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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凝脂美人在七零当军嫂后续

自在风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清欢神情麻木,明明前世虞归晚笑得一脸幸福,她到底弄错了什么?她思索着,名字和脸都和首富穆扬辰对得上。难道年轻时的穆扬辰就是这样的性格,后来被虞归晚调教成深情专一男人。她自认为没有虞归晚的手段,能把男人调教的如此深情。穆扬辰已经被她彻底踢出局。反正她不管,虞归晚就是欠她一位深情的丈夫。林清欢脑海灵光一闪。她可以等虞归晚调教好男人后,再过去抢过来啊。陆屿舟?这个一年后会死,不用考虑。嗯?她又有一个好主意。既然虞归晚调教的下一个男人,是她能抢过来的,那为什么不选择自己喜欢的类型推荐给虞归晚?这样就相当于虞归晚只是负责调教,而男人又是林清欢喜欢的类型。她真是太聪明了。以至于之后每隔一段时间,虞归晚都会莫名其妙收到林清欢的来信。信中说某某男...

主角:虞归晚陆屿舟   更新:2024-12-28 1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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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归晚陆屿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凝脂美人在七零当军嫂后续》,由网络作家“自在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清欢神情麻木,明明前世虞归晚笑得一脸幸福,她到底弄错了什么?她思索着,名字和脸都和首富穆扬辰对得上。难道年轻时的穆扬辰就是这样的性格,后来被虞归晚调教成深情专一男人。她自认为没有虞归晚的手段,能把男人调教的如此深情。穆扬辰已经被她彻底踢出局。反正她不管,虞归晚就是欠她一位深情的丈夫。林清欢脑海灵光一闪。她可以等虞归晚调教好男人后,再过去抢过来啊。陆屿舟?这个一年后会死,不用考虑。嗯?她又有一个好主意。既然虞归晚调教的下一个男人,是她能抢过来的,那为什么不选择自己喜欢的类型推荐给虞归晚?这样就相当于虞归晚只是负责调教,而男人又是林清欢喜欢的类型。她真是太聪明了。以至于之后每隔一段时间,虞归晚都会莫名其妙收到林清欢的来信。信中说某某男...

《替嫁?凝脂美人在七零当军嫂后续》精彩片段


林清欢神情麻木,明明前世虞归晚笑得一脸幸福,她到底弄错了什么?

她思索着,名字和脸都和首富穆扬辰对得上。

难道年轻时的穆扬辰就是这样的性格,后来被虞归晚调教成深情专一男人。

她自认为没有虞归晚的手段,能把男人调教的如此深情。

穆扬辰已经被她彻底踢出局。

反正她不管,虞归晚就是欠她一位深情的丈夫。

林清欢脑海灵光一闪。

她可以等虞归晚调教好男人后,再过去抢过来啊。

陆屿舟?这个一年后会死,不用考虑。

嗯?她又有一个好主意。

既然虞归晚调教的下一个男人,是她能抢过来的,那为什么不选择自己喜欢的类型推荐给虞归晚?

这样就相当于虞归晚只是负责调教,而男人又是林清欢喜欢的类型。

她真是太聪明了。

以至于之后每隔一段时间,虞归晚都会莫名其妙收到林清欢的来信。

信中说某某男人真帅,这好那好,显然是推荐给她男人。

搞得虞归晚很无语,陆屿舟像打翻醋坛子似的,夜夜展示雄性动物的魅力,她的腰都快断了。

想通事情的关键,林清欢开心的原地蹦起。

她步伐轻快走到拐角,意外撞上了顾晏川。

还没看清人,林清欢揉了揉被撞疼的鼻子,生气吼道:

“你会不会走路啊?没长眼睛吗?”

抬头一见是顾晏川,林清欢跟兔子似的转身就跑。

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

顾晏川觉得他们真有缘份,原本只是想碰碰运气,居然真的遇到了小刺猬。

那个他朝思暮想,惦念在心里的女人。

下意识追上去,顾晏川把人拦在墙边,双手撑在女人的左右。

远远看去,像是把人半抱在怀里。

他嗓音清醇如美酒,缓缓道:“跑什么?”

男人一米八八的个头,林清欢一米六五的个子只能仰着头看他,不服气道:“那你追什么?”

顾晏川浅浅的笑了,面容越发清俊,他不知道要追什么,只是不想放走这女人,懒懒散散道:

“那你撞到我是不是要道个歉?”

就像在逗一只小猫咪。

林清欢被顾晏川的俊颜晃花了眼,在她两世所见的男人里,除了陆屿舟,就属他长得最好看,可惜是她讨厌的斯文类型。

“你怎么不说是你撞到了我?”

林清欢生气的瞪大双眼,脸颊气鼓鼓的。

顾晏川觉得女人好像一只生气的小刺猬,甚是可爱。

心尖一软,他低头哄道:

“那算我撞到你,对不起,消气了吗?”

声音缱绻,暧昧。

林清欢一时有些傻眼,男人是被鬼附身了吗?忽然觉得有点肉麻。

她紧贴墙壁,别过脸,不去看他,“哼,你想干嘛?骚扰妇女是要坐牢的。”

顾晏川清隽的笑声从喉咙溢出,犹如林间的潺潺溪水叮咚响起。

幽冷,清润,悦耳。

林清欢耳朵泛起痒意,忍不住抬手揉揉,没好气道:“你笑什么?快放我离开。”

顾晏川低下头,凑近她的耳朵,轻笑道:“忘了?上次你踢我一脚,是不是也该道个歉?”

林清欢推开他的脑袋,“说话就说话,你靠那么近干嘛?”

她捏了捏裤兜,刀呢?她的刀呢?

此时她才想起她杀了人,刀被警察收走了,而跑出来太急,没来得及拿刀。

顾晏川觉得女人的手真的好小好软,大长腿压住对方的腿,免得被再次踢到不可言说的部位。

感受到对方大腿传来的力量和温度,林清欢浑身紧绷,小脸怒不可遏,像炸毛的小猫咪,

“你干什么?你个变态,放开我。”

顾晏川不要脸又凑了上去,盯着她的眼睛道:“不说道歉,那我们换另一种方式道歉。”

说着,绯红的薄唇缓缓靠近,近得彼此的呼吸交缠,气息灼热起来。

林清欢手肘抵住男人的胸膛,怎么推都推不开,把脑袋转过右边,语气很急,

“我道歉,对不起,行了吧,放开我。”

顾晏川的唇瓣擦过她耳朵,如蜻蜓点水般,让林清欢的心蓦地一跳,反射性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顾晏川白皙的脸上瞬间染起一个红手印,眼神忽然透着几分莫名的危险。

顿时,林清欢后背汗毛竖起,弱弱的说了一句,

“我的手不听使唤,你相信吗?”

见女人软了下来,知道是自己把人吓到了,顾晏川眼眸里闪过一丝懊恼,软和温声道:

“上次你踹我那里,这次又打我一巴掌,我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他偏头迅速亲了一口林清欢的侧脸,一触即离,“这就是利息。”

林清欢破口大骂,“你混蛋,流氓,放开我。”

顾晏川低低的笑出声来,小刺猬真的好可爱,“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或者,我咬你耳朵?”

他是狗吗?还咬人耳朵。

林清欢眼睛瞪着他,“只要我说出名字,你就让我走?”

“嗯。”

“我叫王桂花,放开我,混蛋。”

顾晏川并没有立刻放开她,“真叫王桂花?”

林清欢说谎从不打草稿,眼睛都不眨,反质问道:

“你是不是嫌弃我名字土?原来你跟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说完一副倔强被伤透心的样子。

顾晏川闷笑出声,胸腔笑得振动,喉结性感的滚动,夸赞道:

“没有,这是我听过最动听的名字,我院子里就有一棵桂花树,桂花很香甜呢。”

林清欢心尖一颤,这混蛋,“还不放开我。”

果然,一松开,怀里的人立刻跑了,丝毫不带停留,顾晏川又气笑了。

林清欢绕了几圈才跑回家中,她好怕被那混蛋缠上。

赵慧芳见闺女喘着粗气,给她倒了一杯水,“清欢啊,下次别跑那么急,来,喝口水。”

“谢谢妈。”

“清欢啊,去文工团的事改不了,你爸爸也有难处。”

“妈,我去。”

林清欢内心并不平静,不想再多说什么,“妈,我累了,要休息。”

然后,回到房间把门关上。

两天后。

林清欢被林建国夫妇送上了去往东省的绿皮火车。

而顾晏川翻遍京都也没有找到他的王桂花。


虞归晚换上笑容灿烂的面孔,将手伸进口袋,从空间里掏出一颗龙眼大小的黑色药丸,递到池域面前。

“给你,吃吧,降火的药丸。”

池域接过,放到眼前仔细打量,又轻嗅气味,怀疑道:

“你该不会是用牛屎撮的吧?这么大!”

虞归晚笑容不变,尾音拉长,“是糖心巧克力味哦~”

池域眼里划过一丝意外,药丸还能做成巧克力味?

虞归晚眼含期待,催促道:“你舔一口就知道了嘛,是巧克力味哦。”

池域捏着药丸在手指上转了个圈,就是不吃,目光落在虞归晚殷切的表情上,勾唇一笑,将人惹毛了呢。

为避免小姑娘恼羞成怒,池域将明显有问题的药丸抛进了嘴里。

咯的一声。

药丸被牙齿嚼碎,爆出里面的糖心。

池域瞬间面容扭曲,好苦。

虞归晚眉开眼笑,“别浪费了,我花费很多心思做的呢,绝对药效极好。”

哼,让你坑我。

这颗是虞归晚做的整蛊药丸,里面是黄连水浓缩而成的糖心,外表层是其他配药。

吃下去清冷去火解毒,还能滋润肠胃,药效没得说,一句话,外甜内苦。

池域皱着眉头,匆匆嚼两下,连喝两杯水,才压住嘴里的苦味。

此时,虞归晚已经给自己泡上方便面,清汤方便面,慢悠悠地吃起来,心情显然不错,内心哼起了轻松愉悦的小曲。

月儿在手中开呀怀儿笑,云儿在那眼前睡得早……

虞归晚看着池域倒了第四杯水,眉眼弯成月牙状,喝得水越多,后劲越大。

见此,池域心里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果然,没多久,胃里翻江倒海,一阵气泡从胃压向喉咙。

他的胃如同沸腾的药罐,里面的药汁冒上来又落下去,如此往复,就是吐不出来。

苦味在嘴里弥漫,呼出的气体似乎都是苦的。

这次轮到池域一脸控诉的看着虞归晚。

虞归晚笑得开心,边闲情逸致的吃着清汤泡面,边欣赏池域那张苦大仇深的脸。

最后好心安慰道:

“别担心,这是正常反应,保证你过后活蹦乱跳的。”

岳军和黑衣手下内心同情少东家一秒,少东家总逗人家小姑娘,这下翻车了吧。

他们不知道的是,池域乐在其中,故意做出苦大仇深的表情逗小姑娘开心呢。

另一边。

蝎子在厕所发现了新信息。

“捆住林疤,特点黑衣、脸上带疤,男。”

蝎子和毒蜂又在车厢连接处碰头。

蝎子:“美杜莎让我们捆住一个林疤的人,这事你怎么看?”

毒蜂:“照做。”

蝎子:“那分头行动。”

蝎子和毒蜂就此分开,各自在车厢里寻找起了目标。

林疤暗中目睹吴全被抓后,就躲进了厕所里。

该死的,吴全肯定会出卖他。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里面的人,麻烦快一点。”

“都快一个小时了,要是还没拉出来就憋回去吧!”

“大兄弟,在吗?”

“晕过去了吗?大兄弟。”

敲门声越发急促。

没听见里面吱声,外面的人喊道:

“快,叫乘车员过来开门,里面的人拉晕了。”

这句话刚落下,林疤唰的一下,打开了门,目光阴沉的盯着门外的人,然后沉默走开。

周围的人呼出一气。

“那人好凶。”

“脸上那刀疤,看着就不像好人。”

刚巧被蝎子听到,刚还在车厢里面搜寻目标的人,三步并作两步,从车厢中间挤到厕所人群旁。

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你说的人是穿黑衣,脸上带疤的男人吗?”


如果是他们上级看见,会误以为是下属挑衅,居然敢命令他做事。

脾气火爆的上级肯定会和他们发生嫌隙,或者更甚,两者打起来更好。

如果是安装炸弹的人看见,那也会以为是上级命令抓林疤。

无论怎么算,虞归晚都是赢家。

林疤在虞归晚眼里,就是一只蚊子,飞来飞去,是可以拍死,可会弄脏手。

何况她现在晕车,也不想一节一节车厢找过去,所以交给这伙埋炸弹的人是最好的。

要是林疤给力一点,反杀埋炸弹的人,那就更完美了。

虞归晚弯起了眉眼,跟池域简直如出一辙,只是她现在还没想到,他们的缘分还挺深。

咕咕~

肚子饿了呢。

虞归晚回到车厢,便闻到一股浓烈的红烧牛肉泡面味扑面而来。

这家伙,到底放了多少调料啊!味道这般浓。

来到座位一看,虞归晚额角抽搐,池域的饭盒里飘满了鲜红的红油。

白皙而又骨骼分明的长指拿着筷子,挑起一筷沾满红油的波浪形面条,轻轻放入口中,吃得面不改色。

微红的脸颊和额头细密的汗珠,却出卖了他,果然被辣到了,但依然吃得津津有味。

在23世纪,人们的口味已经重度偏辣,而且是变态辣。

这款红烧牛肉泡面,平时虞归晚也只是放一点点红油配料,没想到池域是个能吃辣的。

要是她绝对吃不下去。

“你不觉得辣吗?”

“嗯,还好。”

这变态辣了喂,大哥,这还能好,菊花不要了?

虞归晚一脸黑线,“多喝点水吧。”

眼见池域用一条高级又昂贵的手帕擦掉嘴角的红油。

虞归晚忽然心梗了下。

这一刻,她仇富了。

池域端起旁边的杯子,咕噜一声,喉结滚动,喝了一大口水。

不知从哪里掏出另外一条手帕,轻擦唇边的水渍,慢条斯理的开口:

“味道不错,你应该有降火的药丸吧。”

虞归晚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两人的视线相对,一个眼里说你怎么说的出口,另一个眼里写着你不差这一颗。

奇异的是,两人都读懂了对方眼里的意思。

虞归晚皮笑肉不笑道:“谁家的药丸是大风刮来的?”

这年头地主家也没余粮,想都不要想。

池域慵懒道:“哦?你的方便面让我吃坏肚子,不该负责吗?”

虞归晚瞳孔地震,这家伙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再次刷新了虞归晚对他的认知。

“怎么就是我的责任?是你自己吃,也是你自己放的料?”

池域眉眼轻扬,不急不缓道:

“你没提醒我不能多放调料,害我放多了,不吃又浪费粮食,这是重罪。”

“所以你得赔我一颗降火药丸。”

这还用提醒!!!

虞归晚美眸露出凶光,胸脯起伏,深吸了口气,握紧拳头。

心里默念别动手,淡定,咱不气……

下一秒,

哐的一声,她白嫩手掌拍按在桌子上,脸色阴沉,无声的盯着池域。

池域愕然,身子微微向后倾斜,吐出一句让人吐血的话,

“你右眼有眼屎,上火了?”

虞归晚头顶好似乌云密布,电闪雷鸣,脸色由阴沉转浓黑,五指没忍住一沉,戳穿了桌面,破了五个小洞。

池域先是一脸错愕,而后弱弱的提醒道:

“弄坏列车的小桌,是不是要赔钱?”

虞归晚身影猛的定格住,头顶的乌云噗的一下消散。

她抬手抹了把眼睛,神色精彩。

好吧,你惹我不开心,那大家一起不开心好啦。


“是你啊。”

而后放松下来,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陆屿舟黑眸涌动着莫名的波光,移开视线,看向靠睡在座椅上的池域。

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简单。

池域猝然睁眼,目光冷然带着几分警告,似是怕吵醒虞归晚,悄然无声道:

“别再过去,我们不是敌人。”

陆屿舟目光骤然凌厉,那里有问题,“如果我非要过去呢。”

池域轻轻起身,走出座位,眼神示意他跟上,两人来到13节与14节车厢连接处。

哐当—哐当—哐当—

夜风呼呼而过,吹在两人身上。

此时,池域的身后站着岳军,岳军身后是一群人黑衣人,站在第13节车厢入口。

陆屿舟的身后是闭着的14节车厢入口。

只要池域一声吩咐,就能把陆屿舟推下火车。

池域神情漠然,语气淡淡,“我们不会对车上的乘客有任何威胁或伤害。”

“你没必要继续查看下去。”

陆屿舟面色冷峻,锋利的目光环视一圈,“你要如何保证?我要查看第14节车厢里的东西。”

池域挑眉,“我说的话就是保证,14节车厢里没有人,没有任何危险。”

陆屿舟肃然道:“既然没有危险,我看一眼又何妨。”

池域:“非看不可?”

陆屿舟:“是。”

池域眸光闪了闪,思索几秒后,

“也不是不行,看完后你最好不要做出多余的举动,否则留下你的命。”

陆屿舟沉声道:“前提是没危险。”

言下之意,是带有危险,他就会采取行动。

池域冷然道:“开门。”

岳军:“是,少东家。”

池域补充,“动作轻点。”

他可不想吵醒小姑娘。

“是。”

岳军挥手带着人来到第14节车厢门口,插上钥匙,咔的一声,锁开了。

身后的黑衣人,先推门进去,站在一个庞然大物两侧。

陆屿舟脚步沉稳的走了进去,黑布裹着一庞大的东西,外形四四方方,看不清楚是什么。

池域没进去,站在入口,“还要看吗?”

陆屿舟:“嗯。”

池域给了岳军一个眼神,岳军上前扯下了黑布。

陆屿舟瞳孔陡然收缩,竟然是这东西。

池域眉眼冷漠,“看也看了,该走了吧。”

陆屿舟抿直唇线,“你为什么会有这东西?”

池域:“与你无关,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威胁到列车上的人就足够了。”

陆屿舟眸色深深,“你与虞同志是什么关系?”

池域勾唇浅笑,“看不出吗?我是她叔叔。”

陆屿舟瞥了一眼池域,与虞同志五分相似的脸,同样的眉眼和红痣,分明是一家人。

他没有怀疑,心底微沉,唯一一次心动的人,有着不简单的家庭,他爷爷会同意这门婚事吗?

还没开始呢,陆屿舟就考虑到了结婚的事,殊不知,接下来将会给他一个毕生难忘的打击。

陆屿舟转身走出车厢,并没有走入13节车厢,而是蹬上车厢厢顶,身影没入黑暗。

岳军吩咐手下重新把庞然大物盖上,来到池域身旁,恭敬道:

“少东家,这东西被那人知道,会不会泄露消息。”

池域神色冷淡,“消息早泄露了,回去把人排查一遍,是谁传出的消息。”

“是。”

……

繁星点点的夜空下,一列火车在地表前行。

隐约可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稳稳的行走在列车上。

陆屿舟巡视车顶每一处角落,炸弹不在车厢内,就在车厢外。

走到第八节车厢的时候,果然发现了一处炸弹。

宁静的夜里,除了呼啸的冷风,还有滴答滴答的响声微不可闻。

是计时秒表的声音。

这伙人安装的是定时炸弹。


虞归晚坐在靠窗的位置,玻璃窗打开一点,新鲜的空气进来让没那么难受。

只因火车开动不到半小时,她就晕车了。

一股恶心感堵在胸前,不上不下,头晕目眩感越发强烈。

空气中还弥漫着臭脚丫和食物混合的味道。

小孩子的哭闹声在车厢中回荡。

这简直是三重折磨,虞归晚只恨不得把脑袋伸出窗口。

于是她把车窗又开大了一点。

清冷的秋风迎面扑来,额前几缕发丝飞动,撩拨着脸颊,带来些许痒意。

虞归晚的眉心舒缓几分,注意力转到窗外的风光。

她在看风景的时候,也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她那清魅的脸庞落在了两个男人眼里。

其中一人坐在她的斜对面。

另一个坐在同排的斜对面靠窗的位置。

虞归晚的座位是双人坐,旁边没人,对面的是一对年轻男女。

斜对面看她的正是对年轻男女中的男人。

而扎着麻花辫的女人不满窗口打开,想关上,秋风会吹干她的皮肤,于是对着身旁的人小声询问:

“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冷?”

暗示对象想关窗。

却没有得到对象的回应,反而看到对象视线落在虞归晚身上。

穿着黑色贴身长裙,长的跟狐狸精似的,眼尾一点红痣,美的惊心动魄。

王小娟一时有些吃醋,带着点恼怒说:

“张勇同志,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张勇的目光有意无意落在虞归晚身上,频频失神,根本没听清对象在说什么,回过神来,神情茫然转头问:

“你刚说什么?”

王小娟双眸喷火,自己对象就盯着狐狸精看就算了,还一点也没认真听自己说的话,

“说你个锤子!狐狸精就是骚,到处勾引男人。”

这话讽刺意味十足,暗示谁是狐狸精不言而喻。

张勇正好和虞归晚转过头的视线撞一起,顿时尴尬不已。

又看着对象指桑骂槐的样子,他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

“王小娟同志,你又在胡闹什么?快点道歉!”

王小娟双手插腰,怒火中烧,“我道什么歉?我说的哪里不对吗?”

“不是狐狸精,你能被勾走了魂?”

张勇面红耳赤,在漂亮的女同志面前被说成这样,他羞愤难堪,嗓音大了点,

“你能不能别乱说!你在无理取闹什么?”

虞归晚本来就在强忍着恶心头晕,听着这妹子不依不饶的话,刚想开口,忍不住干呕起来。

把头伸出窗口,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王小娟见此,情绪激动道:

“我无理取闹?瞧见没,那狐狸精没准都怀了不知是哪个男人的孩子。”

张勇气血上涌,只觉胸腔传来一阵闷痛,说不出话来,脸色难看。

王小娟却以为张勇甩她脸色,怒火充斥她的心头,嘴里吐出的话也不经大脑,越来越脏。

眼见越说越过分,虞归晚手心里凭空浮现三根银针,往自己头顶上扎,瞬间屏蔽了恶心感,脑子顿时清醒几分。

只是脸色仍旧苍白,眼尾的红痣似乎黯淡了一些。

这女同志过分了,不给点颜色瞧瞧,还以为她是任人可欺的小猫咪。

虞归晚抬了抬下巴,美眸透着几分冷锐,坐直身影,正面直视对方道:

“你嘴巴是茅房里的粪坑吗?怎么这么臭!”

吐字清晰,气势逼人。

王小娟就跟点燃炮仗似的,眼睛瞪大,大着嗓门喊道:“你说谁是粪坑?”

气狠了,直接啪的一声,把窗口关上。

虞归晚眼眸一沉,连点新鲜空气都给她断了,士可忍孰不可忍,直接爆发了,

“说的就是你。”

“不要仗着自己脑袋有问题,就为所欲为。”

“你拐弯抹角骂着谁,就算是只蠢驴也听得懂,当着人前骂人,就别怪我不把你当人。”

“我看你是土狗打嗝,屎吃多了。”

几句话跟个机关枪似的突突,把人射击得七零八碎。

王小娟破防了,猛得“啊!”的尖叫一声,分贝很高,似要穿透车厢破开云层。

随后用手指着虞归晚,“你,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贱人!”

“贱人叫谁?”

“贱人叫你!”

虞归晚纤细的手指撩拨缠绕着头发,犹如一个惑人的妖精,神情慵懒,眼眸睥睨,拉长音线,

“哦~原来你叫贱人啊~”

王小娟气急败坏,“我跟你拼了,贱人!”

说着就要过来扯住虞归晚,被脸色发白的张勇挡住,“你能不能别闹了!王秀娟同志。”

他似乎难受得紧,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嘴唇发白,勉强拉住张牙舞爪的王秀娟。

可王秀娟完全没注意张勇的不对劲,反而以为自己对象还护着那女人,心头更火大,闹得更加凶猛,势必要抓花那女人的脸。

这里的动力太大,整个13节车厢顿时安静下来,齐刷刷的看向争吵中她们。

有个小孩突然插了句,“姐姐们不乖,妈妈说在火车上不能大声喧闹,否则会被警察叔叔抓走。”

虞归晚扬眉浅笑,好暇以整,对着小孩道:

“那我们没准可以当狱友,你负责打扫卫生,我负责吃饭。”

“刚刚吵闹声最大的就是你这个小家伙。”

小孩一脸懵逼,“为什么是我负责打扫卫生?”

虞归晚勾唇笑意加深,挥了挥拳头,“因为你打不过我,我最爱欺负小孩,不听话就使劲揍。”

小孩“哇”的一声哭了,转头抱住身后的人,

“妈妈,我会乖,不要坐牢,不要和那姐姐关一起。”

车厢一时被小孩的哭喊和王秀娟的怒骂弄得混乱起来,魔音震耳欲聋。

虞归晚眉梢愉悦,昂首挺胸,顶着脑袋上的三根银针,像极了斗胜的公鸡。

趁着空隙,还睨了一眼王小娟,眼神里尽是挑衅,好像在说,你过来啊,谁怕谁。

原先就一直默默关注着虞归晚的另一位男人,先是错愕一瞬,下一秒,嘴角上扬,眼底满是兴味。

车厢连接处门口站着一抹人影,打量了几眼虞归晚,像是在确认什么,而后悄然离开。

王小娟此时已经失去理智,狠狠推开赵勇,就要冲过去打虞归晚。

下一刻,赵勇眼神涣散,嘴唇苍白,直直倒在地上。

啊——

人群惊叫声响起。

“这同志该不会……死了吧?”

王小娟一转头,就看见对象倒在过道,生死不知。

“张勇!你怎么了?别吓我。”

她扑到张勇怀里,使劲摇晃对方的身躯,试图让眼前的人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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