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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许你向星辰by许若卿傅迟寒

乌龙椰冻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八月的太阳很毒,空气中的闷热让人无法忽视,远郊公墓这里,一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无论多璀璨的阳光也无法让这里变得更加明亮。这里很安静,几乎没什么人回来,在若干个墓碑里,唯有一个墓碑前站着一个人。傅迟寒一双黑眸从站在这里开始,就盯着面前墓碑的上的黑白照片。那上面的女孩子年轻美丽,笑的异常开心。看着看着,傅迟寒却无端生出一股陌生感,多久没见了?不过也就一个多月而已,他曾经最高记录是半年没有回家一趟,短短一个月,不足以让他觉得陌生。那是为什么?女孩儿的明晃晃的笑容是即便黑白照也挡不住的青春靓丽,这张应该是她大学时候的照的吧?傅迟寒想到了,是啊,笑!许若卿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有多久没有笑过了?傅迟寒看得好像入了迷一样,颜泽在远处一颗老树下站着...

主角:许若卿傅迟寒   更新:2024-12-25 1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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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若卿傅迟寒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许你向星辰by许若卿傅迟寒》,由网络作家“乌龙椰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八月的太阳很毒,空气中的闷热让人无法忽视,远郊公墓这里,一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无论多璀璨的阳光也无法让这里变得更加明亮。这里很安静,几乎没什么人回来,在若干个墓碑里,唯有一个墓碑前站着一个人。傅迟寒一双黑眸从站在这里开始,就盯着面前墓碑的上的黑白照片。那上面的女孩子年轻美丽,笑的异常开心。看着看着,傅迟寒却无端生出一股陌生感,多久没见了?不过也就一个多月而已,他曾经最高记录是半年没有回家一趟,短短一个月,不足以让他觉得陌生。那是为什么?女孩儿的明晃晃的笑容是即便黑白照也挡不住的青春靓丽,这张应该是她大学时候的照的吧?傅迟寒想到了,是啊,笑!许若卿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有多久没有笑过了?傅迟寒看得好像入了迷一样,颜泽在远处一颗老树下站着...

《小说许你向星辰by许若卿傅迟寒》精彩片段




八月的太阳很毒,空气中的闷热让人无法忽视,远郊公墓这里,一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无论多璀璨的阳光也无法让这里变得更加明亮。

这里很安静,几乎没什么人回来,在若干个墓碑里,唯有一个墓碑前站着一个人。

傅迟寒一双黑眸从站在这里开始,就盯着面前墓碑的上的黑白照片。

那上面的女孩子年轻美丽,笑的异常开心。

看着看着,傅迟寒却无端生出一股陌生感,多久没见了?

不过也就一个多月而已,他曾经最高记录是半年没有回家一趟,短短一个月,不足以让他觉得陌生。

那是为什么?

女孩儿的明晃晃的笑容是即便黑白照也挡不住的青春靓丽,这张应该是她大学时候的照的吧?

傅迟寒想到了,是啊,笑!

许若卿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有多久没有笑过了?

傅迟寒看得好像入了迷一样,颜泽在远处一颗老树下站着等他,看到他迈上台阶,直接蹲下坐在她的墓碑旁边,眼神放空。

他以为傅迟寒看到许若卿的墓之后,会比之前更加激动,就算了拆了这个墓看看许若卿是不是真的葬在这里,这种事颜泽相信他真的干的出来。

毕竟傅迟寒疯起来从来不管不顾。

但是他没有,他异常平静,好像一来这个地方的时候,就已经接受了事实。

傅迟寒在公墓坐了很久很久,像要坐到天荒地老一样,太阳从东边到西边,天空从万里无云到霞彩满天,他始终坐在她的墓旁。

颜泽以为他一直只是安静的坐着,直到天快黑了,他走过去的时候,才隐约间听到他的低语。

“许若卿,比起狠心,我还是比不上你……”

纵然是向来自诩淡然的颜泽,心情也难得沉重,“迟寒,天快黑了,咱们快走吧。”

“走?”傅迟寒有些懵懂的抬头,嘴角扯出一个绝望的笑,“是啊,这个自私狠心的女人终于走了,我盼望了五年,她终于走了!”

说到最后,他声音竟有些哽咽。

颜泽过去扶住他的肩:“傅迟寒!你振作一点!”

傅迟寒摇摇晃晃的起身,不知道在冲着谁点头:“是,是啊,她是许若卿,她是许若卿,许若卿终于死了,终于死了!”

说着就拉着颜泽的衣服离开这里,“走,陪我去喝一杯。”

……

夜色仍然跟以前一样,灯红酒绿,嘈杂的摇滚乐十分刺耳。

“这一杯,庆祝我恢复自由。”

傅迟寒端着酒杯,看颜泽。

颜泽面无表情,拿起自己的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你一个月前就已经恢复单身了。”

傅迟寒像没听到一样,仰头就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重新拿起一杯,“这一杯,恭喜我再也不用见到那个女人!”

颜泽前一杯酒都还没喝,冷静的看着他:“傅迟寒,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

傅迟寒没理他,又一饮而尽,继而重新拿起一杯酒。

“这一杯,祝愿我以后没有许若卿的生活万事顺遂!”

这次都没等颜泽说话,傅迟寒又是一仰头,一杯见底。

就这样来来回回,重复了十多回,他终于撑着手靠在吧台上,庆祝恭喜了半天,但是颜泽却是没从他脸上看到半分高兴的影子。

从小到大,傅迟寒永远都是朋友中最冷静,最隐忍,最从容的那个,颜泽则是容易冲动,情绪外露的,现在他们两个怎么想反过来了一样?

“怎么不喝了?你还有最重要的一个没庆祝。”

傅迟寒脸贴着吧台的桌面,冰凉的触感很舒服,他有些微醉,听到颜泽这么说,不由问道:“什么?”

颜泽:“庆祝你,终于明白自己的心意。”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他眯着眼睛回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忽然想到羡安忌日那天,在墓园看到她时,她的背影的确非常瘦弱,他当时也感到过不对劲。

但也以为那只是她故意装可怜博同情罢了。

许若卿那样的人,如果真的得了癌症,怎么可能不声不响的离开?

如今她爸爸去世,许家也倒了,她不应该比以往更加死死赖着他,赖着这个傅太太的身份,逼他兑现照顾她一辈子的承诺才对吗?

没错,没错,那样才是许若卿,所以,这个东西一定是假的,是她故意留下的。

傅迟寒死死捏着那个空药盒,忽然想到什么,拨出了一个号码。

电话响了七八声,严悦铃那边才接通。

她是傅家的私人医生,但同时也是许若卿的多年好友,因此,傅迟寒从前并不怎么待见她。

而现在,显然严悦铃也并不怎么待见傅迟寒。

电话接通后,傅迟寒开门见山:“许若卿为什么在吃抗癌药?”

严悦铃一怔,她的确知道若卿得胃癌的消息,但许若卿一直让她隐瞒这件事。

事实上,三个月前就是她亲自给许若卿诊断了胃癌,其实,如果治疗得当,以现在的医疗手段是完全可以延长若卿的存活时间的,可惜,她被傅迟寒折磨了五年,早已失去了任何活着的欲望。

甚至……还做出了那种傻事。

见她不说话,傅迟寒没了耐性:“快说!难道她真的得癌症了?严悦铃,这是不是又是你们耍的花招,她那么阴险狡诈的人……”

“够了!”

如果是以前,严悦铃说不定还会继续瞒着,但是现在,若卿为他付出了所有,而这个男人还在不断的诋毁若卿。

她红着眼,全然忘记自己是傅家的私人医生这件事,怒道:“傅迟寒,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若卿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你!”

说完,严悦铃便立刻挂断了电话。

偌大的卧室安静了几秒,傅迟寒低眸看了手中的空药盒一眼,随即将它狠狠的扔在地上。

一定是假的!

接着,他转身走出房间,径直离开了别墅。

那天之后,他又再也没有回过和许若卿的婚房,甚至除了集团办公室之外,哪里都没去,又开启了日夜不息工作的模式。

就这样连轴转了几天,傅迟寒的心反而平静了些,终于不再去想其他的。

苏漫端着咖啡送进办公室,“傅总,您的咖啡。”

最近几天,她们几个秘书把国内外有名的咖啡全都仔仔细细给傅总挑了一遍,最后总算找到一款跟从前差不多味道的。

没办法,傅迟寒实在太挑了,想她堂堂国外常青藤大学毕业的高级秘书,都差点儿因为一杯咖啡丢了工作,可见,之前许若卿在的时候,为了迎合傅总的口味付出过多少努力。

傅迟寒头都没抬,“放那儿吧。”

“是。”苏漫放下咖啡,想劝几句,但又不怎么敢开口,就在她犹豫之际,总裁办公室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下一秒,一道中气十足的年轻男人声音传进来。

“傅迟寒,给我滚出来!”




傅氏集团总裁办公室,不知为何,傅迟寒凭空感觉到一阵心悸。

他按了按太阳穴,只觉得头忽然痛了起来,大约是昨晚忙的太久,有些疲惫了。

这样想着,他按了一下桌上的铃,很快,秘书苏漫从外面走进来。

“总裁,请问有什么吩咐?”

傅迟寒摘下金丝眼镜,淡淡道:“倒一杯咖啡进来。”

傅氏这几年在他的手里突飞猛进,逐渐又回到了京北商界霸主的地位,而代价则是花费了无数的时间精力,傅迟寒每天休息的时间只有四小时,因此,他总是需要喝咖啡提神。

好在秘书们工作做的不错,泡的咖啡很合他的口味。

可此刻想到咖啡,苏漫却一脸为难,最后纠结的转身离开。

五分钟后,她端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进来,有些紧张地放在办公桌上。

傅迟寒一边端起咖啡,见她还不走,淡淡开口:“还有事?”

“没有,没有。”苏漫立刻转身离开。

下一秒,傅迟寒喝了一口咖啡,却立刻蹙了眉,他抬头看了一眼苏漫的背影,“等等。”

“谁让你们换咖啡的?”

苏漫转过身:“抱歉,傅总,我不是故意的……”

傅迟寒推开咖啡杯:“泡我平常喝的那种。”

“可是,那种已经没有了。”苏漫道:“您平常喝的咖啡,都是夫人每天天不亮送来的,好像是夫人亲手制作的,今天,夫人没来……”

傅迟寒原本微蹙的眉一滞,想到许若卿,以前的咖啡竟都是她做的?

半分钟后,傅迟寒冷冷道:“算了,你出去吧。”

苏漫如蒙大赦:“好的。”

下午六点,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没喝到平常每天都喝的咖啡,傅迟寒整个人都觉得没什么精神,他关上笔记本,准备先离开,回自己一个人住的景容苑休息,这些年,他去那里的时间比回去的时间多多了。

刚下楼,在傅氏集团一楼,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易遥款款朝他走近,温柔开口:“迟寒,好久不见。”

边上偷窥的员工们,看见向来冷酷的总裁脸色肉眼可见的柔和了起来,“遥遥,你回来了?”

遥遥?

员工们更是惊呆了,要知道总裁夫人这五年来孜孜不倦的天天献殷勤,总裁也向来只喊她的全名,何曾这么温柔过?

“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出去走走吧?”

“好。”傅迟寒点头答应,丝毫不避讳别人的目光,和易遥走了出去。

马路上,两人并肩而行。

“抱歉,迟寒,五年前我一心顾着学业出国,不知道你们家出了那样的事,也不知道若卿竟然会逼你结婚,还……害死了羡安。”

说完,易遥悄悄看了一眼傅迟寒的反应,果然,他十分平静,根本没有怪她的样子。

只是提到许若卿时,他心里的异样又动了动,“你不用内疚,这些事都跟你没关系。”

易遥佯装叹了口气,小声试探,“若卿呢,以前她不是最喜欢粘着你吗?”

傅迟寒想到那张离婚协议,又想到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出现的人,淡然道:“我和她离婚了。”

离婚?

易遥心中一喜,作出一副遗憾的样子:“其实这样也好,她就是执念太深,对了,迟寒,你带我去羡安的墓园看看吧,说起来,我还一直没去祭拜过,毕竟以前,他跟我最亲近了,还总是开玩笑说,要和我做一家人呢。”

她试探的看向傅迟寒,只见他愣了愣,漆黑的墨瞳叫人看不出情绪,温声答应她:“好,我带你去。”

很快,傅迟寒开车带着易遥到了墓园门口,却看见周围停了几辆警车。

门口也被警察拦住了。

黑压压的墓园透着一股压抑,傅迟寒的目光掠过门口看向里面,“出什么事了?”

警察道:“里面有特殊情况,墓园暂时不让进。”

看警察一脸严肃,估计不是小事。

傅迟寒和易遥对视了一眼,知道今天进不去了,准备离开,两人刚转身,墓园保安便凑过来跟警察说着什么。

“那女人对自己也太狠了,割腕自杀多痛啊,我发现的时候她死都保持着下跪的姿势,那血都流到墓碑下去了,真是太惨了。”




他呆呆的走到房间中间,抬头将整个房间都看了一遍,每一个角落都不想放过。

这个房间简陋的很,许若卿向来不是什么主张奢华的人,房间里出了床,书架这些必须的配置,几乎没有什么装饰品。

他缓缓的走到她的那张床旁边,犹豫着坐下去,瞬间觉得冰冷的很。

伸手在她白色的被单上抚摸,这事许若卿盖过的被子……

他像发疯了一样,脱了鞋,直接睡在这张床上,将这床被子紧紧的盖在身上,他没有开空调,这屋子本就闷热。

不过一会儿,傅迟寒就满身的汗,但是却仍然不肯松开。

他闭上眼睛,用力的呼吸着,仿佛像汲取这个房间内曾经有过的许若卿的气息。

忽然,他翻到床头的一本日记本。

应该是许若卿的。

2017年9月12号,我们终于结婚了!

9月13号,他去英国出差了,其实我之前也计划去英国度蜜月……不过没关系,爸爸告诉我要理解男人的事业心。没关系,让他回来的时候告诉我英国的景色就好了。

10月30号,他从英国回来,在家里住了三天。我很开心,这好像他结婚以来在家住的最久的时候了,我特地去傅家老宅跟以前给他做饭的保姆学做饭,现在就是我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11月2号,为什么这么快就要走了,为什么我觉得他好像不是很喜欢我……

11月15号,回来住了一晚,今天他好像很不开心,比以前都醉的厉害。

12月30号,回来了,又走了,新年快乐。

……

他一张一张翻着,上面的每个日期都是他回家还有离开的日子,越往后面翻下去,

他回家的次数,确实屈指可数。

马上就到了今年的。

2022年9月1日,傅迟寒,我不会再缠着你了,从今天起,我会彻底离开你的世界,曾经的那些苦痛,就全都留给我一个人承受吧。

愿你永远平安喜乐,有朋友,有兄弟,有忠诚,有人爱,再也不会孤单。​

这句话的字写的很轻很轻。

傅迟寒黑眸紧盯着那句,一只手捂住胸口,俊朗的剑眉紧蹙,心痛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若卿,对不起,我错了,我后悔了……”

我后悔了,兜兜转转这么多年,直到你终于彻底离我而去,我才终于醒悟。

在这一刻,在这无法忽视的如此剧烈的心痛感觉下,傅迟寒终于敢直视自己的心。




清晨,傅迟寒醒来时还一阵头痛。

而当睁开眼,他发现自己回到了和许若卿的别墅婚房后,眼中的迷茫更甚,他喝醉之后一向不记得前天晚上会发生什么。

一转身,又看到了旁边桌上的解酒汤,傅迟寒浑身一僵。

以前每次喝醉后,都是许若卿带他回家,然后也会给他煮上一碗解酒汤。

难道……昨晚也是许若卿带他回家的?

她回来了?

没错,一定是她,除了许若卿,还会有谁?

他的双眼瞬间闪起自己都没发现的光亮,这时,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傅迟寒猛地抬头,还没看清人便脱口而出:“许若卿!”

和易遥对视那一刻,傅迟寒和她同时愣住。

“怎么是你?”

易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傅迟寒语气中的失望,她挤出一抹笑,将熬好的粥端了过来,“我见你昨晚醉的太厉害了,就一直在照顾你,尝尝我煮的粥。”

傅迟寒接过粥碗,心里不知是什么心情,他刚才,竟然会那么迫切的希望门口的人是许若卿?!

怎么会这样,傅迟寒沉默不言的喝完了粥,下楼后,才发现家里还是原来的样子,冷冷清清,甚至连佣人都一早就被易遥遣走了。

他心里忽然一阵空落落的沉闷。

甚至一个没站稳,腿踢到了沙发差点摔倒,易遥赶紧伸手扶住他,两人骤然贴近,易遥直直盯着他的眼睛。

傅迟寒正要推开她,却听见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嘲讽声。

严悦铃双手抱臂,讽刺的看着两人:“傅总果然深情啊,这才离婚多久,就急着找你的初恋情人重修旧好了。”

傅迟寒冷冷站好,“你来干什么?”

“来拿点东西。”严悦铃不屑的看着两人,本想好好骂这两人一顿替许若卿出气,但又觉得不值得跟他们费口舌。

“若卿的婚戒,我来替她拿走。”说这话时,她眼里藏着很深的悲哀。

她知道,当初婚戒是若卿自己留下的,但严悦铃并不希望这东西留在傅迟寒手里, 他不配拿若卿的任何东西。

没料到,傅迟寒却不肯给,听到她说拿婚戒,立刻认定这是许若卿耍的把戏,冷笑道:“怎么,就忍不住了?也不演久一点,许若卿这种女人,真是下贱。”

严悦铃怒道:“傅迟寒,你别太过分!”

易遥忽然开口道:“严医生,过分的是若卿吧,当初结婚是她逼的,离婚也是她提的,还因为她害死了羡安,她现在还想怎么样?”

一听到这些,严悦铃几乎立刻暴怒:“你胡说什么!易遥,你也配指责若卿?我告诉你们,若卿她不欠你们任何人!”

“倒是你!”她指着傅迟寒:“你欠她的,一辈子也还不清。”

她这样的态度似乎也激怒了傅迟寒,他一字一句道:“许若卿有资格说这种话?害死羡安,她才是一辈子都还不清!”

看着男人怒到发红的眼眶,严悦铃心里骤然崩溃,她什么也不想管了,什么也不想顾了。

不顾一切的大吼道:“害死羡安的人不是若卿!从来不是她!”

傅迟寒瞬间怔住,严悦铃双手颤抖的厉害,继续道:“傅迟寒,五年前那一晚,开车的人,是你。”

轰!

像一个炸雷在头顶炸开,傅迟寒觉得这一切都可笑至极:“严悦铃,你疯了吗?”

“我疯没疯,你去问下你父亲不就知道了,你以为,为什么当年羡安死了,你父亲却没反对若卿嫁进你们傅家?真的只是因为傅氏的危机吗?”

傅迟寒心里猛然涌起一阵寒意,透过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全身上下冷的不像话。

“不可能,这一定又是你们骗我的,告诉我许若卿在哪儿,我要问她,我要她亲口告诉我当年的真相!”

“她不能亲口告诉你了,”严悦铃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哀伤,看向他。

“因为,在一周前,为了给害死亲弟弟的你赎罪,她已经割腕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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