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在宫里太寂寞了,你来陪陪我好不好?”
在我面前,言肆隐从不自称朕。
我点头说好,我从来就拒绝不了言肆隐。
言肆隐一道圣旨,册封我为后,订好了封后大典。
我知道言肆隐的心曾有过摇摆不定的时候,那时我原谅了他。
甚至连国师之位也可以拱手相让。
但我从没想过,他会再提南疆禁术。
言肆隐现在站在我面前,像个陌生人。
他说:“就是,阿昭你之前提过的,那种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南疆禁术。”
我听着我的心,碎了又碎。
我拿着朱钗的手抖个不停:“禁术,是要付出代价的。”
“阿昭,我相信你,一定可以为我做到这种地步的。”
“阿月,她等不了那么久。”
我心一阵抽痛,短短月余,我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李嘉月成了他的阿月。
丢掉手里的朱钗,我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双眼通红瞪着言肆隐。
“你凭什么觉得!”
言肆隐把手指轻轻放在我的唇边,将我的话堵了回去:“南昭,有些威胁说出口会成真的,你姓南,南疆的南。”
“你难道不记得了吗?”
“皇后之位,我已留给你了,南昭,你从来都是个懂事的。”
“我怎么能不救阿月呢,当初可是她……”
他的话戛然而止。
“南昭,你仔细想想吧,这皇后的位子你还要不要,南疆你还要不要。”
“几日前有道折子,说是南疆屡屡被犯,若是没有大虞的精兵强将,南疆抵挡得住几天?”
我握紧垂在身侧的手,朝野上下遍布着我的耳目,我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南疆被犯。
左不过是要出兵南疆的借口。
言肆隐他竟然能为李嘉月做到这种地步。
南疆有一种能让人起死回生的禁术。
曾经我和言肆隐提及,这种南疆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