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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西烬越苏写的小说捡起记忆后,大佬说他要娶黑莲花

六六小可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越苏和要要登岛,走了几百米才到节目组的大本营。正中央有一个临时搭建的舞台,红毯延伸而出。从越苏和要要踏上红毯的那一刻,就已经在镜头之下。卧槽怼得好近,颜值暴击!越苏虽然黑料多,但不妨碍她美啊,简直神颜。越苏退圈后,我真没见过比她更好看的。而后镜头往前怼,落在了要要身上。啊啊啊好萌的团子,谁家的,想偷!嘶哈宝贝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这是越苏的女儿吗?越苏何德何能啊!主持人钱满站在中间,对着镜头介绍越苏和要要。在她们之前,已经到达四对嘉宾。其他人还好,沈君宰已经耐心告罄。他和越苏本身不对付,上来便开怼。“越苏,面子真大,要我们这么多人等你。”哇不愧是沈总!贴脸开大,资本就是不一样。沈总也没说错啊,在座的都是前辈,越苏多大脸让他们等这么久,...

主角:傅西烬越苏   更新:2024-12-29 21: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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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西烬越苏的其他类型小说《傅西烬越苏写的小说捡起记忆后,大佬说他要娶黑莲花》,由网络作家“六六小可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越苏和要要登岛,走了几百米才到节目组的大本营。正中央有一个临时搭建的舞台,红毯延伸而出。从越苏和要要踏上红毯的那一刻,就已经在镜头之下。卧槽怼得好近,颜值暴击!越苏虽然黑料多,但不妨碍她美啊,简直神颜。越苏退圈后,我真没见过比她更好看的。而后镜头往前怼,落在了要要身上。啊啊啊好萌的团子,谁家的,想偷!嘶哈宝贝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这是越苏的女儿吗?越苏何德何能啊!主持人钱满站在中间,对着镜头介绍越苏和要要。在她们之前,已经到达四对嘉宾。其他人还好,沈君宰已经耐心告罄。他和越苏本身不对付,上来便开怼。“越苏,面子真大,要我们这么多人等你。”哇不愧是沈总!贴脸开大,资本就是不一样。沈总也没说错啊,在座的都是前辈,越苏多大脸让他们等这么久,...

《傅西烬越苏写的小说捡起记忆后,大佬说他要娶黑莲花》精彩片段


越苏和要要登岛,走了几百米才到节目组的大本营。

正中央有一个临时搭建的舞台,红毯延伸而出。

从越苏和要要踏上红毯的那一刻,就已经在镜头之下。

卧槽怼得好近,颜值暴击!

越苏虽然黑料多,但不妨碍她美啊,简直神颜。

越苏退圈后,我真没见过比她更好看的。

而后镜头往前怼,落在了要要身上。

啊啊啊好萌的团子,谁家的,想偷!

嘶哈宝贝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

这是越苏的女儿吗?越苏何德何能啊!

主持人钱满站在中间,对着镜头介绍越苏和要要。

在她们之前,已经到达四对嘉宾。

其他人还好,沈君宰已经耐心告罄。

他和越苏本身不对付,上来便开怼。

“越苏,面子真大,要我们这么多人等你。”

哇不愧是沈总!

贴脸开大,资本就是不一样。

沈总也没说错啊,在座的都是前辈,越苏多大脸让他们等这么久,没礼貌。

她耍大牌也不是头一回了,以前就这样。

越苏本来不想搭理他,但她又不是没长嘴,能做到逆来顺受。

“谁有沈总咖位大,轮船叫你坐过一回就得修,村里拉母猪的拖拉机都比它耐造。”

沈君宰脸色铁青,这不就是把他和母猪相比。

“轮船坏了,你不会自己想办法?”

越苏啧了声,语气不耐:“行叭,是妈错了,妈跟你道歉。”

沈君宰火冒三丈,怒吼:“你疯了!”

越苏懒懒撩起眼皮,没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

“这么凶,奖励你来我家当看门狗。”

沈君宰气得鼻孔撑大,喘着粗气。

“你……”

他冷冷一笑,“越苏,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

越苏扯开唇角,“沈总也没变,还是一样的J。”

她耸耸肩,眉梢轻挑,清冷又高傲。

“哦,我说的是MBTI。”

沈君宰被噎得脸色扭曲,“你放肆!”

越苏:“你犯贱。”

沈君宰怒声放话:“……信不信我让你在娱乐圈混不下去!”

越苏笑了,“挤不进的圈子别硬挤,霸总这人设不适合你。”

她怎么敢的啊!

看得出来,她和沈君宰已经完全撕破脸了。

可她不是要复出吗?以后在一个圈子,抬头不见低头见。

只有我觉得好好笑吗?越苏好有梗。

沈君宰还想开口,江婉缇站了起来,柔柔开口:“都是误会一场,沈总也不知道这么凑巧,轮船竟然会这时候坏了。”

越苏凉凉道:“是挺凑巧。”

钱满适时走出来,让越苏和要要对着镜头打招呼。

直播间又是一大波人想组队偷娃。

紧接着,伊夏站了起来。

“你好越苏,我是伊夏,这是我儿子陈星郡。”

伊夏年逾四十,为人大方和善,特别有亲和力。

站在她身边的陈星郡便显得木讷许多,低着头不开口。

袁锦拉着他儿子袁戟临跟着上前。

“越苏,久仰大名,我是袁锦,这是我儿子……”

袁戟临哇哇叫:“爸,让我自己来介绍!我叫袁戟临,今年八岁!”

江婉缇带了两个孩子过来。

大的叫原臣壁,是原启梧的长孙,今年也是八岁。

小的就是江欣,穿着公主裙。

她经常跟着江婉缇在公众面前露脸,大家对她都不陌生。

沈君宰的儿子沈弥津穿着小西装,明明才七岁,却像个小大人,俨然就是贵公子模样。

轮到要要,她也是大大方方站出来。

“大家好,我叫越窈,小名要要。”

她的年纪最小,身高只到袁戟临的肩膀往下,和他们站在一起,跟个糯米团子似的。

伊夏最先上前,实在没忍住摸了下她那比糯米糍还软的小脸。

“真可爱,你怎么生的,我都想偷了。”

袁锦也觉得手痒,看着眼馋。

可他儿子比他先一步跑上前,把脑袋凑到了要要面前。

“要要,你打我一巴掌。”

要要:“?”

这么奇葩的要求,她还是头一回听。

袁戟临拍拍脸,“没事,我皮糙肉厚,你打我一巴掌!”

要要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啪——抬手打了过去。

袁戟临“嗷”的一声,跟猴子一般一蹦三尺高,跳着回到了袁锦身边。

“爸,妹妹摸了下我的脸蛋,她摸我了!”

袁锦:“……”现在断绝父子关系还来得及吗?

哈哈哈哈我要笑抽了,袁戟临简直把舔狗做到了极致!

要要:想给他一巴掌,又怕把他打爽了!

终于理解那些妈妈的话,这不得把我儿子当狗一样玩。

沸羊羊见了袁戟临,都得递烟喊他一声大哥。

没人注意到原臣壁吗?他有种自己动作慢了的扼腕。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看到原臣壁跃跃欲试。

他才有动作,就被江欣拉住。

“你不准去。”

原臣壁嫌她多事,甩开她的手。

“关你什么事,你少管我。”

江欣生气地跺了跺脚,“多丢人啊,还凑上去叫人打耳光!”

方才大家都觉得好笑,袁锦还不觉得有什么。

被江欣童言无忌点了出来,面上火辣辣的,有些尴尬。

江婉缇朝着袁锦带着歉意笑了笑,“欣欣,不准胡说。”

江欣哼了声,“我又没说错。”

她和江婉缇很像,在镜头面前从不怯场,反而更享受众人关注的目光,喜欢众星捧月的感觉。

可要要一来,大家都不看她了。

趁着这时候,原臣壁脱离江欣的束缚,跑到要要身边。

不甘示弱:“要要,你也抽我一巴掌。”

要要两只手背在身后,鼓着小脸。

“我不!”

原臣壁天塌了,“为什么啊?”

要要一本正经:“我怕你舔我手。”

原臣壁:“……我不舔你。”

虽然他很想。

要要还是摇头,打量着他。

“你不洗脸,黑的。”

原臣壁喊冤:“我洗脸了,我每天都洗脸,不信你问我姑姑!”

江婉缇勉强笑了笑,“要要,他只是晒黑了,他不是没洗脸。”

要要伸出手,肤色和原臣壁的脸形成鲜明对比,表情严肃地摇摇头,得出结论:

“他没洗脸。”

直播间满屏的“哈哈哈”飞过。

江婉缇此刻的感觉,比袁锦还丢脸。

袁戟临好歹得到了一巴掌,原臣壁直接就被拒绝了。

这个想法闪过,她自己都沉默了。

钱满清了清嗓子,宣布最后一组神秘嘉宾即将出场。

“大家期不期待?这可是本季节目的重磅神秘嘉宾!”

江婉缇莞尔,淡定道:“期待。”

钱满见状调侃:“哇哦,看来婉缇早就知道了啊。”

沈君宰闻言扬眉,已经猜到了。

试探问道:“不会是傅总吧?”

江婉缇耸了耸肩,故作神秘笑了起来。

“我可什么都没说哦。”

她什么都没说,但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江欣更是高兴喊道:“肯定是我傅叔叔来了!”

好甜啊,肯定是傅总无疑了。

我就说了,缇缇原本没打算上这个节目的,她肯定是为了傅总而来。

拜托,傅总需要上这个节目吗?他肯定是为了缇缇才来的。

真夫妻就是好嗑,终于能看到他们同框了!

听说傅总很宠欣欣哦,期待一家三口合体。

额你们是不是忘了越苏?她不会冲着傅总来的吧?

这不是显而易见,居心叵测呗,当三上瘾了。

越苏眼观鼻鼻观心,对钱满口中的神秘嘉宾并不感兴趣。

直到傅西烬和闹闹的身影出现在镜头前,由远及近,将直播间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

六对嘉宾才出场,《奇妙荒岛》连续四个词条登榜热搜。

#神秘嘉宾傅西烬#

#傅西烬 江婉缇#

#越苏女儿#

#要要 我怕你舔我手#

傅西烬热度居高不下,词条旁一个深红色的“爆”。


“妈妈,我的床好了吗?”

“弄好了,快进去看看。”

床垫是一米八的,她和要要睡很宽敞。

要要拉着闹闹钻进棚子里,跳到床上翻滚。

“舅舅,我晚上不要跟你睡了,男女授受不亲,我和要要睡。”

“呵。”小白眼狼。

傅西烬斜倚在一旁,姿态闲适。

“你昨晚怎么不说这话。”

闹闹脑袋探出来,“我又没说错,你是男孩子,我是女孩子,我们就应该分开睡!”

傅西烬抬手揪住她的耳朵,轻扯两下。

“你才几岁,小破孩。”

闹闹龇牙咧嘴,“你这么喜欢和女孩子睡觉,你找苏苏阿姨一起睡,反正我跟要要一起睡!”

越苏:“……这里揍孩子犯法吗?”

伊夏忍俊不禁,“不犯法,但准备开饭了,吃完再揍。”

今天食材新鲜,袁锦也是拿出了本事,光是菌子都有好几种做法。

和节目组换的大馒头,垒成小山一般。

越苏给要要拿了一个,馒头都快比她脸大了。

“妈妈给你掰开。”

要要小嘴吃得鼓鼓囊囊,“我能吃完。”

越苏看了一眼她的小肚子,颇为怀疑。

“不能吃撑哦。”

“我吃不完再给妈妈吃。”

她喜欢抱着大馒头啃。

越苏没反对,给她盛了鸡汤放凉。

伊夏暂时没动鸡肉,光吃菌子,满足得不行。

“太鲜了。等会儿摘完葡萄,我们再去捡菌子吧。”

陈星郡不仅不爱说话,还不爱吃饭。

但今天胃口特别好,埋头吃。

越苏点点头,“行呀,回头晒干还能带回去。”

她也喜欢吃这些菌子,想带回去给爸妈尝尝。

他们在大快朵颐的时候,沈弥津正跟着爸爸啃面包。

昨天到现在都是吃面包,他都快想吐了。

尤其是那边的香味飘过来,勾起了父子俩的馋虫。

“爸爸,我想吃肉。”

沈君宰目露不耐,轻斥:“来之前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这个节目不会轻松。你现在想退出,还来得及。”

让他和越苏低头,是万万不可能的。

越苏前脚才提起他和小姨子的事,后脚就在网上爆出,他可不信是巧合。

不提以前,光凭这件事,都足以他恨死越苏。

不把她弄死,他的脸往哪儿放?

沈弥津不敢再说话,只觉得沈君宰现在的神情好可怕。

沈君宰没再看他,而是一直盯着越苏那边,唇角勾起,露出邪性的笑容。

转头看到姗姗来迟的江婉缇母女俩,他招了招手。

江婉缇走了过去。

沈君宰嗤道:“你真要去吃?也不怕吃到毒菌子。”

江婉缇目露迟疑,她也怕,可除了和袁锦搭伙,她能怎么办。

去那边吃,比去超市买食物还便宜。

“应该不会吧,越苏说她捡的几种菌子都是认得的。”

沈君宰凉凉一笑,“万一里头混进去几个毒菌子呢。”

江婉缇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大变,下意识去看镜头。

沈君宰有恃无恐,道:“放心,这边的直播间关了。”

他事先关了麦,也不可能被人听去。

江婉缇咬咬牙,“你疯了!”

沈君宰耸耸肩,笑得无辜。

“我可什么都没做,真中毒了,那也是越苏的问题。”

他脸上带着笑,眼底却是一片狠辣阴鸷。

毒死越苏那贱人才好。

江婉缇紧攥着手指,指甲刺入手心,急促喘着气。

“沈总,阿烬还在那边,真出了事……”

沈君宰猛然变脸,用力攥住她的腕骨。

“真出了事,那也是越苏背锅!江婉缇,你可别告诉我,你不恨越苏。你做梦都得不到的男人,以前可睡在她床上。”

江婉缇咬着唇,脸色煞白。

“她和阿烬已经是过去式,阿烬已经恢复记忆,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小花老师一边抱着要要走,一边念叨:“小朋友不可以独自跑出幼儿园,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

话音未落,便听见远处传来一声怒吼。

“越窈!”

要要趴在小花老师怀里装死,不敢抬头。

小花老师循着声音看过去,一张燃烧着怒火的精致容颜映入眼帘。

她心里暗暗赞叹一声,越苏这张无懈可击的脸,浓颜却不媚俗,无论她见多少次都会感到惊艳。

这时,她怀里要要扭动着身躯。

“老师我要下去。”

小花老师放她下来,要要迈着小短腿,像个飞射而出的小炮弹。

“妈妈,你不要死啊!”

越苏太了解自己这个女儿有多戏精,打小跟着她外婆跳广场舞,把楼下王老太太坐地哭嚎的精髓学了个十成十。

但要要哭得动情声色,想到自己以后当小乞丐的命运,她的眼泪就止不住。

“妈妈,你就要死了!你就要死了你知不知道!”

越苏:“……”这还真不知道。

阎罗王发微信给她了?

“呜呜呜我不想当小乞丐,妈妈你死得好惨啊。”

小花老师感染了要要的悲伤,心想难怪这孩子课都不上了,非要跑出去。

“小花老师……”

越苏还没开口,便被小花老师激动地握住了手。

“别说了,我都明白,您一定要振作起来!”

越苏:“……”不是,你明白什么了啊!

“小花老师,我没……”

“我明白!”小花老师打断她,紧紧攥着她的手,眼底泛着泪光。

“没有什么坎儿是迈不过去的,您一定要坚强。要要爸爸已经没了,您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

越苏无力解释,“小花老师,我真没事!我先带要要回去,今天麻烦您了。”

“好的。”

而这一幕,落在了车内韩司的眼中。

越苏一出现,他便认出来了。

几年不见,越苏貌美如初,几乎没怎么变。

他偷偷瞥了傅西烬一眼,后者无动于衷,神色如常哄孩子,一如当年的冷漠。

韩司看着越苏母女,若有所思。

四年前,越苏退圈,词条在热搜榜上整整挂了两天。

四年后,她身边多了个女儿,很难叫人不多想。

“傅总,是越苏。”

傅西烬不做声,眼皮都没抬一下。

韩司目光落在要要身上,眉眼微动。

“傅总,您觉得这孩子会不会……”

回头瞧见傅西烬无波无澜的深沉神色,韩司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江欣趴在车窗,看着外面的越苏和要要,眼底掠过一丝防备。

她不知道这两个人和傅西烬有什么关系,但她本能觉得排斥。

“韩司叔叔,我们快走吧。”

韩司笑哄:“就走了,欣欣再等叔叔一下。”

作为傅西烬的特助,他肯定要为上司解决一切潜藏的阻碍。

越苏和傅西烬的那一段过去本不该存在。

现在四年过去,突然跑出一个孩子,定会破坏傅原两家联姻,对傅西烬不利。

他走下车,喊了一声:“越苏小姐。”

越苏脚步一顿,她自然没忘记韩司。

这张脸,大约她这辈子都很难忘记。

四年前,无数次她想见傅西烬,都是被韩司拦在门口。

他是出了名的笑面虎,脸上看着和气,手段却不比傅西烬温和多少。

那些高高在上,看似劝说,却带着轻视和鄙夷的话,历历在耳。

“越苏小姐,您与傅总门不当户不对,别再纠缠了。”

“您好歹是当红明星,前途大好,何必自轻自贱。”

“那一段露水情缘是您偷来的,不然以您的身份,如何与傅总相配。”

越苏从回忆抽身而出,清丽无双的眼眸染上一丝嘲讽。

她这双眼睛,和要要别无二致,能看得你心软,也能割得人生疼。

“原来是韩特助,几年不见,你可是横向发展了不少。”

韩司脸色一僵,心想小破孩那张嘴肯定是遗传了她!

“越苏小姐,这是您女儿?”

越苏嗤道:“也不能是你的吧。”

韩司讪笑,“您开玩笑了。这孩子今年几岁了?”

“韩特助省省心吧,我结过婚,你一查便知。”越苏神色如常。

韩司目露疑惑,越苏结过婚,这他倒是不清楚。

越苏的视线越过他,落在那辆夺目显眼的库里南上。

隔着车窗,她看不见里面,却也能猜到谁在里面坐着。

韩司跟在傅西烬身边多年,跟连体婴似的,去哪里都跟着。

她嘲讽一笑,“韩特助在怀疑什么呢?”

韩司本以为自己跟在傅西烬身边,早已刀枪不入。

然而今日对上越苏清凌凌的双目,他蓦然想起四年前,她站在雪夜里的狼狈和孤立无援。

他罕见地心虚了。

韩司清了清嗓子,微微一笑。

“越苏小姐,我跟在傅总身边多年,小把戏看多了。既然您已经结婚,今日的事,希望是最后一次。”

他扫了要要一眼,目露嘲讽。

太拙劣了,差点把他糊弄过去。

四年前没见到傅西烬,现在打算用一个孩子引起注意?

“傅总很快就要结婚,是和原家千金,家里长辈都很注重这次联姻,不愿看到任何不稳定因素。”

他这暗含警告的模样,让越苏不自觉想到某些不美好的回忆。

如今同样的话术,用在了她女儿身上。

越苏嗤笑一声,“瞧我这记性,又把韩特助当人看了,别对我大呼小叫,我从小就怕狗。”

韩司:“越苏小姐,请您注意素质。”

“素质这玩意儿,对人才有,对狗不需要有。”

韩司:“……”

越苏拍拍要要,“你先下来,别影响妈妈发挥。”

要要哦了一声,乖乖从她怀里爬下来。

韩司一惊,还没骂够?

越苏呵了声,“傅西烬当年出事,是我收留了他,我没报警吗?我报了,是你们脑子被猪啃了,没找到他,对吧?”

“对……”

“我收留他两年,吃穿住都是我包的,没有情总有恩吧?韩特助张口闭口都是傅家,我配不上,你配吗?牛马做多了,忘记怎么做人了?”

“你……”

“祖坟上做化粪池了,生出你这么个东西。”

“我……”

“实在没事干,和我家狗换换班。”

韩司憋红了脸,鲸业总裁办大名鼎鼎的笑面虎,差点没被她怼死。

“越苏小姐,是我说错话了,行吧?我跟你道歉。”

越苏嗤了声,“哎哟哟行吧,可真委屈您嘞。”

韩司深吸一口气,低头求饶:“我错了!我真错了!我这不也是想着,都过去这么多年,您也早该放下了。”

“我只对死了的前任放下,吃席的时候记得喊我一声。”

她没有祝福前任的大度,更无法掩饰自己的耿耿于怀。

韩司后背冷汗涔涔,早知就不来了,平白挨了一顿骂。

他低头看看要要,她虽然生得圆润,可这个子好似矮了些。

兴许真是他想多了。

“叨扰。”他点点头,才转身,便见车窗摇下。

女孩秀美可爱的面容探了出来,“韩叔叔你快点,我要去吃麦当当,叔叔还要带我去抓娃娃呢!”

说着,又回头看向傅西烬,撒娇:“叔叔,你要给我抓很多很多娃娃哦。”

“嗯,给你抓。”

越苏抱着要要站在路边,这些声音随风吹入耳中,却像是针尖一般,刺着耳膜。

库里南的车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像是将越苏带到了六年前那个夏天。

越苏初见傅西烬那天,他狼狈得不像话。

刚从医院逃出来,身上带着伤,拖鞋都跑丢了。

失了忆,像丢掉了三魂七魄的游魂。

但他皮相太好,越苏见色起意,把他捡了回去。

那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大胆且任性的一个决定。

彼时越苏还在上大学,却在校外租了个单间,把这个男人养在外头。

她和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陷入热恋,疯狂得不顾一切。

越苏那时候真觉得,无论他是谁,只要有他在,她就能付出所有。

越苏一头扎进去,见到他的第一眼,连孩子在哪里上幼儿园都想好了。

还不到两年,事情戏剧化急转直下。

他恢复了记忆,独独忘了她。

他回了傅家,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京圈太子。

她和“阿尽”的一切,仿佛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回忆。

那段时日,她受尽冷嘲热讽,所有人都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骂她是“梦女”。

为了倒贴傅西烬,不择手段。

越苏打碎自尊,和血吞下玻璃渣,只想见他一面,换来傅氏的一则联姻通告。

他的未婚妻站在她面前,只字片语便能将她踩进泥里。

她拼命想解释,她不是小三,可在墙倒众人推的潮流中,有谁在乎真相呢。

明明才过去几年,眨眼即逝,她几乎要忘记,那段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妈妈。”

柔软的小手轻轻搭上她的手心,把她从那些潮湿的回忆中拉扯出来。

越苏低头看着她,神色有几分恍惚。

她无意和傅家纠缠,唯一害怕的是,他们会发现要要的存在。

“我们回家吧。”要要乖巧地看着她。


越苏动作飞快,把放在地上的背包背了起来,坚决不给沈君宰任何机会。

沈君宰面部扭曲,他没胆子招惹傅西烬,只能找越苏。

“我花钱!我给你钱总行吧?”

越苏动作一顿,倒也不是不行。

她伸出一根手指,“这个价钱,用一次,一次不超过十五分钟。”

沈君宰立马答应:“成交,我先买两次,两百是吧,给你转!”

越苏嗤笑,“你这人真是长得丑想得美,一次一千!”

沈君宰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你干脆去抢银行得了!一次一千,我给你脸了是吧?”

越苏瞥了他一眼,“你说话这么冲干什么,活不到明天了吗?明码标价,你不买就算了呗。”

沈君宰憋着一口气,树上的大鸟还在挑衅。

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今天不把它打下来做烧烤,今天他就不姓沈!

“好,我买!”

越苏让他先转账。

结果沈君宰一看,余额就剩550块钱,根本不够。

他看向江婉缇,“你还有多少,借我点。”

江婉缇丑拒:“沈总我就剩一百了。”

沈君宰只好和节目组借了450,把钱都给了越苏,最后成了负资产。

越苏把弩箭丢过去,开始计时。

沈君宰才端起弩箭,树上那只大鸟翅膀一扑腾,就这么飞走了。

“……”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一根羽毛轻飘飘落在沈君宰的头顶。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沈君宰发出一声怒吼。

他跟疯了一般,朝着旁边的大树踢打。

越苏仰头看去,忽然看见一不知什么东西从天而降。

她慌忙后退,下意识去寻要要的身影。

“越苏小心!”伊夏大喊一声,眼瞧着那浑圆坚硬的黑棕色果实就要砸在越苏脑袋上。

越苏脸色微变,身后一阵强大坚实的力道扣住她的胳膊往后扯。

她的后背撞上了什么,被淡淡的松香包裹住。

那棵硕大的果实从眼前一闪而过,被傅西烬拍开,在力的作用下,拐了个弯,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去。

砰!

正中沈君宰的双腿中间。

“嗷!!!”

沈君宰捂着三角处,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倒在地上翻滚。

越苏目瞪口呆,“鸡飞蛋打。”

在场的人纷纷沉默下来,袁锦夹紧双腿,瑟瑟发抖,幸好不是他中招。

emmm隔着屏幕都感受到了沈君宰的痛!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虽然但是,真的好好笑哈哈哈哈。

扣1佛祖保佑我,功德被我笑没了。

江婉缇捂着脸,不知该作何反应。

让她上去帮忙吧,伤在这个地方,她也不方便。

可不去帮忙,又显得她没人情。

好在伊夏主动开口:“袁老师,麻烦你上去看看吧,我去联系节目组安排人过来,把沈总抬到医务室去。”

袁锦连忙上前,扶起了沈君宰。

“沈总,你没事吧?”

沈君宰目眦欲裂,眼球布满血丝,暴涨而出。

他颤抖着手,指着越苏。

“你……你……”

越苏一惊,下意识躲到傅西烬背后。

“沈总,那玩意儿可不是我拍出去的,你怎么专找我麻烦,有本事你和他算账啊。”

傅西烬转头,幽幽看了她一眼。

小白眼狼。

越苏毫不心虚,她又没说错。

江婉缇回过头,正好瞧见他们视线交流的一幕,心底发涩。

坚硬的果实砸下来的一瞬间,她亲眼看到傅西烬脸上掠过一瞬的惊慌。

他在害怕,怕越苏受伤。

不顾自身安危伸手救越苏,几乎是他本能的行为。

那一刻,傅西烬所有的伪装消失殆尽。

沈君宰最终还是被抬了回去,江婉缇暗自神伤,没心情继续摘葡萄,跟着走了。


荒岛野生菌种类丰富,越苏认得的菌子,光是能吃的不下五种。

“傅总。”越苏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傅西烬脚步顿住,眼带嘲讽回过头。

“原来越小姐不是哑巴。”

越苏微笑:“……去采蜂蜜我也帮不上忙,我带着要要在这里采菌子吧。”

闹闹立马举手:“那我也要采菌子,我不要采蜂蜜了!”

傅西烬扯了下唇角,“谁告诉你,我就会采蜂蜜的?”

越苏白了他一眼,“你不会,那我们过去做什么?”

傅西烬反问:“不是你带的路?”

越苏气笑,“那就都别去了,在这里分道走吧。”

闹闹:“不分,我要和要要在一起。”

越苏不再搭理傅西烬,随手扯下一根无刺的藤蔓,开始编织。

她手巧,灵活的手指在藤蔓中穿梭,很快一个篮子成型了。

“傅总,刀借我用一下。”

越苏觉得自己还是失策了,应该在超市买点刀具防身。

傅西烬握着短刀,遒劲有力。

随手一划,越苏手中的藤蔓断成两半。

越苏刚好把剩下一截藤蔓收尾。

她带着要要往回走,刚才在路上发现一个菌子窝,她已经做好了记号。

到了地方,越苏蹲下,小心翼翼翻开上面覆盖的枯枝烂叶。

越苏如获至宝,高兴得一时忘形,笑着回过头,冲着傅西烬道:

“你看,是松茸!”

她笑得时候眼睛下弯,跟月牙一般,双眸熠熠生辉,像是盛了星光一般夺目。

傅西烬摩挲着指腹,敛起心神,避开了她的目光。

“嗯。”

他的冷淡回应,就像是一盆冷水泼在了越苏的热情上。

高兴散去大半,就像是翻涌的海水突然沉寂下来。

狗东西。

“妈妈,我们快把菌子挖出来,带回去让袁叔叔做。”要要催促着,根本没注意到越苏情绪的变化。

闹闹捧着小脸,舔了舔嘴唇,一副馋嘴的模样。

“要是有鸡肉就好啦,菌子和鸡汤最配了!”

傅西烬不认得菌类,怕采到毒菌子,便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弩箭开始组装。

越苏动作一顿,“你哪里来的弩箭?”

傅西烬淡声道:“和节目组买的。”

越苏:“弩箭不便宜吧,你们有钱?”

闹闹摇摇头,“我们没钱,舅舅和节目组赊账买的。”

越苏眼睛一亮,“岛上狩猎合法吗?”

“只要不是A国保护动物。”他言简意赅。

这是他名下的私人小岛,岛上野生动植物种类丰富。

先前几乎每年他都会和朋友一起上岛狩猎。

除了中间空出的那两年。

傅西烬将发散的思绪从脑海中清除,看着闹闹。

“闹闹,你跟我走,还是留下来?”

闹闹摆摆手,果断抛弃了他。

“我要跟苏苏阿姨在一起,舅舅你走吧。”

傅西烬顿了顿,看向越苏。

“劳烦你看顾她,我不走远,有事喊一声。”

越苏点点头,头都没抬一下。

“好。”

傅西烬单手拎着弩箭,转身离开。

走没几步,又折返回去。

“这把刀给你,拿着。”

越苏抬眼看着他。

傅西烬还穿着昨天的装束,短袖工装裤,没穿防晒衣,露出了线条流畅的结实臂膀。

他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眼神冷漠又锋利,像一把出鞘的刀。

自打重逢开始,越苏就不曾在他眼里看过柔软的情绪。

他就像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哪怕是越苏,都没办法将他和“阿尽”重叠。

越苏突然觉得当年在鲸业楼下站了一夜的她很可笑。

那时候,哪怕她见到了傅西烬,想来也无话可说。

他不是阿尽。

越苏收起发散的思绪,沉默着收下了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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