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回头看着我说:“把药带上。”
又说:“带全活点儿。”
走出大门口,我扭头看着鸡窝,吃惊地说:“唉?我的两只番鸭呢?”
“艹,该死的小偷!”
到了所里,老警察坐在对面。
“洪江报警说你下毒害他,我们例行公事,你有什么好说的吗?”
“下毒害他?这从何说起。”
警察拿出文件夹看了看,说:“洪江说你送他两只番鸭,他做了吃了,半夜和他娘肚子疼得不行了,医生说是中毒。”
“人呢?”
“医院呢。”
“走,去找他对质。”
那老警察抱着胳膊看着我。
我笑了,说道:“您认为,我会送他东西吗?”
“怪不得我养的鸭不见了,原来是被这比给偷吃了。”
“你有证据是他偷的吗?”警察说:“他有证据,证明是吃了你的鸭。”
我说:“如果真是我养的番鸭,那我就有证据。”
我说出了监控的事。
老警察派人去我家取平板了。
他又问我:“番鸭怎么会有毒?”
我说:“我们那片,挨着玉米试验田,最近出现个大野猫,又偷鸡又偷鸭的。”
“连我养的小狗都被祸害了。”
这是事实,因为我不止一次听过隔壁王大娘跺着脚骂:“这该死的野猫,天杀的畜牲,又祸害我的鸡。”
后巷张二爷扛着棍子,揣着弹弓,在地里下了好多套,愣是没抓到,大鹅还是照样少,气得老汉坐在桥头,逢人就说,骂了半下午。
老警察也知道这事,因为这事,他还被张二爷指着鼻子骂过不作为。
所以他知道,我没撒谎。
我继续说道:“我买这两只番鸭是为了好看,我也怕野猫惦记啊,可我又管不了野猫。”
“于是我就想,如果野猫惦记我的鸭,那就把野猫一块收拾了,也算为民除害,所以我就在番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