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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弃子:重生后我回来灭门了秦时夜楚修远 番外

刺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时夜双手插兜,跟着楚修远走进会客室,大大咧咧的坐到真皮沙发上。他在楚家生活三年,从没来过会客室,更没坐过这里的沙发,这里是楚修远一家人的地方。上辈子,每当他怀着希冀走近,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声音便戛然而止,没人欢迎他来。要么用厌恶的眼神驱赶他,要么就是偏头懒得搭理他。就连楚修远也叹气,对他说道:“你还是别来打扰我们一家了。”这句话,把“你”和“我们”分得无比清晰,就差说他是个外人了。前世,他被这句话伤得整晚整晚不能入睡,深夜的月光下,他发疯般抽自己耳光,质问自己为什么这么遭人厌恶。秦时夜品尝着那些痛苦记忆,顺手从酒柜上开了瓶洋酒,“咕嘟”灌下一大口。楚修远威严坐定,正准备开口训斥,却见秦时夜吊儿郎当的坐在自己对面,还敢喝酒?他顿时怒了...

主角:秦时夜楚修远   更新:2024-12-25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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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时夜楚修远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弃子:重生后我回来灭门了秦时夜楚修远 番外》,由网络作家“刺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时夜双手插兜,跟着楚修远走进会客室,大大咧咧的坐到真皮沙发上。他在楚家生活三年,从没来过会客室,更没坐过这里的沙发,这里是楚修远一家人的地方。上辈子,每当他怀着希冀走近,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声音便戛然而止,没人欢迎他来。要么用厌恶的眼神驱赶他,要么就是偏头懒得搭理他。就连楚修远也叹气,对他说道:“你还是别来打扰我们一家了。”这句话,把“你”和“我们”分得无比清晰,就差说他是个外人了。前世,他被这句话伤得整晚整晚不能入睡,深夜的月光下,他发疯般抽自己耳光,质问自己为什么这么遭人厌恶。秦时夜品尝着那些痛苦记忆,顺手从酒柜上开了瓶洋酒,“咕嘟”灌下一大口。楚修远威严坐定,正准备开口训斥,却见秦时夜吊儿郎当的坐在自己对面,还敢喝酒?他顿时怒了...

《豪门弃子:重生后我回来灭门了秦时夜楚修远 番外》精彩片段


秦时夜双手插兜,跟着楚修远走进会客室,大大咧咧的坐到真皮沙发上。

他在楚家生活三年,从没来过会客室,更没坐过这里的沙发,这里是楚修远一家人的地方。

上辈子,每当他怀着希冀走近,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声音便戛然而止,没人欢迎他来。

要么用厌恶的眼神驱赶他,要么就是偏头懒得搭理他。

就连楚修远也叹气,对他说道:“你还是别来打扰我们一家了。”

这句话,把“你”和“我们”分得无比清晰,就差说他是个外人了。

前世,他被这句话伤得整晚整晚不能入睡,深夜的月光下,他发疯般抽自己耳光,质问自己为什么这么遭人厌恶。

秦时夜品尝着那些痛苦记忆,顺手从酒柜上开了瓶洋酒,“咕嘟”灌下一大口。

楚修远威严坐定,正准备开口训斥,却见秦时夜吊儿郎当的坐在自己对面,还敢喝酒?

他顿时怒了,腾一下子身体前倾,指着秦时夜怒喝:“你个畜牲,谁让你坐下来的,赶紧给你妈磕头道歉!”

“咚”

秦时夜把酒瓶往茶几上一磕,毫不畏惧的跟楚修远对视,咬牙道:“不可能,徐婉莹这个婊子该打,她不分青红皂白,按着头让我吃亏,这种人也配当我妈?”

“你,你说什么?你敢叫你妈婊子?”

楚修远目眦欲裂,左手死死按住大腿,怒吼道:“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你妈对你还不够好吗?”

“为了你的前途,她主动提议把你送到贵族学校,每个月按时打钱,生怕你过得不好,有几个父母能给你这样的条件,你为什么就不知道感恩!”

秦时夜笑得凄凉,难怪,难怪上辈子自己哪怕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会从楚家人脸上找到一丝愧疚。

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外人,都已经进豪门享福了,为什么还会委屈。

秦时夜站起身,指着楚修远鼻子破口大骂:“你个傻逼,徐婉莹把我送到贵族学校,那是因为她厌恶我,她看见我就烦,这才把我送到外面眼不见为净。”

“还他妈的按时打钱,老子两个月没见到一分钱,上个星期老子实在没办法了回来找你们。”

“你们他妈是怎么做的,老子在这等了一天,没一个人搭理我。”

“就这样还让老子对你们感恩戴德,我去你妈的!”

闻言,楚修远竟没计较秦时夜话里的侮辱,反而瞪大眼睛看向徐婉莹。

在楚修远看来,他对这个儿子仁至义尽,尽管情感上冷淡一些,却从没短过他的钱,这也是楚修远如此理直气壮的原因之一。

谁成想,秦时夜居然两个月都没拿到生活费了,这不可能的,家里的一切都有妻子操持,她怎么不给秦时夜打钱。

面对丈夫的目光,徐婉莹眼神飘忽,心虚的抿抿唇。

她确实没给秦时夜打钱,倒不是故意为难,她并不心疼那点钱,而是她忘了,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关心。

她哪有心思去管一个外人的死活?

不过被当众说出来,徐婉莹心里万分恼怒。

到底是个乡下养出来的乡巴佬,眼皮子真浅。

不就是没给你钱吗,为什么要这样明晃晃的说出来让她难堪?

看见妻子的表情,楚修远知道这件事是真的,一时有些理屈。

但当他看到徐婉莹脸上的伤痕,顿时又生起怒火。

他看重家庭,爱护儿女,与发妻感情甚笃。

在商场上厮杀,就是为了能保护好家人,不让他们受到伤害。

秦时夜怎么能因为一点点钱,就对自己亲妈痛下杀手呢?

他怎么会有这样狼心狗肺的儿子?

楚修远痛心道:“就算你妈做错了,你也不能对她动手!”

“她是你的亲妈,你抽她耳光就不怕遭天谴吗?”

楚修远痛心疾首的样子,让秦时夜心底略微有点触动。

楚修远是云州首富,常年身居高位,是被人捧着,敬着的掌权者,人沾染权利太久感情上就会很淡泊。

就算是为了给家人出气,也不会如此失态。

可见楚修远是真的伤心,从心里想替徐婉莹打抱不平。

对楚家人来说,楚修远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甚至上辈子,楚修远偶尔也会跟他共情一下,让他也能感受到一丁点父爱。

就是这点东西,让他在那段苦涩的日子里品尝到些许甜味。

秦时夜忽然很想替前世的自己辩白一番,那时的他自卑怯懦,有太多的话憋在心里没说出来。

眼下一并说了,全当替那个自己看看亲生父母的真面目。

秦时夜收回脸上的凌厉与冷冽,摆正身姿,冲楚修远和徐婉莹很郑重的喊了一声:“爸,妈。”

气氛骤然转变,楚修远忽的一愣,徐婉莹也下意识向他看来。


刘君山前两天唉声叹气,口口声声说自己要托人说和,跟秦时夜求情。

那时的她几乎不敢相信,在云州这片地方,刘家就是地头蛇。

刘君山什么时候跟人认过怂?

可这样离谱的事居然发生了!

今天,沈清颜正在逛街,乍然收到秦时夜想见自己的消息时,她本来是抵触的。

秦时夜也算老刘的仇人,她不愿对方有什么牵扯,又不想太过得罪,只好勉为其难的来了。

想着不管对方说什么,自己都随便应付了事,然后第一时间把这件事告诉老刘。

谁知,对方居然说他要灭刘家满门,需要自己配合,准确地说是需要自己儿子配合。

事成之后,刘家财产一九分成。

怎么可能?

等自己成了刘家女主人,刘君山的钱还不都是自己的,自己脑子秀逗了才会做这种事。

但是听对方话里的意思,如果自己不答应,他就会跟别人合作?

刘君山确实是个花心大萝卜,养着的女人至少有十几个,说不定更多。

万一有个没出息的答应了,那自己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跟了刘君山五年多,最后什么也没捞到,只留下个拖油瓶孩子?

不行,这种事绝对不可以发生!

沈清颜转身质问:“秦先生真是好大的口气,张口就是杀刘家满门,你就不怕我跟刘君山告密?”

秦时夜盯着她,扑哧一声笑了。

“沈小姐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也犯傻了?”

“既然我敢说出来,就不怕你去告诉刘君山。”

“程家你知道吗?”

“程家的儿子,亲眼看着我砍下程刚的头,当着那么多警察的面指证我,我不也屁事没有吗?”

“你一个小娘皮,说实话还真入不了我的眼。”

“不过我这人肚量小,谁要是得罪我,我非把她全家都杀了不可。”

“希望沈小姐不要自作聪明,你儿子还小,还没体会过世界的精彩,要是突然没了,多可惜啊?”

他越说语气就越阴沉,最后竟直勾勾盯着那小小的婴儿,眸中冷光毕现,如同一只伺机而上的饿狼。

沈清颜打了个寒颤,下意识护住儿子,哀求道:“别,你别那样看我的孩子。”

“我答应你,你让我怎么做都行!”

这人处处都透露着诡异,手段更是神鬼莫测。

人总是对未知的事物充满恐惧感,沈清颜不敢拿自己儿子的命来赌,只能暂且屈服。

秦时夜见状,故作惊讶道:“你这是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人。”

“咱们是合作伙伴,你只要乖乖听话,就一切都好,你的孩子也会平安长大的。”

沈清颜抱着孩子,警惕道:“你想让我干什么?”

秦时夜摆摆手:“很简单!”

“刘君山的女人不少,可有本事生下私生子的只有你一个。”

“再过几天,刘家会在一夜之间满门死绝。”

“到时候,你儿子就会成为刘家唯一的继承人。”

“按照咱们约定好的,刘家家产一九分成。”

“这样就行了,有问题吗?”

沈清颜浑身发抖,颤声道:“没…没有。”

“我一定,一定照你说的办。”

送走吓破胆的沈清颜,秦时夜刚想躺下歇歇,结果洪三又进来通报,说是楚修远来了,想见自己一面,这会儿正在下面等着。

洪三问道:“秦先生,要不要我把他赶走?”

秦时夜略微思忖一会儿,才道:“让他进来吧。”

楚修远在楼下来回踱步,始终安静不下来。

生怕秦时夜心怀怨怼,不肯见自己。


重生后第一次收到旁人的善意,秦时夜不禁软下心肠,没有口出恶言嘲讽夏语冰,而是平静道:“夏警官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夏语冰从果篮里掏出个橘子递给他,随即内疚道:“我这次来,第一件事就是向你道歉。”

秦时夜纳闷:“道歉?”

夏语冰点点头:“我已经去你曾经的学校调查了,当初是我们走访的力度不够,才对你造成那么大的误会。”

“其实从头到尾你都是受害者,掌掴老师也是忍无可忍。”

“对了,我昨天去找过你那个班主任吴思月。”

“开始她还跟我狡辩,最后我忍无可忍之下要把她带回警局,她才把一切真相都告诉我。”

“这种人也配当老师?”

“自私自利,专横跋扈,只知道使小性子,跟学生都能较劲。”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奇葩?”

提起吴思月,秦时夜顿时有些愤怒。

这段日子光顾着跟刘家较劲,差点把这贱人忘了,等腾出手来一定要宰了她!

不对,秦时夜猛地反应过来,扭头看向夏语冰,疑惑道:“夏警官来,不是只跟我道歉的吧?”

闻言,夏语冰也看向他,神情郑重道:“秦时夜,我希望你能停止犯罪,不要再伤害别人了。”

秦时夜仔细品味着对方的话,随即摇摇头,讥讽一笑道:“夏警官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怎么听不懂啊?”

“你刚才还说我是受害者呢,怎么眨眼间我就犯罪了,还伤害别人,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夏语冰知道他在装傻,继续劝道:“秦时夜,收手吧,你的报复已经够了!”

“我虽然不知道你身上的秘密,可明眼人都知道程家人的死跟你脱不了关系。”

“百密必有一疏,你再这样下去,迟早会遭殃的!”

秦时夜不屑道:“夏警官你这人真奇怪,刘易寒把我打进医院,你不去审问他,倒跑来跟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你是不是有病?”

“下去二楼就是精神科,赶紧去看看吧,不送!”

夏语冰也有些火了,自己好言相劝,这人为什么就非要一意孤行?

她一下子起身,好看的眉眼顿时竖起来。

“秦时夜,你不要挑战法律!”

“否则,我一定会把你抓起来!”

秦时夜本来只当夏语冰发神经,可“法律”二字瞬间点燃他的怒火。

他走下床,身躯遮挡了背后的阳光,一双眸子如钢刀般对准夏语冰,质问道:“法律,你还有脸跟我说法律?”

“我且问你,当初谢若楠三个畜生欺辱我的时候,法律在哪?”

“吴思月仗着教师身份逼迫我的时候,法律在哪?”

“我一个人在校长室,被人按着头吃亏的时候,法律又在哪?”

“徐婉莹羞辱我,程刚绑架我,那些豪门准备杀了我的时候,你的法律到底去哪了?”

“你告诉我!”

“快说!”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秦时夜面目狰狞,眼神凶厉,额角青筋如蛇般扭曲。

他整个人陷入到背光的黑暗中,只一双眸子泛着殷红的血丝,活像恶鬼在嘶吼。

夏语冰被对方逼得步步后退,她心慌意乱,一句话都反驳不了。

她也不禁问自己:是啊,法律去哪了?

秦时夜发泄完情绪,很快平静下来。

他叹口气,轻声质问道:“夏警官,难道你所谓的法律,就是逼着弱者触犯法律吗?”

夏语冰讷讷无言。

那天,她失魂落魄地从病房离开,接连请了好几天假。

刘家。

自从儿子被警察带走后,刘家夫妻一直在托关系、找门路想把儿子捞出来。


“等指纹鉴定报告出来,你就能跟儿子见面了。”

可萧蓉压根听不懂这些,她单纯或者说蠢笨的像个孩子,只想着立刻把儿子带回家,还要继续纠缠。

张明海不耐烦了,叫来两个女警察把她带下去休息,自己则是靠到办公椅上,打算睡一会儿。

他从昨天到现在,整整一天没合眼,加上事情连番反转,精神高度紧张,特别需要睡眠。

张明海暗自祈祷:千万别再出幺蛾子了。

可怕什么来什么,夏语冰气冲冲的回到办公室,拿起文件狠狠往桌上一拍!

“啪!”一声巨响。

张明海睁开眼,苦着脸道:“小夏,你能不能让我睡会儿?”

夏语冰没好气道:“张队,杀人凶手死不认罪,你还有心情睡觉?”

“那又怎么了?”张明海不在意道:“等指纹鉴定一出来,证据链就补完了,他认不认罪有什么关系?”

“你还是安静点,让我睡一会儿吧。”

闻言,夏语冰撇撇嘴,明显看不上对方这种糊弄的心态。

张明海闭上眼,不一会儿鼾声便起。

恰巧,鉴定科的同事进来,说道:“夏副队长,这是你们要的鉴定结果。”

夏语冰眼睛一亮,道谢后接过报告,打开一看,大喊道:“这不可能!”

这一嗓子隔着三里地都能听见,刚睡着的张明海又被吵醒,他也有火了,质问道:“小夏,办公室里你喊什么!”

夏语冰嘴唇翕动着,好像受了很大刺激,她颤声道:“张队,您看看这个。”

张明海被她搞得一头雾水,使劲抽过那份文件,稍微扫了几眼,他也瞪大眼睛,大喊道:“这不可能!”

指纹鉴定报告上写着,样本检测与秦时夜的不符,这说明秦时夜根本不是凶手。

倒是那个程彬,与凶器上的指纹对比完全吻合。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们真的冤枉好人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沉默一会儿后,赶紧通知手下人来开会,对案情重新复盘分析。

……

会议室里烟雾缭绕,烟抽得跟烧香一样浓郁,夏语冰嫌弃地捂住鼻子,频频咳嗽。

张明海掐灭一根烟,看着议论纷纷的众人,拍拍桌子道:“各位,现在指纹鉴定与嫌疑人对不上,你们怎么看的,有什么想法?”

一个年轻警员道:“张队,我看还是那个秦时夜嫌疑最大。”

“根据调查走访表明,此人品行恶劣,在学校劣迹斑斑,无论师生对他都没什么正面评价。”

“而且他会功夫,身手恐怕不弱于特警队的同志。”

“不论从哪方面看,他都应该是凶手。”

“至于指纹的事,我目前还没想明白。”

张明海捂额,恨声道:“全是废话!”

那警员吓得一缩脖子,悻悻坐下。

接下来又有人讨论,可始终没说到点上。

他们都解释不清,为什么嫌疑最大的秦时夜与作案凶器上的指纹不符。

如此,会议持续到将近晚上十点。

按照规定,如果没有证据,嫌疑人最多只能羁押24小时。

张明海不得不释放秦时夜。

打开手铐的一瞬间,秦时夜笑道:“张队,其实我真没骗你,凶手确实是程彬。”

“他有神经病的,一旦发起病来就六亲不认,而且力大无穷,你可以调查一下。”

闻言,张明海狐疑地抬头。

精神病?

他们真没注意这个因素,如果是突然发病,无差别袭击,那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会杀自己的亲生父亲。

张明海站在原地发呆,秦时夜也没打扰对方,哼着小曲走出审讯室。


“不要跟以前似的动不动就……”

徐婉莹不耐烦道:“哎呀,我知道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啰嗦?”

楚修远叹口气,离开了房间。

见状,徐婉莹翻个白眼。

对秦时夜态度好?

他也配?

不过自己明天确实得装装样子,丈夫说的不错。

能把秦时夜手里的财产哄过来的话,对慕言确实是个助力。

看来自己明天得装装慈母了。

这么想着,徐婉莹顿时有点恶心,感觉这太为难了。

不过为了自己的宝贝儿子,不得不忍辱负重。

……

云州大酒店,是云州本地最豪华的商务酒店。

坐落于繁华的市中心,周围人来人往,车辆川流不息。

是本地富豪名流们谈合同,见客人的专属地方,每年不知有多少个亿的大单子在这里签署。

因此消费极高,平民百姓只能望其项背。

酒店西餐厅内,刘君山带着儿子焦躁不安的等着,目光不时瞄向餐厅门口。

“楚夫人,您到底靠不靠谱?”

“别跟上回似的,让我们白等一场。”

徐婉莹瞥他一眼,不紧不慢地呷口咖啡,慢悠悠道:“刘总不想等可以走啊,大门就在那边,谁还能拦着你不成?”

刘君山被这么一怼,立刻偃旗息鼓,缩回椅子上不再多言。

他身边的刘易寒见不得父亲受辱,张口想说什么,却被刘君山悄悄拽住衣服。

刘君山用眼神示意儿子要隐忍,楚家可是比谢家更强上一大截,不是他们可以得罪的。

刘易寒愤愤不平地低下头,呼呼喘着粗气。

对于刘家父子的小动作,徐婉莹尽收眼底,不屑地嗤笑一声。

上次谢家当面指着鼻子训她也就罢了。

一来,谢家根深蒂固,势力庞大,听说跟帝京方面还有些关系,真论起来根本不怕他们楚家。

二来,她丈夫的公司即将要上马一个大项目,需要谢正洲的资金支持。

两方权衡之下,徐婉莹才没动怒。

她是个聪明女人,懂得进退,知道什么人不能得罪。

他刘君山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四十多岁的纨绔,天天就会到处拈花惹草,半点正事不干!

要不是祖上资产丰厚,加上刘家老太太能干,刘家早被他败干净了!

这种人也配在她徐婉莹面前发牢骚?

如果不是看在刘君山老婆送来的那套宝石首饰的份上,她才懒得搭理这些破事!

徐婉莹继续悠闲地喝着咖啡,忽的,她眼前一亮,目光转向入口那处。

只见一个身穿高定西装,打扮得体,面容帅气的少年走进来,他身边还有人随行。

徐婉莹不由得心生艳羡,想着这孩子长得可真好看,可惜玥玥订婚了,不然能当自己女婿也是好的。

谁知,等那少年走近一些,徐婉莹瞬间瞠目结舌。

“秦…秦时夜,怎么是你?”

秦时夜对徐婉莹的震惊感到莫名其妙,淡淡道:“你还约了别人?那要不要我回避,你们先谈?”

不等她发话,刘君山急忙道:“不用不用,秦小兄弟,我们就是特意等你呢,赶快入座吧!”

“服务生点餐,再开一瓶拉菲!”

立时有人端上开胃菜,秦时夜则是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待酒脚缓缓淌落,又将杯体稍加倾斜,放到鼻下细细分辨着酒香,不时眨眨眼,最后才闭上眼睛,浅酌了一小口。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看不出一丝临阵磨枪的生涩与僵硬,反而透着熟练到家的随意,彷佛是一个上流社会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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