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晴,我……”
“郭宇,”她打断我,语气冰冷,“我们之间的一切,到此为止。”
“不,郝晴,你听我解释,我……”我语无伦次,想抓住些什么,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不用解释了,”郝晴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陈律师,把东西给他。”郝晴没有再看我一眼,转身欲走。
陈律师递给我一份文件。
“这是郝总给你的补偿,希望你好自为之。”
郝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她的背影决绝而冷漠,像一把利刃,刺穿我的心脏。
我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一切都结束了,我输得一败涂地。
走出郝晴的公司,我像个行尸走肉,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我瘫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像个被抽光了气的皮球。
墙皮斑驳,家具也早就被变卖一空,只剩下一张孤零零的床垫,无声地嘲笑着我的落魄。
“咚咚咚”,敲门声如同催命符般响起。
我不用看也知道是李律师带着人来了,这熟悉的节奏,这几天我梦里都在循环播放。
我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打开门。
李律师一身笔挺西装,身后跟着两个彪形大汉,像极了电影里的黑帮讨债场景。
“郭先生,今天是最后期限。”李律师公事公办的语气,像一把冰冷的刀子扎进我的心脏。
我苦笑一声:“李律师,您看我这儿,比脸还干净,您就是把我拆了也榨不出油水啊。”
我摊开双手,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李律师身后的壮汉往前一步,我下意识地往后退缩。
“郭先生,我们也不想为难你,但规矩就是规矩。”李律师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寒光。
绝望像潮水般涌来,将我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