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鸟儿安全落在天河沙滩上。仔细看去,鸟爪触地瞬间,如雪融化般收缩、变平,转眼间如同熔炉中流出的钢水,在沙地和石块上扩散。不久,白鹭的形状出现在沙面上,但只闪烁两三下,便消失了。沙滩恢复原状。
捕鸟人装了二十几只后,突然高举双手,做出中弹士兵临终前的僵硬姿势,接着消失不见。
此时,班尼路旁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啊,真痛快!可以轻松赚点钱。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班尼路转身看去,捕鸟人正在整理刚捕获的白鹭。
“你怎么一下子从那儿跑到这儿来了?”班尼路觉得既合理又荒谬,于是问捕鸟人。
“为什么?我想来就来。你们究竟从哪里来?”
班尼路语塞。他自己究竟从哪里来?他困惑不解。柯贝内拉也脸红,似乎在深思。
“噢,我明白了。你们大概是从远方来的。”捕鸟人似乎恍然大悟,大方地点了点头。
这一区域标志着天鹅区的边界。这里坐落着著名的阿尔卑列观测站。
在窗外,那绚烂如同烟花般的银河中心,伫立着四五栋漆黑庞大的房屋。其中一座平顶建筑上,两颗透明如蓝宝石和黄玉的巨大圆球熠熠生辉,缓缓地环绕移动。黄色球体逐渐转向对面,而蓝色的小球则移至这一侧。不久,它们两端相遇,合成了一枚翠绿色的双面透镜。片刻后,中央逐渐膨胀,最终,蓝色球体完全覆盖了黄玉球的前端,呈现出一颗绿心和围绕着黄色的光晕。短暂停留后,它又侧向移开,显现出与前相反的凹面透镜形状。最终迅速分开,蓝宝石向对面旋转,而黄色球体则向这边移动。随后它们再次恢复到最初的状态,被银河无声的流水般的景象所吞没。那漆黑的气象站,宛如一位沉睡的老人,静静地躺卧在那里。
此处设有测量水流速度的设备,也可用于和水边的捕鸟者交谈。
请出示车票。不知何时,一位头戴红帽的高个乘务员站在了三人座位的旁边。捕鸟者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纸片,乘务员草草一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