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我同令元自小是青梅竹马,他大我三岁,小的时候,阿兄,令元和我就爱在一处玩。后来他们到了上学的年纪,我在家中学女红,母亲不大让我出门,阿兄和令元下了学就带我偷跑出去。”许是想起来什么趣事,阿抚忍不住笑道。
“令元比阿兄顽皮,可没少挨他母亲的打,每次被打完手心,就嚷着要甜点心吃,然后偷偷的把点心省下来带给我。”
“其实我知道,他是故意挨打的”说着说着她低下了头,不经意的擦擦眼角。
“后来我们都长大了,阿兄娶了妻,我便只和令元一块玩,可渐渐的,令元也没时间陪我,他母亲想要他入朝为文官,他不愿,一个人偷偷去了边境,说我朝国土屡受侵犯,正需勇将,男子理应当保家卫国。”她的眼睛泛着光。目光停留在远处
我随着她看去,仿佛看见了一个半大的少年在兵场日夜训练,看见他高举着旗帜,意气风发的在沙场驰骋,转眼间,一个长满了胡子的男子,跪在地上,求娶皇上最疼爱的妹妹。而那个女子满面娇羞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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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谁都没有提起那个计划,装的像即将做母亲的欣喜。
阿抚的肚子大的吓人,我让她没事别过来,安心准备生产,这个时候若是摔了一跤,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最近心里不安的很,怎么也找不出原因,话本子挨都不想挨。
闲来无事我便在书架上翻些杂记看看,打发时间。
其中一本是我最爱的旅游志,一翻开,几张薄纸掉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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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公主在生产之日,将颉利可汗喊至床边假意交代遗言,而后拿起枕下的匕首,将其割喉,一刀毙命,可汗死后,将刀刺入腹中,一尸两命。
明明是第三人称,却看的我浑身发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