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清虞慧心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归来,渣爹不要也罢全局》,由网络作家“爱吃香菇炖大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百里正弘见自己女儿还稳稳当当坐着,毫无起身相迎之意,眼神中也没有珊儿看向自己时那种恭敬和孺慕。心中怒火更盛,愈发认定史湘云所言非虚。在他看来,清虞这般姿态就是目无尊长,这让享受惯了一家之主之威的他无法容忍,也更加坚定了要好好教训清虞的想法,全然不顾是否存在什么误会。百里正弘拿出一家之主的气势,“你简直是桀骜不驯,哪里有半点侯府小姐的样子,刚回来就抢自己亲妹妹的院子,对嫡母不尊不敬,对下人更是没有慈悲之心,见了我这个亲生父亲都不知道行礼,简直放肆。”清虞站起身,目光直视着这个父亲,脸上都是嘲讽:“我抢了亲妹妹的院子?敢问父亲,难道这个院子用的不是我母亲的嫁妆?父亲是清平侯,堂堂尚书令,难道还要霸占自己亡妻留下的嫁妆不成?对嫡母不尊不敬...
《嫡女归来,渣爹不要也罢全局》精彩片段
百里正弘见自己女儿还稳稳当当坐着,毫无起身相迎之意,眼神中也没有珊儿看向自己时那种恭敬和孺慕。
心中怒火更盛,愈发认定史湘云所言非虚。
在他看来,清虞这般姿态就是目无尊长,这让享受惯了一家之主之威的他无法容忍,也更加坚定了要好好教训清虞的想法,全然不顾是否存在什么误会。
百里正弘拿出一家之主的气势,“你简直是桀骜不驯,哪里有半点侯府小姐的样子,刚回来就抢自己亲妹妹的院子,对嫡母不尊不敬,对下人更是没有慈悲之心,见了我这个亲生父亲都不知道行礼,简直放肆。”
清虞站起身,目光直视着这个父亲,脸上都是嘲讽:“我抢了亲妹妹的院子?敢问父亲,难道这个院子用的不是我母亲的嫁妆?
父亲是清平侯,堂堂尚书令,难道还要霸占自己亡妻留下的嫁妆不成?
对嫡母不尊不敬,大夫人也算是我的嫡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的母亲,华阳侯府出身的嫡女夏侯婉才是你的原配发妻,而我,是她唯一的女儿。
至于大夫人,我母亲可没有承认过她,她入门时已经有一女一子,严格说,她当时连姨娘都算不上。
父亲如今官运亨通,可以给她正室的身份,可父亲不能强迫我认吧。
至于你说我对下人没有慈悲心,父亲不妨出去问问,谁家的下人敢拿别人不要的旧衣裳给主子穿?清平侯府是穷的揭不开锅了吗?”
史湘云被戳中她最在意的身份,气的咬牙切齿,却仍然一副被误解的委屈样:“清虞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身份低,不能一开始就做你父亲的正妻,可我也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的女儿,我史家也是在朝为官,也是要脸的,你这是在羞辱我。”说完拿起帕子擦眼泪。
百里正弘更是恼羞成怒,华阳侯府是他一直都想摆脱的阴影,所以当初清虞和母亲同时生病,史湘云提出把她送去信安老宅,他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若不是清虞如今大了,可以用来联姻,为百里家的繁荣昌盛做出贡献,他也不会接她回来,没想到这个孽女念念不忘的都是夏侯家。
二话不说,直接扬起手就想要打这个不孝女一巴掌,连史湘云都没想到他居然会直接动手,本以为就是罚她禁足,最多是去跪祠堂,他好歹是个大男人,这一巴掌打下去,脸不得肿上好久。
而意想之中的轻脆响并没有传来,百里正弘的手被清虞稳稳地抓住。
清虞眼神冰冷地盯着她的父亲:“父亲,这是被我说中了痛处,想要对亲生女儿动手了?”
百里正弘一惊,想要挣脱开束缚,却发现手根本挣脱不开,清虞的力气大的惊人,“你,你会武功?”
史湘云也呆住,她居然会武功,怎么可能?
清虞冷冷一笑:“我是父亲的女儿,我会不会武功,父亲难道不清楚?”
百里正红面色一僵,眼神有些闪躲,清虞这意思,分明是在指责这些年对她的不管不顾。
但还是强行镇定道,“你在老宅多年,我怎么会知道你学了些什么?不管怎么说,你不敬长辈是事实,史氏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是侯夫人,你就应该叫她母亲,珊儿是你的亲妹妹,你也不该跟她抢。”
清虞继续嘲讽道,“明媒正娶?除了父亲,这满京城谁家亡妻才去世一个月就娶继室的?当初她入门,祖母都没去入席,她算哪门子的明媒正娶?”
见清虞如此嘲讽他,他又想起了当年是靠娶了夏侯婉才得以请立世子,族中人对他更是一改咄咄逼人的模样。
背地里却有人取笑他是个吃软饭的,依靠岳家才得以继承侯府的事,再看面前这个女儿,哪里有半点随他,简直跟夏侯家的人一模一样。
心中恼怒更甚,“放肆,我是你的父亲,你没有资格这么说我。”
说着伸出另一只没被钳住的手又要打清虞,清虞眼神一凛,手上猛地发力,将百里正弘一推,百里正弘踉跄几步才站稳。
史湘云见状赶紧冲上前去扶住他,十分担忧地问,“老爷,你可有事?”
又转头对清虞哭诉道,“清虞,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父亲?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喜欢上你父亲,当初你父亲也是有苦衷的。
先夫人又没有为老爷留下一个嫡子,多方考量,你父亲这才着急将我扶正,你作为女儿,该多多体谅他才是。”一边说一边拿帕子抹了抹眼角根本没有的泪水。
百里正弘方才被推得有些发懵,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举起被清虞捏得通红的手,手腕处有一圈明显的手印,因为疼痛和愤怒,手还有些微微颤抖。
他指着清虞怒骂:“孽女,你简直不孝。我是你父亲,你竟然敢对我动手?来人,把她给我带去祠堂,本侯要家法伺候。”
史湘云在一旁添油加醋:“老爷,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清虞一定是受了外面心思不正的人蛊惑,这才这样对你。”
百里正弘一听,更加恼火:“外面的人?好啊,你在老宅也不安分,你这孽女,简直不配做我百里家的女儿。来人,把她抓住。”
身后跟来的丫鬟婆子就要上前,清虞的四个丫头快速上前,把清虞挡在身后。
语默三下五除二就把一群人都打趴下了。
史湘云看得心惊,这丫鬟居然也会武功?那百里清虞是真的会武功还是只是力气大?
清虞冷眼看着这对伪善的夫妻,让几个丫头退到身后,对着他们冷冷说道:“父亲可以不问缘由打女儿,女儿却不能反抗,这是什么道理?
大夫人凭空造谣,也真是好本事,我是不是也能说百里清珊不知廉耻,勾搭有妇之夫?想要给人做外室?”
史湘云又急又气,脱口而出:“你在胡说什么?你不知道名声对于一个闺阁女子有多重要吗?”
清虞神色淡然,目光平静地看着她们母女,“既然三妹天一冷就身体不好,当初大夫人怎么不送她去信安老宅?那里冬天的天气比京城暖和些,怎么就偏偏送了我去?”
说完也不给她们开口的机会,又继续说道,“那个院子是我娘在世时,亲手为我准备的,里面所有的东西,包括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用的都是我母亲自己的嫁妆修建。
更别提里面其它的东西,若是不还,也没关系,我这就出府去京兆尹问问,这侯府继室和子女霸占原配的东西,该怎么算?”
百里清珊立马瞪着眼睛朝清虞怒吼:“百里清虞,你在胡说些什么?”
百里景邬也脸色阴沉地朝清虞质问,“大姐一回来,就要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吗?你不但不敬母亲,还要让侯府颜面尽失?想让外人看笑话不成?”
一旁的众人也有些讶然,这大小姐瞧着是个柔柔弱弱的美人,可说出的话却如此犀利,一针见血。
不过这会儿可没人会站起来替大房说话,没瞧见大房那两个姨娘都跟鹌鹑似的,尽量减少存在感吗?
众人都安安静静地坐着看戏。
史湘云却有些心虚,这个百里清虞还真是牙尖嘴利,她又摸不准这丫头到底是什么脾气,就怕她仗着老夫人在这里,真闹起来,影响自己的珊儿和景邬的名声。
只能妥协:“清虞你说笑了,我只是担心珊儿的身体,既然清虞你想要那个院子,我就让珊儿让出来,明天我就安排人腾院子。”
清虞神色依旧平淡,“大夫人,我纠正一下,不是我想要,更不是三妹让。
那院子本来就是我娘给我建的,现在只是物归原主。也不用等明日了,今日还早,下人又这么多,搬东西快得很,现在就过去吧。”
百里清珊不服气,还想开口。
史湘云赶忙拦住了她,本来想等侯爷下值回来哭诉一下,让侯爷给珊儿做主,就可以不还院子,看来是不行了,“就按你说的办,我们这就去搬出来。”
正主都要去搬家了,众人也不好再留,纷纷朝老夫人告退,女眷各自回后宅,少爷们都回去念书。
老夫人担心清虞,也跟着一起去,身后跟了一群小厮和丫鬟,拿着众人送清虞的礼物和行李,也顺便去搬百里清珊的东西。
娘俩走在最前面,急着去收拾,清虞和老夫人落后些慢慢走。
和清虞祖孙拉开一段距离后,百里清珊才对自己娘抱怨道:“娘,为什么要把我的院子让给那个贱人?我那么喜欢那个院子。那是最好的一个院子了。”
史湘云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呀,你这个孩子,怎么连娘半点的手段都没学到,娘真是把你宠坏了。
一个院子而已,等百里清虞替你应了何家的亲事,你就能顺利去参加皇子选妃了,到时候什么样的院子你没有?”
百里清珊这才转过弯来:“娘,那一会儿把贵重的物品都搬一些,她当年那么小就去了祖母院子里住,又在老宅待了这些年,里面具体有什么东西,她估计也记不清了。”
“不可,你祖母还跟着呢,一会儿就只拿你的东西就行,至于别的,娘都会给你再想办法的。”
“知道了,真是便宜她了,等我成了皇子妃,我要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清虞和祖母沿着曲折的回廊缓缓走着,四周静谧得很,只有她们轻微的脚步声。
头顶上,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光影,在地面上摇曳。
清虞的眼睛转向祖母两鬓斑白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那白发刺痛了她的心,她顿时一阵酸涩。
“祖母,这些年虞儿不在,父亲和侯府里的人,对您可还算尊敬?”
老夫人拍拍清虞的手安慰她:“我朝以孝治天下,面子上总是过得去的,没人为难祖母。祖母平日也不会出来碍眼,他们每隔几日也会去给我请安,我都挺好的。也怪祖母无能,连你的院子都不能帮你保住。”
“怎么会?祖母一直都在给虞儿撑腰,没有祖母,虞儿也没有底气一回来就跟大夫人要回院子,虞儿还需要祖母多看顾才行呢。”
“好,为了我的虞儿,祖母一定好好地活着。”
等清虞和祖母到时,下人正在陆陆续续地往外搬着东西。
清虞抬头看了看头顶的门匾,上面写着“熙和苑”三个字,这还是母亲亲手所写的。
清虞心底涌起对母亲的思念,但很快就掩下心里的思绪,扶着祖母到了客厅坐着等候。
不到一个时辰,也就收拾完了,就连下人房都腾出来了。
史湘云带着百里清珊过来给老夫人和清虞回话:“母亲,儿媳已经看着下人都收拾完了,儿媳先带着珊儿过去她的院子收拾一下,清虞这边就劳烦母亲看顾一下。
儿媳已经让人通知了厨房,先做一些吃的来给清虞垫垫肚子,再好好休息一下。等晚点老爷他们回来了,再一起到饭厅用膳。
院子里儿媳也留了几个人先给清虞用着,明日我再挑些好的带来给清虞挑一些。”
老夫人见她这样,也刻意缓和了两分语气:“知道了,下去吧。”
“是,那儿媳就告退了。”
百里清珊也跟着说了一声:“孙女告退。”娘俩才出了熙和苑。
老夫人这才对着清虞说道:“虞儿,你一路舟车劳顿的,先回屋好好睡一觉,祖母也先回去了。”
“好,祖母回去也歇息一下,晚膳时,我去您院子等您。”
“嗯,好,那祖母就等着虞儿了。”
清虞送祖母出了院门,让慧心和语默两个人拿了娘亲留下的册子,一样一样检查整个院子,谁知道这些年会不会少了些什么东西?这是母亲留给她的,就是少了一块砖、一株草,她也要追回来。
巧梳和味锦把清虞的屋子重新收拾了一番,将床单被褥全都换成新的,又打来水把所有物件仔细擦拭了一遍,这才去请清虞休息。
清柒走过去拿过看看,也十分欣赏,“这是姐姐画的,姐姐你怎么什么都会?何老夫人寿宴的时候,姐姐穿这个衣裳去,肯定能艳压群芳。”
清虞淡笑着摇摇头,“画着消遣而已,何家寿宴,我已经拒绝大夫人了。”
清柒不解,“姐姐,你怎么不去,你要是不去,我也不去了,到时候二姐三姐都有自己的小姐妹玩,我一个人没意思。”
“那七妹想去吗?”
清柒有些沮丧,“不想去,我爹是庶出,又是商贾,只是占了一个侯府三爷的名头而已,我知道那些权贵人家心里都瞧不起商贾。但是娘说我过几年也要议亲了,既然收到了请帖,就应该去。”
清虞在旁安慰她,“这满京城的富贵人家,又有谁家不沾染商贾?不过是打理的人不是他们自己,可他们才是既得利益者。
三叔一个人就供养了半个府,祖父在时,也是靠娶了祖母才得以继续富贵的生活,所以七妹不必在意别人的看法,侯府一日不分家,你就是侯府正经的七小姐。
谁若是再敢当面说你,那就是看不起清平侯府,你只管告诉你大伯父,涉及他的颜面,他会替你做主的。”
清柒茅塞顿开,拉起清虞的衣袖说道,“是啊,大伯父是侯爷,又是尚书令,谁敢诋毁侯府,就是跟他过不去。那姐姐,何府宴请,你也一起去好不好?我想去看看。”
“好吧,我随你去。那就劳烦佟掌柜再做一身衣裳,简单一些就行。”清虞无奈的点点头。
佟掌柜高兴的应下,“大小姐放心,奴家一定好好做。那奴家这就告退了。”
到了晚上,清虞换上一身夜行衣,蒙上面巾,趁着夜色,避开巡逻的家丁,悄无声息地靠近了账房,又拔下头上的发簪,轻轻开了锁进去。
账房内散发出一股纸张和墨汁混合的味道,四周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账簿和记录册。清虞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翻找关于母亲去世后她院中下人的遣散发卖记录。
自从两个舅舅出事,父亲对母亲就一日不如一日,她去世后院中的下人一个没留,到底是因为父亲不想留下和母亲相关的人和事,还是别的原因?
母亲在舅舅出事以前身体都很好,也很少生病,再伤心也不至于这么快就病入膏肓。这里面一定有别的隐情。
清虞翻找许久才在最里面一个架子上找到,应该是账房登记后就随意的丢在角落,书卷上落满了灰尘,清虞直接放到怀里。
出了账房,又把锁原样锁上,才折返回去。
清虞快速赶回熙和院,刚走到房间门口,就敏锐的察觉到屋内有一道陌生的气息,清虞悄然握紧了腰间的匕首,轻轻推开门,循着那道气息缓缓走去。
司空珏身上受了伤,此时有些意识模糊,身体摇摇欲坠,但渐渐靠近的气息也让他瞬间警觉,在那道气息越来越近时,举起手里沾血的长剑,奋力刺出。
清虞眼疾手快,迅速伸出手中匕首,精准的挡开司空珏刺来的剑。
紧接着,她顺势一个反手,巧妙的将司空珏的长剑打落,同时身形闪动,眨眼间便将司空珏反制住。
旁边房间的语默听到小姐屋内的打斗声,急忙冲了进来。
进屋后,赶忙点亮屋内烛火,一时间屋内亮堂起来。
清虞这才看清眼前之人,他虽然身着一袭夜行衣,身姿略显狼狈,然而那双深邃黝黑的眼眸,却让清虞瞬间想起前不久见到的那个人。
时妈妈这才行了一礼,“那老奴告退,还得去三夫人那边。”
“时妈妈慢走。”
见时妈妈走后,百里清迩才刷地一下冷下脸,“只怕是大伯父的意思,大伯母还没有这么好心,只有大伯父开口,她才会做这个好人。大伯父没准打定了主意要送大姐三妹去竞选皇子妃。”
“清迩,京城权贵这么多,你大伯父也许是想和别家联姻。你大姐刚回来,什么都不懂,你三妹又是个冲动的性子,他想让她们学学规矩也没错。”
卫芳坐起身安慰她,“还有一个月就是何老夫人的 60 大寿,你好好把握机会。你本就一直负有盛名,到时候再好好表现,不怕传不到皇室的耳朵里。”
百里清迩点点头,转身继续练琴去了。
三房这边听到后,冯秀琴倒是没有多想,好脾气地点头应下了:“劳烦时妈妈跑一趟了,也谢谢大嫂记挂。清柒明日会准时去的。”
时妈妈说完也就告退了。
百里清柒有些讨厌学规矩,还不如溜出去玩玩呢,但听说姐姐也要学,第二日早早地就去礼房等着了。
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姐姐和二姐一同到。虽然这个二姐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样子,可清柒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二姐有些端着,平时来往也就不是很多,没想到姐姐居然会和二姐一起来,便赶紧迎上前:“姐姐,二姐,你们怎么会一起来的?”
百里清迩率先甜美地笑道:“七妹来的好早,我和大姐也是到门口才遇到的。”
“七妹来了好一会儿了吗?可用了早膳?”清虞也开口问道。
“我吃过早膳才来的,我听说姐姐你也要来学礼仪,我就想着来早点,学完跟你一起回去。”清柒很自然地挽起姐姐的胳膊。
百里清迩见到她们这么亲近,有些诧异,“大姐还没回来多久,七妹和大姐的关系就这样好了?平时可不见你和谁这样亲近。”
清柒理所当然道:“姐姐和别人又不一样,我当然和姐姐好了。”
百里清迩看到七妹挽起大姐胳膊的那只手,不经意地露出手腕上的沉香红珊瑚手串,随即垂下眼眸,冷意一闪而过,这么好的东西,七妹却可以随身戴着,凭什么,都是庶子的女儿,她却可以吃穿用度都比自己好?
三人又闲聊等了一会儿,才看到百里清珊和马嬷嬷一起慢悠悠走来,清珊笑着说道:“让三位姐妹久等了,马嬷嬷是在我娘院里用了早膳才来的。”
马嬷嬷今早本想早点来的,可史湘云非说第一日教导,一定要让她用好早膳才过来,准备了许多早食,她昨日才收了银子,又是主母让她吃,不好拒绝。
吃着吃着就来晚了,误了定好的时辰,略有些歉意,“让几位小姐久等了,那我们这就开始吧。”
四人齐齐坐下,马嬷嬷才正色道:“大家闺秀最讲究仪表仪态,老身会把诸多方面的礼仪都教授给几位小姐。
站立时应该挺直腰身,双手交叠于腹前,走路时莲步轻移,步幅均匀优雅。
坐姿要端庄,双腿并拢,裙摆平整铺展。
还有言行规范,说话时轻声细语,用词文雅,不可随意直呼别人的名字,需要用尊称敬语。
见面行礼更是重点,不同场合行礼也不同……”
马嬷嬷一边说一边示范,等讲解完,才重新站直身体说道:“几位小姐,依次出来做一遍给老身看看吧。老身好指出不足。大小姐是嫡长女,应该做为表率,就从大小姐开始吧。”
她随即起身说道:“舅舅,我想去您书房里借本书瞧瞧,不知方便不方便?”
夏侯渊点头同意,“清虞喜欢看书?”
“是,我回京城没带多少书,我记得您书房里书挺多的。”
夏侯逸尘瞧着表妹的神情,觉得她借书没那么简单,可又不便多问。心里想着或许表妹是要打听姑姑的事情,于是把想跟着去书房的夏侯琳拉走了。
进了书房,夏侯渊便要给清虞找书,“清虞,你想看什么书?舅舅给你找。”
清虞表情严肃起来,“舅舅,我方才看到您走路的样子,不像是正常的外伤造成的。舅舅能让我看看您受伤的腿吗?”
夏侯渊有些犹豫,脸上也显出难为情的神色。他这腿瘸了好些年,已经有些萎缩了。
他怕清虞看了会害怕担忧,可看清虞那认真的模样,又不像在开玩笑。
迟疑片刻后,他长叹一声,“罢了,那就给你看看吧。”
说完坐在凳子上,缓缓提起长袍下摆,又小心翼翼地卷起裤腿,露出那条瘸了多年开始萎缩的腿。
他本以为清虞会害怕,没想到清虞直接蹲下,仔细查看起来,还开口询问道,“小舅舅,您的伤口处现在还疼吗?”
夏侯渊认真回道:“每年这个时节,伤口处有刺痛、灼痛之感。到了秋天会有些麻木,天气转凉以后,整条腿都痛。宫中的太医和外面的大夫都说是伤到了骨头,没有及时处理,恶化所致,他们都无能为力。”
夏侯家儿郎世代从戎,凭军功封的华阳侯,世袭罔替。
当初大哥战死,夏侯渊也浑身是伤地被抬回,虽然捡回了一条命,却形同废人。
起初那几年,他整日浑浑噩噩,巨大的落差使他陷入自我否定与消沉当中。
他宁愿马革裹尸,也好过这样窝囊的活着,可念及母亲、妻子儿女,他们对他悉心照料,为他四处奔波,他若不好好活着,怎么对得起他们?
“小舅舅,能否让我取一点血?”清虞又严肃地问道。
夏侯渊也不多加思索,“自然可以。”言罢,清虞迅速掏出一把匕首,动作利落地在他腿上取了一点血,夏侯渊疼得一哆嗦。
清虞仔细查看,又用手指捻开闻了闻,才确定的说道:“小舅舅,你这是中了毒。”
夏侯渊一听,猛地一撑身体,却因腿疼又趔趄了一下,“中毒,可中毒不都是流黑色的血吗?这也不像啊,要不然那些太医怎么会看不出来?”
“舅舅,并不是所有的毒都能让人的血液呈现黑色,在信安时,师父给我找了许多书看,我在一本专门记载毒物的书里看到过,这种毒叫紫背蚀花毒,中毒者一开始不会有什么大的反应,慢慢的就会出现舅舅你的这些症状。
而且舅舅你看,你的腿上还出现了黑红交错的斑点,这还没到天气干燥的时候,你腿上的皮肤就已经粗糙干裂。这都是符合症状的。”清虞看着夏侯渊,非常认真地解释。
夏侯渊听后呆愣了片刻才问,“这毒可能解?我还有没有机会好?”
清虞认真思索过后才回道,“我只会解毒,解毒后,还是需要找大夫看过才知道。”
虽是这样说,夏侯渊也再一次产生了希望,“那多久能解?”
“这毒只在青璃国和炎昭国的交界那处迷雾毒瘴中才有,解药也需要到那里取,来回最快也要两个月。解药配好服用后,以舅舅的身体情况,连服 5 日可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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