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龚远越发觉得事情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他开始暗自怀疑石婆婆是否隐瞒了什么至关重要、足以颠覆认知的信息。这种怀疑仿若一颗种子,在他心底生根发芽,迅速生长。随着对刘敏玲遗物愈发深入地查看,他发现了一些让人不寒而栗、脊背发凉的蛛丝马迹。
一张被撕碎又重新用胶带黏合的照片映入眼帘,照片上刘敏玲笑容灿烂,仿若春日里盛开得最娇艳的花朵,充满生机与活力,那笑容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可她身旁却被人用一道刺眼的红笔狠狠划了一道,那道红痕仿若一道狰狞可怖的伤疤,触目惊心,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仇恨。龚远的手指轻轻抚过那道红痕,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还有一封未寄出的信,信封已经有些泛黄,仿若承载了太多岁月的泪水。信中的内容含糊不清,仿若被泪水浸湿又干涸后的模糊字迹,每一个笔画都仿若在颤抖,却隐约提到了一个让她伤心欲绝的人,字里行间满是痛苦与绝望,仿若一个破碎的心在无声地呐喊,那呐喊声仿佛穿透纸张,刺痛了龚远的耳膜。
种种迹象如同拼图的碎片,一块又一块,逐渐拼凑出一个可怕得让人胆寒的真相:刘敏玲的死绝非单纯的意外。龚远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双手微微颤抖,仿若面对一头凶猛的野兽,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卷入了一场深不见底的漩涡,而真相,还隐藏在重重迷雾之后,等待他去揭开。
自从知道了刘敏玲和这间民宿的秘密之后,后面几日龚远进出民宿时都有些心神不宁,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那间放遗物的屋子。而敏锐的石婆婆也察觉到了龚远的怀疑。她整日坐在民宿的大堂,浑浊的双眼紧紧盯着龚远在民宿进进出出的身影,心中暗叫不好。
一天傍晚,夕阳的余晖仿若被一层诡异的滤镜过滤,将民宿染成一片橙红色,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石婆婆趁着龚远坐在餐桌前,全神贯注地想着白天发现的线索,准备晚饭后找她摊牌的间隙,像个幽灵一般飘进了厨房。没多久,她便准备好了一桌可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