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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识百草,他成了绝世小神医苏木庆嘉全文

虎皮猫三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氏医馆?”那伙计微微蹙眉,略微思索,摇了摇头,冲店里喊了一声:“老几位,咱这里有个什么苏氏医馆吗?”店里茶客听了无人答应,倒是隔壁一间米醋店柜台后面伸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脑袋来。“是是,是有个苏氏医馆!”苏木一听,顿觉这老者声音熟悉,转头看去,依稀记得那老者姓孙。赶紧牵了驴儿过去,行了一礼,开口说道:“孙爷爷,您还认得我吗?”“你是?”老者眯了眯眼睛,盯着苏木的脸看了看,显然认不出来。苏木心中焦急,也没心思逗趣,赶忙表明了身份:“苏爷爷,我是苏木啊,我家医馆呢?我爹娘呢?”“啊、啊!苏木!”“苏木啊,你可算回来了,你们家医馆没啦!你爹你娘也没啦!”苏木听闻心中一惊,顿时只觉的天昏地暗,浑身发冷!“唉、唉!孩子啊,你进来,听孙爷爷慢慢...

主角:苏木庆嘉   更新:2024-12-28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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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木庆嘉的其他类型小说《六岁识百草,他成了绝世小神医苏木庆嘉全文》,由网络作家“虎皮猫三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氏医馆?”那伙计微微蹙眉,略微思索,摇了摇头,冲店里喊了一声:“老几位,咱这里有个什么苏氏医馆吗?”店里茶客听了无人答应,倒是隔壁一间米醋店柜台后面伸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脑袋来。“是是,是有个苏氏医馆!”苏木一听,顿觉这老者声音熟悉,转头看去,依稀记得那老者姓孙。赶紧牵了驴儿过去,行了一礼,开口说道:“孙爷爷,您还认得我吗?”“你是?”老者眯了眯眼睛,盯着苏木的脸看了看,显然认不出来。苏木心中焦急,也没心思逗趣,赶忙表明了身份:“苏爷爷,我是苏木啊,我家医馆呢?我爹娘呢?”“啊、啊!苏木!”“苏木啊,你可算回来了,你们家医馆没啦!你爹你娘也没啦!”苏木听闻心中一惊,顿时只觉的天昏地暗,浑身发冷!“唉、唉!孩子啊,你进来,听孙爷爷慢慢...

《六岁识百草,他成了绝世小神医苏木庆嘉全文》精彩片段


“苏氏医馆?”

那伙计微微蹙眉,略微思索,摇了摇头,冲店里喊了一声:

“老几位,咱这里有个什么苏氏医馆吗?”

店里茶客听了无人答应,倒是隔壁一间米醋店柜台后面伸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脑袋来。

“是是,是有个苏氏医馆!”

苏木一听,顿觉这老者声音熟悉,转头看去,依稀记得那老者姓孙。

赶紧牵了驴儿过去,行了一礼,开口说道:

“孙爷爷,您还认得我吗?”

“你是?”

老者眯了眯眼睛,盯着苏木的脸看了看,显然认不出来。

苏木心中焦急,也没心思逗趣,赶忙表明了身份:

“苏爷爷,我是苏木啊,我家医馆呢?我爹娘呢?”

“啊、啊!苏木!”

“苏木啊,你可算回来了,你们家医馆没啦!你爹你娘也没啦!”

苏木听闻心中一惊,顿时只觉的天昏地暗,浑身发冷!

“唉、唉!孩子啊,你进来,听孙爷爷慢慢给你说…”

老者见苏木脸色苍白,眼中含泪,心中一急,从柜台后面绕了出来。

拉了苏木走进店里,让了他坐在椅子上。

苏木骤闻噩耗,整个人浑浑噩噩,任由老者拉着他坐下。

心中酸楚翻涌,眼泪不住的落下。

那老者看着可怜,唉了几声,去隔壁要了一碗热茶,捧在了苏木手里。

手上温热,苏木缓缓回神,放下茶碗,泣不成声:

“孙、孙爷爷,请您、您老跟我、跟我好好说说…”

老者提起衣袖,擦了擦眼角,看到苏木伤心,不免跟着伤怀。

只听他又叹了一声,这才开口说道:

“孩子啊,这事说起来可就长了。”

“那年你被东海老神仙选为徒弟,街坊四邻都给你家道喜…”

随着老者的长吁短叹,苏木总算知道了离家十年里,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他走后第四年,爹娘给他添了个妹妹,取名青黛。

连同师弟虎杖在内,一家四口倒也其乐融融。

哪知又过一年,他爹给人看诊,竟误诊治死了人!

那人家里不依,来医馆一顿闹腾又告到县衙。

后来爹娘无法,只能变卖医馆家产,赔了那人家里。

听到这里,苏木抽泣一声,疑惑的问了一句:

“我爹祖传医术,用药最是严谨,怎会治死了人?就算真治死了,那也赔了,怎么还搭上了性命?”

孙姓老者连连摆手,叹气说道:

“不是不是,孩子你听我说…”

苏木这才知道,原来他爹娘变卖家产赔了人家,带着师弟、妹妹赁了房子居住。

他爹一身医术,游街串巷倒也饿不着家里。

哪知两年前祸端再起!

那时皋城突发瘟疫,他爹没了医馆,成了游方郎中。

自然多有接触病患,结果不止自己感染了瘟疫,还把病气带给了母亲。

老两口相继一命呜呼,只留下师弟与妹妹相依为命!

“苏大夫是个好人呐,就是运道不济,唉~!”

苏木听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他没想到,家里居然连遭变故,就连爹娘也都故去。

心里一片死灰,恨不能自己也死了,好去往爹娘跟前!

等等,还有妹妹…

苏木刚刚萌生死意,忽然想起来孙爷爷说他还有个妹妹。

对啊,爹娘没了,师弟跟妹妹去了哪里?

苏木连忙擦了擦眼泪,可哪里擦得干净?

可也顾不得这些,连忙向孙爷爷打听:

“孙爷爷,您老说我有个妹妹?她跟我师弟现在在哪里?”

孙姓老者听了目光连连闪躲,又是不住叹息,只是只字不提。

苏木心里着急,生怕这没见过的妹子也出了什么事,当下不住催问央求,求孙爷爷告知去向。


青黛一边洗澡一边答应,他这才安静了下来。

青黛洗完出来,换上新买的粉色襦裙,虽然依旧瘦弱单薄,但总算有了几分小娘子模样。

小丫头俏生生的站在那里,苏木连声夸赞,把个小姑娘羞红了脸。

洗了干净,苏木让妹妹青黛在院子里太阳底下晾干头发。

轮到虎杖却是有些麻烦。

傻师弟傻傻的不会洗澡,苏木说了半天他也不肯动弹。

无奈只能扯进屋里,就这他还不愿意让师兄扒他衣裳!

唤了青黛,好一阵劝,虎杖这才乖乖听话。

苏木卸下他肩上的药箱放在一旁,扒了他那一身脏衣裳。

换了几盆水才见清亮,苏木边洗边哭,师弟虎杖瞧着高大,实际身上瘦骨嶙峋、疤痕累累,这几年不知受了多少罪!

好不容易洗了干净,给他换了新衣裳。

头发梳了整齐,放眼望去,虎杖师弟脸上虽然冒着傻气,但浓眉大眼,还是十分耐看!

带了洗干净的虎杖走出房门,青黛凑了过来。

看见焕然一新的虎子哥,高兴得蹦蹦跳跳。

苏木把他俩推到院子里,让他们先把头发晾干。

自己倒了污水,却又去厨房忙碌。

怕小姑娘心善要哭,苏木背着青黛,把那两条银娃娃杀了剥洗干净。

剁成大块,跟买来的羊肉大棒骨一起炖了一大锅。

这院子的原主人应该是个行家,知道这银娃娃最是大补。

不然也不会养在井里,最后便宜了苏木兄妹。

银娃娃配上羊骨棒,炖出来的汤最是鲜美,也最适合虎杖、青黛这样大亏元气的身体进补。

苏木无有厨艺,但炖汤本就不难。

一锅汤要炖很长时间,苏木添了几根大柴,让它们在锅里慢慢咕嘟。

走了出来,见他们头发干得差不多了。

招了招手喊过青黛,请她帮忙,让虎杖师弟乖乖的坐在了石凳上。

妹妹青黛身子瘦弱、头发稀黄,只需要慢慢调养就能长得漂漂亮亮。

师弟虎杖大有不同,他这痴傻只怕颇为棘手。

苏木捉了他的手臂,伸手搭在他的脉上。

只觉脉搏细涩,跳动迟缓,是为涩脉,多半是脑中残有血瘀。

皱了皱眉,放下了手,苏木又去他的头上摸索。

细细寻摸,总算在脑后摸到一块凹陷,鸡蛋大小,浅浅一圈。

苏木心中一动,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什么公龟手上把玩的两颗铁胆!

心想定是那厮趁着虎杖跟青皮打手撕打之时从背后暗下狠手!

一时不由得内心暗恨,心想来日方长,定然让你公龟变死龟!

苏木寻找病症,在虎杖头上摸来摸去耽搁了好一会。

虎杖渐渐不耐烦,抬起头来,傻里傻气的脸上挂着烦躁的表情。

苏木见了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撒开了手,去卸他肩上的药箱。

许是替他洗过澡的缘故,虎杖对苏木似乎也变得更加信任。

任由他拿了药箱,也不闹腾。

苏木把药箱放在石桌上,见药箱完好光滑,难免又是一阵感慨。

师弟虎杖衣裳褴褛,头发肮脏打结,偏偏又把这药箱保存得如此完好,可见药箱在他心中的分量。

叹了口气,提了正面插门,露出四层抽屉。

抽出第一层的抽屉,里面有一些瓷瓶,都用麻布包了,防止碰撞跌碎。

取了一个瓷瓶打开,扇风闻了闻,已经变了味道,想来这些瓷瓶里的常备药物都已经不能用了。


谁知小丫头竟凑到了他的耳边,用细弱蚊蝇的声音说了一句:

“不要签,赶快走!”

她的声音太小,苏木没听清楚,微微皱眉,问了一句什么?

楼梯上把玩着铁胆的龚贵突然哒哒的走了下来。

青黛听见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

苏木见他下来,立时也没心思去问青黛,只是警惕着那什么公龟。

“小兄弟好俊的点穴功夫,不知师承哪位高人?”

那个被点穴的青衣汉子早就被抬进了院里,龚贵不知是不会解穴,还是不愿去解。

只是瞥了他一眼,朝着苏木拱了拱手,试图打探他的底线。

苏木不懂江湖上的那一套,只感觉身旁的虎杖直往自己背后躲,好像跟青黛一样怕极了眼前这人。

本来不愿搭理他,又担心弱了声势,吃他欺负,于是眼珠一转,扯了个大旗。

“我师父他老家人说了你也不知道,但我有个师兄,是江湖上大大有名的白马银枪!”

苏木关键时刻,倒也记得他那位祝大哥。

可惜龚贵不过是个青楼的护院,一辈子也就在太平府打混,哪里听说过白马银枪的大名?

若不是小道士说得声音洪亮,半点不虚,煞有其事的样子,龚贵都以为他是胡扯!

江湖中人好个名气,龚贵虽然没听说过白马银枪,但也不想得罪。

只是哦了一声,说了一句久仰。

心里吃不准,又见苏木眼中神光内敛,心下越发的吃惊。

有道是江湖上有四大难,僧、道、女人、小孩。

苏木消瘦、脸嫩,又穿了道袍,一个人倒占了两。

龚贵知道自己的斤两,遇到真正的高手压根不够看,也就不敢试探,只是站在苏木的旁边转动着他的铁胆。

可就因为龚贵站在跟前,小青黛吓得再也不敢开口。

只是紧紧搂着苏木的脖子,浑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不一会儿,薛妈妈又咯咯笑着返了回来。

手中拿着纸张,身后跟着一位账房。

“来,签了这个借据,你就可以把人领走。”

薛妈妈招了招手,脸上堆满了笑容。

身后那账房走了过来,手中托个托板,上面一张写好的借据,一只搁在砚台上的毛笔,还有一盒印泥。

苏木凑过去看了看,看清楚正是一张借据。

大意是借了五十两银子,十三分月利,限期一年归还,底下借方空着等着他填。

苏木去看借据的时候,青黛把他脖子搂得更紧。

这会儿也顾不上害怕,大声叫了起来:

“不要签!不要签!”

苏木微微一愣,无意间瞥见薛妈妈脸上一丝慌乱。

顿时觉得像有古怪,往后退了一步,把青黛放了下来。

“青黛,怎么了?为什么不要签?签了就可以把你带走了,我是你哥哥,不要怕。”

青黛只是个六岁的小丫头,只是往日里见别人签了之后落得个凄惨的下场,下意识的维护这个自称是她哥哥的人。

哪里真说得清楚怎么回事情?

苏木见她只是拼命摇头,嘴里喊着不要、不能,更是闹了一头雾水。

就在这时,又听见那婆子说话。

“这孩子大概是当初被卖过来时候见人签过,以为又要卖她,害怕啦,哈哈~”

苏木一想也不是没有可能,可又觉得这里面多半是有问题。

又去看了那借据,正想问那十三分月利是什么意思。

忽然听见楼梯上传来一声清脆的喝止:

“别签!不就是五十两银子吗?我借你!”


做完这些,日头已经老高,苏木临走前又拉着虎杖、青黛磕了几个头。

这才昏昏沉沉的把青黛抱上驴背,让师弟虎杖牵着,慢慢走下山去。

苏木边走边回头,心中悲伤、思念,混做一团,堵得他心口好生难受。

脚步虚浮下了蛇山,妹妹青黛轻声问了一声:

“哥哥,咱们回家吗?”

苏木望了望山上,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不,不回去,咱们先去报恩。”

青黛哦了一声,不太明白哥哥的意思。

苏木此时也没心思解释,只是大步走在前头,招呼师弟虎杖牵着驴儿跟在身后。

苏家祖训,有恩必报。

先前在爹娘坟前,苏木把怎么找回师弟、妹妹的事情念叨了一遍。

若不是得了仙儿姑娘借了五十两银子,他们一家子未必能够这么快团聚。

苏木暂时拿不出五十两银子,只能用另一种方式进行报答。

梅镇离着蛇山二三十里,不算太远,苏木也不用太赶。

父母坟前一场悲哭,到底伤了心神,一路慢慢走去,慢慢平复。

走了一程,遇到溪水,带着青黛他们掬水把脸洗了。

又走了一程,四野里渐渐全是梅林。

梅树冬春开花,此时早已凋谢,青翠的叶子如同一柄柄精致的小小蒲扇在风中微微摇曳。

置身其中,也不知是春风吹动了绿叶,还是绿叶带出了春风。

绿叶之下,长满了指头大小,碧青碧青的青梅子。

苏木见了梅林,知道离着梅镇不远,正值晌午时分。

就让虎杖歇了,抱了青黛坐在路边,自去梅树上摘了几颗青梅。

青梅酸涩,自是不甚可口,却能刺激心神,让苏木清醒一些。

取出早上买的馒头,分给师弟、妹妹,自己拈了一颗青梅。

咬破表皮,迸出汁液,慢慢在嘴里含着。

此去梅镇便是为了报恩。

那日从小齐口中得知,仙儿姑娘心系情郎,竟有殉情的心思。

苏木想着走上一遭,看看能不能治好那季秀才,如此也能报答一二恩情。

梅林旁春风阵阵,加上春日暖阳,苏木渐渐平复了过来。

心知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日子总归还得过下去。

先要报恩,后要报仇,还得照顾好师弟、妹妹,没有太多的空闲让他在悲伤中沉沦…

想通此节,苏木心中慢慢轻松了起来。

妹妹青黛递过来的馒头,倒也能啃上两口。

等他们吃得好了,重新上路。

一路春风吹拂,带来淡淡梅子清香,倒也十分解忧。

那季秀才是太平府里都有名的才子,打听他的住处本就不难。

只是到了镇上,一路打问,倒是都给指路,只是指路的人皆是摇头叹息,都说季秀才命不久矣。

苏木打起精神,内心纳闷,他从小齐那里只听说季秀才跟仙儿姑娘私奔不成,被那春鸣楼的打手打了一顿。

难不成竟打得这般严重?

这样一想,不敢耽搁,加快了脚步,很快寻到一处小院。

那小院乱石垒着低矮的围墙,院里三间大瓦房,虽说是土墙瓦顶,倒也十分整洁。

院门口蹲着个头发花白的老汉,那老汉捉着一个烟杆,烟锅上袅袅飘着青烟。

也不见他去嘬烟嘴,只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蹲着不动。

苏木几个走了过去,驴蹄哒哒,惊动了愣愣出神的老汉。

那老汉磕了烟灰,起身把烟杆别在了腰间,也没说话,只是疑惑的往他们身上瞧。


不过也不要紧,自己过来本就没打算用强,真打起来,只怕这十几个打手就能把他打死。

苏木心中一动,上前一步,盯着那劲装汉子开口说道:

“你就是这里的管事的吗?”

苏木毕竟年少,又久在天牢,哪里知道青楼老鸨是什么东西?

那汉转着两颗铁胆,见他面嫩,一听就知道是个生瓜蛋子。

当即一声轻笑,随意的拱了拱手,开口说道:

“在下春鸣楼护院龚贵,管事的却是这位薛妈妈。”

苏木才不管他什么公龟、母龟,见他不是管事的,又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婆子。

“薛…”妈妈两个字实在喊不出口,顿了一下干脆不喊了,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青黛是我妹妹,我要把她带走!”

薛妈妈上半夜忙着生意,下半夜忙着龚贵,直到天亮才合上眼皮。

此时不过正午刚过,远没到春鸣楼开门做买卖的时候。

那些打手没用,作死拍她的门,这才被惊醒。

见是个小道人,又是个生瓜蛋子,心里更是来气。

朝他怀里瞅了一眼,打了个哈欠,倚在栏杆上,没好气的尖声说了一句:

“我这里没什么青带粉带,你怀里的那个是我买来的丫头彩儿,想带走?老娘早就说过,拿一百两银子来!”

薛妈妈语气不屑,心里也没当回事情。

她们这样的楼子比不得官家教坊,楼里的姑娘无外乎买来,骗来,逼来几种路子。

是以来楼子里闹事的一年总会有那么几次。

薛妈妈养了十几个打手,更有龚贵这样的好手,哪里会把个小道士放在眼里?

苏木见她语气轻蔑,举止轻佻,心里本就厌烦。

只想着早点了结,早点把妹妹带出这个烟花之地。

当即放下青黛,松开师弟,从背后取下包裹,拿出那五十两大银。

“一百两我现在拿不出来,先给你五十两,青黛我要带走!你把卖身契给我,我给你写个借据!”

薛妈妈本来想着喊出一百两银子,好让这小道士知难而退。

没想到他居然真拿出了五十两银子,顿时困意全消,重新审视起了小道士。

见他生得面嫩,相貌周正又好生白皙,心中一动,忽然起了念头。

来她们楼子里玩的可不止是找姑娘,也有那喜欢俊美少年的达官人!

薛妈妈三步两步下了楼梯,本想一把夺过苏木手中的银子。

不想少年反应挺快,只是把手一垂,没让她轻易拿去。

薛妈妈也不恼怒,顺势把手搭在了苏木的肩头。

“那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这儿可是要利息~”

苏木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利息,虽然隐隐觉得不对,那婆子身上浓郁的脂粉味,更是让他迫切的想赶紧带着妹妹她们出去。

当即后退一步,与那婆子拉开了距离,这才板着张脸,点了点头。

“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拿卖身契,我写借据!”

薛妈妈自以为奸计得逞,心里欢喜,心想就你这样的生瓜蛋子还想把人带走?

行行行,先让你带走就是,等你签了借据,兄妹两个怎么走的还不是得怎么回来?

只见那薛妈妈咯咯笑得像只母鸡,扭着松松垮垮的腰臀,一步步上了楼梯。

苏木只道她去拿卖身契、借据什么的,也不理她,又弯腰把青黛抱在了怀里。

小丫头身子微微颤抖,大概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苏木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嘴里不住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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