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儒雅好看,下巴上留着短须。
先生招手叫我过去,问我在家中可曾启蒙,可曾识字。
我咬着唇摇摇头。
先生沉吟不语,在本朝,女子也是可以上学堂的,但是不能参加科举,不能做官,而且及笄之后便不可以再进学堂。
赵家人的想法虽然狭隘,但确实当时大部分底层百姓的想法。
女子读书无用,女子将来都是要嫁人......女子生来就是附属品,
但八岁的我也想不到这么多,我只是很想读书。
“先生,”我恭恭敬敬的给先生行礼:“求您收下我,我很想读书识字。”
“哦?”先生听我语气决然,沉吟着又问我:“你为何想读书识字呢?”
“先生,我想读书,我想学律法,我想知道女子怎么能拿到和离书,不被欺负。”
“我想知道什么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我想知道什么是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我想......”
话没说完,先生便举手叫我停了。
“你说你没启蒙过,怎么知道这些的?”先生问道。
这些不是从堂弟们那里听来的,是偶尔听到我爹,哦不,是赵家大郎读的。
我将事情原委告诉先生。
先生捏着胡须了然道:“原来你是赵秀才的女儿。”
“不,先生,我现在叫张飞燕,是张骁的女儿。”我一脸凛然的看向先生。
先生蓦地笑了起来。
而后的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
先生说等到明年开春,让我去读新开学的启蒙班先识字。
我和爹爹千恩万谢。
回村的路上我的心里飘飘然,总怕这是一场梦。
爹娘一路上则都在商量着如何过冬,我去学堂要准备哪些东西。
一家三口边走边聊,十分开心。
经过赵家门口的时候,我甚至都没有朝里面看一眼。
突然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