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坐在咖啡厅里,我也早已不是那个只会低头自卑的女孩子。现在的我,张扬明媚,是一个女孩子最美的模样。
我和魏澜说,我未来没有要孩子的打算,我也不会,也没有资格做好一个母亲,我想在这大好年华里多教育我的学生,为祖国培养优秀人才。
魏澜貌似并不惊讶,他说:“我早就知道了,而且我没有要孩子的打算,我尊重你的选择,小鱼儿,你是要跃龙门的,不是停留在家中的这一方宅院的 。”
我就这么看着他,他还是那么温柔,那么假正经,好像从来没有变过。就这么看着看着 ,我哭了,在我十八岁之后,我几乎就再也没哭过了。
我这么一哭,好像魏澜突然没有那么成熟稳重了,又变成了初见时那副无措的样子。
我扬起头,在他紧张的语句中说道:“那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未来继续参考。”他激动地抱住了我,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脸,想动又不敢动,终于把我给逼急了,直接化身彪悍女人,啊不,正道的光,按住他的脑袋就亲了上去。我没看错吧,他居然害羞了。
二十六岁那一年,我们举行了婚礼,因为老宋还是不愿意出村,我们干脆在农村办了场宴席,老马是真高兴了,直接喝高了,老宋也不遑多让,喝醉了直喊着“宋知,我难受……”
在这次宴席上,我没有邀请父母或者家里的任何人,但是弟弟来了,他现在也已经是二十来岁的大人了,在一个工厂里党校领导,已经娶了媳妇,还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叫年年。我想,母亲应该气炸了吧,还有父亲。当然如果奶奶也活着的话更是气炸了,只可惜前些年已经脑梗去世了。
我知道我弟弟并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可是,从小到大的受益人是他,所以我做不到和他像正常姐弟一样交流。我只能干巴巴的对他说一句:“好好对待年年。”末尾不知怎得,又加了一句:“如果不喜欢不要扔掉,可以给我。”
说出来我都笑了,他也笑了。
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大红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