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也小了很多。且由于是针对大型国企的业务较多,我也让他们将资金放款的审核条件放宽,甚至给那个废头大耳的项目经理又多放款了两个亿,而尽管公司业务做得这么好,父母还是不管不问,我心中有些郁闷,便又去找了一帮子朋友出去玩。
从小我的身边便围着一群朋友,赶都赶不走的那种,我一直认为我是天生的主角,而这些人和我一样都是国外留学回来的,他们家世一般,大部分都是我父亲公司的供应商的孩子,简单来说,他们以及他们的家人指着我父亲活着。
“这个药很顶。”吴凡给了我几颗床上用的药。
“你可少用点吧,你别那一天吃死了。”我拒绝了。该说不说,我虽然生活放荡,但是不像吴凡,是有瘾。
第二天清晨,电视中播着新闻,而我因为前一天晚上太累,还在半睡半醒之中也没听到它到底在说些什么。
“经查某集团宣告的破产行为实则是对国有资产的侵吞,且该集团人员从上到下均存在贪腐行为,纪检部门已入驻该集团开展调查……”
噩梦开始
“什么!破产了!那我们的五亿怎么办!”我一到公司就得到了这个消息,这五个亿是这家融资租赁公司本年度放贷总量的四成,若是这笔钱出了问题,整个融资租赁公司就将面临崩溃。
“按照要求,我们可以拿回对应的抵押设备。”张求利把合同给了我,这是我第一次仔细的看了看这合同。我立马让他开车带着我去那家企业,我生怕去晚了再生事端。
“这些破铜烂铁!这设备都十多年了根本不值钱!”我看着面前的情况忍不住开始发泄,而张求利告诉我,融资租赁本就是一个信用贷款而已,这些就是不值钱。
“不值钱也尽快弄走。”我刚要联系人搬走这些东西,一帮子自称检查人员的人拦住了我,说这些东西暂时不能动,至于我的钱,他们只是说会处理的,而我们也只能无功而返。
“怎么办,怎么办啊老张。”我彻底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