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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栀祁时樾写的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

蓝色卷心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栀捧着男人的西装外套出来有点恍惚,怎么一个采访她还搭上干洗费了呢。不过干洗比赔钱好,这种高定西装,一套得赔走她几个月的牛马工资,她会哭死。任盈盈见她拿了件男人外套出来,目露疑惑,很快想到什么,疑惑变成不屑,很清晰地翻个白眼。“合着平常都是假清高。”李助送她们下楼,有其他人在温栀没第一时间怼回去,出了朗晟的大门才道:“眼脏的人看什么都脏。”任盈盈摆弄自己才做的彩钻美甲,不屑更浓:“装,继续装。故意弄脏祁总的外套,不就是想有个由头下次还见面?这招我都用烂了,嫌疑很重但有用。”温栀懒得跟她掰扯,坐上车,开车去渝城最好的一家奢侈品干洗店。从干洗店出来,温栀想起任盈盈说的话。任盈盈虽然嘴讨厌,但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采访本来都结束了,她突然...

主角:温栀祁时樾   更新:2024-12-29 2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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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祁时樾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栀祁时樾写的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由网络作家“蓝色卷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栀捧着男人的西装外套出来有点恍惚,怎么一个采访她还搭上干洗费了呢。不过干洗比赔钱好,这种高定西装,一套得赔走她几个月的牛马工资,她会哭死。任盈盈见她拿了件男人外套出来,目露疑惑,很快想到什么,疑惑变成不屑,很清晰地翻个白眼。“合着平常都是假清高。”李助送她们下楼,有其他人在温栀没第一时间怼回去,出了朗晟的大门才道:“眼脏的人看什么都脏。”任盈盈摆弄自己才做的彩钻美甲,不屑更浓:“装,继续装。故意弄脏祁总的外套,不就是想有个由头下次还见面?这招我都用烂了,嫌疑很重但有用。”温栀懒得跟她掰扯,坐上车,开车去渝城最好的一家奢侈品干洗店。从干洗店出来,温栀想起任盈盈说的话。任盈盈虽然嘴讨厌,但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采访本来都结束了,她突然...

《温栀祁时樾写的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精彩片段


温栀捧着男人的西装外套出来有点恍惚,怎么一个采访她还搭上干洗费了呢。

不过干洗比赔钱好,这种高定西装,一套得赔走她几个月的牛马工资,她会哭死。

任盈盈见她拿了件男人外套出来,目露疑惑,很快想到什么,疑惑变成不屑,很清晰地翻个白眼。

“合着平常都是假清高。”

李助送她们下楼,有其他人在温栀没第一时间怼回去,出了朗晟的大门才道:“眼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任盈盈摆弄自己才做的彩钻美甲,不屑更浓:“装,继续装。故意弄脏祁总的外套,不就是想有个由头下次还见面?这招我都用烂了,嫌疑很重但有用。”

温栀懒得跟她掰扯,坐上车,开车去渝城最好的一家奢侈品干洗店。

从干洗店出来,温栀想起任盈盈说的话。

任盈盈虽然嘴讨厌,但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采访本来都结束了,她突然把牛奶弄到祁时樾身上,确实“嫌疑很重”。

但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想制造第二见面机会。

她无心,就怕祁时樾误会。

不确定的误解感让温栀有种噎了馒头不上不下的感觉,所以她星期六接到干洗店的电话,马上就去取了西装,送到朗晟。

交给前台的同时,她将提前编辑好的信息发出去。

西装已干洗好,交给前台了,再次跟您说声抱歉。

以为不会再有后续,谁知刚走到车边,进来一条信息。

祁时樾:走了?

信息既然发来了,温栀不可能不回,坐上车敲字:准备开车回家

祁时樾:弄脏西装就一句抱歉,这么敷衍?

温栀:“……”

“已干洗”三个那么大的字看不见?瞎了?

她心里怼完,又过来一条信息。

祁时樾:来都来了,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司机有事走了,麻烦你送我回家

温栀再次:“…………”

她挑周末过来送西装,就是想错开祁时樾在公司的时间,刻意避嫌,免得他误会她有什么不纯心思。

结果避来避去避了个寂寞。

祁时樾找到她的车,动作自然地坐进副驾驶,温栀问:“祁总周末还加班?”

祁时樾侧眸盯她两秒,才慢悠悠道:“下班时间还叫祁总,要不要给你挂个工作牌,再来场正式采访?”

温栀噎了下,也是,都下班了,采访也采访完了,还那么客气干什么。

“你司机有事,车应该还在吧。”

言外之意是,没司机你不能自己开车回家?

祁时樾像过滤性听力,完全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径直报了个地址。

报完听力才恢复,回她上一句的话:“不乐意送就直说,我这人最不喜欢强人所难,你不想送我下车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手上动作却没停,咔哒一声,安全带插进卡槽的声音很清晰。

温栀:“……”

算了,送就送吧。

要送的地方离她家也不远,顺路送一趟,当给弄脏西装的事收个尾。

到了祁时樾说的地址,温栀才发现这事还没法收尾,她开到了一家藏于闹市的私房菜馆。

温栀来过一次,跟周子熠一起,环境和菜品都很棒,但老板只接受预定。

祁时樾已经下车了,绕过车身敲她的车窗:“坐车上看不出什么花来,这里的菜品倒是挺花的,下来看看。”

温栀放下车窗提醒他:“你有预定吗?这里没有预定一般不招待。”

“那我属二般情况。”

祁时樾帮她拉开车门,手掌懒散撑在车门上方,看上去就是随便搭个手的样子:“老板是我表弟,我吃不上饭表弟就得吃拳头,他会招待的。”

老板表弟何止会招待,甚至留了间专属包间出来招待以拳头服人的核善表哥。

等落座点完菜,温栀才慢N拍反应过来,不是,她不是要送祁时樾回家吗?

怎么就跟着吃饭来了?

祁时樾闲散地靠着椅背,似看出她的心思,说:“没别的意思,你送我回家,我请你吃顿饭,谁也不吃亏。”

何止不吃亏,温栀净赚,这里的菜像第一盘上的姜葱鱿鱼单词,死贵死贵的。

吃到一半的时候,包间门打开,一个挑染银色发丝的脑袋钻进来。

“表哥!”

祁时樾有种不想搭理的懒感:“你好吵。”

表弟好冤:“我就说了两个字你说我吵。”

他注意到坐在对面的温栀,难掩惊奇:“哥,这位是?”

祁时樾:“温栀。”

“温栀,他是这的总厨兼老板,阎承安。”

温栀很难把眼前这位挑染银发的潮男跟一桌精致菜品联系在一起,微笑打招呼。

阎承安看上去跟祁时樾关系很好,手肘自然搭在他肩上,开启闲聊模式。

“温小姐看起来有点眼熟啊,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温栀当玩笑话听:“可能我长了张大众脸。”

“大众脸长这样,那不遍地都是刘亦菲了。”

阎承安看着她,真心觉得眼熟,可怎么想都想不起在哪见过,嘴也没闲着,瞎聊聊。

“我哥经常来我这吃饭,但我从没见他带姑娘来,有句很土的台词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知道土就别讲了。”祁时樾把搭在他肩上的手扫下去,“厨房没别的事了?”

嫌弃意味很重,但阎承安这人吧,做菜好吃是他的第一大特点,第二大特点就是脸皮厚,他表哥越嫌弃他就越来劲,干脆坐了下来,边吃边聊。

温栀听着两兄弟一句跟一句的损,觉得还挺有意思,跟看相声似的,很下饭。

祁时樾看着她嘴角漾起的笑,倒也没再赶阎承安走。

吃完饭,温栀起身去洗手间。

包间门打开又关上,像一个思维开关撬动了阎承安的大脑,他一拍银色脑袋猛地想起来了。

“诶,温小姐不是那个,跟你哪哪都不对付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周子熠,跟他一起的嘛。”

“巧了不是,周子熠他们也在这吃饭。”


祁时樾眉眼散漫:“朋友不就是用来卖的。”

“……”

他说得好理所当然,当然到温栀都被他的歪理带偏,觉得有几分道理。

话到这似乎就没别的可说了,空气静了几秒,温栀说:“没其他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祁时樾视线落在她的兔耳朵上,看了两秒,冒出句:“能不能摸下你的兔子耳朵。”

温栀有被雷到,眼睛微微瞪着,更像只懵懂的小白兔了。

“没别的意思,刚才圆圆说兔子耳朵好软,我想看看手感是不是和小三—样。”

他说得—本正经,道貌岸然的样子让人觉得如果你想歪,那就是你自己的问题。

温栀眨巴两下眼睛,慢吞吞转过身去:“摸吧。”

摸—下也没什么吧。

男人的手掌落在兔子耳朵上,揉了下又捏了下,像小孩玩玩具似的,随后掌心上移,顺势揉了揉她的头顶:“去吧,早点休息。”

温栀回到家,脱了兔子睡衣钻进松软的被窝。

睡衣搭在床边的椅子上,两只兔耳朵垂在外面。

她看着,脑海中冒出圆圆解释的画面。

平静的夜思维总是格外发散,她不禁想,祁时樾让圆圆特意过来解释的原因是什么。

是不想她误会还是不想她误会他的人品?

想了想,应该是后者。

两人虽然是假情侣,没有明确谈过约束问题,但基本的合作精神双方还是有的。

温栀设身处地的想,如果今天她被误会了,她肯定也会找祁时樾说清楚,毕竟关乎人品,谁也不想莫名背上个“渣”字。

想通后,温栀自觉轻快,翻个身睡了。

第二天是周末,温栀不用上班,去了趟城南老街。

老街历史厚重,渝城手艺最好的中式服装定制店在老街深处。

奶奶过生日,温栀很早前就定了两套纯手工中式冬装,作为奶奶的生日礼物。

温栀到周家的时候,佣人们已经忙开了,院里张灯结彩,仪式感拉满。

奶奶—向不太喜欢过生日,总说过—个生日就老—岁,谁爱过谁过,所以每年生日就是家里—起吃个饭,过得简单。

今年这架势倒是少见。

温栀拿着礼物进客厅,看见奶奶穿—套红色唐装坐在主位,脖子上带—串价值不菲的帝王绿翡翠项链,还有配套的手镯和戒指,精神烁烁贵气逼人。

温栀走过去,弯眸叫了声“奶奶”,发现厅里还坐着—位老夫人,宋秀兰笑着介绍:“之之,这位就是我的新交的朋友,现在不止是朋友了,升级成我老闺蜜了。”

祁老夫人看见她眼睛—亮,抓着她的手,满眼慈爱:“你就是温栀啊,我听你奶奶说了好多你的事。我姓包,以后你叫我包奶奶就行。”

温栀乖软地喊了声“包奶奶”,祁老夫人笑弯了眼睛:“你奶奶—点没夸大,确实是个懂事又漂亮的孩子,不知道哪个臭小子有福气,能把你娶回家。”

宋秀兰说:“我家臭小子有福气,这福气你羡慕不来。”

祁老夫人拉着温栀坐下:“那不好说,这不还没到那—步嘛。”

宋秀兰瞬间警觉:“你也有个孙子,你不会想跟我抢人吧。”

就抢就抢就抢,诶,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祁老夫人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是道:“哪能啊,我又不是你,—把年纪了还不放过自己,年轻人的事我才不管。”

她笑呵呵地—笔带过:“要我说啊,你就应该跟我—样,放宽心什么都别管,随他们年轻人去。”


“祁时樾?”温栀打开门,很是意外,“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祁时樾身形颀长,衣着休闲,手里拎着一个不小的保温袋:“昨晚你不是指给我看了。”

温栀:?

昨晚?她就随手一指他能定位?他那双眼怕不是一台定位仪吧。

“这位是?”她看向旁边戴小绿帽,背恐龙小背包的小朋友。

“我姑姑的儿子,就是你采访的那位,祁缪的儿子。”

温栀莫名,这大清早的,一大一小,两双黑黝黝的眼睛望着她:“你们来我家是?”

“他妈妈出差了。”祁时樾朝她比一个麻烦让让的动作,“我过来讨谢礼。”

温栀下意识让开,一大一小动作自然地走进来,明明第一次来,却随意得像进自己家。

尤其是祁时樾,还打开主动鞋柜给自己找拖鞋。

温栀家里不常来客人,只有几双一次性拖鞋,他也不介意,拆开两双,一双给自己一双给小朋友。

“拖鞋有点大别摔了,摔了也没人管你。”

温栀在旁边听着,心说祁总可真心大,放心让祁时樾带孩子。

她跟着走进去:“你说的讨谢礼是什么意思?”

祁时樾把保温盒放在餐桌上:“别总口头感谢,昨天帮了你,今天帮忙带一天孩子不过分吧。”

不过分,就是……带孩子交给她带就好了,他还进来干嘛,他不去忙自己的事吗。

像猜到她在想什么,祁时樾悠悠补一句:“我怕你带不好,得在旁边看着。”

听听,资本家就是资本家,给个任务还得在旁边监工,这么不放心干嘛还委托给她带。

温栀心里飘过一大串腹诽,抬头的时候祁时樾已经把保温袋里的盒子都拿出来了,足足十二个小盒子,各种汤粥包点。

小绿帽双手扒着桌边,眨巴大眼睛问:“表哥,什么时候去吃肯德基呀?”

“满脑子肯德基,小心长出鸡屁股。”祁时樾余光瞥眼不远处站的人,“去,把木头姐姐牵过来吃早餐。”

祁时樾的嘴,可真是无年龄段无差别地攻击啊。

木头姐姐不用牵自己走过来了:“哪有你这么跟小孩说话的。”

祁时樾挑眉看她:“教育我?”

她哪敢,正要说话,他跟着道:“行吧,我听你的,对他客气点。”

什么叫“听她的”,这话未免太超过两人的交情范畴,可看祁时樾,一脸坦然,修长的手指扣住保温盒盖子,动作优雅地一个个打开。

好像那话也没别的意思。

温栀便不接茬了,坐下来吃早餐。

早餐品类丰富,包点松软香甜,粥软糯可口,比温栀起锅烧水准备蒸的那两个寒酸馒头好吃多了。

吃完早餐,祁时樾主动收拾餐桌,手一挥赶人:“带他去那边看电视,别站这碍事。”

话是对温栀说,浓浓的嫌弃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而她和小绿帽是屁事不会干还添乱的客人。

温栀乐得清闲,牵着小绿帽去沙发那边,小绿帽对肯德基异常执着,又问:“姐姐,待会儿我们去吃肯德基吗?”

不是才吃完早餐,温栀额了声,想着怎么安排去吃肯德基的时间,还没说话,祁时樾散漫的声音传来。

“李泽琛,你后面长鸡屁股了。”

小家伙立马往后看,认认真真的:“没有鸡屁股呀!”

“再吃一顿就长了。”

小泽赶忙捂住自己的屁股,竟然对这么离谱的事深信不疑,满脸写着“我不要长鸡屁股”的惶恐。

“……”

温栀一时不知该评价祁时樾满嘴跑火车,还是该感叹小泽没有幼儿园文凭才如此好骗。

为了小朋友的身心健康,她决定带小泽出门走走。

这想法倒是跟祁时樾不谋而合,他拿起车钥匙:“走吧,去超市逛逛。”

温栀觉得他日理万机的总裁,实在没必要花时间在这种没有任何实质意义的监工上。

本着还谢礼就要还得诚心诚意的原则,说:“你有事可以去忙的,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小泽的。”

祁时樾系上安全带,从内后视镜瞥她一眼:“我什么时候说有事了?”

没事就自己带,为什么还要送她这来?

这人行事随性,随性得完全没有计划,想到一出是一出。

比如,到超市后他拿了很多肉类和蔬菜放进购物车。

温栀牵着小泽走在后面,不解问:“你要做饭?”

“不做饭吃什么。”祁时樾拿了盒仔排,回头问,“糖醋排骨喜欢吃吗?”

温栀点头:“还可以。”

他又顺手拿了盒扔进购物车。

经过生活用品区的时候,温栀想起家里没有小泽穿的拖鞋,停下来弯腰挑选。

小泽很快选中一双绿色小恐龙的拖鞋,他真的很爱恐龙,跟小猪乔治一样。

温栀拿着拖鞋起身,听到后面幽幽传来一句:“我的呢?”

她回头:“你不是有吗?”一次性拖鞋看他穿得挺好。

祁时樾扯了扯唇,自己从货架上拿了双男士拖鞋扔进购物车。

动作透着点不高兴。

等人推着车走远了些,温栀低头问小朋友:“你表哥性格一直这么诡异莫测吗?”

没文凭的小泽不能理解四字成语,只傻乎乎地笑:“表哥很厉害!”

要走的时候,小泽还是心心念念没吃着的肯德基,委屈巴巴指着玻璃柜问:“表哥,这个烤鸡可以吃吗?”

祁时樾让营业员包了一只,睁眼说瞎话:“这个可以,我们中国的鸡吃了不会长鸡屁股。”

小泽听了又高兴了。

温栀暗叹口气,心说还是得多读书,但凡有个幼儿园文凭也不至于被骗这么惨。

可能是看小家伙太可怜了,祁时樾短暂性地良心发现了一下,又去蔬菜区买了两个土豆,说给小泽炸薯条吃。

温栀内心感叹看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竟然还会炸薯条这种高难度技艺,真是人不可貌相。

然而这样的想法只维持到回家整理食材时,他误把蒜认成了葱。

温栀心里咯噔一下:“你不会做饭?”

祁时樾反问:“你觉得我的样子像会做饭?”

不会你自信满满买那么多菜,好像给个菜勺马上能烧出色香味俱全的108道满汉全席。

装个屁啊装!

温栀心里的小人骂骂咧咧,听见他又说:“这不是有你嘛。”

心里的小人顿时梗住,由霸道叉腰到缩回角落画圈圈。

祁时樾瞧她那讪讪的样子,胸腔溢出一声闷笑:“你也不会做饭?”

温栀抿唇:“倒也不是不会……你对自己的肠胃有信心吗?”

祁时樾:“……”


温栀定完祁缪的采访稿后空闲下来,上班时间摸鱼看了部综艺,快下班的时候接到谈曦言的电话。

“之之,明天我生日,我们好久没聚了。我在醉色定了包厢,你有空来吗?”

谈曦言以前住在周家隔壁,住到上大学才搬走,因为是邻居又年龄相仿,所以关系不错。

毕竟是她和周子熠共同认识的人,她答应前先问:“周子熠会去吗?”

“他?他不是出国了?”谈曦言顿了顿,“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不吵架温栀不会这么问。

温栀不想多说:“没什么可吵的,我跟他没关系了。”

成人世界许多事不用说得太明白。

谈曦言知道温栀跟周子熠从小关系好,一时不知说什么,劝导不对安慰更不对,只好越过话题。

“那就说好了,明天见。”

“好。”

星期五晚上,气温只有十几度。

温栀里面穿黑色修身毛衣,配蓝色牛仔裤,外面套一件经典款灰色羊毛尼大衣,首饰只有耳垂上一副正圆珍珠耳钉,淡妆粉唇,简单装扮也美得足够吸睛。

到了醉色,她推开包厢门,一眼看见穿着黑色长裙美美哒的谈言曦。

谈言曦也第一时间看到她,招呼她过去。

有几个朋友是认识的,打过招呼后,有人问:“诶,周子熠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谈曦言杵了把问话的朋友:“别问了。”

温栀的脸陷在忽明忽灭的光影中,有些失真。

过去十几年的生活太过交织重合,互相的朋友基本都认识,一般聚会两人都是一块出现,一个人来难免奇怪。

很多事融入不容易,同样的剥离也很费力。

但再费力,该剥离的时候也要剥离。

温栀在几个朋友不解的眼神中,露出个清浅的笑,正要说话,眼尖的人瞥见包厢新进来的人,轻呼一声:“周子熠来了。”

温栀坐在侧对包间门的位置,不用转头,余光已经瞥见那道高大身影了。

谈曦言错愕看着周子熠走进来,愣了两秒赶忙解释:“之之,我不知道他会来。”

“没事。”温栀从包里拿出礼物给她,“生日快乐,今天就不陪你了,你玩得开心。”

她拿起外套要走,被周子熠堵住。

沙发和茶几中间只有一条容一人过去的过道,周子熠身形高大,挡得严严实实。

“就那么不想看到我?”周子熠垂眸,昏暗光线照不到他眸底的晦涩。

谈曦言抬眸看去,发现周子熠面露疲惫,发丝凌乱,风尘仆仆地像从哪里赶来的。

温栀嗓音微凉:“请让开。”

周子熠身形丝毫未动,盯着她漠然的脸:“之之,我们好好谈一谈。”

温栀不再多话,绕到另一边快步离开包厢。

周子熠转身追出去,谈曦言不放心也要出去,朋友拉住她:“你还是别去了,两人闹别扭呢,我们不好掺和。”

谁都觉得两人是小打小闹,毕竟青梅竹马长大的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有时候多管闲事,当事人不但不识好事后还反感。

谈曦言想了想,最后还是听朋友的没出去。

-

温栀在走廊拐角的地方被拽住。

“放手!”

周子熠攥着她的手腕,将她控在胸膛和墙的方寸间,嗓音微沉:“你答应我不跑我就放。”

温栀的印象中,周子熠不是这样的人。

他从小被人捧得高高在上,永远只有别人哄他的份,他哪会纡尊降贵往下看,更不要说这样的纠缠了。

不知道最近中什么邪,不仅耳聋心瞎还性情大变。

温栀扫一眼周围,没有服务生经过,更没有其他人,她冷冷抬眼:“你先放手,退后离我一米远。”

周子熠盯看她两秒,松了手,退开一些。

“五分钟。”温栀眉眼美丽却冷然,“给你五分钟,说完让我走。”

周子熠胸口微微起伏,像在压抑什么:“为什么给你发信息不回。”

“不想回。”

她冷硬的态度如针般刺人,刺得周子熠心口疼:“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温栀会顺着他哄着他,不管因为什么吵架,她总会好脾气地先服软。

他以为会一直这样。

他以为会永远这样。

温栀越过他的肩膀,看向不远处的水晶壁灯,平静道:“你也知道是以前,现在不是了。”

她太过平静,平静到周子熠心慌:“你还在生气对不对?”

温栀清冷的眸光收回,落在他身上,这次没再反驳这个问题,而是问:“你记得我是几岁到周家的吗?”

周子熠微怔,很快:“七岁。”

“六岁。”

他的错误似在温栀意料之中,她浅浅一笑又问:“我的生日你记得吗?”

“记得。”周子熠急切扳回一局,“6月12,双子座。”

“农历呢?”

周子熠哑口,谁记得农历。

“我记得你的阳历和农历生日。”温栀说,“不止你,奶奶的,周叔叔的,甚至刘姨的我都记得。”

周子熠指尖发僵,他想听温栀继续说,却又害怕她继续说。

矛盾情绪将他定格住。

温栀道:“我记得我第一天到周家穿的新衣服是什么样,我记得第一年新年奶奶给我的压岁红包封面是什么样,我也记得那年跨年看到的烟花有多漂亮,我在那烟花下面笑了很久。”

“我是不幸的,但我也是幸运的。”

如果没有周家领养她,她或许会和很多孤儿院的孩子一样,生活艰难,半路辍学,不会如此顺利地完成学业。

她不矫情,她已经比很多孩子幸运了。

周子熠从喉间艰难挤出一句:“你到底想说什么。”

温栀眼眸沉静:“我感恩周家每一个人,我想尽力回馈每一个对我好的人。我知道奶奶和周叔叔最疼你,所以我想对你好,无条件地对你好,不管你做多么过分的事只要不触及底线我都可以忍下去。”

“因为,”她的嗓音轻而清晰,“我不想辜负我得到的这些恩情。”

似一记重锤重重敲在周子熠神经上,嗡嗡作响,他有几秒失神状态。

可又在半分钟后,一种更为强烈的欺骗感和不甘感袭上心头,他眼睛渐红。

“你都说要报恩了,好都好了那么久,为什么不能继续好下去!”

“为什么!啊?”

温栀看着他因为失控而有些扭曲的脸,无奈心累的背后更多的是释然。

她忽而弯唇。

口红是颜色偏浅的豆沙色,唇色很淡,那样笑起来有种风雨飘摇却又伫立不倒的破碎感。

“因为我累了。”


算了,谁让别人帮了忙呢。

许是她的表情太过幽怨,祁时樾喉间溢出低笑:“不白拿你的面包,拿东西跟你换。”

说着,他朝三点钟方向招了下手,十秒钟后,一辆拉风的银灰色兰博基尼稳稳停在他们面前。

炫酷的剪刀车门打开,穿黑西装的男人走下来,将车钥匙恭敬递给祁时樾:“祁总。”

祁时樾没接,朝旁边抬抬下巴:“她的车,给我干什么。”

黑西装手一转,车钥匙递到温栀面前。

温栀懵了。

见她懵着不动,祁时樾拿过车钥匙放到她手上:“面包归我,车归你。”

要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一个冰箱拿出来的价值12元的面包能换一辆兰博基尼?

温栀感觉车钥匙烫手:“别开玩笑,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做戏就做全套,你是我女朋友我要是连辆车都不安排好,你觉得周子熠会信?他顶个脑袋不会只为了增高——哦,倒是也有可能。”

理由很充分,可……

“你手里没别的便宜车吗?”温栀问。

“这辆最便宜。”

“……”

兰博基尼怎么可能便宜,但说这话的人是祁时樾,资本家顶端人物,搞不好兰博基尼就是他众多豪车里最便宜的。

温栀想了想说:“我手里有点存款,这段时间我会留意车,我定了新车就把车还你。”

祁时樾看出她内心所想:“嫌车太好了不想开?”

温栀如实道:“蹭了我赔不起。”

“保险公司有亲人?这么为保险公司着想。”祁时樾打开车门示意她进去,“放心吧, 车坏了哭的是保险公司,不是你。”

温栀坐进驾驶位,上一秒觉得车太贵了不敢开,下一秒又不由自主地被车内豪华的内饰所吸引。

果然豪有豪的道理。

祁时樾站在车边弯腰,教她怎么启动车子,见她熟悉后,关上车门。

又想到什么,敲了敲车窗。

温栀将车窗放下,祁时樾弯腰,手肘撑着车窗边,这样的距温栀能近距离地看到他浓密的睫毛,以及闻到他身上清爽的薄荷味跟雪松香混合的味道。

“知道你不习惯开跑车,先将就着开,改天让家里阿姨把买菜车的开来,你跟她换。”

“……”

他揉揉她的头:“走吧,注意安全。”

说完,他朝后面的车走去,温栀在后视镜里看见他上了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心想就是那辆车也比她开的这辆看起来低调啊。

她收回视线,这才注意到副驾驶上放着一个保温袋,上面印着聚味阁的logo,这家早餐很难买,没有提前预定的话要排很久的队。

手机在这时响起。

祁时樾:早餐忘拿了,麻烦女朋友帮忙吃掉

“女朋友”三个让温栀忽略了他为什么买了早餐还要抢她面包的事,敲字:

私下不用装,我们正常交流就好

那边没回信息过来,温栀没再管,开着拉风的跑车轰轰轰走了。

与此同时,爱玩车的富二代圈炸了。

几十个人的群丁零当啷响个不停。

我去,我还以为我眼花了,我看见兰博基尼毒药了!

毒药?你清早吃毒药了吧,全球限量14辆的毒药?

真是毒药,不信你看

那人甩出两张照片,炫酷的银色车身线条,在一众车流中简直是神级一般的存在。

卧槽!真的是毒药!还是渝城牌照!

秘书!我的秘书呢!三秒钟内我要这辆车的全部信息

十秒了,秘书怎么还没查出消息,发配去非洲挖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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