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询问的究竟是什么。
刘灵嘴角勾起诡异弧度，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出另一个问题：“你说，这个世界有佛吗？别用佛教那套理，那就是用来糊弄人的；说实话，你认为有佛吗？”
王警官摇头说：“不知道。”实际上，他想说没有的；但是，刘灵既然问了，那么他想听听，这位会怎么说。
刘灵抬头看向天空，沉默了一会，开口说：“在我国，流传着这样一句话。”
王警官识相的连忙追问：“什么话？”
刘灵歪头看向王警官，一字一句的说：“信则有，不信则无。”
“给你举一个例子。有一个中年人，突然有一天早上起床，心中生出了不妙的感觉。他对家人说‘今天我老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说着，刘灵停顿一会，等王警官反应过来，刘灵这才追问：“后续，相比你已经猜到了。”
王警官点头说：“应该是家里，有人出事了。”
刘灵点头，说：“没错，对于这个故事，我的解释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说难听的，就是因为他相信自己家里人会出事，然后自己家里人就真的出事了。”
王警官连忙反驳道：“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
刘灵点头，认同道：“没错，理论上是不可能的。可是，这理论是谁规定的，你规定的，还是我规定的？”说着，刘灵身上指了一下王警官，然后又指向自己。
注意到王警官要说什么，刘灵直接开口，打断王警官要说的话：“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但我们不聊这个，说这个的话是没有结果的。”
“还是那句话，信则有，不信则无。这个世界上，相信有佛之人，绝对是上亿了；每天单是观音像面前的人，基本上也已经过万了。你猜一下，这么多人的信念汇聚在一起，会出现什么？”
王警官直接开口反驳道：“什么都不会发生，因为这个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