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你的腿。”
“至于小川,现在还在派出所呢。”
“你要是跟我回去,我说不定能放他一马。经济犯罪这事,可大可小,看你怎么选。”
如猫玩弄老鼠,纪舟的话说的漫不经心。
我知道纪川不会做触犯法律红线的事,那很显然,是纪舟的诬陷。
看着我哪怕满头冷汗也要瞪着他,纪舟面上不悦。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喜欢。”
直到有家庭医生来给我包扎伤口,我没有再听到任何与纪川有关的消息。
直到我重新跪在纪舟面前,求他放过纪川。
包扎好的伤口渗着血,最后凝成线滴下来。
纪舟伸出食指挑起我的下巴,笑得恶劣。
“我还是喜欢你乖一点。”
“我会联系人保释他出来,他最好长个记性,别再惦记不属于他的东西。
这是我最后一次放过你们。”
临近纪父生日,纪舟明显也忙起来,没有空闲管我。
我被锁在地下室,脚踝处缠着锁链。
地下室的窗户狭小,不会在再有人踩着窗台问我,要不要跟他走。
我想起那天抱着纪川时,他头发里藏着的几根白发。
明明是才二十多岁的的人。
我的命运从八岁起就和纪川捆绑在一起。
我做了太多自以为的退让,只为了让他在纪家能过的好一些。
但没有人是真的如愿。
地下室的门被骤然打开,低头温顺的女仆走进来。
“宋小姐,先生安排了人给您试衣服。”
11
我没想到纪舟竟然打算让我也出席纪父的生日宴。
华美的礼服摆了半个屋子,造型师安静的等在一边。
“我的腿断了,还能穿这些裙子吗?”
我问过给我包扎的医生,我的腿还能治好吗。
他说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膝盖的骨头碎在了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