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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萧璲的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小说阅读

昼山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璲才像是回过神来。他将手里的刀往身旁侍卫身上一丢,抢过云如姑姑的灯盏,朝前一照。赵德福连忙上前,将那低着头不敢见人的女子,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露出那张脸。萧璲冷眸一看。只见那张情潮尚未褪干净的脸,有些熟悉的侧脸线条。跟宁宁有几分相似。娇媚勾人的神态……顿时,他明白了什么。“孤叫你挑几个能用的奴才伺候宁宁,你就挑出来这种货色!”萧璲当即一脚狠狠踹到赵德福的屁股上,将他踹翻在地,不小心撞到了身负刀伤痛得哀嚎不停地大皇子,令对方更加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而直到这时,始作俑者的宁宁,才不紧不慢地出现。她倚靠在门框上,面色淡漠地望着这一场闹剧。赵德福跟在太子身边这么多年,不,应该说是打小就跟着了。还是头一次,见到太子失去理智,不顾后果。他看一眼...

主角:宁宁萧璲   更新:2024-12-24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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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宁萧璲的其他类型小说《宁宁萧璲的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璲才像是回过神来。他将手里的刀往身旁侍卫身上一丢,抢过云如姑姑的灯盏,朝前一照。赵德福连忙上前,将那低着头不敢见人的女子,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露出那张脸。萧璲冷眸一看。只见那张情潮尚未褪干净的脸,有些熟悉的侧脸线条。跟宁宁有几分相似。娇媚勾人的神态……顿时,他明白了什么。“孤叫你挑几个能用的奴才伺候宁宁,你就挑出来这种货色!”萧璲当即一脚狠狠踹到赵德福的屁股上,将他踹翻在地,不小心撞到了身负刀伤痛得哀嚎不停地大皇子,令对方更加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而直到这时,始作俑者的宁宁,才不紧不慢地出现。她倚靠在门框上,面色淡漠地望着这一场闹剧。赵德福跟在太子身边这么多年,不,应该说是打小就跟着了。还是头一次,见到太子失去理智,不顾后果。他看一眼...

《宁宁萧璲的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萧璲才像是回过神来。

他将手里的刀往身旁侍卫身上一丢,抢过云如姑姑的灯盏,朝前一照。

赵德福连忙上前,将那低着头不敢见人的女子,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露出那张脸。

萧璲冷眸一看。

只见那张情潮尚未褪干净的脸,有些熟悉的侧脸线条。

跟宁宁有几分相似。

娇媚勾人的神态……

顿时,他明白了什么。

“孤叫你挑几个能用的奴才伺候宁宁,你就挑出来这种货色!”

萧璲当即一脚狠狠踹到赵德福的屁股上,将他踹翻在地,不小心撞到了身负刀伤痛得哀嚎不停地大皇子,令对方更加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而直到这时,始作俑者的宁宁,才不紧不慢地出现。

她倚靠在门框上,面色淡漠地望着这一场闹剧。

赵德福跟在太子身边这么多年,不,应该说是打小就跟着了。

还是头一次,见到太子失去理智,不顾后果。

他看一眼被砍伤血流不止的大皇子,紧张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再看一眼那个冒充郡主,跟大皇子苟合的婢女春娇。

觉着待今晚事了,他怕是要少不了挨一顿责罚了。

但也是他活该。

错估了宁宁在太子心目中的地位……太子方才捉奸,在不知道那并非宁宁的前提下,居然都没说宁宁一个字的不是,更没想过要伤她!

得把她的地位再往上提得更高一点了!

只怕要越过东宫其他女人了!

当然,除了太子妃。

赵德福私以为,太子妃还是最特殊的那个。

毕竟当初,以她的出身,家族势力比不过两位侧妃,又是庶出,对于太子简直毫无助力,根本不是圣上和皇后娘娘中意的太子妃人选。

当时,几乎所有人都反对这门亲事。

可太子妃执意求娶。

那也算是太子此生做的另一件不顾后果的事了。

今夜,闹出这样大的动静,皇帝自然被惊动。

得知大皇子竟然意图用催情的媚香奸淫宁宁,他一时怒火攻心,险些晕过去!

太医连忙赶来。

待情况稳定住后,皇帝脸色有几分蜡黄 ,有些浑浊苍老的眼眸里,射出一道冰冷如刀锋的厉光。

“传朕的旨意,大皇子秽乱后宫,从此禁足皇子府,永世不得离开!”

一句话,就断绝了大皇子此生夺取皇位的希望。

也可以说是葬送了此生。

大皇子的生母贤妃也在场。

一听这话,只觉天都塌了!

当即哭天抢地的,甚至令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狠狠打了宁宁一巴掌!

只听“啪”的一声。

她一张脸都被打偏过去!

萧璲猛地看过来!

幽冷眸光重重朝着贤妃压过去,几乎又抑制不住自己想要杀人的手!

“狐媚子!都是你!若不是你勾引,我的皇儿怎么会犯下这等错误!”

贤妃一双眼睛恨毒了的瞪着宁宁。

宁宁抬手摸了一下自己被打得有些痛的脸颊,却一时面无表情。

“放肆!”

皇帝见此,更是怒不可遏,心疼地望着宁宁,连忙叫太医给宁宁查看伤势,并指着贤妃怒声道:“老大自己色欲熏心,用这种下作手段,他干出这种畜生行为,你还敢说这是宁儿的不是?还敢动手打宁儿!”

皇帝越说越怒。

让陈诚搀扶着她,直接抬起一脚踹在贤妃膝盖上,令她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皇上!”

贤妃顿时不敢置信地抬头望他。

他们虽不算是夫妻,然而也有着快三十年的情分!


“殿下,太子妃,妾身知道错了,但妾身真的不是故意设计陷害宁宁,妾身也是遭人蒙蔽了啊!”

此时,周良娣连忙认错。

她不顾之前与宁宁之间的龌龊,跪在地上,手脚并用地爬到宁宁身边,抬手拉住宁宁的裙摆,言辞恳切,一脸真诚地道,“宁宁,求你看在我们之间往日的闺阁情谊,大人有大量,莫要跟我一般见识……我,我真的是受小人蒙蔽啊!”

说着,周良娣甚至还流出了眼泪。

只可惜这对于宁宁而言,与鳄鱼的眼泪无异。

不过……

宁宁垂眸瞥一眼周良娣求饶的可怜样,一时又觉得颇为有趣。

这周良娣蠢是蠢了点,没想到倒是个能伸能屈的。

她潋滟的红唇一勾,抽出自己的手,学着方才太子妃的话,一字一句地循循善诱道:“姐姐方才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觉得甚是有理,只是不知,周良娣是从何处得来的谣言,说我与人私通的?周良娣是被谁给骗了?”

周良娣顺着她话,顿时思路被打开。

“是竹月!”

周良娣为了自保,当即又看向萧璲,一脸急切地道,“殿下,宁宁与人私通,都是竹月告诉妾身的!竹月在宁宁身边伺候多年,是宁宁以前的贴身婢女,她的话可信度极高,再加上,这男子以前曾经与宁宁有些纠葛……妾身才会信以为真的!

“殿下,妾身真的都是被竹月那贱婢给骗了!”

“若真是如此,你为何不提前禀报给孤?”萧璲显然并不信她这一番说辞。

“殿下,这名男子颇有背景,妾身也是怕说了以后他有人护着,有恃无恐,这才想着,不如抓个现行,如此就算他那位好妹妹再怎么回护,铁证如山,她也只能无话可说了!”周良娣又是说得言之凿凿。

“这么说的话,此人或许当真是冲着我来的?只不过我恰好今夜不在沉碧阁,此人潜入我的院中,误将竹月当做是我?只是不知这人到底是谁?我都是殿下的人了,他还敢勾结我的婢女,打我的主意,真是半点也不把殿下放在眼里。”宁宁接着周良娣的话,故意这么说道。

萧璲立即看她一眼。

只怕她对这个人的身份,也是一清二楚,就等着这一出,将此人揪出来,交由他惩治。

她真是,一步步都算计好了。

以前说她蠢,倒还真是冤枉她了。

“周良娣,你说了这么多,这男子到底是谁?”此时,太子妃当即语气有几分严肃地问道,眼神则若有似无地瞥向赵侧妃。

今晚没能借着周良娣的手扳倒宁宁,令她心情差到了极点。

也是她过去太瞧得起周良娣了!

实在没想到这个蠢物如此没用!

如今,太子妃就只想赶紧了结一切。

她知道,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赵侧妃那个草包兄长赵敬之。

赵侧妃仗着自己父亲官位高,素来与她多有摩擦,今夜若能叫赵侧妃狠狠栽一个跟头,于她而言,就也不算一无所获。

很显然,周良娣也是这样想的。

她就算自己要受罚,也得拖个人下水,给她当垫背的!

“你是自己认错,还是等着本良娣将你揪出来!”

周良娣当即气势汹汹地望向那个一直低着头,捂着脸不敢见人的奸夫,全然忘了她自己都还跪着,“再不承认自己是谁,本良娣可就要让人将你乱棍打出来了!”

那男子一听这话,顿时吓得浑身一颤。

“妹、妹妹救我!”

下一刻,一道脆弱的哭喊求救声,从他喉咙里发出来。

声音沙哑,难以辨认。

然而这一声妹妹,却叫赵侧妃一颗心下意识地提起!

毕竟她哥哥每回干出什么混账事,都是这么求她的!

难道!

赵侧妃当即往前走了半步。

只见这人速度极快地往人堆里一冲,却是一下子滑跪在地上,一头磕到地上,然而他滑跪的方向,却并非赵侧妃,而是……

“妹妹!你救救我!哥哥这次真的知道错了!哥哥也是被竹月那小贱人给害了!”

此时,众人就都是一脸震惊地瞧着,就在太子妃的脚边,她的哥哥雾阳紧紧揪住她的宫装裙摆,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像个孩子一般,望着她,求着她。

待看清此人是谁,赵侧妃蓦地狠狠松了口气。

方才踏出去的那半步,也连忙收回来,转而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向太子妃。

京城权贵们都嘲笑她有个不成器的草包哥哥。

可是哥哥自从以前因为意图轻薄宁宁,被人折断了手骨以后,就知道了老实了,再没肖想过宁宁。

如今更是娶了妻,在家待着,不曾再出去拈花惹草过。

但太子妃的这个好哥哥,可就不一样了。

对方仗着是太子殿下的大舅子,在外面没少仗势欺人,流连烟花之地,若论如今的草包哥哥,那还是太子妃的哥哥更胜一筹。

而太子妃,她方才还布满了威严的端秀脸庞上,一时一片惨白。

千算万算,要借刀杀人,除掉宁宁。

再不济,拖着赵侧妃下水,令殿下厌弃她。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觊觎宁宁、色胆包天跑到东宫潜入沉碧阁意图与宁宁偷情的人,居然是她雾昭的亲哥哥!

“雾阳,真没想到,又是你!”

见事态发展完全在自己掌控之中,宁宁坚强地忍下唇角的笑意,转而一脸泫然欲泣地抱紧了萧璲的手臂,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

只听她声音凄然地告状道,“殿下,雾阳欺负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就是他大肆与人宣扬,说早就占了我的身子,有一次他在我府中与他那个表妹偷情,与他表妹吹嘘与我的情事,被我亲耳听到,我一时气不过,命人将他丢到了湖中……

“事后,姐姐还因为此事训斥我,说我让她哥哥丢了脸。

“当时,我一下没忍住情绪,打了姐姐一巴掌……关于我的种种恶名更是不断,说我仗势欺人,可是,若没有他污蔑我在先,我又岂会无缘无故找他的麻烦?

“以前我爹爹还在,他就敢那样散播我的谣言,如今爹爹不在了,他甚至都敢勾结我的婢女,跑到我住的院子里意图奸淫我……

“殿下,我都不敢想,若我今日不是恰巧偷跑出去,怕是已经着了他的道……若真是那样,我也唯有一死,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说完,宁宁就主动将自己送入萧璲的怀中,埋首在他胸膛上,哭得伤心极了。

萧璲听着这话,自然也想起了曾经雾阳和他的表妹在宁府偷情,被宁宁命人丢到冰冷的湖水中一事。

后来太子妃对他说,她为此事找宁宁道歉,一句话不顺宁宁的心意,就挨了宁宁一巴掌。

那个时候,看着太子妃脸上鲜明的巴掌印,他心里自然是责怪过宁宁的,觉得她实在过于乖戾跋扈,不成体统。

如今从宁宁这里听到事情的全貌,他才知冤枉了她。

此时,萧璲就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抬起,温柔地轻抚着她的发顶,像对着一个委屈的孩子一般,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看起来柔情似水。

然而,那道从太子妃苍白脸庞上一扫而过,又落在雾阳身上的目光,却锐利阴鸷得令人心底发颤,惶然害怕。


“是,郡主。”青雪面色如常,手脚麻利地收拾好碗筷,提着食盒离开。

待她走后,宁宁才又看向青喜。

“我两年前就勾引了萧璲,和他滚到了一起。”宁宁语气平常地说道。

“姑娘!”青喜顿时瞪圆了眼睛。

“可他从未提过要娶我,他娶了我表姐,雾昭,封她做太子妃。”

宁宁脸上不见一点悲伤难过。

她望向窗外,语气间反而有几分漫不经心的讽意,“当然,我那个时候勾引他,纯粹是想报复她。

“我就是想让他看清楚,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居然还敢整日瞧不起我?

“他不是光风霁月,当众训斥我空有容貌,一无是处,害我丢尽了脸面吗?

“那我就故意勾引他,让他知道,他看不上我,却还是会被我的美色所惑,我若是一滩淤泥,他这朵高岭之花也只能在我身上陷落。

“本来也没吃准他会上钩,都打算实在不行和他打一架出口恶气也行,谁知道,他当时就把我给睡了。

“说实话,我后悔过。

“我也曾有过少女的心思,想过找个心爱之人的,他最好是个干干净净的读书人,温柔体贴,疼我爱我纵容我。

“总归不会是萧璲这种,打心眼里瞧不起我的。

“更何况,他是太子,注定要当皇帝的人。

“这种人,眼中只有江山皇权,天性凉薄,女人只是工具,用来发泄积攒的压力,以及平衡朝堂的各方势力,这一点上,只看我皇帝舅舅有多花心就知道了。

“所以,即便被他睡了,我也和他划清界限,言明此生绝不会嫁他。

“只可惜,世间事哪能尽如人意。

“过去,我一边馋他身子和他偷着睡,一边和他对着干,所行皆随心意,以为即便闹出什么事,也有我爹爹在前面顶着。

“哪能想到才过了一年,我就一朝大厦倾覆,沦落到烟花之地。”

说到这里,宁宁转过视线,朝一脸心疼,红着眼睛望向自己的婢女微微一笑,语气轻松道,“傻青喜,你说,萧璲这样的男人,我是疯了吗,会对他动心?

“让他操控我的喜怒哀乐?若他睡了别的女人,我就要因此而伤心落泪,难过发疯?那也太可怕了。

“我与他,从一开始便是各取所需。

“如今也一样。

“所以,他爱睡谁就睡谁,只要那个人,别挡着我的路。”

青喜听她说完这些,就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她伤心地哭了起来。

“呜呜……姑娘的命好苦!”

“好了,我这辈子命够好了,比你这小丫头可好太多了。”

宁宁有些无奈地扶了扶额,给她擦干净眼泪,“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今日去后厨取午膳时,到底听说了些什么?”

青喜闻言,眼眸含泪地点了点头。

随后吸了吸鼻子,平复下情绪,道:“听说是朝中一位大臣,给殿下送了一个美人。

“这美人是已经被灭国的玉国公主,流落到大成,求一个庇护,不知怎么就瞧上殿下了,使了关系找到这位大臣,这大臣也乐意做这样一个人情,好和殿下搭上关系,人就给送过来了。

“殿下这几日没来,据说都是歇在这公主那里。

“哦,对了,这公主被殿下安置在咱们以前住的沉碧阁。”

宁宁一听,眸子里浮现出几分讶然。

玉国公主?

很快,她想起一件事。

玉国公主,容貌娇艳,倾国倾城。

原著中,她在国家覆灭后,也曾来大成王朝避难,带着一大堆玉国的财物,意图给年老的皇帝做妃嫔,求得一世安稳。


“做了驸马,可就没法再插手朝政大事,只能做个富贵闲散人了。”

这个道理,齐淮清自是明白。

本朝当了驸马还能成为权臣的,唯有一人,便是宁宁的父亲宁凇。

可宁凇成为权臣,也是在长公主不幸早死后。

齐淮清身为吏部尚书的嫡子,从小跟随在父亲身边浸淫官场之道,揣摩帝王君心,他十分明白自己此刻的处境,不过是皇帝拿来刺激太子的工具。

左右为难。

为皇帝做事,则得罪储君。

若害怕得罪太子,就会惹得今上不悦。

但,更会让宁宁失了颜面。

齐淮清看一眼宁宁微微低着头,双手无聊摆弄衣服上的绸带,那般娇媚又无辜的纯然模样,心中微定,道:“若是为了郡主,淮清甘愿放弃前程,一辈子做一个富贵闲人,与郡主长相厮守,只羡鸳鸯不羡仙。”

“齐编修读了一辈子圣贤书,却要为了情爱俗事放弃前途,不觉得辜负多年苦读吗。”萧璲闻言,不禁冷嗤出声。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能与喜欢的人长相厮守,亦是不枉此生,不算辜负了多年苦读的圣贤书。”

齐淮清不卑不亢,清润嗓音温和说道,“毕竟,若无苦读得来的今日,又岂能入得圣上的眼,与郡主有这般机缘?”

宁宁听着他这番文绉绉的话,为了她不惜得罪萧璲,娇美小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讶然。

她活了两辈子,都不是读书的料。

因此,格外崇拜满腹经纶的读书人。

此时就想,若不是因为那个穿书系统交给她的任务,以及要为自己报仇,或许,齐淮清还真就是她理想中的夫婿人选。

只可惜,造化弄人。

她眸子里闪过一丝惆怅。

萧璲捕捉到她这番神情变化,面上更见几分冷沉。

“既然淮清不介意,太子,那不如就将宁宁许配给淮清,你应当没意见吧。”此时,皇帝乐得看太子与齐淮清针锋相对,不禁出声问道。

太子紧抿着唇,一双深眸盯着宁宁。

宁宁察觉到他的视线,却撇过脸去,不欲理会。

“儿臣。”

见她这样,萧璲心里也不禁一股恼意升出,当即冷声说道,“自是没有意见,恭喜表妹佳人才子 ,缘结连理了。”

说完,他就一甩衣袖,借口时间不早,告辞离开了。

宁宁挑眉。

这好像还是萧璲这辈子第一次唤她表妹。

“舅舅,殿下不会生气了吧?他万一以后给我穿小鞋怎么办?”他一走,宁宁立即装作有些不安地问道,看起来像个无措的小孩子。

“以后?你还想着要回东宫,不愿意嫁淮清?”皇帝却问她。

宁宁看向齐淮清。

“殿下方才说的倒没错,齐编修数年苦读,国之栋梁,岂能虚耗一身才华?”

宁宁这样说着,心里却忽然想起了爹爹宁凇。

当年,宁凇状元出身,据说与母亲一见钟情,自愿放弃前程,尚了公主,成为一个闲散驸马。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母亲生下她不久后,就突发急病,香消玉殒。

之后,宁凇入翰林,又从翰林入内阁,一步步成为内阁首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再到因罪自杀。

一生爬得高,最后跌得也惨。

这其中的种种手段,诸多残忍算计,只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宁宁不是真的怜惜齐淮清的才华。

而是害怕自己会落得母亲那样的下场。

若非母亲死得蹊跷,过于符合男人升官发财死老婆的铁血定律,她又岂会丝毫不感念宁凇多年疼爱养育之恩,完全没想过要为他报仇?


四月初八,既是浴佛节,也是太子妃的生辰宴。

太子妃曾因设粥棚,做善事,抄经书为灾民祈福,被太后称赞,说她面若观音,亦有佛心。

太子也早就发过话,每年的生辰,都要为太子妃好好庆贺。

为此,一到三月的最后几日,东宫就开始忙碌起来。

然而今年的这个时候,关于宁宁的种种谣言,却突然甚嚣尘上。

萧璲上完早朝,正打算去翰林院和几个内阁成员议事,大皇子萧靖和七皇子萧允从后面跟上来叫住。

大皇子直接抬手,搭在萧璲的一边肩头,一脸调笑地道:“太子这么着急要走,是要回东宫见宁宁吗?”

萧璲眉头一皱,面色不悦地看向他。

“听说你一连宠幸宁宁三日,不是我说,她那具骚浪的身子,以前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那个谁家的儿子不是早就嚷嚷过,说宁宁才十六就被他给破了身子吗?太子,你是一点也不嫌弃她不是处啊。”七皇子也跟着说道。

“七皇弟这你就不懂了吧?宁宁失踪一年,都以为她要么早就死了,要么早就被谁给趁乱当做禁脔囚禁了起来,结果,她竟然是被自己父亲的亲信,给卖掉扬州勾栏院里,做了一年妓女,哦,是瘦马,不过,说得好听叫瘦马,说得难听……呵呵,也不知道都接过多少客了,太子,不是我说,就算她是宁宁,连我都接受不了,你倒是一点不担心自己头上绿帽子多啊……”大皇子甚至说得比七皇子还要过分。

一旁,跟在萧璲身后的亲信大臣们,一听这话,都是面色微微一变,连忙看向太子。

萧璲则神色微冷,心中了然。

一定是有什么跟宁宁有关的流言蜚语,传了开来。

若是换个男人,听到自己的侍妾被别的男人这么议论,只怕早就会因为面子上挂不住而暴怒,甚至回去以后,就会将宁宁给赶出去。

只可惜,他是萧璲。

当今的太子,从十几个兄弟中夺得储君之位,绝不是软弱无能之辈。

此时,萧璲目光冰冷地望着他的这两位兄长。

他比谁都清楚,宁宁是被他破的身。

宁宁的身子,也从来都只被他碰过,只有他。

突然的,他想起那一夜,宁宁的眼泪。

她哭着向他控诉,说她没了娘也没了爹,没有了家,在东宫位份既不高,也不是什么朝中大臣的女儿……如今便是任人欺辱。

“两位皇兄是不是弄错了一件事。”本不欲与这两个废物理论的萧璲,突然冷笑出声。

“什么事?”大皇子和七皇子对视一眼,神情狐疑。

“难不成,宁宁的名声什么时候好过吗?”只听萧璲讥诮地道。

宁宁的名声没有好过。

从来不好。

以前纵使宁凇还在,关于宁宁的那些风言风语,也从来没断过。

“你就一点不介意宁宁跟别的男人睡,给你戴绿帽子?”大皇子不明白萧璲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能试图再度刺激他。

“大皇兄到底是在为孤着想,还是嫉妒宁宁如今是孤的人?”却听萧璲反问他。

“我嫉妒你?她那种水性杨花的贱人,我会嫉妒你?”大皇子当即脸色涨红,像是突然被气到了,又好像只是被萧璲戳中了心思。

“哦?真是如此吗?”

只听萧璲语气淡淡地质疑他道,“怎么孤记得,大皇兄以前对宁宁很是殷勤呢?似乎还亲自为宁宁捡过鞋?”

大皇子闻言,登时一噎。

只因确有此事。

有一次,宁宁玩水,不小心鞋子掉了,大皇子不顾自己身为皇长子的尊严,殷勤地跳到水里为她捡起鞋子,双手向她奉上。

结果,宁宁嫌弃被他碰过的鞋子脏,不肯再要,大皇子却如获至宝,整日揣在怀中。

谁知道,有次宫宴的时候,那只绣鞋不小心从身上掉下来,被人当场认出来是宁宁穿过的绣鞋……

就因为这事,他不但在几个兄弟中被嘲笑了好久,说他身为堂堂皇长子,却给朝臣的女儿做舔狗,还被他母妃给狠狠训斥了一顿,说他没出息。

七皇子听着,也想起这事,不禁笑出了声。

可还没等他笑够,就突然瞧见萧璲目光讥讽,似笑非笑地瞥着他,道:“论巴结讨好宁宁,七皇兄似乎也不遑多让?”

七皇子闻言,脸立即是一副挂不住的恼怒心虚表情。

他想起来,宁宁有次在御花园放风筝,风筝线断了,掉在一座假山上,她懒得去捡,他为了献殷勤,亲自爬到假山上,结果不小心摔了一跤,流了一脸的血。

最后风筝捡回来了,宁宁却不肯要,说被他碰过的东西多少带点晦气,可他却还陪着笑,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甚至,那只被宁宁玩过却又遭了她嫌弃的风筝,至今还在他府里供着呢!

“宁宁从前名声就差,两位皇兄还上赶着做她的裙下之臣,如今却在这里空穴来风,编排她的不是?”

萧璲声音冷冽,睨着这二人的神色陡然森冷威严了起来,“别忘了,宁宁是长公主姑母的独女!是父皇亲封的郡主!

“宁凇虽然有罪,可宁宁另一半的身份,却是皇亲国戚,你们二人这般将有关她的谣言传得漫天都是,是觉得这样说了,会让同为皇室子弟的自己脸上有光,还是生怕皇室的威严不会受到损害?

“若是你们这话传到父皇二中,你们觉得,父皇会如何处置你们?”

他此言一出,大皇子和七皇子都是脸色剧变,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个个低着头,恨不得立即夹着尾巴做人。

毕竟谁不知道,父皇有多宠爱宁宁?

哪怕宁凇倒台,宁府被抄家,他也不舍得褫夺宁宁的封号。

甚至宁宁失踪以后,他还多番派人寻找她的下落。

若是叫他知道,他们当着太子的面编排宁宁……二人都是有些不敢想父皇会怎么罚他们了。

“还有,宁宁如今是孤的人!若再让孤从你们二人口中,说出宁宁的半个不是,就别怪孤不顾兄弟间的情谊了!”

萧璲这般毫不留情面地将二人训斥了一顿以后,又冷冷扫了他们一眼,就提步走了。

他身后亲信们也看了一脸悻悻的两个皇子,连忙跟上。

直到到了一处没什么人的宫道上,一个亲信才忍不住说道:“殿下方才为何要替宁宁解释那么许多?她自己过去到处作恶,名声败坏,这才有人传了她的闲言碎语出来,依微臣之见,何不将她赶出东宫?殿下若不舍得,哪怕当做外室安置也好,如今京中谁不知道,这宁宁除了一个郡主的虚名,实际上根本一无所有?她名声这样臭,早晚连累了殿下的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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