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你是谁啊,难不成你是我闺女的男人,这死丫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俩我不同意!”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种观念还强调了婚姻的严肃性和社会性,认为婚姻应当通过正式的渠道和程序来确立,以确保婚姻的合法性和社会的认可。不单单是让你来这耍威风的。更何况这是我俩的房子,你们没有资格进入,请你出去。”
“你个死丫头,你也不说句话,单单看着他欺负你亲妈和你亲弟弟吗!”
“妈,我真的是你的女儿吗?您爱过我吗?”
“你在说什么混账话,我不爱你吗?但你弟弟可是咱家唯一的男丁啊!你多帮衬帮衬怎么了?”
可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妈妈。
我明白了,在这个世道的一些人的眼里,女儿是不值钱的,女儿是物品,是可以交易的。所有人都在吸女孩的血,嚼女孩的肉,却在祈求着女孩要善良,要有大爱,要完美地服从男性。他们在尝试驯化我们,将活生生的人变成畜生,但他们不让我们叫,等我们温顺了,给我们啃块剩骨头就会感恩戴德了,他们就会洋洋得意,然后向别人传授自己治家有方的“秘诀”,就像我的母亲一样,母亲的背后是父亲。
我抬起头,眼眶红了,我急切的想打破这些观点,我对他说:“我是人,我是当代社会拥有新思想的青年人,我有自己的独立人格!如果你想干涉我,今天刚好是我的十八岁生日,我们可以去断绝父女关系,我们可以写断绝书,但我会给你们养老,基础的不会少,我花过你们多少钱我也会一分部落的还给你们,你敢吗,你们敢吗?!”
魏澜看出了我的情绪不对,赶忙揽着我,边哄边说:“不是今天生日吗?咱们去和老马一起过,再给老宋打个电话,让他调整好了就出来,我们小鱼儿不委屈。”
这时候,我看到老马骑着自行车急匆匆地赶到了,边停车边大喘气,然后急匆匆地站在我们中间,面对着我母亲,侧过头对我们说:“你们先回去吧,这交给我,你师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