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咱们得再加把劲儿了。”
那时候我和他的孩子早已平安出生,如今都能跑能跳了。
一对龙凤胎,大皇子萧衍,大公主萧华。
我被他扑倒在床榻上,无奈扶额。
好嘛,半天只听进去“子嗣”这俩字。
萧稷安在朝中逐渐皇权紧握,明确驳回了恳请选秀的提议。
一生一世一双人。
萧稷安说得出口,就一定做得到。
后来我们又生了三个孩子,在幺儿出生时我差点喊破嗓子,萧稷安在一旁抓着我的手急得满头大汗:
“不生了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怪我,唉,我真是,怪我!”
他懊恼又心疼,我在婴儿的啼哭声里迎来了我们的三皇子。
衍儿成年以后,萧稷安就三不五时地将政事全部丢给他。
到最后差不多的时候,萧稷安就主动退位作了太上皇。
我的身体被滋养得很好,整日与他游山玩水。
至于云姝月,她也没死。
萧稷安当年下旨,将云姝月做成了人彘,吊着她的命。
云家将她带了回去,让她在大姐云追月的画像前日夜忏悔。
她只能说话,日夜念着那些经文。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正值江南烟雨天,我坐在茶楼前想起往事。
萧稷安笑着为我捻下嘴边的糕点残渣。
我们相视一笑。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