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风情。
一会儿,张兰芝拿着钱包出来:“一共八百,你数数。”
我搓搓手数起来,虽说不多,可她有意思,千块以下结账,总会给不少十块钞,用她的话讲,人都爱数钱的感觉。
数完钱,我看着她:“张姐,您的事我听说了,打心底佩服!”
“切,少听那些闲话,赶紧拉货走人!”张兰芝撇嘴,转身扭着臀走了。
揣着钱,我开着货车离开,虽说累,可挣了八百,心里挺美。路上,王姐自杀的事老在我脑袋里晃悠,暗暗发誓,日子再难,也得好好活。
到家喝了二两酒,我倒头就睡。“叮铃叮铃”,手机铃声把我吵醒,我有气无力接起:“喂,哪位?”
电话那头急火火的:“辉子,还睡着呢?有个好活,跑一趟两千,干不干?”
我“腾”地坐起,倦意全无,大声喊:“干!在哪呢?”
“具体地儿不清楚,你去张兰芝那儿,她告诉你!我老婆病了,在市医院呢,赶紧联系!”李哥说完就挂了。
我火急火燎开车去找张兰芝,路上眼皮跳个不停,我嘟囔:“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这俩眼皮换着跳,啥情况?”
见到张兰芝,我赶忙说:“张姐,李哥说有活让我找您。”
张兰芝扭过来:“是,得去外地,大概三百公里。”
“没问题,李哥说两千呢!”我兴奋道。
“对!人家说了,你要是自己卸货,就给三千!”张兰芝把“三千”说得格外响亮。
我手指敲着大拇指,盘算着:“这活我接了,多的钱回来请您喝酒!”
张兰芝嘴角上扬,嗤笑一声:“就你?能请我喝酒……”说完就进屋了。
我暗暗较劲:“小瞧我?等我回来,非把你灌醉,看看你到底藏着多少故事。”看表琢磨,“三百公里,开快点,今晚卸完货就往回赶,还能省两百住宿费。”
货车一路疾驰,沿途路过热闹集镇,街边满是小吃摊,“糖葫芦,冰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