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专心看手机:“在国内我们是二级保护动物,在瑞典我们可是国鸟,你想想国鸟和保护动物哪个待遇更好?”
我陷入沉思,做人的时候没有出过国,做鸟的时候我要为此拼搏了?
我告诉他:“其实我本来还想着住在我家旁边的树上,这样我还能每天看见我爸妈。”
他眼睛微微眯起:“那就继续你的打算吧。”
嗯?啥情况?他是觉得我没有远大志向生气了?
我看看他,小心开口:“其实我可以先去国外看看,再回来一直住在我爸妈旁边,这样我还能跟我爸妈说说不一样的风土人情。”
“不是?你知道这多远吗?”他睁大眼睛看着我,“直线距离大约7564公里!”
我沉默了一下:“……要不我们健健身,至少不能老被鸟打吧。”
他笑:“贤弟所言极是。”
于是,我们开始坚持早睡早起,每天扇动翅膀五千次以此锻炼翅膀的力度,经常飞去抢夺小孩手上的零食以此练习灵敏度,当然还有眯着眼睛看远方以锻炼视觉,闭眼玩躲猫猫,以锻炼听觉……
这样坚持了四天以后,我们突然发现周围的鸟有点不一样了,明明以前可以听懂他们的话,现在每天听他们都是在“叽叽喳喳啾啾啾呜呜呀呀”甚至还有的在“嘤嘤嘤”!
这就让我们慌了,啥情况?怎么鸟说话听不懂了?难道人和鸟都做不了了?
“这是发生什么了?”我有些紧张地看着周围的鸟群。
他摇头:“谁特么知道这群鸟发什么神经?集体吃致幻蘑菇了?”
我不解:“你为什么不觉得是我们俩出了问题?”
他“切”了一声:“那不可能,不管发生什么不对劲的事,首先要在别人身上找原因,找自己原因不有病么?”
我跟他正聊得有劲,一个巨型乌鸫飞过来,不由分说对着我俩屁股一人一爪。
“哎?你干啥呢?”他很气,扑腾着翅膀就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