。
“诸位兄弟,这叫炸药包,当日攻打图阿拉城,此物曾炸开城门,立下奇功。”
“工兵营研究了很久,发现这东西如果用来炸城墙,其实并不是最好使的,因为需要人扛着放到墙下,最好还要挖个洞塞进去。”
“但是如果换个思路,用来炸人...”
说着,将包裹还给那鲁,那鲁庄重得朝众人点点头,转身抡起工兵铲,在地上迅速挖出一个倾斜的洞口。
洞口和地面呈四十五度倾斜,洞壁光滑,弧度圆润,一看这挖洞的功夫就是练过的。
那鲁先是往洞中撒了厚厚一层火药,随后牵出一条引线,再将炸药包塞进洞口。
整个过程不过一盏茶时间。
“寨主,各位头领,快躲好!”
周度看预备工作完成,赶紧拉着众人在一堵厚重石墙后躲藏好。
那鲁见众人躲好了,掏出一个东西,先后点燃炸药包和坑洞里的引线,然后撒丫子就跑,藏进一堵石墙,脑袋都不露。
全场只有李牧伸着个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冒烟的坑洞。
“砰!”
一声闷响,一团东西带着草根泥屑冲天而起,在半空中划出一条抛物线,越过前方一堵高墙,落到墙后。
“轰!!”
没等众人回过神来,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传来,李牧心中惊喜得无以复加。
妈的!挖坑版没良心炮,成了!
不等周度说话,李牧起身就往高墙后跑去,众人紧随其后。
高墙后已经是一片狼藉,稻草捆扎的草人被炸的四分五裂,散布得到处都是,不少草人甚至都燃起了火苗。
“去牵羊来!牵羊来再试一炮!”
李牧一连声的催促。
很快,十几头羊牵来,拴在墙后,那鲁重新挖洞,填放炸药包,过程行云流水,丝滑无比。
又一声炸响过后,李牧望着墙后满地死羊仰天大笑。
心细的沈幼蛟和赵佩瑜一只羊一只羊看过去,发现不少羊身上并没有多少伤口,但是双眼外凸,口鼻溢血,竟像是被重兵器击中,受内伤而死一般。
张独山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一屁股坐到地上,手脚都有些颤抖。
“早有此物,战场那些兄弟...”
这一句话,让在场十三位百户所的老兄弟都沉默了。
刁栓根狠狠擦了一把眼角,抬腿就踢向张独山:“你胡咧咧个甚!往后就好咧,往后就好咧...”
说着好,眼泪却擦也擦不干净。
周度揉了一把眼睛,故意拿张独山打岔:“独眼龙,这算不算神器?不怕告诉你,还有更神的!”
说完一把从那鲁腰间拽下来一只黑乎乎的铁疙瘩,这铁疙瘩两个拳头大小,表面沟沟壑壑的很不平整。
周度扯开铁疙瘩顶端的油纸,拽出一截引线,用一个小盒子点燃,用力扔出老远。
“轰!”
熟悉的爆炸声响起,这竟是一枚土制手雷!
耶律楚眼尖,一把抢过周度手中的小盒子,急得嗓子都劈了:“这是何物?刚才这玩意是不是冒火了?!”
手雷不外乎就是缩小版的炸药包,虽然使用更为方便,战术也更多样化,但有了先前的冲击,众人接受起来并不难。
这小盒子就不同了,如今这天寒地冻阴冷潮湿的,火折子用起来那叫一个费劲。
可刚才大伙儿看得清楚,这小盒子一掀开,那火苗可是一下就窜起来了!
不怕湿的火折子?
对耶律楚这个行军打仗的行家来说,这才是真正的神器!
他特意找曌国的匠人,偷偷在鹧鸪岭矿山深处打造了一座别院。
亭台楼阁、曲水环觞、花木遍生、兰芝飘香,当中一池暖泉漾起雾霭,掩映得獐鹿生灵气,鹤鹮泛仙光。
更有金、曌、萧三国绝色美人充斥其中,眼波流转勾魂摄魄,举手投足扣人心弦。
果真瑶池降荒原,恰似青丘温柔乡。
别院名为移花宫,齐佳花磨摇身一变,成了一名光荣的老鸨...啊不是,是移花宫宫主。
移花宫只对八旗贝子和年轻一辈的贵胄开放,实行“会员邀请制”。
这里钱财无用,只讲交情,凡是有八旗贵胄想来体验一把神仙光景,那就得费尽心思和齐佳花磨打好关系。
金国皇帝都是个土鳖,贝子们就更别提了,移花宫简直亮瞎了他们的狗眼。
一个月不来一次移花宫,那是浑身难受。
一来二去,许多贝子都和齐佳花磨许诺了条件,其中以镶白旗贝子敖勒枭基来得最勤,许诺最多。
这不,他又来了。
“花磨兄弟!三天,就三天!”
“兄弟我是真喜欢小玉儿,你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让小玉儿陪兄弟三天!”
胡子拉碴,年纪和齐佳明珠差不多大的敖勒枭基把着齐佳花磨的手臂,正苦苦哀求。
齐佳花磨故作为难,叹了一口气:“兄长,你喜欢小玉儿是给我面子,我什么都不要,只是...”
敖勒枭基看着跪坐在一旁的小玉儿,急得抓耳挠腮:“只是什么?兄弟你倒是说啊!”
“嗐!”,齐佳花磨狠狠一拍桌子,“都怪兄弟无能,为求自保,央求镶红旗治长贝子借些兵卒,小玉儿...已被兄弟我许给治长贝子啦!”
敖勒枭基心中咯噔一下,满腔欲火登时消下去大半。
镶红旗可不像镶白、镶蓝两旗,旗主施哥罗汉鬼精鬼精的,三国大战几十年,镶红旗竟然没怎么伤筋动骨!
施哥治长虽然只是施哥罗汉十几个儿子中毫不起眼的一个,但是再不起眼,那也是堂堂镶红旗贝子。
不用确认过眼神,就知道是个惹不起的人!
敖勒枭基恋恋不舍得看了小玉儿一眼,就准备忍痛放弃,再找一个平替顶一顶。
齐佳花磨敏锐得察觉到了敖勒枭基的怂气,他手指隐晦得动了动。
小玉儿眼睛里瞬间溢满了泪水。
“贝子爷~~”,她一声娇柔呼喊,颤音听得人心都碎了,“奴不愿伺候旁人,这辈子,奴生是贝子爷的人,死是贝子爷的鬼。”
“贝子爷不要奴,奴便死了,也好过在他人手中受辱!”
说着,就要以头击柱,以死明志。
敖勒枭基目眦欲裂,一把抱住小玉儿纤腰,慌乱安抚:“小玉儿!不要!爷要你,爷要你!”
小玉儿小鹿一样湿漉漉的双眼满是绝望:“爷,小玉儿多想和爷日夜厮守,可是,小玉儿的命是花磨贝子爷救的,这么大的恩德,小玉儿不能不报。”
她抬起手,轻柔得抚过敖勒枭基的脸颊:“爷,花磨贝子爷朝不保夕,小玉儿若能换来兵卒,守护贝子爷,也算全了恩义。”
“只是苦了爷您形只影单,下辈子,小玉儿等着您,一直等着您,爷,您早点来接小玉儿,好不好?”
“小玉儿一个人很害怕...”
敖勒枭基整个人都要碎了。
恩深义重啊!情深似海啊这!
要是让如此深爱他的女人在别人胯下承欢,他敖勒枭基还算是个男人?
别说镶红旗区区一个贝子,妈的正黄旗的努尔哈来了他都敢正面硬刚!
一万六千。
那小凉山如今战兵有多少呢?
足足五万!
这还是筛选又筛选之后的战兵人数!
齐佳明珠这就是欺负山匪没文化,搞不明白军制,还没怎么着呢,就开始剪除各个山寨寨主头领的羽翼了。
李牧咂咂嘴,没说话,只是看着苟文章笑。
苟文章满脸得意,开始吹牛逼。
“玄武寨主,啊不,参领大人,恭喜啊!”
“正三品!真正的高官厚禄!封妻荫子!”
“其实啊,最开始定的是佐领,但苟某深知玄武寨主雄才,当时据理力争,佐领?绝对不行!”
“旗主最终被苟某说服,将寨主官职提为参领。”
“啊哈哈,不枉苟某在旗主面前的几番口舌啊!”
听到苟文章邀功,李牧一点都没含糊,直接带着苟文章来到一处密室。
密室中满满当当堆着木箱子,李牧示意苟文章打开看看。
“大人,多谢为我等美言,一点小心意,请大人笑纳。”
“今后同殿为臣,还请大人多多关照。”
苟文章心想,这是好处来了!
粗略一数,屋中有二十余箱,里面应该是银子,这怕是不下十万两,要发财!
强忍激动的苟文章矜持一笑,打开一个箱子,然后就失态了。
他疯了一样手脚并用,把所有箱子掀开,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都懵了。
“珠宝...珠宝...”
二十余只木箱,里面全是光芒耀眼的珠宝玉石!
整个小凉山劫掠来的珠宝,全在这儿了。
谢虎搀扶着重伤新愈的谢豹跟在后面,谢豹看着一屋子珠宝,感觉血液直冲顶门。
“哥,这些珠宝换成银子,怕是得有近百万两吧?”
“就送人了?”
谢虎心想,我的傻弟弟哟,你懵,哥哥也懵啊!
刁栓根离得近,听到了兄弟俩的悄悄话,凑近促狭一笑:“谢家兄弟,稀罕这些个珠珠?干脆把这狗东西宰了算逑,这些个珠珠都归你们,嘿嘿!”
谢虎谢豹齐齐翻了个白眼,可拉倒吧,糟老头子坏得很!
沈幼蛟等人就很淡定,都笑眯眯的看着苟文章。
珠宝值钱吗?值钱。
但珠宝不是金银,很难在短时间内花出去,只能作为传家宝存着,李牧根本不怕把珠宝送出去。
邻居屯粮我屯枪,邻居就是我粮仓。
早晚拿回来的东西,先让苟文章保管一下有什么紧要?
没准回来的时候,还下小崽儿了呢。
想到以后要把人家苟文章家里的财物一起打包拿走,李牧赶紧又客气了两句。
“大人,你我一见如故,直如手足兄弟、挚爱亲朋一般,都说朋友有通财之义。”
“莫说这些见面礼,往后但有时节,都有心意送上,大人切勿推辞。”
好不容易稳定情绪的苟文章被这两句话给整破防了。
往后还送啊?
哎呀不好!
苟文章想到自己这条连环计的最后一步,就是将山寨分而划之,最终杀掉所有寨主头领,人都死了,哪还有时节礼物?
回旋镖竟命中我自己!
苟文章仿佛看到大批金银珠宝化为飞灰,离自己远去,顷刻间心如死灰,胸口痛得无法呼吸。
再一想到如此多的珠宝,他竟然没法一次带回家去,只能一点一点、避着旗主的耳目带回家藏起来,苟文章差点哭出声来。
如丧考妣的苟文章连欢庆宴都没吃,胡乱抓了几把珠宝塞进怀里,留下诏安文书和一应官服印信就匆匆而去。
临走前留下旗主齐佳明珠的口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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