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思宁青青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她马甲遍全球全局》,由网络作家“招财猫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墅里。李念儿头都快磕烂了:“少爷今晚不是打算在皇家游轮给阮小姐惊喜吗?我想将功补过出份力!”她从前伺候过阮青青,所以知道对方的喜好。孟司晨闻言眉头皱眉,毕竟青青提前回国时间仓促,所以会场到现在都没布置好。“那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看了眼腕表,游轮派对还差三个小时就开始。“如果搞砸了,你就滚出孟家,同时收到法院传单!”这是威胁也是机遇,李念儿用性命担保后就退了出去。而孟司晨转身就看见那一大桌子菜,心中忽然升起一股烦躁感,尤其是脑海中浮现出来沈思宁刚才扇人巴掌的画面。虽然依旧平静,却多了几分狠厉与冰冷。不过这念头很快就消散,毕竟沈思宁就是个温顺没主见的家庭主妇,离开他以后什么都不是!别墅外,黑发女人从兰博基尼里下车。“宁宁宝贝!”...
《离婚后,她马甲遍全球全局》精彩片段
别墅里。
李念儿头都快磕烂了:“少爷今晚不是打算在皇家游轮给阮小姐惊喜吗?我想将功补过出份力!”
她从前伺候过阮青青,所以知道对方的喜好。
孟司晨闻言眉头皱眉,毕竟青青提前回国时间仓促,所以会场到现在都没布置好。
“那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看了眼腕表,游轮派对还差三个小时就开始。
“如果搞砸了,你就滚出孟家,同时收到法院传单!”
这是威胁也是机遇,李念儿用性命担保后就退了出去。
而孟司晨转身就看见那一大桌子菜,心中忽然升起一股烦躁感,尤其是脑海中浮现出来沈思宁刚才扇人巴掌的画面。
虽然依旧平静,却多了几分狠厉与冰冷。
不过这念头很快就消散,毕竟沈思宁就是个温顺没主见的家庭主妇,离开他以后什么都不是!
别墅外,黑发女人从兰博基尼里下车。
“宁宁宝贝!”秦诗澜扑过去就给沈思宁一个熊抱:“别说是睡一晚了,你就是在我家睡一辈子也行!”
她是永业集团的独女,爸妈也都是做房地产起家,压根不缺房子住。
“今晚到底怎么回事。”秦诗澜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脖颈:“你身上还有油烟气,该不会是又给那个傻逼做饭了吧?”
这个怀抱又紧又温暖,令沈思宁鼻头一酸。
“上车说。”
副驾驶上,沈思宁简单说了下别墅里发生的事,她表现得很平静,可是秦诗澜的暴脾气却实在忍不住。
“呸,孟司晨当年被小白莲婚礼当天抛弃都能忍下来,现在居然还有脸跟你离婚要娶她?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他爸妈也恶心,你三年来端茶奉水亲自照顾,结果他们跟白眼狼有什么区别!不愧是暴发户出身!”
秦诗澜骂骂咧咧。
“反正当年的事他失忆想不起来,这三年你也算是仁至义尽,报完恩了,以后总不至于还要装成他喜欢的样子吧?”
沈思宁靠在副驾驶上:“不会,已经两不相欠。”
她怔怔看向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象。
这三年为了迎合孟司晨的喜好,沈思宁褪下高跟鞋束起头发,穿着她自己并不喜欢的寡淡素雅的衣裳,就是为了模仿阮青青。
可惜再怎么伪装,都比不上他心里真正的白月光。
“宁宁,是他们一家配不上你。”
秦诗澜听出来她的疲惫,有些心疼地红了眼睛。
“离婚需要时间,你先住我这里,反正咱俩跟亲姐妹没差别。”
沈思宁笑了笑:“好。”
她本来就是孤儿院出身,没有任何亲人。
但是秦诗澜却待她胜过所有人。
说话间,就已经到了私人化妆工作室,二人下车,秦诗澜招手道:“Marry!来活了!”
沈思宁揉了揉眉心:“今晚太累了,没兴趣做妆造。”
“可是现在渣男贱女都滚一起了,你不至于还要继续这样打扮得又俗又土给他守贞洁吧?”
“……不至于。”
“那就对了!”秦诗澜笑眯眯说:“闭着眼好好享受,这些都是国外知名化妆师,今天晚上绝对还原你的美貌!”
半个小时后。
几乎所有人都被镜子里的女人吸引住了目光。
沈思宁本来就五官深邃又漂亮,只是平日里总是灰头土脸洗手做羹汤,如今仅仅是做了个简单妆造就显得艳丽逼人。
只见那双风情万种的狭长眼眸,在眼影点缀下妖而不魅,眼尾勾勒出的一颗黑色泪痣,更是将她骨子里的桀骜感衬托得淋漓尽致。
就连秦诗澜都忍不住感叹:“美神降临!这才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沈思宁。”
她立刻打了个招呼叫人拿衣服。
“宁宁宝贝,高奢礼服随便挑,姐这回可是给你下了血本庆祝恢复单身,豪华游轮Party加上八个男模,保证销魂!”
沈思宁挥手:“现在对男人不感兴趣。”
秦诗澜有些恨铁不成钢。
“不感兴趣?可是三年了啊,这三年你就没一点生理需求?”
“……”怎么可能。
结婚三年,孟司晨说要给阮青青守身如玉,绝对不会碰任何女人,所以沈思宁直到现在都是个处女。
她不是尼姑,当然有正常需求。
但是也不可能强人所难。
眼看着沈思宁沉默不说话,以为她还是放不下,秦诗澜随即放出杀手锏:“这次游轮有不少国际调香师受邀参加,凝风香水的幕后大佬也会去!你就不想看看他的真面目吗?”
国内香水龙头企业就是凝风。
沈思宁当年在国际调香大赛上有幸跟凝风的CEO一教高下,男人调制出来的香水很独特,甚至能让沈思宁久违地感觉到熟悉,很像是她亲生母亲的手笔。
可惜那位总裁和她一样警惕,同样从头到尾都没有真正露面,即便是打响了凝风的名气后,也相当低调。
“去看看吧。”
沈思宁难得有了兴趣。
不仅仅是因为当初黑进凝风网络,却没得到他任何资料,更因为沈思宁有种直觉,男人或许会和她生母的事情有关。
毕竟霍景川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沈思宁虽然从不信传言,但也知道,他如此年轻就掌控整个霍氏集团,肯定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况且他一直用轮椅残疾来遮眼视线,背后肯定有秘密,但是现在秘密被发现了,可不就是很容易被杀人灭口。
沈思宁忽然便笑意盈盈开口:“霍总的这条项链倒是真漂亮。”
漂亮到让她忍不住想起游轮那晚,被男人用冰冷的枪口抵在腰间。
霍景川用手指勾过项链,嗓音低沉沙哑:“某个女人留下的。”
他漆黑如墨色般的瞳孔紧盯着沈思宁,随后一字一顿道:“是个很有趣也很危险的女人,特别想让人想要探究她的真面目。”
沈思宁刚才打斗时的身法不俗,在游轮上的表现也非常专业,似乎经常遇到被人挟持威胁的场景,哪里是那个传闻中贤惠乖顺的孟太太?
霍景川向来谨慎多疑,所以不知道他们的相逢,到底是巧合还是阴谋。
“那霍总可要小心好奇会害死猫。”
沈思宁神态自若地添了把干柴,她伸手把碎发捊到耳后,火光映衬的侧颜,显得危险而又迷人:“不过项链那么好看,一看就知道对方品味很好。”
霍景川难得被噎了一下笑出来。
她还真是自卖自夸,如今两人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沈思宁还能拐弯抹角地夸她自己,这种心理素质也算难得。
而对方忽然抬头朝他露出一个笑。
“霍总的身手真不错。”
沈思宁说这话的时候,手指已经摸上刀片。
霍景川神情晦暗不明:“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还是要多谢沈小姐伸手相助。”
他很清楚沈思宁是那种很危险的女人,向来都是先下手为强,尤其是那天晚上,霍景川还用枪支抵在她身后威胁过。
这番互相试探的话,让双方的瞳孔都有些紧缩。
两人之间似乎有看不见的硝烟,正在渐渐弥漫。
整个洞穴沉默无声,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让人呼吸不畅,只有刚才燃烧的噼里啪啦声,火星飞溅到了两人身前。
“对了,刚才着急,都没来得及替你仔细查看伤口。”
沈思宁缓缓起身,蹲在霍景川的面前。
他能感觉到女人发丝落在脸颊上,泛起一阵轻微的痒。
随后就看见沈思宁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了一道,看起来不是刀伤,应该是被树枝划破的。”
沈思宁说这话的时候,冰冷指尖已经缓缓覆在他的胸口。
她那遮掩在无名指和小指的细小刀片,也距离对方心脏不超过两厘米。
“不如我来帮霍总看看。”
沈思宁笑起来的时候,嗓音温柔又轻缓。
然而她那指缝中藏着的锋利刀片,干脆利落便划了下去。
然而沈思宁动手的瞬间,手指就已经被人攥住,只见霍景川出其不意将刀片从她指缝中取出。
他速度够快,甚至连手指被刀片划伤也不曾皱眉。
“沈小姐是要杀我吗?”
“怎么会呢。”
两人动作缠绵,五指相互触碰,映衬在石壁的影子上也格外暧昧,好似一对正在恩爱的恋人。
结果霍景川直接开门见山,没打算藏着掖着。
“我的双腿从前的确残疾过,只不过后来被人治好,孟氏集团群狼环伺,家族中也多的是明争暗斗,所以只好继续坐轮椅,钓出背后的大鱼。”
打赌是一时上头,可他身份尊贵,怎么能轻易下跪。
沈思宁却笑了起来,原来这是说不过就开始叫家长:“可是爷爷还说过,做人做事最重要的是诚信,你既然是孟氏的总裁,说话也该算数。”
孟司晨被这句话堵得面红耳赤,一时想不到该怎么反驳。
而刚才一直在旁边看好戏的霍景川,则是懒洋洋掀开眼皮,一只手摸着猫的下巴,一边又轻描淡写地说:“我这个人最讨厌的也是不守信用,回去还是让助理好好查查,比如跟孟氏的合同还有没有别的问题。”
这番话的威胁意味非常明显,孟司晨脸色瞬间白了。
他们新开的几家奢侈品店都和霍景川旗下的商场有合作,能够入驻霍氏的商场,也会无形中地提升品牌影响力,现在正是公司招商的关键时刻,这三年才刚刚站稳脚,如果搞出丑闻,很有可能会影响跟其他公司的合作。
“阿晨,人在屋檐下,有时候要学会低头。”
阮青青见苗头不太对劲,非常聪明地转换风向,小声贴着他劝道:“现在姐姐有霍氏集团的总裁撑腰,等以后……”
孟司晨咬紧牙关,还是低头认了。
他带着阮青青,视死如归一般缓缓跪下。
膝盖也像是被人打断了,最终还是弯下去。
只听“扑通”一声。
孟司晨闭上眼睛磕头:“对不起,是我们错了。”
这句话两人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饱含的语气相当不情愿,像有人把刀架在脖子上逼迫他们认错一般。
而且外面蚊子叫的声音,都比这道歉声大。
“我耳朵可能是出毛病了,又或者是堂堂孟氏集团总裁——”
沈思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刻意加重在了孟氏总裁上,显得无尽讽刺:“嗓子不好,道歉的声音都这么小吗?”
“你别欺人……”孟司晨咬牙切齿地刚想发怒,就感到一束无比冰冷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
霍景川明明在抱着猫,抬头时漆黑眼眸却诡异地渗人。
孟司晨抬眼就对上他那森冷的目光,只觉得骨头都要被冻烂。
“对不起,是我们错了!”
孟司晨这一声道歉猛然提高声音,耳根连带脖子红成一串。
甚至连后槽牙都快被咬碎。
就连阮青青都红着眼睛磕头道歉,恨不得直接撕烂沈思宁的脸!
等他们老老实实磕完三个响头了,沈思宁这才慢悠悠地坐回椅子上,有条不紊地开始收拾刻刀,把他们当成空气,仍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磕完了就走吧。”
阮青青:“……”
阮青青几乎是咬着牙站起来,她从小到大千娇百惯,何时受过这种屈辱?只是如今不好发作。
真没想到,沈思宁这种女人竟然还能引得霍景川替她撑腰!
“既然误会已经解开,姐姐就不用耿耿于怀,不过前些天离婚的时候,姐姐不是说和人睡过觉了?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们瞧瞧,姐姐要是找到了归宿,我们离开之前也就能彻底放心了。”
这番话说得大方得体,好像真的在关心人一样。
实际上她就是要临走之前恶心人一把,让霍景川对沈思宁感到失望。
“不过是个男模而已,睡了就睡了。”
沈思宁却没有任何芥蒂,直言不讳说了出来。
“孟夫人言重,我只是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已,算不上撕破脸。”
“况且早上就已经请过人去收拾绿湖别墅那边的东西,等见完老爷子,他们也就收拾得差不多,从此互不相欠。”
沈思宁盯着自己的腕表算了下时间。
“倒是孟家家大业大,应该不至于非要扣着这封邀请函。”
孟夫人看她是油盐不进,被气得够呛。
“我孟家怎么可能缺你那点东西!”
孟司晨也赶紧搀扶着母亲,厌恶地盯着沈思宁。
“早知道你是这种小家子气的女人,我就绝不会让你进我们孟家的门,来人!赶紧把邀请函给她,让她滚!”
沈思宁神色平静,似乎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孟司晨看到她这毫不在意的样子,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火在燃烧:“当初要不是因为你救了爷爷携恩图报,我绝对不会娶你这种女人……”
结果话都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这个孽障!”
一声洪亮的怒吼从外面传来,只见孟家老爷子脸带暴怒,由管家搀着他缓缓走进来,老爷子提起手杖就要往孟司晨的背上抽。
“你这个瞎了眼的畜生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孙子?你是被这个女人蒙了眼,迷了心窍!”
老爷子恶狠狠地指着阮青青。
“你是不是忘了这个女人嫌贫爱富,在婚礼当天就跑了,险些让我们在孟家成为整个A城的笑话!要不是阿宁替你收拾烂摊子,你能有现在的日子?”
孟司晨:“我没忘,可青青不是那种人,她也是被父母逼婚才嫁人,能有什么办法?就连我当初不也是被您逼着娶沈思宁……”
啪——
话还没说完,他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老爷子气得手抖:“你分明是被阮青青给骗了!”
沈思宁在孟家唯一喜欢的,就是这位历经沧桑的老爷子。
她伸手扶着对方道:“老爷子别生气,你身体不好,而且才刚出院,还是要注意休息才对。”
孟老爷子长叹一声,也不知道自己前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上前拍了拍沈思宁的肩膀,把她按在沙发上坐下,随后又狠狠瞪着孟司晨。
“这三年,要不是阿宁替你照顾家里,你能安心在外面闯荡?我这辈子做人只知道知恩图报,连这点都看不懂的白眼狼,不配做孟家子孙!”
孟司晨被老爷子说得脸上青白交错,却也不敢反驳。
老爷子骂完孟司晨,回头就神情复杂看着沈思宁,认认真真跟她说:“孙子我可以逐出家门,但我这辈子只认你这个孙媳妇。”
这句话像炸雷一样响在每个人心头。
所有人都知道孟老爷子宠沈思宁,但没想到居然会宠到这份上!
尤其是孟夫人听到这话也是气得一愣,她嫁入孟家几十年,都没得到老爷子这般厚爱,如今老爷子更是完全漠视她这个儿媳,进来连声招呼都不打,甚至还要为了这个女人,要赶他儿子出家门!
只是也不好发作,只能硬邦邦地说道:“爸,我身体不舒服,先上楼了。”
孟夫人这一走,最难堪的就是阮青青。
于是她也面带委屈道:“阿晨,我知道爷爷不喜欢我,要不然我也离开吧,不然会碍爷爷的眼。”
孟司晨心疼地牵起她的手:“我怎么会让你离开。”
结果老爷子丝毫不给这两人留情面。
“你俩也赶紧滚。”
“……”
“我愿出重金,能不能让沈小姐到我的陶瓷馆坐镇!”
有心思活络的已经开始拉拢沈思宁。
而岳羽辉直接就通通将人赶了出去。
“都散了!我这个月都不营业!”
他回头小心翼翼捧起那套祥纹茶具,简直是老泪纵横。
“好!好!见识过这套东西,我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瞎说什么呢,您肯定能长命百岁。”沈思宁安慰了他一句。
这老头看到陶器就发疯。
沈思宁神情淡然看着那脸色难堪的两人。
“既然愿赌服输,那就下跪吧!”
“阿晨!”阮青青咬着嘴唇,眼眶通红,似乎遭遇了极大的羞辱。
不仅失去了平时的温柔多情,还有几分楚楚可怜,这样一幅美人委屈垂泪的画面,任谁看了都想抱在怀中,好好安慰怜惜一番。
只可惜在场之人,岳羽辉已经回屋抱着宝贝瓷器不撒手,沈思宁伸着懒腰打哈欠,霍景川看热闹正起劲,也只有孟司晨心疼地抱着她。
阮青青咬了咬唇:“你在我心里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算被人算计,也不应该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
孟司晨听到这话,心中又酸涩又愤恨。
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委曲求全看向沈思宁。
“沈小姐,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离婚了,也要留点颜面,更何况阿晨他还代表着整个孟家的颜面,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希望你消消气,我可以替阿晨下跪磕头。”
阮青青身段柔软,当即做出来一副要下跪的样子。
“虽然是我们说错话在先,可是姐姐这三年一直在隐瞒,说到底可能都是因为姐姐讨厌我,所以希望今天按照你的要求照做以后,不要再为难我们了。”
沈思宁一挑眉,简直要为她的厚脸皮鼓掌。
什么叫做说话的艺术?这就是活教材。
明明是自己打赌输了,却能栽赃陷害别人,还委屈着脸一哭一跪,要不是了解阮青青是个什么东西,连她看了都觉得心尖软。
结果阮青青膝盖还没碰触到地面,就被孟司晨架着胳膊抱了起来,像是有人欺负她一样护在身后。
他怒火中烧,脸色也极为阴沉。
“沈思宁,本来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没想到你越来越过分!分明是挖好了圈套给我们跳,整整三年你都没说过你会陶艺!何况还是岳羽辉的师父!”
“所以你其实是一早就想好了羞辱我们的手段,心思才如此歹毒对吧?晚上睡觉就不怕做噩梦吗?!”
“我很久以前提过陶艺。”沈思宁神色平静:“只是你不信而已,又或许是因为你从来不会注意我说过什么话,比如我从前送你的那只陶瓷小狗。”
孟司晨想到被自己摔成四分裂的陶瓷,原本信誓旦旦的质问也没了底气,心中刚涌现出一丝愧疚,就见沈思宁双手抱臂在胸前,眼神透露出失望和冷漠。
“我真的很好奇,世间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忘本忘得这么彻底。”
孟司晨难得不易的那一丝愧疚心瞬间熄灭:“你!”
霍景川不着痕迹地轻笑一声,别人都说他毒舌,没想到还有高人。
但这件事说到天边去,也是他们不占理。
孟司晨气血上涌,却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狡辩。
他只是皱着眉头道:“说到底都是误会,你我毕竟做过夫妻,非要这么得理不饶人吗?爷爷从前也说过,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以后说不定还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好歹也是孟氏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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