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明姝裴渡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要跟我离婚?不行!我身无分文明姝裴渡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扬了你奶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许知朗跟在裴渡身边多年,到底摸清了裴渡的一些脾性,干脆道:“裴总,我是看那小子又瘦又年轻,要是两方真打起来,他哪里护得住夫人。”江书礼其实并不算瘦,只是跟裴渡这种常年健身的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截。许知朗的马屁拍对了,裴渡轻哼一声,拉开车门就要下去,却因为看到一个人影,硬生生停了下来。许知朗本来想问为什么,顺着裴渡的眼神看去,也声声止住了话头。那边刘美娟痛心疾首地指着明姝骂,仿佛明姝犯下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江书礼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明顺要动手他还能拦一拦,刘美娟撒泼,他是彻底束手无策了。站在后面的明姝却是异常冷静:“看来有人不想要儿子的前程了,那我就成全他们。”她当着明顺和刘美娟的面掏出手机,输入110。电话很快接通,明姝刚说了...
《霸总要跟我离婚?不行!我身无分文明姝裴渡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但许知朗跟在裴渡身边多年,到底摸清了裴渡的一些脾性,干脆道:“裴总,我是看那小子又瘦又年轻,要是两方真打起来,他哪里护得住夫人。”
江书礼其实并不算瘦,只是跟裴渡这种常年健身的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截。
许知朗的马屁拍对了,裴渡轻哼一声,拉开车门就要下去,却因为看到一个人影,硬生生停了下来。
许知朗本来想问为什么,顺着裴渡的眼神看去,也声声止住了话头。
那边刘美娟痛心疾首地指着明姝骂,仿佛明姝犯下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江书礼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明顺要动手他还能拦一拦,刘美娟撒泼,他是彻底束手无策了。
站在后面的明姝却是异常冷静:“看来有人不想要儿子的前程了,那我就成全他们。”
她当着明顺和刘美娟的面掏出手机,输入110。
电话很快接通,明姝刚说了一个“喂”,明顺和刘美娟就过来抢手机。
江书礼拦住了明顺,却拦不住刘美娟。
明姝看着刘美娟朝自己扑过来,脚步往旁边一撤,就让刘美娟扑了个空。
电话那头的警察问道:“什么事?”
明姝道:“我要报案,有人寻衅滋事。”
刘美娟急得不行,就要再跟明姝撕扯起来,可还没碰到明姝,就被许知朗给按住了。
闻人静带着几个保安赶了过来,先是看了眼明姝问道:“你没事吧?”
明姝摇摇头:“没事。”
闻人静猜得到闹事这两人的身份,眼中带着担忧:“要不要报警?”
明姝摇摇手机:“我已经报警了。”
她蹲在刘美娟面前,当着刘美娟的面,告诉警察:“对,寻衅滋事,辱骂殴打,我是公众人物,对我的影响非常恶劣,绝不和解。还有我上次报的偷窃案,一起算账。”
看着明姝冷若冰霜的态度,刘美娟彻底慌了。
“明姝,明姝,你别冲动,那是你爸呀。”
她只是想让明顺给她一个教训,念着明顺到底是明姝的爸,明姝肯定不会做得那么绝。
可事实告诉她,明姝不仅不把她放在眼里,就连她的亲生父亲,都能亲手送去警察局。
明姝冷笑一声:“我给过你们机会的,是你们不中用啊。”
她太了解明顺和刘美娟这种人了,自以为用长辈的身份就能拿捏她,给他们一丁点儿好脸,他们就顺着杆子往上爬。
要想彻底摆脱他们,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让他们从心底里怕她。
为了不让事态扩大,明姝没让警车过来,而是让保安押着刘美娟和明顺往警察局送。
闻人静勒令刚刚拍视频的同事不许外传,又过来问要不要她陪明姝一起。
江书礼道:“不用了静主任,我陪明姝一起去一趟警局,就不耽误静主任的时间了。”
许知朗一听这话,连忙过来替裴渡说话:“不用不用,夫,明小姐这里有人陪,就不劳烦江主播了。”
江书礼看向许知朗,认出这不是早上在车窗内看到的那个男人,心有疑虑。
闻人静看到许知朗,知道裴渡一定在这附近。
闻人静身为新闻部副主任,自然听过明姝和江书礼是一对的传闻。
裴渡就在不远处,江书礼于情于理不都该陪在明姝身边。
闻人静道:“江主播,你先回家吧,我陪着明姝就好。”
江书礼觉得不对劲儿,执拗地看向明姝,似乎在等明姝选他。
明姝看着许知朗,闻人静,还有江书礼,颇有些无奈:“我自己的家事,我自己处理就好,谁都不用陪我。”
徐丹莹脸色一白:“师父,你怎么知道?”
明姝脸上不见鄙夷,也不见高兴:“你自己选的路,不要后悔就是了。”
徐丹莹怯怯低头:“我不后悔。”
什么事情都得赶早,如果没有台长开口,她还得再熬好多年。
明姝看着她忽然冷下脸,丝毫不掩饰她的狠厉:“但‘知道’是我的心血,你要敢砸了招牌,我有一万个法子整你。”
徐丹莹蓦然一抖,看着明姝冰冷的眼神,丝毫不怀疑她这句威胁的分量。
她像以前完成明姝交代的任务那样下保证:“我一定好好做,不给师父丢脸。”
明姝费了大半天口舌,终于让选题通过,各方开始筹备内容,也逼得徐丹莹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到了要下班的时候,江书礼过来问她要不要一起回公寓看看。
明姝想到昨晚的裴渡,不禁有些腰酸腿软:“先不了,我这边有约了。”
明姝看了半天电脑,自己揉了揉脖子。
江书礼随着她的动作,看到她锁骨处有一道浅浅的红痕。
明姝早上用粉底液把痕迹遮住,但是到了这个点儿,粉底液已经化了,此时裸露出来,明姝也没留意。
江书礼觉得有些刺眼,直觉是那个男人留下的。
江书礼其实知道明姝隐婚。
三年前明姝的母亲冯丽珍逼着明姝去相亲,但给明姝介绍的人不是年纪大的商人,就是二婚带娃男,一个个歪瓜裂枣,不能入眼。
但这群人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有钱。
江书礼唯恐明姝掉入狼窝,带着父母操劳一生攒下来的一套房产和三十万彩礼登门,满怀诚意向明姝提亲。
冯丽珍却狮子大开口,说低于二百万彩礼不嫁女儿,这还是看在两个孩子一起长大的份上。
当时的明姝已经在蓝海台崭露头角,冯丽珍一心觉得能把女儿卖个天价,开口二百万,实在是便宜了江书礼。
江书礼在冯丽珍面前被奚落得体无完肤,连带着自己的父母,也抬不起头来。
后面他爸站起身来,叹了口气:“明姝是个好孩子,是我家书礼高攀不起了。”
冯丽珍磕着瓜子道:“不是我不想把女儿嫁给书礼,实在是一家有女百家求,我为了女儿的未来着想,总得给她挑个好人家。”
明姝这时从外面回来,恰好听到这句话,直接把房门踹开,丢下来一本结婚证:“不用你帮我挑,我自己已经挑好了。”
冯丽珍看了眼结婚证,当即发出尖锐的爆鸣声,揪着明姝的衣领问她嫁给谁了。
江书礼觉得浑身冰冷,脑子像被灌了铅,根本思考不了。
明姝却撩了一下头发:“我把户口本偷出来,跟一个穷光蛋海员闪婚了,他没钱没本事,但有一点儿好,就是出一趟海少则几个月多则几年,我能落得个清净。”
一开始冯丽珍不相信,江书礼也不相信,但明姝信誓旦旦,说让他们自己去查。
冯丽珍打给了在民政局的老同学,一问确有其事,当即瘫在地上哭天喊地,大骂明姝不要脸,上赶着的赔钱货,还哭自己命苦,白养了一个女儿。
江书礼想要拿起结婚证看看,明姝却先一步收起了结婚证。
后面江书礼几次旁敲侧击,问明姝闪婚到底怎么回事,明姝也语焉不详。
原本江书礼真的以为,明姝闪婚只是为了应付冯丽珍和明顺,以防他们把明姝当成待价而沽的货物,她嫁的人也是个真的海员,一年到头见不了一次面。
听到“真相”的瞬间,好似有道电流从她脑仁通过,痛得她指尖发麻。
真相?
真相是什么?
似乎是顶顶要紧的事。
明姝越想越头疼,腰不自觉就弯了下来,扶着旁边的墙微微喘息。
裴修看到她这样,还当是自己一句话刺激到了她,紧张地过来搀扶:“不要再想了,你不愿意知道,我就不说了。”
明姝用力把他推开,哆哆嗦嗦从包里取出一瓶药来。
是她出院时,主治大夫给她开的,用来止痛镇定。
包里没有水,明姝干嚼咽了下去,嘴巴里充斥着苦味儿。
把药放回包里的时候,她看到手机屏幕一亮,闻人静刚好发来消息,问她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需不需要帮忙。
明姝浑身冒着冷汗回复。
静姐,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我没吃亏,谢谢静姐。
闻人静道:“那我就放心了,明天见。”
明姝收起手机,恶狠狠盯着裴修:“裴修!我也奉劝你老实点,你要是敢做对不起静姐的事,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裴修站在那里,含泪带笑。
“明姝,我不逼你了。你不记得也好,毕竟我们各自都结婚了,就算当初...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裴修的话说一半藏一半,明姝分辨不出来,也不敢仔细去探究。
她决心要跟裴修保持距离,此时冷漠到了极点,说了声“再见”,就打车离开。
或许是吃的药比较见效,明姝回到庄园的时候,已经调整好了心情。
一进门,边牧就摇着尾巴过来迎接,明姝蹲下身子,摸了摸边牧的脑袋。
可边牧在明姝身上嗅了嗅,忽然朝明姝“汪汪汪”吠叫起来。
明姝怎么哄都哄不好,靠近它喂它冻干,反而让边牧更加暴躁。
明姝只得求助坐在沙发上的裴渡:“星星这是怎么了?一直冲我叫。”
裴渡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眉宇间透着讽刺:“还能怎么了?闻到你身上野男人的味道了。”
明姝都要被他这话给气笑了。
她自认失忆以来,为防被赶出家门,一直都坚守忠贞,就连谢照深找她出去玩,她都没答应。
今天更是对让她心悸不已的裴修退避三舍,怎么到了这人眼里,她就有了野男人了?
明姝来到他面前:“怎么?你的鼻子比狗还灵?”
裴渡冷笑一声。
男人最懂男人。
那个江书礼必定是猜到了他和明姝的关系,今天敢站在他车前,更是一种无声的挑衅。
裴渡道:“给我离他远点儿。”
明姝问道:“谁?江书礼?”
裴渡面色不善地看着明姝,显然是猜中了。
明姝直截了当道:“不可能。我跟他再清白不过。”
换一个男人,无论是苏慕还是谢照深,亦或者是裴修,明姝都不敢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这句话。
毕竟江书礼是唯一一个,在她面前没有表现出跟她有感情牵扯的男人。
明姝不知道江书礼在裴渡车前的挑衅行为,只觉江书礼在她面前,始终进退有度,亲近而不亲昵。
所以裴渡这气发的实在莫名其妙。
裴渡从沙发上起身,缓步来到明姝跟前:“清白?你对他清白,他对你可一点儿都不清白。”
裴渡个子很高,将近一米九,站在明姝面前,颇有压迫感。
明姝要看他,只能略微仰着头,夜幕深深,客厅里的夜灯晦暗,裴渡薄唇轻抿,眉宇冷峻如远山寒雾。
裴渡的一双眼睛生得很出色,不像裴良和纪茹云夫妇,倒像年轻时候的裴奶奶。
随即,苏慕就传来了二十几张照片。
照片里的苏慕穿着一身颇为前卫的镂空西服,领口敞开,脖子上欲盖弥彰地系着一条灰色领带。
顺着领带往下看,胸肌线条明显,腹肌也若隐若现。
明姝连忙把手机往下扣住,确认自己身边的人都在各忙各的,无暇关注她,她才又把手机打开。
苏慕发来一条语音:“姐姐,你觉得哪三张最好?”
明姝翻看了这组写真,随便挑出来了三张。
苏慕不愧是模特出身,其中有一张格外扎眼。
他跪在地上,咬着领结,眼神半眯,西服褪到了肩膀,上半身肌肉迸发着力量,野性与欲望共存。
这张发过去后,苏慕道:“姐姐眼光真好。”
明姝笑了笑,她对苏慕的评价是:
手段拙劣,身材绝佳。
明姝道:“预祝你面试成功。”
苏慕道:“姐姐,我戏份结束了,明晚杀青,你之前答应过我,会给我庆祝杀青的,我能见见你吗?”
苏慕有些忐忑,觉得自己就像是渴望被皇帝宠幸的妃子,他费尽心思,打扮得花枝招展,就等明姝翻牌。
明姝看着苏慕的写真,到底色令智昏,答应下来:“好,地点你安排,明晚见。”
隔日晚上,苏慕给明姝发来一个餐厅地址,距离他杀青的片场不远,但胜在地点隐秘。
明姝给裴渡发短信说自己要加班,而后打了个车直奔那间餐厅。
明姝根据苏慕发来的信息来到包厢,意外的是苏慕人还没到。
明姝打电话过去,苏慕似乎也很着急:“对不起姐姐,公司领导过来视察拍摄进度,我们这群杀青的人都得过去露脸,姐姐你等我一会儿,这边散了我马上过去找你。”
明姝表示理解:“那你多多在领导面前露脸啊,总不能一直接男二男三的戏,嘴巴甜一点儿,说不定就入了领导的眼。”
苏慕道:“谢谢姐姐,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表现。”
苏慕挂了电话,去找化妆师给他紧急补了补妆,艾伦匆匆忙忙找到他:“你怎么还在这里磨蹭,裴总都过来了,片场上到导演下到龙套,一个个挤破头过去奉承。”
苏慕跟在艾伦身后问道:“裴总来片场做什么?他不是从来不在人前露面的吗?”
艾伦道:“夏幼安你听说了吗?”
苏慕道:“星辉新签约的那个女艺人?难道传闻是真的?她真是裴总的情人?”
艾伦道:“八九不离十吧,夏幼安就在裴总身边跟着,保不准是夏幼安想来,裴总才纡尊降贵到咱们这儿的。”
苏慕道:“一笑为红颜?”
艾伦对苏慕的猜测表示赞同:“就你要面试的那个偶像剧,女主角不是还没定嘛,看星辉捧人这架势,女主角估计得落到夏幼安头上。”
苏慕有些震惊:“夏幼安什么成绩都没有?上来就挑大梁演女主?”
苏慕想要面试男二,可如果女主角不给力,只怕这部剧扑街的可能性很大。
艾伦道:“这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多道理可言?只能期望夏幼安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在演绎方面天赋异禀。”
苏慕抱怨道:“这些富二代不愁吃不愁穿的,来跟我们抢什么饭碗?”
艾伦道:“都进圈这么久了,什么破事没见过?我一会儿跟导演说点儿好话,让他把你引荐到裴总跟前,你跟裴总握个手,跟夏幼安打个招呼,争取留个好印象,说不定你那个都市剧男二就成了。”
为免明姝搞不清状况,裴渡提醒道:“奶奶很喜欢你,上次你见她,她给你了什么来着?一对祖母绿的耳坠,价值一百多万。”
明姝当即道:“什么耳坠不耳坠的,孝顺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你觉得我给奶奶送什么寿礼好呢?”
说到这个,明姝有些苦恼,她看过自己的微信余额,压根没剩多少,就算全都掏出来,也买不起什么昂贵礼物。
裴渡懒洋洋掀起眼皮:“奶奶是个俗人,最喜欢真金白银。”
明姝这才彻底相信裴渡说的,“奶奶喜欢你”这句话了。
因为她也是个喜欢真金白银的大俗人。
可这样的话,她就更为难了。
现在金价飞涨,她就算掏空钱包,送到奶奶手里,只怕也寒酸磕碜。
明姝用胳膊揽住裴渡的脖子:“老公,奶奶的寿宴,想必会聚集很多名流吧。”
裴渡打量着明姝,结婚三年,说不上对明姝百分百了解,但明姝的一些微表情,他还是了如指掌的。
如此殷勤,非奸即盗。
明姝脸上忽然露出邪恶的神情:“裴总,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吧。”
裴渡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果然。
明姝认真替裴渡分析道:“我不是问你要钱的意思哈。只是你想想看,奶奶的寿宴,别人肯定绞尽脑汁送奶奶礼物。可是我,你的老婆,堂堂裴总的夫人,奶奶疼爱的孙媳妇,却拿不出一件像样的礼物,这知道的呢,是我失忆了没钱,不知道的呢,还以为你多抠门呢。所以呀,我们夫妻是一体,我的面子就是你裴总的面子,就是整个裴家的面子。”
明姝拍了拍裴渡的肩膀:“我给奶奶的礼物,就辛苦老公给我准备啦!”
像是怕裴渡反悔,明姝直接从裴渡身上跳了下去,撒腿就要走。
但裴渡抢先一步,抓住明姝的手腕,一把又将她带入怀中:“你倒是会使唤人。”
不等明姝再花言巧语,裴渡脸上同样露出邪恶的笑:“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你马上要被净身出户了吧。”
“哦,对了,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你做新闻这些年,在外面得罪了不少人,如果让他们知道你失去了裴夫人这个头衔,会发生什么呢?”
裴渡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可在阴阳明姝的时候,又是无比刺耳。
明姝在心里疯狂骂裴渡小气,脸上却装得很无所谓的样子:“不给我准备算了,反正到时候丢人的不止我一个。”
裴渡没给她离开的机会,低头在她嘴唇印上一吻,填补了方才的意犹未尽:“想空手套白狼,没那么容易。”
明姝算是知道了,这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说吧,想让我干什么?”
裴渡眯起眼,若有所思:“你最擅长的,逢场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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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姝似乎窥到了一丝她跟裴渡是塑料夫妻的证明。
但裴渡不肯说,他们逢场作戏到底是给谁看?
奶奶?
裴父?
还是另有其人?
夜色深深,明姝辗转反侧,又想到谢照深说的那句。
“他心里有一个白月光,甚至他当初娶你,都是为了报复他的白月光”。
明姝心里像是被压了一块儿石头,一股莫名的烦闷充斥在胸腔。
所以,这个逢场作戏,是会给裴渡的白月光看的吗?
明姝不知道,左右睡不着了,她干脆起身,蹑手蹑脚沿着扶梯上了三楼。
谢照深还说,三楼末间的画室里,都是裴渡心上人的画作。
如果她找到了画作的主人,岂不是能在离婚官司里,多为自己争取一点儿权益?
明姝轻手轻脚来到画室门前,让明姝意外的是,画室门没锁。
不知是本来就没锁,还是家里佣人打扫时,忘记锁了。
明姝想要探究她跟裴渡婚姻的真相,拧开把手,悄声打开门。
毕竟是偷偷来看的,明姝不敢开灯,好在今晚月色明亮,从窗棂倾斜入内,让明姝得以看清里面的情况。
整个画室纤尘不染,看得出来是被人精心打扫过的,里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画作,只是这些画作全都被白布遮盖,让画室显得有几分诡异。
明姝壮着胆子走进去,环顾一圈,没发现有任何象征身份线索,于是小心翼翼掀开一幅画。
她本来想要看一下画师的名字,可惜月光有限,眼前模糊一片,勉强只能看出来上面的色彩线条。
画的是一个白玫瑰花园,里面有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子,站在花丛中央,衣裙和花瓣在风中翩飞。
就连明姝这个不懂画的人,也能从中感受到唯美静谧。
明姝从口袋掏出手机,打开闪光灯,在这幅画上一寸寸寻找,想要找到落款人,可找了半天,也没看到名字,她只能重新用白布遮盖起来,转而去看下一幅。
这时身后传来细微的响动,转头一看,裴渡养的陨石边牧就蹲在门口,把明姝吓了一跳。
还好边牧没有吠叫,只是来明姝脚边蹭了蹭,表示亲昵。
到底是做贼心虚,明姝担心边牧发出什么动静,让她被抓个正着,于是草草撸了一下狗头,就从画室退了出去。
不过她还是在心里记下了一些细节。
画板,白色连衣裙,画中有一片白玫瑰花园。
到时在裴奶奶的寿宴上,根据这三个关键信息,或许能找到裴渡白月光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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