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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白月光回归,霸总虐她成瘾林夏傅景深

焦糖奶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去吧,阿宴和子诚早就到了,在楼上包厢打台球呢。”子诚全名乔子诚,也是他们几个要好的兄弟,几人年纪相仿。“顾小姐。”几人刚要上楼,忽然一个打扮时髦的中年女人叫住了顾笙。顾笙一回头,“许总?居然在这里碰见,太巧了。”这个许总是她上次新品发布会刚签下的客户,看到她,顾笙赶忙上前说话。两人说了几句,顾笙又走回傅景深跟前,“阿深,是我一个客户,我先去应酬一下,你上楼等我。”“好,注意安全。”傅景深关切叮嘱,说完便跟着秦宪上楼了。看到傅景深和顾笙那股子甜蜜劲,秦宪开玩笑道:“瞧你俩这黏糊的,之前还闹的那么凶,我还以为你俩真散了呢。”傅景深笑了笑,也没再说话。两人上楼,推开包厢门。“阿深,你可来了,我今天特别背,你来替我。”齐宴说着就把台球杆...

主角:林夏傅景深   更新:2024-12-30 1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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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傅景深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白月光回归,霸总虐她成瘾林夏傅景深》,由网络作家“焦糖奶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去吧,阿宴和子诚早就到了,在楼上包厢打台球呢。”子诚全名乔子诚,也是他们几个要好的兄弟,几人年纪相仿。“顾小姐。”几人刚要上楼,忽然一个打扮时髦的中年女人叫住了顾笙。顾笙一回头,“许总?居然在这里碰见,太巧了。”这个许总是她上次新品发布会刚签下的客户,看到她,顾笙赶忙上前说话。两人说了几句,顾笙又走回傅景深跟前,“阿深,是我一个客户,我先去应酬一下,你上楼等我。”“好,注意安全。”傅景深关切叮嘱,说完便跟着秦宪上楼了。看到傅景深和顾笙那股子甜蜜劲,秦宪开玩笑道:“瞧你俩这黏糊的,之前还闹的那么凶,我还以为你俩真散了呢。”傅景深笑了笑,也没再说话。两人上楼,推开包厢门。“阿深,你可来了,我今天特别背,你来替我。”齐宴说着就把台球杆...

《结局+番外白月光回归,霸总虐她成瘾林夏傅景深》精彩片段


“上去吧,阿宴和子诚早就到了,在楼上包厢打台球呢。”

子诚全名乔子诚,也是他们几个要好的兄弟,几人年纪相仿。

“顾小姐。”

几人刚要上楼,忽然一个打扮时髦的中年女人叫住了顾笙。

顾笙一回头,“许总?居然在这里碰见,太巧了。”

这个许总是她上次新品发布会刚签下的客户,看到她,顾笙赶忙上前说话。

两人说了几句,顾笙又走回傅景深跟前,“阿深,是我一个客户,我先去应酬一下,你上楼等我。”

“好,注意安全。”

傅景深关切叮嘱,说完便跟着秦宪上楼了。

看到傅景深和顾笙那股子甜蜜劲,秦宪开玩笑道:“瞧你俩这黏糊的,之前还闹的那么凶,我还以为你俩真散了呢。”

傅景深笑了笑,也没再说话。

两人上楼,推开包厢门。

“阿深,你可来了,我今天特别背,你来替我。”

齐宴说着就把台球杆递给傅景深。

傅景深接过杆子,俯身瞄准。

……

几局玩下来,傅景深有些疲累,放下杆子坐一旁的沙发上休息。

剩下乔子诚和秦宪两人在对局。

傅景深刚一坐下,还没来得及端起杯子喝水,齐宴忽然咋咋呼呼,挪着屁股就过来了。

“阿深,你看看,这不就是你之前的那个小情人吗?这比以前可还要漂亮了呢。”

傅景深有个小情人,叫林夏。

知道的人不多,但作为常常和傅景深混在一起的兄弟,齐宴是知道的。

长的和顾笙有那么一点像,但比起顾笙,更美,更柔。

齐宴盯着屏幕,嘴里啧啧叹息个不停。

他加过安雅好友,这条朋友圈这个点发出来正好被他刷到。

“这水灵的妹子你都舍得扔了?我都替你可惜,这颜值这身材,啧啧啧,这下让别人捡了个便宜,嘿,你别说,倒是跟旁边那男的还挺配。”

齐宴看着手机,还不忘给那里面的两主角来个点评。

“阿深,你这魅力大减啊,人家离了你立马无缝衔接。”

齐宴看着手机里的浪漫求爱现场,嘴上还在碎碎念个不停。

他是那种嘴上无门的,什么话都敢说,也不管傅景深听了心里作何感想。

等视频看完了,一回头,就撞见傅景深那张比锅底还要黑的脸。

“阿深,你这?我就开个玩笑哈。”

齐宴嬉笑着,知道自己嘴太快,话太多。

“怪我,怪我多嘴。”

怕傅景深就地就要发作,他轻轻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挪着碎步,往旁边的沙发上移。

雷霆之怒,他有点不敢承受啊。

其实刚刚齐宴拿着手机给傅景深看的时候,他瞥了眼屏幕,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男人。

就是上次林夏当街和他拥吻的男人。

上次那样的场景他都见识过了,这次对他来说本也没太大刺激。

只是经过齐宴这么几句话下来,这心里就愈发不是滋味。

明明就是他不要的一个女人,她跟了谁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生气,为什么会生气?

……

这边,顾笙跟客户道别完,上楼,推门进来。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她笑着赔礼。

“顾笙啊,刚刚就听秦宪说你回来了,来来来,一起玩。”乔子诚说着就将自己手里的台球杆递给顾笙。

顾笙刚想上前接,就瞥见一脸不悦,坐在那端着杯子干喝水的傅景深。

她有些纳闷了,这次又是怎么了?

“阿深,你?”

“我没事。”

傅景深嘴上轻描淡写,却将杯子重重放下,不小的声音,让正在那边打台球的两人吓了个激灵。


抽烟喝酒,流连酒吧,夜不归宿,一切在林夏看来不可思议的事情,她都做过。

林夏是乖乖女,从小都特别听话的那种。

看到这样的安雅,直觉告诉她,要离她远一些。

两人虽是同一个宿舍,可安雅常常在外面一混就到天亮。

她算是宿舍可有可无的存在,两人几乎没什么交集。

直到有一次,林夏在学生街碰到几个社会青年。

领头的那男人上前,一副流里流气的样,非逼着林夏给他当女朋友。

那几人手臂全是纹身,一整个凶神恶煞的模样。

这种架势林夏哪里见过,她害怕的要命,哆哆嗦嗦向后退步,央求那几个人放过她。

可那几个流氓哪里是好说话的。

林夏被逼至墙角,其中一个上前动手动脚,抬手刚要碰上她的脸,一个红头发的女孩上前,一把拍掉了那只咸猪手。

“喂,我说你们自觉点,别光天化日的调戏人家小姑娘。”

林夏回头,只见平日里跟她连句话都没说过的安雅双手抱臂,一副社会大姐大的模样。

后面的事情林夏都不想回忆。

安雅看起来很厉害,其实也就是个空壳子。

论打架,她根本连个菜鸟都算不上。

后面两人一路被追,落魄的躲进了旁边农田的草垛里。

看着脸上挂彩的安雅,林夏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还笑,还不是为了帮你。”

安雅气鼓鼓的顶着腮帮子,一只手摸着自己被划伤的嘴角,那样子和平时那副不良少女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两人靠的很近,林夏仔细看着安雅的脸,这才发现,她长得其实很好看。

尤其是眼睛,圆圆的,可爱的很。

躲开那群人之后,回来的路上,两人说了不少话。

林夏这才知道安雅的身世。

当初安雅的母亲只是个汽车导购,后来遇见了安父。

那是个情场高手。

那时候安父其实已经结婚了,只是年轻的女孩不谙世事,哪里经得住纨绔子弟的甜言蜜语。

鲜花礼物一顿狂轰滥炸之后,她稀里糊涂的就跟那男人住一起了。

安雅的父亲安家在江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结婚多年,安夫人一直没怀上孩子。

刚开始安父和安夫人也是两情相悦,只是花心的男人哪能一直愿意被婚姻束缚着,再加上一直怀不上孩子,安老夫人又催的紧。

婆媳之间矛盾紧张,让安父越发烦躁。

一次外出散心,安父的车坏了,把车拖去了附近的4s店,在那里遇见了安雅的母亲。

小姑娘年轻,脸蛋又嫩,安父心中一想,家里的那个生不了,外面的总能生。

两人同居之后不久,安雅母亲很快怀孕了。

安父高兴坏了,各种诺言吹的漫天飞,让安母以为自己真的遇上了个好男人。

只是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出来的居然是个女孩。

安父大失所望,诺言自然是兑现不了,别说娶,到现在安雅也没认祖归宗。

后来安父也没消停,一直女人不断。

只是安雅出生之后,安父换了多少女人,都没生出过孩子。

安雅常常在林夏面前嘲笑安父,老天看不下去,给他下了诅咒。

安母是偏远山区的农村女孩,家境贫寒。

偏偏又有个爱吹嘘炫耀的妈,也就是安雅的外婆。

当初安母怀上了安雅,她外婆知道孩子父亲是个有钱人,逢人就吹嘘,说自己女儿找到了贵婿。


鼻尖凑到她的脖颈,大口呼吸她发丝带着的清香。

现在这姿势让林夏异常窘迫,办公室调情,她玩不起。

“很早就换了?”

“为什么换?”傅景深似乎跟她这头发杠上了。

“不喜欢就换了。”

她像个机器人似的回复着这个男人,可傅景深却不恼。

她能再次回到他的身边,他很高兴。

尽管是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用了不光彩的手段。

他做事向来不管过程,目的达到了,这就够了。

“很适合你,很美。”

将她垂落的碎发别到耳后,他毫不吝啬于他的夸奖之词。

我谢谢你,美不美跟你有五毛钱关系?

姐姐再美,也只给自己男朋友看,你算哪根葱!

林夏在心里愤愤吐槽。

迫于局势,她还不敢跟傅景深对着干。

“为什么不看我?”

见林夏沉默不语,傅景深开口又问。

她明明就坐在他的腿上,离他那么近,可她一直侧着身,眼睛盯着只有灰白色调的墙壁看。

废话,墙壁比你好看行不行。

林夏在心里回答完,仍旧保持缄默。

傅景深有些不耐烦了,他刚刚不过就是误会了她,她何必这么小气,直接跟他打冷战。

他抬头直接掰过她的脸,迫使她和他对视。

林夏拗不过他的力气,被迫转过脸。

说实话,他掰疼她了。

此刻她盯着他,眼里有委屈。

好看的唇也弯成了一个沮丧的弧度。

看到这样的林夏,傅景深知道自己有些过了,他难得哄她。

“好了,别生气了,以后我会好好对你。”

他已经尝了一次丢了她的滋味,这辈子他都要把她留在身边,哪怕是跟顾笙结了婚。

至于顾笙那该怎么解释,他还没有想好。

现在他不想去想顾笙,眼前的林夏比她诱人太多。

离上次他要过她之后已经过了很多天,此刻娇软馨香的她就在他怀里,他只想放纵。

捏住她的下巴,轻轻吻她的唇。

她的唇又软又滑。

不够,这样的浅尝辄止远远不够,撬开她的牙关,索要更多。

傅景深的变化让林夏警铃大作。

她小手推拒着他,哀求道,“不要,不要在这里,等回去…”

“不,就在这。”

傅景深暗哑着声音,他不想忍耐。

一把抱起林夏,往休息室里走。

双脚骤然离开地面,林夏忽的一紧张,双手抱住了傅景深的脖子。

这样的动作,让傅景深格外愉悦。

休息室里,传来傅景深充满情欲的声音。

“宝贝,放松点。”

……

一小时后。

林夏恨恨地在休息室里整理。

混蛋,王八蛋,不要脸。

她心里又把傅景深从头骂到了脚。

幸好这办公室是带独立休息空间的。

不然,这么大的动静,外面的人早就听到了,她这张脸不知道要往哪里搁。

“赵恒,去买一套女士衣服来,要…”

他精准的报出了林夏的三围尺寸。

林夏刚一走出休息室,听到傅景深的话,差点没眼前一黑。

此地无银三百两,她这辈子乃至下辈子都不用带脸出门了。

赵恒听着电话里老板的指示,很是尴尬。

不过这数据,他倒是记下了。

怪不得他家老板前段时间脾气大,原来是欲求不满惹的祸。

哎,有钱人,真玩的花,随时随地各种play。

赵恒在心里默默感叹。

……

半小时后,林夏穿着赵恒刚买来的衣服走出总裁办公室。

看着进去许久,而后脸色潮红走出来的林夏,总裁办秘书室的两女秘书互相对视一眼,心知肚明。


而她只是一个悲怆的背景板,来衬托他们的两情相悦。

她真是世界上最蠢的女人。

眼泪又落了一脸。

她哭着哭着却笑了。

原来,她从来没有得到过他,她勾住的只是这个男人的身体,从来不是心。

低头又看了眼那张三千万的支票。

她笑的凄凉,他以为她跟着他是为了什么?

三千万买她三年,她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这么值钱?

她的青春和爱情哪里能用金钱去做交换,这简直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她失去了爱情,却不能连自尊都一起丢弃。

她确实该离开了。

打开衣柜,将自己的衣服收好放进行李箱里。

她的东西并不多,零零散散的物件加在一起也不过一个行李箱。

收拾完一切,刚好用了一小时。

抬眼看了看阳台,傅景深还在打电话。

那浅浅的笑意还挂在嘴边。

多么甜蜜的一对。

回头环视一圈,她住了三年的地方,还和来时一样。

什么都没有变,包括她的一厢情愿。

从始至终,都是如此。

……

她走出别墅的时候,傅景深大概是没有听见的。

厚厚的大雪覆盖了路面,虽是晚上,天色却不算暗沉。

皑皑白雪映出一片雪白,刚好能照着她行走的路面。

这边是典型的富人区,远离市区,环境优美,唯一的缺陷,交通不便,根本打不到车。

三年前,是傅景深派司机接她来的。

她从没想过,走的时候却是这样落魄不堪。

借着灯光,她一路往市区方向走。

一路的雪,全是汽车碾过的痕迹,唯一的脚印,是她留下的。

艰难的走了半小时,终于到了街边。

她运气还算不错,一辆的士正从旁边的马路过来。

挥手拦下,打开车门,她头也不回地钻进了车里。

路旁的路灯一盏盏向后倒退,林夏闭上眼,鼻头一酸,又忍不住落泪。

她的第一次爱情还没萌芽,就已经枯死在墓穴了。

“傅景深,再见,此生不见。”

跟着傅景深之前,林夏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公寓。

当时她利用课余时间在一个酒店里弹钢琴。

等到下班结束,常常很晚才能回宿舍。

深更半夜,总是叫宿管阿姨起来开门多有不便,后来,她直接在外面找了个房子,从宿舍搬了出来。

住进傅景深的别墅之后,她一直拖着没有退房,这一拖就是三年。

所以那房子到现在都一直空在那里。

她现在很庆幸当时没有退租,现在好歹也有个落脚点,不至于无家可归。

按下电梯,很快到了六层。

601,是她的公寓门牌号。

打开门,一切还和她搬走前一样。

所有的物件都原封不动地摆在原处。

只是,物是人非。

心境变了,看什么都觉得悲伤。

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打扫,随便收拾了几件晚上洗澡要用的东西,打开浴室暖风,让温热的水流蔓延全身。

冰冷的心好像被温暖了一点。

可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想到那个男人决绝的话,她很想哭,大声的哭。

泪水混合着温水,像决堤的大坝,翻涌而下。

寂静的夜空仿佛格外容易让人胡思乱想。

躺在床上,她努力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走的干脆,潇洒。

可忘记傅景深,谈何容易。

忘记他如同剜肉祛疮,刮骨疗伤,她失去的三年,还需要多少个三年才能弥补?

他在书房里专注工作的样子,他皱着眉头思索的神情,一切的一切仿若潮水,一股脑在眼前涌现。


好像什么都不对了。

傅景深挫败的爬起来,直接翻身下床。

他闭上眼,揉着眉心。

想到林夏抱着那个男人时,那张灿若春花的脸,心里烦的瞬间再没了半分欲望。

“笙儿,下次吧。”

在顾笙一脸错愕中,傅景深直接穿好衣服推门离开。

城市这端,林夏和江一航刚刚结束晚餐。

两人拉着手在街边漫步。

今夜的月色仿佛格外明亮,月光洒落在路面上,泛起薄雾的微光,给夜的宁静平添了一份朦胧。

许是寒冷的缘故,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

冷清的街道,却颇有诗情画意之美。

两人的心温暖靠近彼此。

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他们。

安静的,只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江一航转过头,看了眼一旁的林夏,她脸上带着笑,浅浅的,分外好看。

“夏夏,谢谢你,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三年之后,他从没想过,他可以成为她生命中的那个他。

林夏抬起头,盯着江一航,仿佛在窥探他的眼底。

“要真的想谢我,那就对我好,永远,一辈子。”

在傅景深那里,她受够了伤,受够了痛。

此生,她只想有一个人能好好来爱她。

同样,她也会爱他如命。

江一航弯起嘴角,紧了紧她的手,“好,在一起,爱一辈子。”

他语气温柔,却很笃定,像是誓言。

盯着他温润的脸庞,林夏笑了,笑的甜甜的。

“冷不冷。”

见林夏鼻头冻的通红,江一航将她一把揽入怀中,用大衣将她包裹住。

林夏贴在他的胸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让她倍感安心。

……

“那个大哥哥抱着小姐姐,宝宝也要抱。”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个小奶娃,张着手向妈妈索要抱抱。

林夏转头一看,脸直接红到了耳根。

“学长,放开……”

“还叫学长?”

江一航故意使坏,明知林夏害羞,却偏不肯放手。

林夏窘迫的把脸直接埋进江一航怀里,嘴上用着比蚊子还要微弱的声音闷闷道:“一…一航。”

江一航听罢,这才满意的松手放开林夏。

得到自由,林夏立马拔腿就跑,那速度比兔子还快上几分。

她不知道,她那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脸早被江一航看了去。

想到林夏刚刚那稚气又羞涩的模样,江一航忽然哈哈大笑。

……

不知跑了多远,林夏忽然被街边一个卖糖画的摊贩吸引住目光。

糖画这种东西,她已经很多年没看到过了。

依稀记得小时候,路边常常有卖这个的。

用那根木质的棍棒轻轻一转,转到什么,就给画什么。

她放慢脚步,慢慢朝那边走去。

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老人。

“老爷爷,这么晚,您还在这做生意呢?”

那卖糖画的爷爷一看有人上前,笑着答道:“呵呵,这么多年,干习惯了,这要真停下来,可闲不住。”

想到那甜滋滋的糖饼,林夏倒是有些馋了。

“您这糖画怎么卖呀?”

“十五一转,转到什么画什么。”

林夏一听,倒是来了兴趣。

这样的场景,仿佛让她回到了童年。

“夏夏。”

林夏刚准备抬手转动木棒,江一航却站到了她身边。

她小时候最想要那个龙的图案,因为龙最大,同样的价格,最大的自然最划算。

可惜她从来没转到过那个。

“一航,你帮我转,我要那个龙。”

林夏指着那木纹刻盘上的龙图案,央求江一航给他转。

“好。”

江一航一口答应,手指轻轻一拨,指针转了两圈,而后缓缓停在了龙的图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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